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宠的,怎么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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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却看见一团珍珠色的液体委屈的被含在那被摩擦到红肿的小嘴处,不知道该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在白启回过神来之前,他的手指已经将那一点推了进去,并且非常惊讶的感觉到了那小穴里热热黏黏的──属於他的东西,在他情人的身体里,这简直是,最大的诱惑!
牧夜只听到一片咕哝的水声,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睛,“你、你在玩我的身体吗?”
白启看著从自己指缝中流出来的白浊,连连抽了几口凉气,然後坚定的宣布,“我还要再来一次,看看能不能把这些都留在你的身体里!
牧夜,你说我要是给你迷人的小屁股安个塞子,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
“别、别开玩笑了……恩!”牧夜还来不及抗击,白启已经将自己硬起立的火热重新放进了那热乎乎的天堂!
牧夜痛苦的皱起来的眉头让他看得心疼,却有异常的兴奋,於是他使处浑身解数讨好小牧夜,“再来一点,就一点,让我看见,一点就好了……”
“不、不可能……”牧夜被这折磨人的快感快弄疯了──他真的什麽都射不出来了!
混蛋,这个身体还很小呢!
但是这个身体已经习惯了欢愉,所以最终还是痛苦的吐出了几颗透明的眼泪作为回报。
白启再次释放後,才发现牧夜已经累的昏了过去,他抱著那小人儿纠结了好一阵,最後理智还是战胜了狂热,他至少还是将人抱去,将费力注入他身体的自己的精液洗了干净,然後给他换了衣服,让他好好的睡觉。
牧夜发现自己正走在中元节的大街上,到处都是热闹的人群,他也很高兴的在各个摊位上来回看看。
然後他看到一个摊位上有一支样子很简单的乌木簪子,心想真的很适合白启白色的头发……
哎,这个,似乎发生过?
他拿著那支簪子忽然愣住了。
这很熟悉的感觉是怎麽会事?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只纤小的手从旁伸了过来,将那簪子抢了过来,然後将银子提前丢了过去,然後冲他笑笑,
“这簪子我戴上好看吗?”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和,
一身熟悉的红色衣服……
在什麽地方,见过似的……
他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却始终发现自己看不到那个被藏在影子里的面孔究竟是什麽样子。
他只记得当时自己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如果白启是女孩子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
如果他是女孩子的话……
白启正睡著,忽然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猛的颤抖了一下,坐了起来!
“怎麽了,做噩梦了?”他轻吻了一下牧夜的额头。
牧夜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我终於知道了……”
“知道什麽了?”白启一头雾水的看著他大笑了半天,却又慢慢的,换上了一张几乎要哭出来的脸。
他吓了一跳,才想问,却发现那个人居然又栽倒睡觉去了!
这是,真的做噩梦了是不是?
白启迟疑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叫醒他,只是拉起来被子给他盖好,然後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饿、。
第二天醒来他试探的问牧夜梦到了什麽,却换来他奇怪的一瞥:“我昨天晚上怎麽了吗?”
白启看看精神不是特别好的人,最後只是笑了笑,“没什麽,就是踢了而已晚上被子……今天你就哪里也不要去了,在家休息吧。”
他本以为牧夜会反对,却不想他点点头,“也好,反正今天天气也不好,不过你说後天天女的生日,也会是这种天气吗?”
白启本来想说那和他有什麽关系,但是这是牧夜在意的,他也就认真的看看阴霾的天空:“也许会下雨吧!”
“……恩,”牧夜点点头,“你一会要去做什麽呢?”
“苏颜说有点可能的痕迹,我们要过去看看,你就和弯弦在家里等著吧。”
早饭後,该上朝的上朝去了,该出门的出门去了,留下牧夜和弯弦看著被风刮到黑沈沈的天空,相对无言。
隔了好一会,牧夜又喝掉一杯茶,这才抬起头来,“箭灵,你说要是星破的主人找回全部的自己,那麽会怎麽样呢?”
弯弦懒洋洋的把玩著手里的杯子,“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改变吧,每一任星破的主人,都严肃到可怕,很难亲近。”
“你上一任的主人,是白启的母亲吗?”
“恩。”
“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又强大,又美丽,又死心眼……这样的人吧,很少笑的,就算是主人出生的那一天,都没有高兴过。”
牧夜想象了一下,发现自己想象不出来一个那样的母亲,迟疑的问:“……她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吗?”
☆、(10鲜币)太过头的爱是不能说出口的
弯弦顿了一下,点点头,“可能对於她来说,主人只是让自己的爱人走向死亡的诱因罢了,她几乎没怎麽抱过主人,也一直将他丢在星破城堡,没有命令,不许主人回去。”
“这麽说,你是从小看著白启长大的?”
“箭灵要时刻跟著主人。”
“那,总有什麽人……”
“没有,”弯弦打断他的不死心,“很遗憾,没有,那个城堡里,从来只有主人和侍灵没有可以说话的人,你想的那些,都不存在,他从小就没什麽机会说话,时间一长,也就忘记说话了。
就算後来继承了星破回到了祖国,也依旧不说话,沈默的坐在那里,看著属於自己的国家,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也就没有人能搭话,他也只是按照一个王该做的事情做事,包括娶妻,却是还没有来得及有後代,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牧夜告诉自己那些事情幸好白启都不记得了,也就没有那样的伤害,但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口一阵阵疼痛,就像有人拿了刀子给他刨开,然後往里面倒冰冷的水一样!
弯弦看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星破的主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存在,不要将你软弱的感情强加在他的身上,他不需要。
星破的每一个主人,都强大的没有人可以比肩。
牧夜,虽然我很感激你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
但是,请你不要太深入了。
那个人一旦变回完整的自己,会忘记你。
他会很强大,到超越你的想象。
你是够不到他的。
我是因为很喜欢你,才会告诉你这些,所以,不要太深入了。
後退,你已经开始,碍事了。”
弯弦丢下这些话,就转身准备离开──她不想看见这个人受伤的表情,就算,自己是为他好也一样!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走一步,就被牧夜拉住了──
“告诉我,你喜欢现在的白启,还是以前的那个王?”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我们需要那样的王。”
说完,她甩开袖子,离开了。
他们需要,一个王……
牧夜反复将这话品兑了几次,挥挥手,像是要挥开恼人的虫子。
皇城
“天女殿下还没有起来吗?”仕女很惊讶的看著还闭著的门──这很不寻常,一般殿下并不需要他们来叫就已经起来了,但是今天,再不起来就晚了。
“要不,去叫醒殿下吧!”虽然天帝并没有要求她,但是身为天女,去上早朝是她的责任,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偏废过。
“等等,”夜莺忽然从有些不安的侍女背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将人拦下,“谁去和天帝说明一下吧,昨天天女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早朝了。”、
人人都知道天女和夜莺有那麽几分莫名其妙的好关系,虽然夜莺一向非常的低调,但是她真的一说话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於是自然就有人去通告了。
“那麽你们就回去吧,我来看著好了。”说完,她一拉裙裾,坐在了雕栏上,一副打算开始演奏的架势!
“那麽就麻烦夜莺大人了……”众人一见,也就全部都退下了。
夜莺看看就要下雨的天空,调了一下,开始弹奏一支没有名字的曲子,很清单,几乎是有人在低低的吟场,听不真切。
“……夜莺吗?”一直关著的门後传来一声低沈。
“是的,殿下。”
“进来吧……”
“好。”
夜莺推开门,屋子里一股子凉水香的味道──听著名字很淡,但其实味道却不轻,主要是用来安神的,但是这麽重的味道……
她提起裙子绕过屏风和层层帏帐,来到巨大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一丝不挂的和单子裹在一起的雪白胴体,笑了,
“天女殿下,这可,真是不成样子啊!”
那人连眼睛也没有睁,只是哼了一声,“头发好烦人,热。”
夜莺好笑的看看她,“现在是十月,殿下,没有人会说这个时间热的。”
“是,灭不掉的火……”她几乎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你就不能坐下吗?”
夜莺总算是坐下了,她轻轻的将一缕头发为天女别到耳後,然後将手放在那小巧的胸脯上,轻揉了一下,“你说过的,白色的火焰吗?”
东启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夜莺拉倒在床上,然後自己翻到她身上,将精致的脸庞埋进她傲人的胸前,
“白色的火焰,看著没有温度,却是有一朵。
落进了我的胸口,不停的燃烧,昼夜不停……夜莺,我觉得最近这火焰越来越旺了,我时常会梦到一个奇怪的人,穿著火一样的衣服,戴著面具向我走来,我想看清楚他的脸,但是每次我一碰到他的面具,我就醒了……”
夜莺张开手臂,任那个人把自己的衣服一层层脱下来,直到自己的肌肤能和她没有间隔的接触到,任由那个人将热热的面庞埋进自己的胸口,带来一丝些微的刺痛。
“夜莺夜莺,你说,那个人是谁?”直到觉得舒服了点,东启才替起头来闷闷不乐的问。
夜莺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嘴唇免得自己笑出来,“殿下,您才是那个能梦见的人,做什麽倒来问我?”
天女东启有一个秘密──她有这不同寻常的能力,就是梦见一些看似不著边际的东西,可能很长时间,这只是一个荒诞的梦,但是慢慢的在某些时刻,会被证实原来就是她梦到的。
她在十岁之前不明白这是怎麽回事,也不知道应该怎麽说,就一直憋著没和任何人说。
十岁後她碰到夜莺,那个梦里面出现过的人,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也就成了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了。
夜莺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和这个人搅合到一起来,可能只是因为那个人说过,自己在她梦里出现过。
对於天女来说,似乎和自己在一起可能让梦更加的清楚,除了这样,也没别的了,也从来不见她会因为别的事情召见自己。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那个人,她已经太喜欢这个人了,甚至到不敢问一句她是不是也对自己有一样的感情。
☆、(10鲜币)梦里的人有一张一样的脸
如果要不是的话,那麽,她会因为太过失望而不能唱歌的。
所以,她干脆不问。
东启哼哼了两声,不安分的在这个人身上磨蹭了几下,“夜莺,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
夜莺没有回答,只是抱住了她的脖子,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她脖侧,然後张开了自己的腿……
东启睡著了,她知道的,自己开始做梦了,而且这个听见的鼓噪声就是夜莺的心跳声──知道她在这里,她多少觉得安心了点。
但是,这里,看起来有点眼熟,她经常梦见这里。
也就是说,那个让人不舒服的梦又要开始了吗……
她叹了口气,干脆赌气一样的坐下来──今天,一定要看到那个人究竟是谁!
一点白色的东西落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想,可能是雪吧!
那雪渐渐的下大了,她等著无聊,就伸手接住一点,觉得一点也不凉──不过这也不奇怪,人在梦里的感觉都比较迟钝,感觉不出来温度很正常,
她无聊的用手指捻了一下,却发现居然被自己给捻成了粉末──白色的粉末。
这是什麽?
她好奇的方到眼前仔细看,才发现这东西很像是灰──很好的木炭烧过後的灰烬。
她才这麽一想,那点灰烬突然就在指尖上燃烧起来!
一朵白色的火焰就被她下意识的丢掉了。
那火眼似乎有自己的意识,顺著她的脚下就滑了开!
以她为中心,那些流动的火焰少出一个巨大的圆来!
从那些圆上,有分别有不同的火焰来回流窜出不同的活的线条!
她瞪大眼睛吃惊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这是怎麽回事?这看起来……
很像是一个巨大的结界啊!
她就站在这个结界的中心!
忽然的,就觉得很茫然──这一切虽然自己应该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才对,但是却觉得与隐约的快乐和悲伤一起交杂,这是为什麽?
远远的,有什麽靠近了。
在一片白色的火焰中,一点红色正向自己靠近!
红色的铠甲和披风,银色的头发和面具,正向自己靠近!
那个人的手里,握著一把奇怪的弓──似乎是通明的,中间有一道血色的线,也看不见箭,只是看到那个人在离自己十步远的地方,拉开了弓,正对这自己!
东启知道自己应该跑掉的,虽然是梦里,也依旧会觉得还害怕。
但是她动不了,无论如何挣扎,整个身体就和石化了一样!
第一次,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