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ⅱ 生死有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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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事路过,笑问:“女朋友打来的呀?啧啧,瞧人家多关心你啊。”Aaron苦著脸,干笑俩声作为回应。
今天唯一的访客子浩在两点下班的时候准时出来了。
Aaron也收拾好东西,关灯拉闸,等出大门的时候,本来应该走出没多远的子浩却完全消失了踪影。咦,他怎麽走得那麽快?
Aaron仔细感应周围,没有任何人,子浩确实离开了这片区域。人类的行走速度有那麽快吗?
Aaron回想起子浩散发的一些奇怪气息,虽然微弱,可感觉不像是人类。是魔族?不,不是。龙族当然也不是。难道是神族?哈,更不可能。那麽,那个叫子浩的男人到底是什麽来历?
现在是深夜,冥王窝在沙发里,拿著日记本研究。
门打开的时候,冥王及时把日记本放回原位。
Aaron一脸黑气地提著烧卖。
俩碗面,俩份干蒸,俩份肉饼,俩煎蛋。
Aaron的宵夜,冥王的晚饭。
公寓里飘著浓浓的食物香气。
冥王确实饿坏了,风卷残云地清理干净自己的那份,又意犹未尽地舔舔嘴。“饱了?”Aaron瞄了他一眼。
“嗯。”眼钩钩地盯著Aaron的那份干蒸,明显还想要。
Aaron不理他,慢条斯理地吃面,面食容易吸汤,放久了,汤就干了。而干蒸那些小食,晚点吃也无所谓。冥王开始找话题:“你今天加班?”
“嗯。”
“早上还去吗?现在都凌晨了……”
“休息。”
“噢。”明显松了口气。
“哼,有高级厨师给你做饭。”Aaron黑著脸。
“Aaron,你看。”
“嗯?什麽?”视线落到冥王手里的一粒糖。
糖纸上印了个大白兔的图案。
“你的日记本也有这图案,到底是什麽意思?”冥王观察著Aaron的表情。他等著他下班,就是想问一问。
冥王觉得,这图案里肯定记载著一些东西。
Aaron没有表情,甚至有点冷漠地收回视线,继续吃面。
有一种异常强大的悲伤突然蔓延开,这粒糖果打开了一个开关,破坏了一道门,里面困惑已久的某种场景终於全都奔涌宣泄出来,迫不及待地填充了记忆的空缺。例如很久很久以前,苍第一次打工,用工资买来的糖,上面有一个大白兔的图案。Aaron珍惜地把糖纸夹在了日记本中,许许多多个岁月过去,糖纸在日记本里印下了一个印子。例如在魔界里,他为了救苍,去向赛尔借姜玉。
例如他叮嘱苍的奴隶斯利亚,好好照顾苍。
例如那重伤的手臂,真的很痛。
还有很久很久以前,苍小时候,与他一起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一起吸烟,一起聊天。蓝天白云,他们在草地上讨论云像牛还是像马。Aaron的本名叫白银,第一次与苍见面的时候,苍说这个名字真像他。还有在某个寒冷的夜里,他搂著苍说他爱他……
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面条里的汤还剩下一点,眼看就快干掉的时候,Aaron放下碗,筷子移了个方向,慢慢地夹起干蒸吃。随著时间流逝,剩下的面条渐渐把汤给吸干了。没有什麽不可改变,那些很久之前的感情沈淀在一个时空里,也会被时间慢慢吸收直至干枯的吧?Aaron很平静,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冥王坐在旁边垂著头。
Aaron抽了张纸巾递给他:“别哭了。”
冥王其实并不想哭,可传递过来的悲伤实在太过猛烈。这种情绪被冥王捕捉到,他凭借强悍的精神感应读出了悲伤里浓浓的不甘和绝望,被时间沈淀的轮回实在太痛苦太难受。冥王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精神波动,情绪被转换成了泪水,一滴一滴地宣泄而下。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湿了一张又一张,冥王梨花带雨就是停不下来。Aaron觉得挺诧异的,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冥王哭得如此伤心,那些豆大的泪珠顺著下巴滑落,在茶几上滴成一汪小水潭。可能水分排出太多,冥王觉得渴了。
“给我……倒杯水……”冥王哽咽著。
一杯水放到跟前,冥王咕嘟咕嘟喝完,喝完的水又变成眼泪一滴滴落下。“你有完没完?”Aaron觉得好笑,“你无端端哭什麽啊?”
“呜呜这糖是怎麽回事啊?”冥王真心郁闷了,之前见Aaron经常翻日记本盯著那大白兔的图案发愣,本来以为这糖是某种暗号,可没想到一粒糖居然引出了如此澎湃的精神波动。这位异界王者从来没有这样痛哭过,这第一次挥泪如雨居然还当著四千年前老对手的面现场直播,更气闷的是,他发现自己没法停下来。Aaron回避了他的问题,只是把剩下的干蒸放到冥王面前:“别哭了,给你吃总行了吧?”冥王也不客气,哭哭啼啼地清理了个干净。
清理完继续垂泪。
Aaron纳闷:“饱了吧?那你还哭什麽啊?”
冥王也纳闷:“呜呜我也不知道啊,总觉得很伤心呜呜呜。”Aaron叹了口气,继续抽纸巾给冥王,抽到最後索性一盒纸全塞进冥王怀里,由他哭去。直到俩人睡觉的时候,冥王还在抽泣:“我渴了……给我倒杯水……”Aaron一脸黑气地起床倒水。
冥王咕嘟咕嘟喝完,揉揉眼。
“你这样哭法,多少水都补不上。”Aaron点了根烟,坐在床沿吸。“呜呜……再来杯……”
“啧!”
“咕嘟咕嘟呃咳咳咳。”
“喝完就睡吧。”Aaron看看闹锺,已经快天亮了。
这一夜真是够折腾,不仅被冥王消耗了一盒纸巾,还消耗了半桶水。Aaron觉得自己成了保姆,端茶递水的还包做饭。
超出负荷的情绪终於发泄完,冥王渐渐止住了泪水,红著眼,睫毛湿湿的,脸上挂著泪痕,几缕发丝绕在胸前,明明是个大男人,可垂头揉眼的乖巧模样一看之下还真有些娇媚的味道。Aaron摁熄烟屁股,躺回床里,卷著被子眼不见为净。
冥王也躺了下去,轻轻搂上他,把额头抵在他的後背上。
暖暖的体温驱散了孤独,增添了一些莫名的勇气,於是Aaron问:“阿紫,你想听个故事吗?”“不。”
“那睡吧。”
“嗯。”
後来,他们之间再也没提起过那包糖,那包糖被冥王偷偷丢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连带的,日记本也被冥王藏进了柜子里,Aaron对此不闻不问,从此再也没有翻看过。Aaron平平静静,没有什麽变化。
可冥王明显觉察到,Aaron眼里多了一层抹不去的哀伤。
某大厦顶层。
贺老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清晨渐渐复苏的城市。
赵高站到他旁边,俩人并肩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
贺老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咳咳咳地咳出一些血。
“干爹!”後面的一个年轻女孩娇滴滴地扑过来,作势要扶贺老。“你出去。”贺老头也不回。
“呃……”女孩一脸窘迫,“干爹……”
贺老不理她,一种无形的威压从贺老身上扩散开,女孩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甘心地望了赵高一眼,慢悠悠地退了出去。“你也出去。”
“是。”秘书恭恭敬敬退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了。
豪华的房间里就剩俩人。
赵高这才递过手帕:“贺老,注意身体。”
贺老擦擦嘴:“法阵还要多久才完成?”
“快了。”赵高望著下面车水马龙的城市,“还有些东西要布置,不过……”“不过什麽?”
“启动的能量不够。”
“祭品不够吗?”贺老眼里满是急切,“不够再去买啊!”
“是。”
其实祭品和能量完全俩码事,赵高也懒得解释,顺著贺老的意思答应著。心里却在嘲笑,这种秘法跟你说也没用,你根本就不懂,不过嘛,能提供资金就行了。果然,贺老追问:“缺多少钱?”
赵高顺水推舟报了个天文数字。
贺老毫不犹豫大手一挥:“一会就到你账户,把事办好,不会亏待你。”“是。”赵高恭恭敬敬,唇边却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斯利亚和达克瀚俩模范丈夫一回到公寓就是四处勘探。
冥王画的咒可能真的有效,斯利亚和赛尔都没有再看到什麽可怕的东西。倒是在门外,赛尔上班的时候发现一张奇怪的小纸片。
小纸片是个人形,好像受到什麽力量冲击,已经四分五裂了。达克瀚晾衣服时候,也在阳台发现了一张四分五裂的小纸片。不过,他们都没有多去联想,全当是废纸处理掉了。
在冥王画咒的庇护下,小纸人无法接近他们,这可把赵高郁闷坏了。散出的第二批纸人全都无声无息如石牛入海,赵高捏著符纸头疼欲裂。更让他头疼加剧的是元鹤子带回来的消息。
起初听到元鹤子成功进入了结界,赵高差点心花怒放,可下一秒,元鹤子的话让赵高的心情那叫一个百味陈杂。“里面住的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元鹤子诚实交代,又瞄了赵高一眼。言下之意:我的朋友,你可不要打主意哦。
赵高无语,这是哪门子的巧合啊!
他知道元鹤子的性格,敦厚老实,不会撒谎,既然说是朋友,那就肯定就是铁打的事实。可问题是,赛尔呢?
怎麽调查赛尔反而扯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老朋友?这是什麽情况啊?!真头大啊!赵高当时点头承诺不会骚扰他的老朋友,可心里却在飞快地思索著。元鹤子的老朋友肯定也不是一般人,想让元鹤子乖乖听话,那当然得卖一个面子,不能动那老朋友了。不过,赛尔那小子真正住的地方又是哪呢?
赵高支著额,渐渐的,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科技园大区。
大楼搞电力维修,下课早,连带KEN和卫明也难得一次早退。
王钢钢跟著同学们出大门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大楼。
大楼上面空置的所有楼层全被贺老大买主给包了,然後大兴旗鼓地搞装修。哼,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王钢钢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嘿,小钢,发什麽呆呢?”
“哦,来啦来啦!等等嘛。”
……
…
公寓里,KEN围著围裙在打鸡蛋。
卫明从後面搂著KEN,下巴抵在他肩上。
“卫明……”
“嗯?”
“你这样搂著我,我很难动啊。”
“是吗?”卫明轻轻咬著KEN的耳垂。
“卫明……”
“嗯?”
“你希望我把这碗鸡蛋泼你头上吗?”
“你敢吗?”卫明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了围裙,摸向KEN胯间,“你硬了。”“啧。”
“剀……”卫明暖暖的鼻息吹在KEN脸侧,摸索著拉下裤链,内裤也懒得剥,直接从内裤边沿勾出KEN硬挺的器官,细细地摸著。“卫明……”
“嗯?”
“你想我射进这碗蛋里面吗?”
“有围裙挡住,你射得到吗?”卫明摸上那硕大的龟头,搔割著顶端的小缝。“呃……呜……”KEN敏感地缩著身子,“卫明,你还想不想……呃哈…吃饭?”“想,老板亲自下厨,怎麽可能不赏脸呢?”卫明偷偷把KEN的裤子剥了下去。结实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前方的春光被围裙挡著,可听著激烈的水声便可猜测里面燎原的欲火。“卫明……”
“嗯?”
“菜还没弄好……呃啊你就不能等等吗?”KEN被卫明撸得浑身乏力,早放下了碗筷,改为撑著台面才没有软下去。卫明紧紧贴著KEN,KEN能感觉到来自屁股後面粘著的滚烫温度。“剀,舒服吗?”集中火力挑逗龟头,蜻蜓点水地碰碰,又按下去挖著小缝,然後手指像泥鳅一样滑过伞盖。“你……呃咿……”KEN抖著身子差点就射了,反手抓著卫明,“你该不会想在这里……”“嗯,不行吗?”卫明又咬上KEN的耳垂,“腿岔开点。”
“卫明……别这样!”KEN已经红到耳朵根了。
“剀,你耳朵好敏感。”卫明又一阵轻轻撕咬,恶作剧地吹了口气,KEN闷哼一声,围裙中马上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呃呜……”高潮後的KEN浑身发软。
“放松点。”卫明把一根手指探进了KEN的後穴中。
“啊!他妈的!你敢?!”KEN又惊又怒,这段日子一直是做攻的大老板已经明白接下来的危机,果断扭著腰要把卫明掀下来。无奈,卫明就像一个八爪鱼,牢牢地卡著KEN,手指在後穴中挑逗般地翻搅。“呃啊!卫明!我要生气了!”
“你尽管气吧。”卫明又含著KEN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