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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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只要他停了药孩子事就了,她心里开了花,他正值血气方刚年富力强年纪,他们夫妻又亲热频繁子嗣前景乐观。
“这种事为夫会骗你吗?”他一边轻笑,一边将她扑倒床,手从裙下探入轻车熟路扯落她亵裤。
程雪兰双腿急切地盘上他精瘦有力腰,胸脯因急促呼吸而颤抖不已,形成非常淫磨景致。
孟明远目光为之深暗,腰一挺便滑入了□,迅速□起来。
两个人交合了好一会儿才有余暇褪身上其他衣物,两人之间终于再无遮蔽,然后继续让两个人都乐无比夫妻运动。
身体激烈肉搏让他们汗湿衾被,完全无惧屋外呼啸北风肆虐,床笫之间流动着男欢女*后散发甜腻气息。
“啊……嗯……”程雪兰发出放荡娇吟,手紧紧揪着软枕两边,被身上人顶撞得几乎昏眩。
终于她又一次迎来他汹涌灌溉,花心急促地收缩吸纳,承接着希望种子进入花谷腹地,盼望着它们落地生根抽枝发芽。
两个人气息交织一起,身体亦密不可分。
“郎君……”她声音犹带着云雨后特有娇慵与媚意。
“嗯。”他应漫不经心。
程雪兰雪臂勾缠上他颈,他耳畔吐气如兰:“昨晚你没折腾妹妹吗?”
他扬眉唇角带出一抹邪笑,“你说呢?”
程雪兰他唇上轻咬一口,眼波盈媚,“郎君真是好体力。”
“不喜欢?”他咬回去。
程雪兰微喘,“郎君体力这样好,若我与妹妹同时有孕,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她们自己把人送到他床上去吗?只要一想到会有别女人再来分享自己丈夫,她心就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想知道?”
程雪兰身上突然起了一层战栗。
“为夫这就告诉你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缓缓压了下去。
长夜漫漫,程雪兰被丈夫强硬地□了一番。事后,心虽落到实处,却是羞愤交加,狠是夫郎肩头咬了几口泄愤。
后来接受同样□李玉娘亦做了跟她一样报复举止。
作者有话要说:
25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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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中一岁除,一年来到。
程氏和李氏觉得她们郎君似乎越发俊逸洒脱,身形也挺拔了些,她们他怀中开始显得小鸟依人起来。
别处她们不知道,但每次丈夫陪她们回娘家做客时,家里有些丫头勾人目光一直一直往丈夫身上抛,让她们看得银牙暗咬。
亏得她们郎君定性好,否则还不知道房里要添多少个不要脸妖精,郎君那个庶长兄就是个活生生例子,屋里小妾通房一堆,并且还不断扩大队伍中。
孟明远习惯一直很好,不让婢女们帮他穿衣着装,就算真让人动手也只会偏劳两个妻子大驾。
揩油这种事,并不是一定要由男主子对女婢们做,有时候一些丫头们也会想方设法地往男主子身上沾,妄想着改变身份地位,孟明远并不想给那些人这样机会。
一身浅绯常服孟明远负手立回廊下,微仰着头看院中一株大树,细雪纷飞中他也成了旁人眼中一幅画。
浅绯色和纷堕细雪让他眉目显得越发俊朗,负手而立状若悠闲,身姿却挺拔如松。
一只大手狠狠地拍到他肩上,随之响起是程青山宏亮声音,“妹夫,站这里吹风,你不冷吗?”
孟明远身子微微打了下晃,侧首瞟了他一眼,将手揣入袖中,淡淡地道:“太暖和了人不清醒,这里刚刚好。”
“陪我们这些大老粗很没趣吧?”
“陪你很没趣。”孟明远话说得很不委婉,因为这家伙嘴上没个把门,害他升迁速度跟坐火箭似,这是要招人恨,也不利于他想翰林院养老宿愿。
“妹夫,你还真奇怪,感觉你像不喜欢升官一样。”
孟明远很平静地看着纷坠细雪道:“那是你错觉。”
程青山突然又用力拍了他一下,有些不愤地道:“每次和你一起出去喝花酒,那些女人全盯着你流口水,你知不知道我很不爽。”
“是你拽我一起去。”我两个老婆对你很不满意你知不知道,尤其是你亲妹,好几次都想回来找你火拼。
“你别总这么一本正经,男人外面偶尔风流一下子,是很正常事。”
孟明远再次甩开他手,并且往一边移开了几步,仍旧很平静地对他说:“其实我一直就很好奇,你心心念念着一个女人同时还能坦然地对其他女人左拥右抱,这是一种什么样节操观念?”
被人戳中痛脚人勃然大怒,手握成拳抬了起来。
孟明远不为所动地伸出手接过几片飘落雪花,嘴角微微上翘,“瑞雪兆丰年,来年会有个好收成啊。”
程青山捏着拳头不知道该打哪儿,这个家伙总是习惯用那种云淡风轻口吻刺激得他失控,后还没事人一样好奇问他一句“你生什么气?”
孟明远吹落手心中雪花,目光落到很远地方,轻轻地道:“其实,有时候记忆中那个人也许并没那么美好,只不过是人们美化了记忆才让那人变得完美无缺不可替代。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程青山拳头无力垂了下去,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家伙特别懂女人,虽然他不花心多情,可那种骨子里对女人温柔总是让女人们对他趋之若鹜。
他妻子其实是个很温柔贤淑人,可他就是总也无法将她放进心里那个地方去替代曾经那个女子。
“妹夫,说句实话,你当初是不是特别不想娶我妹妹?”
孟明远重将手揣进袖中,微微笑了下,轻淡地回答,“只能说赐婚打破了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美好愿望罢了,谈不上讨厌或者别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程青山有些呆呆地重复。
“平凡百姓人家就是这样简单白头到老,其实不难。”难只是男人那颗不够坚定容易见异思迁贪恋鲜刺激心罢了。
程青山也将自己目光投向雪中,声音染上了几许失落,“你们读书人就是这样能说会道,简单几句话就能把人心都说软了。”
孟明远轻笑了一声,没说话。
程青山叹了口气,感慨地道:“我妹妹是个有福气。”
孟明远看他一眼,“你也可以成为别人福气。”
“是兰儿让你劝我吧?”程青山有些无力了。
“遇到了顺便说几句罢了,听不听得进去就是你事了。”
程青山道:“我听进去了,怜取眼前人。”
孟明远笑了笑,“那我回去就可以向令妹交差了。”
程青山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究竟是你对她言听计从,还是她对你百依百顺啊?”他旁边看得都有些迷糊了。
孟明远轻描淡写地道:“以此心换彼心,夫妻相守,是做出来,不是说出来。”话一出口,他果断猥琐了,因为“做”那个动词很容易让人联系到某些不和谐事。
记得以前曾有人戏谑过,□□,做得多了,便*了,他跟两个妻子感情大概也是这样共同生活点滴里慢慢累积起来。
程青山有好一会儿没出声,后长吁了一口气,说:“你真是个不错男人,大概女人都会想嫁你这样人吧。”
“大堂哥,你跟堂姐夫说什么啊都半天了,点进来吧,里面暖和。”
程青山扭头朝后面看了一眼,对孟明远说:“走吧,要不他们要出来逮人了。”
孟明远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真心不喜欢喝酒,可是年节里姻亲间这样应酬还真是推却不了。
“走吧走吧,有我呢,不会让你多喝,那些人也怕兰儿打上门来。”
孟明远不由弯了唇线,是呀,程雪兰确实是这样行动派。
而程雪兰那一边,她和母亲也饭后摒退了服侍人说些体己话。
程雪兰头垂得很低,白晳颈子透着诱人红色,声音也不由自主地低到了极致,“我们很好。”母亲怎么会问夫妻间这种私密事嘛,这让她怎么讲啊。
“那你们怎么会一直没有消息呢?”好女婿并没有因此收人,但做为母亲还是忍不住替女儿担心。
“娘,您别问了啊,该有消息时候就有了。”
“要不,从府里再挑几个丫头你带回去开脸……”
“娘——”程雪兰恼了,抬头看母亲,“不要再提这事了,郎君是讨厌这个,您不记得他是为什么会大考前分家立户吗?”
张氏被女儿厉色惊了一下,尔后想到孟家那件大家众所周知事,沉默了。
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个,不过,男人嘛,就算或许自己是因为这个被迫提前分家立业,但到了他自己身上他依然会宠纳小妾。
“你这是做什么?娘还不是担心你家里地位不稳。”沉默之后,张氏忍不住对女儿轻斥。
程雪兰摇着母亲胳膊,带着小女儿撒娇,说:“哎呀,娘就别操这个心了,我和郎君之间没有问题。”
“你别大意,咱们女人生育子女才是立身根本。”
“女儿明白,不过,娘真不用担心。”程雪兰相信自己郎君,没有理由相信,这几年他用自己行动一再加强这个信任度。
“你没有消息,那李氏也没有,会不会是姑爷他……”张氏不得不想到这个现实。
程雪兰柳眉一竖,恼道:“娘,您都想什么呢,我们一直没有消息是因为郎君觉得他年纪还轻,不想要而已。”
张氏惊了,一把抓住女儿手,“什么?他跟你说?”
程雪兰也知道自己说漏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轻轻地道:“嗯。”
“真是胡闹。”张氏忍不住叹气,“传承香火开枝散叶这样大事你们也当儿戏。”
程雪兰抱住母亲胳膊撒娇,“郎君已经松口了,您别操这心了,有这功夫您还是多操心大哥他们吧,我家郎君什么事情都心里有数。”
“这种事上他主意也太大了。”张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男人都希望子孙繁盛,她这女婿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
“郎君他是为了我们好,说女人太早生育危险太大,年龄大一点,相对危险就会少一点。”
张氏微微讶然,不由脱口道:“他连这个都知道?”
程雪兰掩口轻笑,“他博览群书,知道得多着呢。他穿戴住行上都不讲究,可对养身却很是注重,女儿自嫁他后这方面受益匪浅。”
张氏上下仔细打量了女儿一番,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笑道:“这仔细看看呀,你嫁人后还真是被养得不错。”
程雪兰很是自豪地说:“那是呀,里里外外都不用我和玉娘妹妹操心,我家郎君一个人就全搞定了,我比国公府时候还惬意呢。”
“他真是把你们给惯坏了,惯得越来越像个孩子,哪有你这样当家奶奶?”
程雪兰得意抬高了下巴,哼声道:“这是她们羡慕不来,眼红死她们。”
张氏半搂住女儿,宠溺地笑了,“咱们女人啊,能碰到个好男人不容易,要好好攥住啊。”
“嗯。”程雪兰心想:我一定会紧紧攥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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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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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很静,坐桌后清矍中年男子,看着坐书前仔细看折子清俊少年,目中隐含嘉许。
孟明远放下手里折子,平静地道:“岳父这道奏折写得极好。”
“你没什么要补充吗?”
孟明远回答,“没有。”
李浩兴便没有再就奏折说什么,把奏折收起放到一边,脸上带了一丝笑,“得闲话,不妨跟继成多聊聊,他读书太死了,不懂变通。”
“书读百遍,其义自现,还是读得少。”
李浩兴被女婿这种说法调侃乐了,指着他道:“你惯是会推托,要让继成自己去其义自现,这可不是个容易事。你就当帮我这个老岳父忙,帮着开导开导他吧。”
孟明远微微颔首,“小婿一定力。”
“明远啊,”李浩兴微微停顿了一下,“你们成亲也三年了,对子嗣没什么计划吗?”
孟明远心里笑了下,这位岳父是真眼明心亮,而他也没打算打马虎,平静地道:“已经有计划了。”
李浩兴便没有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你也不要太惫懒了,圣上对你是寄予厚望。”有些话,他还是要点拨一下这个女婿。
这可真吓死他了,孟明远暗自心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小婿年轻识浅,不敢担此厚望。”
李浩兴摆摆手,神情慈祥了起来,“你当年殿试时那份卷子太亮眼了。”
孟明远微微讶异了下。
李浩兴继续笑道:“你也不用吃惊,当年把玉娘嫁给你后,我一位老朋友闲暇时与我谈及你当年那份策论圣上是极为赏识,只因你年轻模样又俊,因此后圣上只点了你探花。”
噗!
看来探花这个名衔果然如传说中一样是被外貌党长期占据。
孟明远声音不由低了几度下去,神情带了些腼腆,右手食指轻挠了下右脸,“其实,那个我写得很心虚。”
李浩兴难得哈哈大笑,“你用不着心虚,以你当年年纪和阅历能想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