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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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宠的,怎么了》
作者:LUCIA07
鲜网VIP2013…08…04完结
属性分类:架空/东方奇幻/年下攻/养成
关键字:白启 牧夜 配角 其他
【文案】
节选:
扬州城里有个富员外,膝下二子二女,算多子,也算得家庭和睦,万事顺心。独一事,就是自己的小儿子,从小娘胎出来就不停的笑,从不停,打他、骂他、恼他,均是一笑置之,似乎天下万事都可笑。这可没愁坏了员外,请了无数高僧道人,花了无数辎重,却总不见效,人人以为异。这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碰到一个游方和尚,这个和尚见了这个孩子,伸手在他顶上摸摸。那个孩子忽然大哭起来,却不是因为悲伤,似乎掉眼泪只是为了掉眼泪,嘴角还是笑这的。员外大惊,却见和尚拿出一枝毛笔在那孩子左眼角外点了一笔,嘱咐他更名牧夜,与他一个酒葫芦,牵了一匹黑马,往东五十里外等著,不可别人跟著。家人虽然不舍,但是为了孩子好,也只得按这吩咐一一准备,免不的抱著懵懂稚子大哭一场,却也无奈,按这和尚说的,放孩子走了。那孩子一路倒也自在,不知离愁,一路就这麽走到了预先指示的地方,却不见有什麽不对,只是道边的林子安静,无人路过。那孩子也无聊,就坐在那里等,等得时间长了,自己就睡著了。等到孩子听到声音醒来。发现一个老乞丐正蹒跚而来,浑身褴褛,衣服头发油污不堪,胡子拉茬基本看不出来原本样子。那老乞丐似乎累了,正看著一个合适的地方寻思著休息一下。那孩子见了那乞丐也不嫌弃,走过去领那老乞丐过来,拉他坐下,将酒葫芦与那老乞丐喝,将怀里的稀罕果子也一概给了那乞丐,丝毫不在乎。那老乞丐也不客气,拿来就吃,等到吃喝完毕,自顾自的翻身上马,对那孩子说:“我要去毓秀山,你送我一程。”那孩子点点头,也不在乎,就牵著马走。夜里起雾,也看不清楚,那孩子只管低头走,丝毫也不知道自己慢慢走著离开了地面,朝著天上去了!这孩子只是觉得天越来越亮,脚下越来越轻,再抬头,已经豁然开朗。
☆、楔子 花开两朵 一枯一荣
风声猎猎,将长袍的袖子卷起来,让本来就消瘦的人更加不稳,似乎随时可能从高高的星盘上掉下来。
星空飞快的旋转著,像是天空中卷起来的旋涡!
一道明亮的星光突然从天空的旋涡中心落了下来,正降落在星盘上!
下面的众人仰酸了脖子,静静的等待著星的使者降临。
半个时辰後,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声响彻半边初熹的天空!
“花年莲月,占者兆应星孕子,遇风长七尺,目应东方星开,光逾天河。
帝甚喜,以为吉,名为东启,降天霖於北应洲,世人皆庆之。”
──《天都纪》
而在另外一本只於史官中代代相传的史册中,却在同一天记录了这样一段话──
“花年莲月,占者兆应星孕子,遇风长七尺,生之白发,噬兆目,遂目开。
帝怒,生扼之,以为大恶。”
事实究竟怎样并不得知,世人只知道天兆应星诞下一吉子,天帝大喜,将此女作为自己的继承人抚养,而这位被命名为东启的东君更是百般伶俐,深得众人喜爱。
而身为星母的占卜者天兆的地位也自然得以极大的提高,住进了辨善天宫,也确实因为应星而孕使得双目不能看见,却也开了天目,可辨善恶,深得天帝信赖,时刻不离左右。
是夜,天帝寝宫中低低的呻吟喘息声褪去後,天帝褪去了人前庄重的面具,窝在自己爱人天兆的身边乖巧的睡去了。
天兆抚摸著那散落自己手边的冰凉发丝,叹了口气,为他盖好被子後,自己抓起散落一边的里衣披上,悄悄的穿过长长的天桥廊,来到了许久不曾来过的占星台。
她轻轻的将那水盘上的盖子拿开,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冰冷粘稠的忘川水里,静静的等待著那从来没有改变过的未来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她不信,自己都做到了这一步,却依旧无法改变命中注定的未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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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往事去 今生转眼来
扬州城里有个富员外,膝下二子二女,算多子,也算得家庭和睦,万事顺心。
独一事,就是自己的小儿子,从小娘胎出来就不停的笑,从不停,打他、骂他、恼他,均是一笑置之,似乎天下万事都可笑。
这可没愁坏了员外,请了无数高僧道人,花了无数辎重,却总不见效,人人以为异。
这孩子长到十岁的时候,碰到一个游方和尚,这个和尚见了这个孩子,伸手在他顶上摸摸。
那个孩子忽然大哭起来,却不是因为悲伤,似乎掉眼泪只是为了掉眼泪,嘴角还是笑这的。
员外大惊,却见和尚拿出一枝毛笔在那孩子左眼角外点了一笔,嘱咐他更名牧夜,与他一个酒葫芦,牵了一匹黑马,往东五十里外等著,不可别人跟著。
家人虽然不舍,但是为了孩子好,也只得按这吩咐一一准备,免不的抱著懵懂稚子大哭一场,却也无奈,按这和尚说的,放孩子走了。
那孩子一路倒也自在,不知离愁,一路就这麽走到了预先指示的地方,却不见有什麽不对,只是道边的林子安静,无人路过。
那孩子也无聊,就坐在那里等,等得时间长了,自己就睡著了。
等到孩子听到声音醒来。发现一个老乞丐正蹒跚而来,浑身褴褛,衣服头发油污不堪,胡子拉茬基本看不出来原本样子。
那老乞丐似乎累了,正看著一个合适的地方寻思著休息一下。
那孩子见了那乞丐也不嫌弃,走过去领那老乞丐过来,拉他坐下,将酒葫芦与那老乞丐喝,将怀里的稀罕果子也一概给了那乞丐,丝毫不在乎。
那老乞丐也不客气,拿来就吃,等到吃喝完毕,自顾自的翻身上马,对那孩子说:“我要去毓秀山,你送我一程。”
那孩子点点头,也不在乎,就牵著马走。
夜里起雾,也看不清楚,那孩子只管低头走,丝毫也不知道自己慢慢走著离开了地面,朝著天上去了!
这孩子只是觉得天越来越亮,脚下越来越轻,再抬头,已经豁然开朗。
回头一看,马上的老乞丐已经成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冲著他点点头:“牧夜,你知否?”
“弟子知了。”原来自己是得道的天正星,世间尘缘已了,自然归位了,恢复了自己的仙体。
他被安排了一个边界巡查的位置,身为下等武将,地位不高,倒也落得个清闲,反正太平盛世,除了偶然有一两只昏头胀脑的精怪捣乱,终也不成气候,日子倒还不错。
他偶然也会奇怪自己归位的太过轻易,什麽天劫也没碰上,要是让人家误会成仙多简单就不好了。
不过,这些事情也不归自己管,他也乐得省心,和自己的兄弟一起喝个小酒打个混,日子过得也不寂寞。
反正以後日子长得看不见边,这麽著也没什麽不好。
再三天就是天帝巡游的日子,十年一巡也算个大事了,不过他才归位八年,第一次遇见,才知道事先的准备事情好多,真个累了半死,上到路线检查下到边周清路,上头交代下来的都要一一做到。
陆瞑趁著休息的时候带了些酒过来,两个人找个空档钻到桃花下面,桃花随著风轻轻落,落到微醺的二人酒盏里,说了若干趣事的二人也就渐渐说起来一些个风流事。
说到这个上,陆瞑忍不住拍拍牧夜的肩膀,“我说你,看著也不起眼,怎生得人缘恁得好,那些个仙娥,个个见得你好?”
牧夜无辜的瞥了这人一眼,心说不过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素娥同我说了几句,至於到这里来寒碜我。
想来倒也不恼,自己确实不如这里的人俊俏,面色发黑,圆眼圆脸,地位也不高,比起来这个白净面皮的,确实逊色几分。
可那又有什麽,自己过得高兴就好,别人说几句,他也不在乎,何况自己兄弟,也就咳了一声,打趣道,
“你若是真想要素娥喜欢你,也不是不可能,我倒是能支你两招。”
陆瞑见被说破了心思,脸红得什麽似得,哼了一声道,“你、你胡说什麽!”
迟疑了一下,“真、真的能?”
他倾心素娥也不是一天两天,叵耐她是天帝宫的侍女,而自己不过一巡城将,真是不般配,也就不敢上心,每每见了,也因为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什麽,弄得僵硬。
“跟我装什麽,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真白做兄弟了,”他想了想,放下酒葫芦,“你若是多弄些酒来孝敬我,也不是不可能。”
“给你点颜色你倒真敢开染坊!”陆瞑哼了一声,最後还是凑过来,“说来听听……”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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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生缘灭,该见则见
牧夜哈哈大笑,心想你个呆头小子,素娥若不是对你有些意思,成天的过来和我说什麽废话!不过是妹有情郎不知罢了。
想他这兄弟也是数得上的俊俏人,少年风流,加上又被看中,假以时日也是前途无量,素娥那样聪慧的女子,自然看得上他也不奇怪,只是这呆头太过害羞。
他这也不客气,拿过酒葫芦有一口喝光,对著陆瞑的耳朵如此这般的说了一段,听得人若有所思,知道素娥托自己办的事成了,准备回素娥那个报告一下情况,顺便把这月老酒拿上,回自己屋子里乐呵乐呵呢!
哎,郎有情妹有意,他也乐得当阵东风,搭搭红线换几顿酒,把自己朋友撮合一下,有什麽不好的!
牧夜打个呼哨,一匹黑得发亮的马从林子深处蹿出来──偏偏四蹄火一样红,如同烧著一般──来到他身边亲昵的顶顶他的头。
“炎霭,吃饱了我们就回去罢!”他拍拍自己的爱马,翻身上去,那马似有灵性一般,嘶鸣一声,就四蹄腾空,飞了起来!
他略微酒醉,纵著炎霭飞到稍微高些的地方,吹吹风也清醒一些,算来下午也无事可做,干脆不管它,由著炎霭带著自己到处游荡,自己倒在马背上,合起眼睛打算小眯一会。
素娥是天帝宫里司膳的,品级不低,许了自己一瓶上好的琼花白露酒,虽不见得名贵,却也窖藏多年,回头拿上天河里钓几条天星鱼一炖,滋味自然不错。
别看他是武将,也喜欢自己整些吃的,吃来总是合自己的胃……
正这麽漫无边际的想著呢,忽然就听见炎霭一声长嘶,然後就猛得向左侧滑去!
他和自己的马默契非常,早一手抓住缰绳一拉,就将自己扶稳了,正擦著一道劲风而过!
他本就不是十分醉,就那一下,已经嗅到一股妖气,立刻纵著炎霭转了一圈,和那团黑色的妖风再一擦而过!
注定他要先处理了这野心太大的妖精才能去讨酒了──心里一遗憾,多少让他火起,手一背,将自己的斩马刀召来!
这刀五尺三寸,通体乌黑,看著连个利刃都没有,浑然一块生铁条多个手柄一般,几乎到他肩膀那麽长,看来臃亢无比,没什麽杀伤力,那妖也不曾放在眼里,只是想著将此人吞下好修炼内丹,也就毫不犹豫的冲了过去!
他也不闪也不躲,就漫不经心的提著棍子一样的刀横在那里──炎霭早是习惯了,也不动一下。
一人一马在蓝天云上一立,看著雕像一般,没有威胁。
那妖大喜,心道今天可碰上个吓呆的,虽然使不上力,但是多少纯正,总比自己天天吸月吞阳的省力!
因为大喜,也就忽视了一件事──这人明明是武将,提得那大刀和玩具一样,怎麽会那麽没用!
果然,还没等那妖风靠近,就见那人忽然握著刀冲著自己的头就劈了过来!
一股天罡正气刀一样犀利!
那妖见势不对,急忙一闪,避开刀风,却不想护著自己的妖风被整个卷成碎渣滓!
好可怕的速度!
要不是自己多少顾虑了一下,现在怕是四肢已经少了一个!
失了妖气保护,自然也就露出了本身──一只白毛吊睛虎!
爪牙似纯钢炼成,白森森的!一身皮毛油亮,除了额头,已经是通体雪白!
呵呵,正好,牧夜早就嫌床硬,少一张褥子,这下来得正好!
那虎精见这人看著自己不住打量嘴露怪笑,心知自己惹到了厉害角色,只是现在想跑已经不能,只好搏命,说不好还能捞点好处!
天上实在不是个好施展的地方,这一人一妖就这麽且打且退的朝著一处露出云天的山头去了。
牧夜留心一看──这山有个名头,是叫锺灵山,也算是仙山一座,但是因镇压了一条恶龙於此,故煞气极中,那虎精倒也聪明,把自己引到这里来,确实对自己不怎麽有利,还没落地上呢,就觉得一股厉气和自己的天罡之气相冲撞,胸口似堵了千斤,就连炎霭也不安分的翻腾起来。
他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手当下就抓不住缰绳,加上炎霭烦躁的腾身直立,他竟然就这麽直冲冲的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