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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月好眉弯-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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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他画了很久,从去年就已经开始酝酿,却一直没能画得出,也不知道团了多少个纸卷,谁知道前阵子忽然福至心灵,用了没几天工夫就将整个画完成。

秦浅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眼睛亮闪闪地对袁霂道,“我喜欢这个。”

“原就是送你的。”袁霂道。

秦浅眨眨眼,有些奇怪地问,“怎么忽然想起送我画?”

“也不知是谁,抱着我要送大哥的画不肯撒手。”袁霂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我怕今年你还这样,先给你画了一幅。”

秦浅嗔了他一眼,这是袁家兄弟的习惯,袁震生辰从不要别的,或是袁霂的一幅画,或是一幅字。若是真送了别的,袁震反倒要不高兴,去年袁霂给袁震送了一幅骏马图,奔腾的气势像是要破纸而出,画成了之后秦浅喜欢的不行,好几天呆在书房里玩赏,不肯出来。

“怎么没题字?”秦浅重新打量那幅画,留了题字的白,却没有任何字迹。

“你来。”袁霂取了笔,沾了墨,递给秦浅。

“我?”秦浅迟疑地接过笔,自嘲地道:“可是要糟蹋一幅好画。”

她虽然小时候也练过字,可因为没人管她,也没个要求,写出的字不过是清秀,终究不成气候,平常写封信倒是能看,若是题画却还是少了大气。

“这画只咱们两人看。”袁霂笑着从伸手环住秦浅,伸手握住她的手,“就是旁人来了,也不给瞧。”

秦浅红了脸,挣了一下道:“像什么话。”

“什么画?”袁霂却沉吟了一会儿道,“别院一隅。”

秦浅听他打岔,只得红着脸,伸手去写字,两个人的手叠着手,秦浅只觉得下笔也和平常一点都不一样,写出来的字,自然是也不像她的,也不像袁霂的,却好在并不难看,反倒带了几分和画中意境相符的气质。

看过了画,又喝了一道茶,袁霂这才询问之前她究竟在发什么呆。

“是二嫂来了信。”秦浅将绿萝的事情细细说了一回,这才小心翼翼地对袁霂道,“你觉着如何?不然让她过来帮点忙?”

袁霂伸手轻轻摸着秦浅的发丝,微微点头。

秦浅松了口气,若是袁霂不愿意,就算白镜和秦煦再怎么说,她也没办法将绿萝接过来。

袁霂低声道,“你不用想什么,她既然是送二老太太走的人,我自然会留她,只是这别院里人少,她又已经有了年纪,难道要一辈子留在这里?”

秦浅叹了口气道,“绿萝连命都不要了,怕是现在也不会想这些事情,再者她脸上的疤痕,总归也得先养一段时间,若是日后真的一切都好,不如就在附近村里寻一个靠得住的人,就像二丫头一家那样,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袁霂看着秦浅,笑了起来,“你倒是一直惦记着她们。”

“还记得那每天一簸箩的粗面饽饽。”秦浅苦了一张脸。

袁霂笑了,“没准儿过一阵子,你还能见着二丫头。”

秦浅瞪大了眼,“怎么?她要来瞧咱们?”又摇摇头,“家里那么多活儿,又要照顾弟妹,哪里有时间探亲访友的。”再说,他们也算不得什么亲友,充其量是做了一段时间的房客。

“送过来做活的。”袁霂低声道,“她家里不宽裕,想寻个大户人家做些粗活。”

秦浅微微笑了,点头道,“好久不见她,真不知道现在如何模样。”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夏末

袁霭从袁霜那里出来的时候,脸色很差,眼里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他向袁霂匆匆告辞,对旁边的秦浅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离去。

秦浅心里一沉,抬头望了望袁霜的方向,看着袁霜苍白着的脸往这边看,一时无语。

袁霂却从容地袁霭点了点头,还将他送到了门口,秦浅远远的看着两人似乎说了句什么,袁霭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对袁霂微微点了头,又说了句什么,便转身离去。

不知怎么,秦浅总觉得那个背影看上去显得有一丝决绝的味道,让她心里一阵不安。

袁霂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继续过他的神仙日子,夏天就要过去,风也渐渐有了一丝凉意,屋子里不再闷热,袁霂来了兴致,成日里在书房写字绘画,在这些方面,袁霂颇有一点呆气,一旦沉迷,就很长时间都心无旁骛,只想着书房还没完成的书画。

袁霜和林芷似乎也并没有任何变化,林芷还是每天吃药休息,袁霜此后母亲,偶尔和秦浅说说话,或是问秦浅借书来读,秦浅见众人都处之秦然,也便暂时将这事放下,没再提起。

白镜的效率很高,每两天绿萝就乘着一辆小马车,由两个嬷嬷送了过来。

秦浅让她们直接进了后院,在秦焘住的那间小楼里就将绿萝安顿下来。

绿萝从进门就一直带着厚重的面纱,让人看不出脸上的情形,两个嬷嬷送了人过来,也不在屋里坐,便起身告辞,秦浅看出来是原先跟在老太太身边的人,对她们也客气,塞了点银子,才让苏果送出去。

那边人一走,秦浅才转身,就见这边绿萝已经跪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秦浅皱了皱眉头,沉声道,“快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我……”绿萝沙哑着嗓子,像是已经哭了一路,一双眼睛肿得厉害。

秦浅无奈,伸手将她拽了起来,低低地斥责道,“二老太太调理出来的姑娘,怎么能这个样子。”

绿萝这才慌忙起身,敛了敛神道,“多谢王妃活命之恩,老太太、二奶奶和您都是善心人,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们。”

“什么下辈子,牛啊马啊的,”秦浅轻笑,“你这辈子在我这儿安心干活,别惹事,就算是报答秦家对你的恩了。”

“是。”绿萝低头,答得郑重。

秦浅看着绿萝,对她道,“你过来,我瞧瞧你的脸。”

绿萝上前一步,却顿住不再往前走,只道,“您见不得这个,没的惊了您,倒了胃口。”

“你过来。”秦浅好笑地看着她,又道,“能有什么的,你还要在这儿呆一辈子,我还能一直都不瞧你?给我看看,能用什么药就用,早点好起来,也能早点帮我做活。”

绿萝知道秦浅这么说话便是打定了主意,只得小心翼翼的轻轻将面纱掀起来一角。

那是一道很深的印迹,已经结了紫褐色的痂,旁边还带着深红色的血痕,整张脸都因为这道疤痕而肿了起来,从前秀美的面庞几乎完全被占据。显得有些狰狞可怕。

秦浅虽然已经听白镜描述过这道疤痕,也在这几天想过无数次,却还是瞪大了眼。

绿萝尴尬地放下面纱,心虚地对秦浅道,“您还是别看了。”

秦浅却撩开面纱,对绿萝道,“难为你有心了。”

这道疤痕可以看得出来,是使了大力的,绿萝怕是已经有了寻死的念头,却又怕连累秦家的名声,才会把自己弄成这样,若是秦家不管,只要轰了出去,没等两天人就真的不在了。

秦浅伸手摸了摸绿萝的额头,只有这一块的皮肤还是和从前一样饱满细腻,这么一个美人儿,当年在二老太太身边,也算是秦家丫头中头一号的姑娘,居然沦落到这样的,秦浅心里一阵难过,也暗地对秦煦存了几分怒意。

“怎么那么热?”秦浅有些吃惊,又伸手探了探绿萝的额头,果然一片惊人的高温,再看绿萝的连,才发觉因为面纱挡住,之前一直都没有注意,她整张脸都是红通通的,明显是已经烧了一会儿。

绿萝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缩了缩,躲开秦浅的手。

“我去让人找大夫来。”秦浅轻轻拍拍绿萝的手背,起身道,“被褥什么的,苏果早就准备好了,你先歇下、”

绿萝两眼含泪,半天才点了点头,往屋里去了。

秦浅刚吩咐了苏果去请附近的大夫过来给绿萝治病,转身就看见袁霜在旁边捏这帕子看她,

“姐姐怎么过来了?”秦浅有些惊喜道,袁霜这两天没出屋了,今天居然来她这里找她,面上还带了一丝微微的笑意。

“过来看看你。”袁霜咬着唇,半天才又道,“怎么,不欢迎?”

“怎么能。”秦浅忙上前挽了袁霜的手,携着她往自己屋里去,又吩咐外面一个小丫头给沏茶过来。

袁霜看见屋里挂了之前袁霂送给秦浅的画,松开秦浅的手,凑过去细看,“这画真不错。”

秦浅看到那画,心里暗暗叫糟,她这屋里好些日子没有女眷过来,她又喜欢那幅画,便索性没收起来,这两天一直看着,谁知道今天袁霜倒是过来她这边,也没时间收下了。

“咳。”秦浅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最近他兴致高,画了好几副,我喜欢这个,就让他送我了。”

“真是好兴致。”袁霜叹了口气,有些不舍地又多看了几眼,才转身回到秦浅身边坐下来。

“姐姐尝尝这个。”秦浅替袁霜倒了杯茶,“是哥哥捎来的白茶,说是得多泡几次才有味道,我一直还没吃。今天是才让沏出来,咱俩慢慢说,若是喜欢,给姐姐拿些过去。”

袁霜扬了扬眉,伸手捏了杯子清啜了一口,“味道是淡了些。”

“若是喝不惯就让丫头换回来。”秦浅忙道,“不过是尝个新鲜,还是适口最好。”

“不用。”袁霜微笑摇头,“我再尝尝,像是有几分滋味。”

“既是如此,回头给你拿过一盒去。”秦浅见袁霜低头细品,便笑着也端了杯子,喝了一口,又道,“我不会喝茶,他又总不爱喝茶,送来再好的茶叶也都被我俩糟蹋了。”

“怨不得从来都不给你们送茶叶。”袁霜笑道“他虽然不喝茶,喝水却挑剔的紧,若不是别院能取水,王府都没他能喝的水。”

秦浅抿嘴一笑,袁霂若是挑剔起来,真能把人逼疯了不可,“他喝水的讲究比旁人喝茶都多,弄出来又喝不了两口。”

袁霜也微微笑了点头,又好奇道,“就算他不喝茶,你总也是从小喝到大的,怎么也不会?”

“单给我一个人沏茶也觉得无趣。跟他时间长了,也就和顺口了。”秦浅笑道,“从前在家时喝得也少,二老太太身上不好,喝茶怕泄了药劲儿,我们住的那院子便喝得少,我从小也是脾气怪,二老太太不喝,我便也不怎么喝,二老太太还说我喝茶一点姑娘样儿都没有。”

袁霜也笑了,对秦浅道,“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倒是一点都没有变过。”

“什么样儿?”秦浅摸摸自己的鬓角,有些怅然。“都这么多年过去,怎么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袁霜也不再说,只是低头喝茶,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我今天来,是求你件事。”袁霜的声音低沉,像是说的有些勉强。

“什么事?”秦浅问道,“但凡是我能帮得上的事情,你尽管说。”

“你能不能联系到你哥哥。”袁霜低下头,没有看秦浅。

秦浅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袁霜说的是秦焘,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三哥?”

袁霜轻轻点头,脸色更加冷淡,眼底却闪过一丝羞涩。

“他这会儿应该不在京城,”秦浅有些迟疑,秦焘曾经说过一次,这次出京要去江南一带置办些东邪,还要顺道去找朋友,得好一阵子才能回来,又道,“即便是有什么急事,怕是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赶回来。”

袁霜看着秦浅,半天才说,“这事还真有些急。”

“若是我们能帮得上忙……”秦浅小心翼翼地道。

“必须得他来。”袁霜摇头,又看了秦浅半天,才不自在地道,“这事,两句话也说不清。”

“姐姐。”秦浅拉住袁霜的手,柔声道,“我现下也不知道他人现在在哪儿,不过可以让人帮忙找找。是要捎信还是?”

“你帮我找到他,让他来一趟。”袁霜似乎已经恢复了镇定,淡淡道。

秦浅不知袁霜在想什么,也不敢多问,只道,“好,我先让人去找他,有消息会告诉你。”

袁霜点了点头,便起身道,“那边不能离开太久,我得回去了。”

秦浅知道林芷自打天气凉了就一直身上不好,也不再留,将袁霜送到门外,看着她的背影,半天才往书房去。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端倪

秦浅到书房的时候,袁霂正专心写字,听见有人进来,也没抬头,神情专注地盯着桌上写了两个字的纸,像是在想着什么。

他素来如此,秦浅也不记者过去,在旁边坐下,拾起前阵子做了一半的绣鞋,宝儿长得快,其他倒是还能放出余量,绣鞋却总是一双赶着一双的穿。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浅只觉得光线似乎暗了下来,这才放下手里的针线,伸手摸了摸酸疼的脖子。

很快,另一只温暖的手抚了上来,在她颈间轻轻捏着,秦浅没回头,唇角却勾了起来,放松了身体向后靠过去。

袁霂顺手接住她,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难得见你有空来书房坐坐。”袁霂说得有些意味不明。

秦浅笑了,点头道,“我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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