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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色绯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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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身心戒备着我的女人怎么会在乎我在外面怎样的风花雪月。”

“那嬴郁郁呢,她总介意吧?”问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的,提她干嘛。

男人又陷入了沉默,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冰凉:“提她做什么。”

那语气仿佛是在说:我不认识她,好好的,你扯一个无关的人来干嘛。

我吐了吐舌头,不打算继续和他瞎扯:“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我饿了,下去吃饭,你回去吧,要不然,中国妞该来找我了。”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匆匆将电话挂断。

我突然有点胆怯了,怕嬴锦廷知道点什么,也暗自担心万一哪天他回来发现我把他老婆给“欺负”(虽然是灰常不小心滴)了,会不会直接把我丢给金牌大厨给蒸了,于是暗自决定趁着这几天他不在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玩,尽情享受黑暗前的曙光。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那么的短暂,在我还没有完完全全享受完的时候,黑暗已经笼罩了我。

我的睡眠一向很好,一般是一着床就能睡,除非做噩梦,不然不到天亮绝对不醒。

这天,我和闻菲菲玩的很疯,疯到凌晨才回到家,匆匆洗漱后倒头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地觉得身上像压了什么东西似的,重得可拍,睡眼朦胧中我胡乱地向“它”抚去,摸到的却是一个温热的物体,惊得我瞪大双眸,尖叫着一把推开“它”,从床上一跃而起。

“你是什么东西?”恍惚间,我竟然分不清“它”是人还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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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要送死别拉着我一起

那团东西随着我起身的同时,顺势躺在了留有我余温的床上,屋子里很暗,窗帘拉得死死的,我刚醒来,眼睛还不能适合满室的昏暗,只觉得有团大大的东西窝在我的床上。

我尝试着挪着步子向“它”靠近,等到光裸的脚碰到床沿的时候,一双大掌猛得将我拉了过去,然后历史再一次重演,我很不幸地又被压在了下面。

熟悉的味道窜入我的鼻孔,挑×逗着我的神经,我甩了甩逐渐清醒的脑袋,不确定地开口:“嬴锦廷?”

男人将手抚向我,顺着包裹在睡衣外的曲线一路向下:“没错,看来还有点记性。”

身上的碰触让我禁不起发出一阵战栗,我勉强控制着自己才能保持着平稳的声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呵呵,呵呵。”他又这么笑了,含讽带刺的笑声,每次他这么笑,我的下场一般都很惨。

“这么不想我回来,嗯?”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敏感的耳垂,大掌更是向我光滑的大腿内侧探去。

我在他还想进一步摸索的时候即使阻止了他:“要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突然放开了手,大掌转向我细嫩的脖子,薄唇也顺势下移,蜻蜓点水地在上面留恋着。

“嗯。”脖子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闷哼出声,我紧紧拽着床单,张着嘴气得咬牙切齿:“嬴锦廷,你是吸血鬼吗?”

“我倒希望我是,真想吸干你的血,看看到底是冷的还是热的。”男人突然起身,一把拽过我,我几乎是踉跄地从床上起来,光着脚,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走得跌跌撞撞。

“你要带我去哪?”手臂被拽得生疼,经过花园的时候,光着的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走得急了,有什么东西扎在了里面。

男人并不管我死活,粗鲁地把我拉上车,也不给我寄安全带,就这么飙车而去。

两边的车窗大开,呼啸的车速带起阵阵凉风,吹得我一头披散的长发像疯子般乱舞,我一手拉着顶上的把手,一手胡乱地摸索着安全带,捣鼓了半天,还是没能系上,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到的是一脸阴沉的男人。

“嬴锦廷,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你老婆一下嘛,用得着这么玩命吗?”我想来想去觉得他应该是看到报纸了,互妻心切才会拉着我送死。

男人依旧不说话,只是脸色更加暗沉了一点,几乎能融入这个恐怖的夜色。

半个小时后,男人终于善心大发地停了下来,我早已气喘吁吁,颤抖着手拨开挡在脸上的乱发,如果此时还有心情,我肯定会拉下车前的挡光镜看看我的脸色是不是和贞子一样苍白。

没有了呼啸的狂风,车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沉寂。

“我要回去。”我不怕死地向男人要求道。

“你说什么?”男人危险地眯起了眼,一双暗沉的蓝眸却漫不经心地盯着前面的玻璃。

他没开灯,车里很暗,似乎比外头更暗,凌晨两三点钟的马路上,只有昏暗的灯光,连辆车的鬼影都没有。

“对于你的妻子,我很抱歉。”我侧过脸看着他,尽量让他感觉我是诚心诚意地在道歉,“还有照片的事,我有尽力,只是何欢太狡猾了,留了一手,我没能阻止,我很遗憾。”

“就这样?”

“就这样。”还能咋样,那不成还想让我将心挖出来掏给你看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向一边按了一下,然后,两旁的茶色玻璃徐徐上升。

我下意识地一愣,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时,人已经被牢牢束缚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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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变态自有变态的折磨方式

“就这样,嗯?就这样。”嬴锦廷低喃着,用手一遍一遍摸过我的唇,由原先的轻抚,到后来的重重刮擦,像要从我唇上擦掉一层皮似的。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不死不活吊着我的样子,宁可他狠狠凶我一顿,再咬几口脖子也行啊,像现在这样,自顾自得嘟哝着,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双重折磨着我。

我有想过,踩嬴郁郁的那一下会引来惨痛的后果,但却没想到是现在这种诡异的情况。

“嬴锦廷,我都已经道过歉了,你要还是不解气,那你也踩我一脚得了。”我算是被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整疯了,首先妥协道。

“他亲了你多久?”半晌,男人才憋出这么几个字。

我顿时傻眼,脑袋兜了一圈,终于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心下尴尬,有种作则心虚的感觉。

“怎么不说了,嗯?”男人固定住我的头,不让我别过脸去,“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了,变哑巴了?”

要在平时,听着他这明着讽刺,暗着鄙视的话,我早就气得暴跳如雷了,但是今天我却发不出火来。

明明被他拽着火辣辣的手臂拖到这里来,明明脚上还要命地嵌着个什么玩意儿,明明刚刚被他一路飙车吓得魂风魄散,明明有很多火气聚集在肚子里没发泄,但是看到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我的唇时,我总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MD,我都不禁鄙视起自己来,有什么好愧疚的,他还不是抱着美女翻云覆雨来着吗,我就被亲了一下怎么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抽风地服软了:“不久,一会会儿。”

“一会会儿是多久?”男人将头挨近,一张媲美如天神的脸几乎天上我的。

我顿时噎住,这哪能计算,我要真说出个数字来,以他的性格还不掐死我。

“怎么不说了,都让人拍到了,你是有多陶醉啊。”刻薄的话一字一句地蹦出,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强压下怒火,我努力放松自己:“嬴锦廷,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行啊,我给你解释。”

到真要我解释时,我突然就词穷了,支支吾吾的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这还能解释什么,无非是一个不防,冷不丁让人给亲了,同时还陷入了意乱情迷中,不过我估计说出来,他就可以直接把我从窗户扔出去了。

见我吞吐的样子,男人的脸色明显变了变,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了,他就像地狱里出来的罗刹,满脸的阴森,蓝眸里寒光乍现,我不禁缩了缩脖子,又重重咽了口口水。

粗糙的手指重新抚上我的唇,轻轻摩擦了几下后,猛地勾起一指,撬开我的嘴,长驱直入。

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后退去,他一把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弹,手指却在里面翻江倒海,引得我一阵恶心,口水像失了控地流了下来。

这种几乎变态的折磨使我再也不愿任他宰割,一口重重地咬了下去,血腥的味道顿时在嘴里弥漫开来,男人却浑然不知痛的,突然又伸进一指,我也不退缩,他来一指我咬一指,到后来,我恶心的要死,胃里翻腾,嘴里不断溢出酸苦的液体,而他的两只手指也变得血淋淋的。

“有意思吗,这样互相折磨有意思吗?”摆脱钳制后,我用手臂擦了擦狼狈的嘴,一脸苦涩地对他说道。

“怎么没意思,我觉得有意思极了。”男人侧了侧身,将脸隐在黑暗中,我只能借着路灯看到他一半的脸,但也足够能告诉我他的心情是有多差。

卷一 桃花眼不好看吗

“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将全身的重量交到椅背上。

“你老婆的事,纯属意外,至于金霖。”我抬起低垂的眼睑,看了眼一脸毫无反应的男人,“确实是偶然遇到的,你不喜欢,我可以不见他,但如果你非得给我们两个扣上莫须有的罪名的话,我也没办法。”我说得坦诚,也确实如此,那个吻本身就是个意外,意外到我有一种“他”又回来了的错觉,有那么一瞬,我就要放纵自己沉溺在这种久违的温柔中了,可理智却及时将我拉了回来,他不是“他”,那个“人”也不值得我留恋。

“我记得跟你说过,离他远点。”男人突然打开顶上的车灯,一室光亮,慌乱了我的眼。

我抬眸对上他的眼,红血丝充溢着他的蓝眸,似乎好几夜没睡的样子,平时利落的短发此时也凌乱的垂在额头,显得有点狼狈。

我苦笑一声:“没忘,放心,我还没无耻到勾×引你的好朋友。”即便我再怎么不堪,也不会放纵自己堕落到那个地步。

男人冷哼一声,又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谁跟你说我跟他很要好的。”

我不知所云地看着他,不好那天为什么带我去金霖的洗尘宴。

男人斜睨我一眼,弯腰,替我系上安全带,关掉车灯,利索地发动引擎,原路返回。

“他从小在国外长大,我能跟他熟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跟齐濬是校友,以前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念书时认识,小齐濬两届,我跟他哥哥金慎有生意的来往,视频会议的时候,见过几次而已。”

我顿时松了口气,减少了不少负罪感,精神放松了,身子也绵软了,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看不惯我舒服的样子,嬴锦廷继而开口:“别以为我跟他不熟就随便勾搭人家,金霖,你还是离远点的好。”

“为什么?”怎么看也是你这个动不动就抽风的变态狂比较危险吧。

“长着一双谜一样的桃花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车子飞也似的驶入别墅的车库。

切,我看人家比你上道多了,再说,桃花眼,桃花眼怎么了,你大姐我不也是桃花眼吗?

想着,我趁他倒车的瞬间,凑过脸去问他;“怎么,桃花眼不好看吗?”说完还不忘眨巴几下水汪汪的大眼睛,花一样的眸子被染上夜晚的寒气后有种氤氲的迷离美。

男人停好车,迎上我似水的眸子,一愣,眼底有火光闪过,且有愈燃愈烈的趋势。我却为了证明桃花眼的魅力还浑然不知地使劲向他抛着媚眼。

“柳棉絮。”男人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低沉着像在隐忍着什么。

“什么,唔......”我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已经教男人覆住,10来天没见使得男人兽性大发,唇上不断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吮得我生疼,霸道的舌头席卷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在我的四壁点着火,我有一种被他吞噬的感觉,全身无力地只能攀附在他身上。

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就在他将我的腿捞起,放在他胳膊上时,我一个战栗,痛呼一声。

男人立刻停下动作,直起了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了些,低声询问我:“怎么了?”

刚刚只顾缠绵,一个不慎在花园扎伤的脚触碰到了冷硬的车窗,开始隐隐发疼。

我朝脚努了努嘴,男人立刻会意,将我的腿从胳膊转移到他膝上,低头看着我脚底扎进的几粒石子儿,皱了皱眉:“怎么伤的。”

卷一 万恶的资本家不会上药

男人低着头仔细审视着我的伤口,微凉的十指划过我光裸的脚底,在他的注视下,我感觉十个脚趾都在微微发烫,我不自然地动动脚趾,欲缩回那只脚,却被他一把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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