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风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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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陪同老太太一起赶来张氏恰巧听到这句话,内心震骇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
老太太对着媳妇笑说:“我就说兰丫头是个有福。”
孟明远又朝吴氏看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不是跟我说表姑娘是夫家受虐待吗?可我看她十指纤细如玉,不似时常劳作辛苦之人,脸上皮肤也不是风吹日晒结果,还是说国公府短短时间便将人养成了这般玉润?”
他毫不客气将盲点一一当面指给那个头脑发蒙大舅子看,就怕敲得不够彻底响。
程青山连退数步,带着难以置信看表妹。
这期间,大家就只是对着吴氏围观不语,也等程青山回神。
程青山仿佛石化身子终于动了动,他慢慢转身抬头,看向孟明远,嘴上泛起苦涩笑,“你说得对,是我把回忆美化了,真是不如怜取眼前人。”
孟明远微微一笑,“现回头,为时未晚。像表姑娘这样水做女子,大哥若实喜欢,等她热孝过了,收入房中也就是了,小弟想她大概也是愿意。”
吴氏身子摇摇欲坠。
孟明远却还嫌不够,又道:“何况,如今她跟大哥也变得不清不白,大哥若不给她个名份,怕不要寻死觅活,咱们息事宁人好。”
“你为何如此害我?”吴氏终于忍不住抬头怒目而视,原本楚楚可怜面具已经破裂,变得歇斯底里和怨恨。
孟明远不以为然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表姑娘,是下先冒犯吗?”
吴氏他目光下情不自禁退了两步。
“美人呢,男人都喜欢,可是一脸衰相美人只怕带不来什么福份,楚楚可怜扮过头就不好了。假毕竟是假,它永远成不了真。”
程雪兰不解,“表姐脸上带衰吗?”
孟明远上下扫了吴氏一眼,很确定地道:“她给我带衰啊,我难得来国公府一趟,还碰上这么件闹心事,不是衰是什么?”
虽然知道很不应该,但是很多围观人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探花郎这话果断亮了。
以前都只知探花郎才高八斗,文采风流,一表人才,今天才晓得他还生了一张毒舌。单凭一张嘴,就能杀人于无形,无怪于当初定北候家大公子会吃那么大亏了。看他刚才不紧不慢,步步紧逼,轻描淡写间就杀敌于无形,把个楚楚可怜大美人刺得体无完肤。
探花郎真真是个不解风情之辈!有人心中不由如是感叹。
“岳父大人,小婿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原谅,实是不得已而为之。原本只是过府来接娘子归家,不料遇到这样事情……”孟明远把个意言外展示得透透。
少国公摆摆手,“这事谁都没想到,早知道昨天就该让你们夫妻离开。”虽说女婿打了个漂亮自卫反击,但是到底不是件让人舒心事。
孟明远微笑一笑,心说:早干嘛去了,你们国公府今天宴客,昨天非把我留下来帮衬,看,帮衬出问题了吧?这种破事本来就不想插手,结果还是阴差阳错□了手。还不如让程氏继续娘家烦恼呢,怎么也好过他又如此高调现眼。
“妹夫,谢了。”管不情愿,可是程青山还是要感谢他让自己看清了现实。
“不用,小弟这属于正当防卫。”才不是想帮你,这纯属于误打误撞碰巧了。
有人窃笑,探花郎这说法颖。
“娘,那我和郎君就先行告辞了。”程雪兰适时提出了离开。
“路上小心。”张氏也仅有这样嘱咐了。
孟明远夫妻没再多做耽搁,领了丫环小厮便直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29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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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是生机勃勃季节,夏天便是春意融融时节。
庆朝对女子束缚与大唐时节相比虽有不及,但较之孟明远前世所熟知其他朝代那真可谓是尺度很开放。唐式开胸衫,民间虽不盛行,但士族官宦之家,青楼楚馆之地那真是百花盛放,美不胜收。
家居女子多含蓄而优美,风尘女子则妖娆而性感,肌肤坦露得明目张胆,让男人流连于青楼楚馆间乐而忘返。
不得已涉足其间孟明远对此却是不为所动,经历过小吊带、泳装时代人真可以淡然处之。
庆朝官员狎妓并不禁止,许多文人雅士也都喜*混迹其间,也有不少风流韵事传出,有几许佳话产生。
不过,孟明远觉得程家大舅子大抵是不会有什么佳话传出,他来这里根本就是放纵挥霍。
情伤,这东西有时候并不是说几话就能释然,它总得有个过程。
孟明远慢条斯理地演练着茶道技术,对某人左拥右抱甚至过火举动视而不见。
于是,厅里便成了泾渭分明两种意境。
一边茶香袅袅,气态悠然。
一边活/色/生/香,春/光倾泄。
雅与淫,同处一室,相安无事。
四扇屏风后程青山伏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春/光毕现青楼女子身上奋力冲刺,弄得她尖叫连连。
爽完之后,程青山丢开犹自未从*中回神女子,转过屏风搂过案几前伺候另一个女子,大手直接揉搓上她硕大胸脯,带着几分醉意抬头朝对面看去,“妹夫,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孟明远嗤笑一声,将手中茶凑到鼻前闻了闻,微微眯眼,“并不是玩弄几个青楼女子就能算是男人,你现顶多是个沉迷酒色纨绔,长此以往,可能就会是第二个定北候家大公子了,你继续努力,我拭目以待。”
“她为什么会是那样女人?她跟这些女人有什么不同?”程青山像一头受伤野兽低声嘶吼。
孟明远很认真地回答了他,“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那样,但她跟你怀里女人大区别就是她披着良家妇女皮,本质么你现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程青山推开怀里娇喘□女人,拿起面前一杯满酒一饮而,只觉满嘴苦涩。是,本质没什么不同,撕破了那层皮,她甚至可以低贱到趁着他酒醉就想委身于他。以往如珠如宝相待人廉价得让他齿寒,他再也不想看到她。
“我是不是很可笑?”
孟明远呷了一口清茶,淡淡地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妹夫,你有没有狼狈时候?”程青山突然很好奇。
孟明远扫了他一眼,继续折腾茶具,漫不经心地道:“便是有,难道我还要请人来围观?还是说出来娱人一乐?”
“你老持沉稳根本不像是你这个年纪人该有。”
“嗯,我早熟。”孟明远口吻很随意。
程青山顿时被口里酒噎到了,有时候他真觉得这探花郎妹夫对他意见不是一般大,时不时地就会让他无语凝噎。
老实说,他一直觉得他们两个挺不对盘,可是他又确实挺欣赏这妹夫性格与行事风格,好他虽然不是很待见他,但至少不会拂他面子,大凡邀约什么十有□都会答应。
经过定北候家一事,程青山算是彻底对这妹夫服了。不动声色间玩弄敌人于股掌之间,还楞打得对方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近大司农怎么老找你?”程青山抓着酒壶就跑到了对面,直勾勾地看着孟明远,想要答案。
孟明远蹙了下眉头,继续浇水,“你问大司农去。”今年大家田地都因旱涝而欠收减产时候,他这个离得皇家田地不太远偏偏又丰收增产人一不注意就被人瞄上了,这还真是无妄之灾。气人是,他还不能躲,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你一个这么有学问人怎么就那么喜欢跟那些泥腿子混一堆?不嫌掉价儿吗?”程青山是真不明白,也早就想问他了。
“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
程青山倒酒手微顿,尔后朝他一竖大拇指,“高见!”
孟明远将一杯热茶泼出去,“离我远点,一身味儿。”这样大舅子幸亏只有一个,要是李家也像这样他非得崩溃不可。你以为扯个屏风就什么挡住了吗?那叫声,那动静——春宫现场直播啊,简直让他有暴力冲动。
程青山侧身闪过,哈哈一笑,“妹夫,你真是柳下惠门下,刚才那样都不动心起意。”
“见只母就上那是畜牲。”孟明远脸微沉,当下便没了好话。
程青山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忍了又忍才没捋袖子打将过去,孟明远这家伙嘴巴有时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发泄够了没,差不多咱们就该走了,明天可不是休沐日。”
程青山一抹下巴上酒渍,大大咧咧地道:“可以走了。”
孟明远当即把当道具茶碗一扔,起身就走,边走边道:“自己结账去。”
“你请一顿不行吗?”
“不行。”孟明远拒绝得斩钉截铁。
“小气。”
“是我拽你来喝花酒吗?”孟明远扭头看他一眼,“既然不是,我凭什么要替你付账?”
程青山立马消音。
两个人出了妓馆半路上便分道扬鏣,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去了。
回府之后,孟明远先去净房洗浴了一下才进屋,他可不喜欢带一身脂粉酒气进卧室。
屋子里伺候下人已经退下,只有屋子女主人等着丈夫一同就寝。
纵使孟明远早已习惯程氏男女之事上大胆彪悍作风,但仍是被她今天穿着惊到了。
严格来说她身上穿都算不上是衣服,只能说是披了一层薄如婵翼纱,妙就妙私隐处绣了大朵牡丹花。那种欲遮还露,俗掩还透诱惑真是说不出媚惑。尤其程氏身材凹凸有致,纤秾合度,真可以说是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灯下披纱美人款款走来,要不动心起意也着实有些为难她合法丈夫。
孟明远不由咽了口唾沫,妓馆里女人即使不着寸缕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不为所动。可看到家里妻子展露风情时,他身体便不由自主会有反应。
程雪兰莲步轻移朝他走去,素手轻抬,解脱他中衣,纤纤玉手划过他平滑胸腹直接握住那根喜/物,轻轻撩拨了两下,便偎入他怀中娇嗔,“怎么?外面吃饱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挑眉。
程雪兰柔媚地哼了一声,勾住他脖子,轻咬了他唇一下,双腿夹到了他腰上,花心磨蹭着他敏感喜物,“郎君体力过人,哪里能试得出来。”
孟明远抱住她臀,调整了一下位置,一下就刺了进去,惹得她惊喘一声。
程雪兰搂着他脖颈,晃动着雪白臀配合着他行进律动,舒爽得直哼哼。
到床前这一段路走得香/艳刺激,春/潮泛滥。
身子一挨床,程雪兰便一个翻身摆出趴伏姿势,抬高了臀敞开双腿恭候他进攻。
孟明远手扶她腰上,一个挺身便一枪进洞。
随着他越来越密集动作,程雪兰禁不住发出嘤嘤泣吟。
她喜欢,喜欢极了这样,“啊……嗯……”低一声,高一声,她无法控制地叫出声。
痛痛地运动完后,孟明远仍滞留她体内,搂着怀中柔软香馥娇躯,低头给她一记深吻,暗哑着声音道:“如何?”
程雪兰揽着他颈,微喘着道:“郎君弄得奴家好生舒服,”顿了顿,声音带了点失落,“肚子还是没动静呢。”他们夫妻一直这么勤奋劳作,远郎也早已停了药,可到现还没动静,她不免有些担心。
孟明远心知怀孕生子这种事自古便是人事听天命,着急不来,她是过于心急了。嘴上轻笑一声,揉搓着她一座雪峰,戏谑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为夫一直努力呢。”简直都可以说是兢兢业业,鞠躬瘁了。
“要努力才行。”她媚眼如丝,□有意地收缩夹裹那根喜物。
孟明远不紧不慢地调动着两人热情,水到渠成之时将她两条玉腿扛上肩头,再次狠狠冲进那迷人□。
二次事毕,程雪兰被弄得筋疲力,摊他身下阖目平复紊乱呼吸。
孟明远只给两人做了简单清理,没心思再去净房走一趟。
做完这一切,他便妻子身边躺下想休息了。
岂料,程雪兰半眯着眼,带着*后特有妩媚撩拨对他说:“奴还要。”
孟明远嘴角为之一抽,真不知道她到底是跟谁过不去,都被他收拾成那样了还敢叫阵,想怀上也不能这样拼命不是?
不过,老婆有命,再怎样也是要听。何况,夫妻敦伦这样事身体完全能够提供后勤保障情况下放纵一点儿也不是大事。
于是,孟明远服从老婆指示,欢地投身“造人”大业,就算她后来连连哀泣求饶也没理她,只管一次一次喂饱她。
次日,程雪兰很丢脸没能起身,床上修养生息了一整天,双腿间被某人磨得热辣辣疼,羞于启齿,心里却是欢喜极了。能让丈夫失控放纵,那也是她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
30第29章
@!6*&^*5*^%#6*@5^%#!@#
五月末,京城开始有灾民流入。
据可靠消息,许多地方连年天灾,今年终于导致了无法挽救严重后果,无所依存百姓只能离乡背井四处逃荒。
灾情严重乃是荆州地区,先旱后涝,长江泛滥,一时洪水肆虐灾情严重,百姓流离失所,拖儿带女逃荒求生,十室九空。
天子一怒,从灾情严重湖北布政使开始一捋到底,将一州文职官员全数罢黜,这是元德帝登基后处置官员范围大,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