[魔法时刻]绚夜之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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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挺地坐了下去。
“你……”
他的手还在加大力道,我被他死死地按在他的身上,他的那里几乎要把我捅穿。
我想扇他,怎奈手都失却了力气,只能瑟缩着躲避他。他搂着我的腰,一次次提起,一次次摁下,疼痛夹杂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向我袭来,而且这次的快感来的比以往哪次都猛烈汹涌,让我欲。仙欲。死、让我欲罢不能。我们就像两个沙漠中濒临渴死的人忽然见到清泉一样,毫无节制地互相索取,痛并快乐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当他最后释放的那一刻,我完全放纵自己肆无忌惮地大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衷心希望本章不要被封。。。。。。
☆、第六章 放纵
“你还好吗?”他居然还在问我。
“……”
“对不住,我刚才答应过你不粗暴的,结果又食言了。”
“……没事,我挺好的,你不用把我想象的那么脆弱。”我答,在他的目光下又一次红了脸,“其实……我想再来一次。”
“哈?”夜魂忍俊不禁,轻声笑了起来,“我没听错吧?小璇你居然会主动要我和你交好?”
好吧,我知道我平时从来不干这样事,这是头一回。或许我今晚上是疯了,但我也顾不得了。我保持着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你没听错。”
“你之前打死也不会提出这样请求的。每回都是我——”
“我知道。”我伸出手握住他那里,主动送入我的身体。
“小璇你——”他又一次被震惊到了,停在我的体内不动。我扭动腰肢,一点点把他完全吞没,一面咬着牙问:“你是木头吗?”
“你今天正常吧?”他问,不过总算开始动了。我的呼吸明显加快,喘息着问:“为什么这么讲。”
他的呼吸也明显急促许多:“感觉你平日里肯定不会这么……纵欲的啊,你没吃j□j什么的吧?”
我在他脑门上一拍:“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我很喜欢这个新的你,”他坏坏地笑了笑,又开始说话不算话地变得暴力起来。接踵而至的快感使我的嘴里很快就发出了没有节奏令人羞耻的j□j声,他坏笑着把话续了下去:“小心明天下不了床哦。”
我和他这次真的是彻底放纵了一回,我都不知道我和他做了多少回才像个死猪一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如他所愿,第二天中午我醒来时我的身下痛得能叫我重新昏死过去,而一片狼藉的床单只能叫我更加汗颜不已。我试探着踢一下腿,立刻疼的呲牙咧嘴。半天只能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鼻中充斥着夜魂身上残留下来的高级香料味。
这混蛋,昨天做完这么多无耻的事情之后,居然连月夜魅影都没使一个就这么自个儿走了。
关键还得赖自己。
昨天究竟是怎么了,居然能够做出主动让他上我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难道我六个月没见他,就饥渴到了这种程度?
我咬紧牙关,猛地坐起来再站起来,强迫自己忽视某个部位的剧痛走到衣柜前找了一套新衣服穿上,把脏床单换下来,叫老板娘打了一桶热水把自己从头到脚好好清洗了一下。一切打点完毕后我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确信自己除了看上去有些精神萎靡外没什么不正常后才如释重负地重新倒在床上。我知道一个五级的叫【暗语】的黑魔法,也是疗伤魔法,既然夜魂不在,我只能自己解决身上的伤痛了。但以我现在的精力,恐怕得到下午我才有能力施展它。
因为身体不适,很长时间我都那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很快我又迷糊了,正当我要再次沉沉睡去的时候,一个声音钻进我的耳朵:“炎小哥,你在干什么呢?”
我一呆,满不情愿地重新坐起身,四处环顾,除了我什么人也没有。可那个声音还在继续:“小璇?炎英璇?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是裴云鉴。”
裴云鉴?我总算想起来了,这家伙临走前送给我一个空间海螺,说通过它我们可以自由通话。他一走我就把海螺收起来了,后来再次想起来却忘记把它收到哪里了。我循声定位了老半天,才在一个抽屉里不起眼的地方找到海螺:“是我,好久没联系了。你那边怎么样?”
那边的人满腹怨气:“你还知道问我这边怎么样?我看你早把我忘了吧。要不是我今天打给你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是不是?”
“哎呀,抱歉啦。这几天淘汰赛比较紧张,一忙就没空联系了。你别在意。”
“哼,没空?你没空联系我怎么有空和那个叫梦雪的老女人鬼混?”
“我和她不过就是聊聊天吃吃饭而已,什么‘鬼混’,你说的好听一点成不?”这话刚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怎么知道这几天我和她走的比较近?”
“我听见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听见的?这你怎么能听见?”
“这一个月她有四次来到你楼下叫你。”海螺里面传来他闷闷不乐的声音,“每次她来叫你你都有半天不会回客房。”
“这……”我陡然意识到他这话的潜台词,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八度,“你窃听我?!”
“海螺上有一个蓝按键按下去就能听到你那边的声音,如果你肯回应我那么我们就能通话,你要是不回我也能听到你周围的情况。我这几个月一没事就忍不住按按键想听听你那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裴云鉴,我能告诉你我现在有把这海螺砸掉的冲动么。”
“你又来了。你对我为什么怎么总是那么不温柔呢?我不过就是想关心关心你那边的情况嘛——”
“发誓你以后再也不干这样的事!!!”
“要是昨天在你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做了同样的事情你会这么生气吗?”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心脏瞬间停跳。我脸上的温度不可抑止地蹿升上去:“你听到了?”
“什么?”
“……”我说不出话来,咳嗽两声,又努力了一次,“我和他……”
“睡觉?差不多都听到了吧。”
“裴云鉴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啊啊!!!这种事情你也有脸……你简直是……”
“啊嗯,”裴云鉴显然也有些尴尬,发出了一些怪声,“其实老实说……给我的震撼蛮大的。小璇你——”
“不许叫这个名字!!!”
“他可以叫我就不可以叫。”我装作没听见他的话,要是他人在场的话我铁定一巴掌早抽他脸上了,“好吧……炎小哥你平常看着挺清心寡欲的,昨天你完全颠覆了我对你的看法。你的叫声……这样说吧,我看过的A。片也不少,可是最激情的A。片视觉听觉加起来也没有你那几声叫的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我的神经处在断线边缘:“裴云鉴我警告你关于昨晚上的事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把海螺砸的稀巴烂,你一辈子也甭想再联系到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放纵
“别啊别啊就最后一个问题。”他显然听出我不是在开玩笑,立马求饶,“你别生气——我就是有点好奇——那个人是谁?”
“不用你管。”
裴云鉴吃了个闭门羹,还不死心:“那他是不是——你别砸海螺听我说完——是不是我和你告别的那天晚上你哭着说你想和上床的那个人?”
“是。”我干脆地答。
海螺那边沉默了好久。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挂了,试探着叫一句:“裴云鉴?”
“我在。”他立刻回答。
我还是觉得超级不自在:“你还有事情吗?没事情我就挂了啊,拜——”
“我听说你进四强了。”
“对,你那边都听说了?消息传的挺快的嘛。”
“恭喜你。”
“谢谢。”
“知道你半决赛的对手是谁了吗?”
“不知道。老实说我连其他三个人是谁我都不知道。”
“没去打听一下?选拔赛的事情半个联盟的人都关注,很容易打听到的。”
“没有。”我老老实实回答。
“你光顾着和你男朋友上床了连这个都不顾。”
“不是!”我刚降下来的体温又有攀升的趋势,“我只是懒得问而已,又没多大意义,反正今天通知就会来告诉我我半决赛对手是谁。”
“你倒真是挺沉得住气的,我要是你我早急的寝食难安了。我会早早的打听到那三个人是谁,然后逐个分析他们的强项弱项是什么,然后找出对付他们的方法。”
“我就算是今天知道了对手是谁我也有十多天的时间去考虑你说的问题。”
“我碰巧打听到了剩下三个人是谁。”裴云鉴说话的口气有点吊胃口的感觉,“你想不想知道?”
“洗耳恭听。”
“今年白部族干的不错,四个里面两个都是羽霖国的人,白法师着实风光了一把哈。”裴云鉴说,“两个白法师,一个蓝法师,一个黑法师。红部族和紫部族今年倒霉,一个都没有。”
“啊?”我有点意外,可能是十岁时那个凭空消失的姐姐给了我不可磨灭的印象,使得紫法师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强大的象征,“紫法师很强啊,和梦雪对战的那回我差点就折在她手里。他们的圣女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她没有入围?”
裴云鉴很惊讶:“你是装天真呢还是真不知道?紫部族玫瑰圣殿的圣女是从来不屑于参加任何比赛的,如果她真的参加那我们都没戏唱了,她肯定是冠军。”
“她这么强?”我实在无法把冠群雄这个词跟这么柔美的女孩子联系起来。
“没人知道她强大到什么地步。”
翅膀拍打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拉开窗子,一只雪白的猫头鹰立刻飞了进来。
“蓝法师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女人,四级空间术士,天分很高。她善于制造多维空间扰乱敌人,而且听说还拥有坐骑,能力不可小觑。”
猫头鹰落到我的书桌上,伸出前腿,上面绑了一卷羊皮纸用红丝带缚住。我赶忙去解丝带,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黑法师就是你了,那两个白法师也都是四级,一个二十三岁,另一个也就三十出头,现在的巫师界真是人才辈出啊。”裴云鉴在海螺那边发出深深的叹息,“我估计我这辈子是熬不出头了。”
我手忙脚乱地解下羊皮纸,展了开来。
“二十三岁的那个年轻人叫陈夏,他父亲好像是什么副市长,在羽霖国的势力很大。另一个虽然年龄大了些,天赋方面差了些,但经验之丰富、判断力之精准,是你们三个人没法比的。我看过他一场比赛,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我不知道你的白魔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你对白魔法的抗性强到什么地步,不过就我对一般黑法师的理解来看,白法师都是黑法师最大的克星。相同级别的黑法师和白法师对战,黑法师必败无疑。虽然你打败过许多级别比你高的魔法师,但这次你一定要小心,否则就可能落败。”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仍旧停留在羊皮纸上。所有通知选手的信件都被预先下了咒语,只有解咒才能让上面的字迹重新显现出来。我焦急地等待着,慢慢地羊皮纸上从一片空白到开始出现淡淡的四散的墨迹。一小块一小块的墨迹就像是有生命的一样在纸上流动,很快,一行小字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宛若五雷轰顶,我看着那一行字不知傻了多久,头开始发昏,紧接着感到窒息。
我想起几个月前,就在这家客栈的门口,我的错觉,或者我认为这是我的错觉,因为我已经无法分辨那条身影到底是真实还是幻境。我想起我冲到街对面不见他踪影时心中翻涌的绝望与无助,就像是被人丢进了深渊里,就像是个迷失的无助的孩子。
那天之后我想过一千种方法去找到他,表达我对他的崇敬与爱,告诉他我的悔恨,请求他的宽恕,却没想到现实永远比想象更富有戏剧性。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竟会以这种方式与他再度相逢。
“喂!炎英璇!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裴云鉴愠怒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