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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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恋爱了吧!”易泽昊凑过来抱紧我,“是什么大美人,还不敢介绍给我认识?!是不是怕我太优秀抢走你的心上人啊?!虽然我也经常被我自己迷倒,但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
我一巴掌拍在他还在碎碎念的嘴巴上,这家伙怎么这么自恋?!
易泽昊拉开我的手,又自言自语道:“从这些还在冒着热气的菜来看,对方应该离开没多久。可是我们刚才一路过来也没看见别人离开……也就是说,她还在这个屋子里?啊哈哈哈~~美人我来找你了~~”
我也没力气阻止他,只好随他去了,反正他也看不见夏语冰。捧着饭碗坐到柔软的沙发里,我对着电视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了饭,仍有易泽昊那个疯子四处乱窜。
正闹腾着,门铃响了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起身,易泽昊就冲出去开门了。
“你好,”听声音好像是云封那瘟神,“凛远在吗?”
“你是谁?!”易泽昊口气听起来真得很像多疑的老妈子,“噢噢噢噢,我知道了,你是凛远的那位对不对?”
天哪!他能不要这么丢人吗?!
“啊?噢!”云封像是瞬间了悟了什么,“对,我是他恋人。”
“噗——”我一口汤直愣愣地喷了出来,这家伙在乱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二更~我真勤奋呐,哇卡卡卡
语冰那只大狗狗总算把凛远吃掉了,改天就让他被吃好了(泥垢了)
笑,上面是我的玩笑话,表当真= =
进展
走进屋来的云封朝我了然一笑,然后拉起目瞪口呆的我搂进怀里柔情蜜意地对易泽昊说:“我一直很喜欢凛远,为了他我都搬到对面来了。”
易泽昊立马露出一副极其鸡婆的表情,笑眯眯地捅了我一胳膊肘子,“你小子瞒得挺好的啊!”
我有苦难言,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为了摆脱他这个八婆只能附和着云封点头。
“哈哈,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餐吗?”云封问易泽昊。
易泽昊贼兮兮笑着说:“不了不了,这么温馨的夜晚当然要留给你们这对小情人,我这个大灯泡就先撤了,哈哈哈哈~~~”
我扶额无语,目送易泽昊离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我才松了口气瞪向云封,云封很自觉地坐到桌边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鸭肉送进嘴里,“嗯,好吃!”
“那就留下来吃晚饭吧,”夏语冰也从书房里钻了出来,正贴心地加上一副碗筷,“凛远,愣什么呢?还不过来吃饭?”
我气鼓鼓地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去,拿起碗筷就吃饭,也不理另外一只死鬼和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喂,我刚才替你解围你都不谢我一声?”云封撑着脑袋瞅着我问。
“呸!”经过半天的休息,嗓子总算能发出一些简单的单音节词。
夏语冰则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乐呵呵地给我夹菜舀汤,“来~~你最喜欢的鲫鱼汤,喝一碗。”
一顿不算愉快的晚饭终于结束,云封蹭完饭也一步三摇地回了自己家。
洗过澡回到房间我却愣住了,只见夏语冰穿着睡衣已经很自觉地躺在了我的床上,他那悠闲自得的样子好像这本该就是他的位置一样,我的脸却腾地一下红了个透彻。我到底该不该赶他去书房睡呢?!
“凛远,你最近好像很喜欢发愣啊?”夏语冰放下杂志看着我问。
“呃,没有啊”我极其不自然地踱到床边踢开拖鞋钻进了被窝里,“不早了,睡吧。”算了,随他去吧,两个人睡一起虽然有点挤,但这感觉好像也不错。
夏语冰关了灯躺下,手脚不安分地凑过来将我圈进了怀里,脸也很自然的埋在了我脖颈间,“晚安。”
“晚安。”我回拥住他微凉的身躯,也只有在触摸到他体温的时候我才能想起,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做了个很悲伤的梦,是关于夏语冰的。梦里我是个旁观者,他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他向暗恋的对象表白,结果被拒绝、嘲讽,甚至拿这件事四处宣扬,让他被孤立、排挤、欺凌。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本该给他温暖和爱的家人选择了漠视和疏远。我看着他一天比一天消瘦,一天比一天沉默,我想帮他却无能为力。梦境的最后定格在他年轻却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如同行尸走肉……
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一大片,他还在睡,抱着我的胳膊依旧那么有力,我试着挪动了□体,他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了上来不愿松开半分。
我看天色还早,他也睡得香甜,不忍打扰他,本想再接着躺会儿,谁知电话响了起来,是付钧打来的,钱瀚抓捕归案,让我去做活体取证。
一路匆匆忙忙赶到警队,陆恬已经在门口踮着脚尖张望,看见我的时候赶紧凑过来给我带路。一路无话,我走进审讯室外的监控室时付钧还在审讯钱瀚,严暮拉住我示意我先等等。
透过监控室偌大的玻璃墙我看着钱瀚的一举一动。
“11月30日星期六晚上十点到凌晨一点你都在哪里,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付钧问。
钱瀚像个老油条一样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地回答:“警官呐,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我哪儿记得!”
付钧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别跟我这儿整这套,想不起来也给老子想!”
“大概是在哪个妞儿那里爽着吧,哈哈哈~~”钱瀚此时此刻的模样让我想到几年前给他做活体取证时候的场景,他也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样的人渣真该把他人道毁灭了!
“姓钱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一个人,如果你想承担下故意杀人并藏匿尸体的罪名我不拦你,早点破案我也乐得清闲。”付钧沉着脸威胁道,“说不说是你自己的事,我只看证据抓人。”
这时候钱瀚才有些怕了,但他仍旧像个斗鸡一样伸直了脖子,昂着头,“我没有杀人!我们这种人,也只敢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哪儿敢杀人啊!”
“不是你说你不敢杀人我就会信的,我只相信证据,”付钧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和谁在一起!”
“我记得我去酒吧喝酒了,然后喝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钱瀚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虽然飘忽但都瞥向同一个方向,明显是在极力回忆那晚发生的事情,不是在说谎。说谎的人眼神飘忽不定,不会集中在一个方向。
付钧点了根烟不耐烦地问:“但是我们在死者的指甲缝里找到了你残存的皮质,你仔细回忆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晚,我和几个朋友去一家叫沸点的酒吧喝酒,”钱瀚回忆说,“我们进去叫了几个坐台妹,点了几扎啤酒还有几瓶伏特加,然后就喝酒划圈,做些小游戏乐一乐。后来我喝多了,就去厕所,回来的时候……对了!”
“你想起什么了?”
“我去厕所吐完回来,神智有些清醒了,我看见一个特漂亮的女人,她一个人坐在吧台边上,看她背影和那身骚到不行的打扮,我就过去搭讪了,谁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惹的货,给了我一巴掌,我当时气不过就打了回去,然后就和她厮打了起来,酒吧的酒保应该记得的!后来我回家洗澡,才发现脖子上被抓坏了一块,那疯婆娘的爪子还真是厉害!”
听到这里,严暮冷哼一声,“贱男人。”和我的看法一致,生平最讨厌这种会打女人的色胚。
“我们叫了法医过来给你做活体取证,”付钧说完看向监控器,“凛远你来了吗?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连上网来发文,最痛苦的不是写不出文,而是写了却发不上来啊,哭
最近比较忙,匆匆忙忙码完一章发上来,网速慢的我想哭,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有错别字神马的求原谅,跪地
刘婵
钱瀚看见我时吹了声口哨,“张美人!又看见你了,不虚此行啊!”
“闭上你的臭嘴!”几年前给他做活体取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态度,如果这不是在警局,我真想一脚踢在他□废了他!
钱瀚也算“老江湖”,不用我说,就老老实实脱了上衣,正要接皮带扣子我制止了他,“够了,我们只需要检查你胸口和背部。”
他装模作样地叹气说:“还以为让你见识下我的雄伟就会有兴趣和我来一发呢。”
我握紧拳头拼命压抑才克制住了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坐在一边的付钧也终于厉声呵斥道:“老实点!”
离钱瀚被抓伤过去已经有一段时间,浅显的伤口愈合较快所以脖子上只留下了淡淡的一道纹路,他的背部有几道较新的伤痕,看样子应该是抓伤,这种痕迹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夜生活有多放荡。
检查完毕,拍照留档以后,钱瀚被严暮带出了审讯室。
“看样子他没说谎,”我看了眼钱瀚刚才做过的椅子,还是从旁边重新又抽出一张坐了下来。
付钧苦恼地点了根烟猛抽两口,“晚上咱们去那家酒吧瞧瞧。”
“那钱瀚呢?就这么放他走?”我问。
付钧按灭烟头,笑道:“就冲他刚才明目张胆地调戏你,编也要编个理由先关他个两天,让他吃足了苦头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因为还有一份医疗事故鉴定报告没有写完,就和付钧约了时间先离开了刑警队。
晚上七点半,我已经驱车到了这间叫沸点的酒吧门口,离约定时间还有半小时。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催催他们俩,手机响了。
“喂?”
“你怎么还没回来,七点半了!”是夏语冰。
我差点忘了那个六点之约,“对不起,我今天和付钧还有严暮有点事情,要很晚才能回来。”
“很晚是几点?”
“我也不知道。我尽快,好吗?”
“好吧,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刚挂电话,车窗外就出现了严暮和付钧的身影,我下车与他们汇合。
“你怎么穿成这样?”严暮皱眉指责我。
我低头看自己一身的打扮,从衬衫的颜色、西装的款式还有领带的花纹,都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我穿成这样怎么了?!”
“你穿成这样没怎么,但去酒吧就未免太格格不入了,”严暮抱胸冷哼。
“我们是去查案又不是消费!”我强调。
付钧轻咳一声加入谈话,“我们这次是暗中调查……”
“哈?”
“就是说,我们来摸个底,看看这家酒吧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而已,顺便喝两杯放松一下,哈哈~~”严暮乐呵呵地说。
我看摸底是假,自己放松才是真吧!这么想着,我还是任由严暮拉着到附近的商场里买了身休闲装。
站在试衣镜前,看着镜子里换上T恤和牛仔裤的自己,有种一夜之间回到大学时代的感觉,瞬间年轻了不少。
严暮站在边上左瞧瞧右看看,然后伸手将我的眼镜取了下来,“明明不近视非要戴个平光镜装深沉。”说完他又将我好不容易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拨乱,“年纪轻轻飞搞个大背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四十了呢!!”
“也没那么老吧,顶多看上去像三十九岁。”一直看着我们俩的付钧也忍不住调侃。
瞥了那两个白痴一眼,我付了帐径自走出了商场。
大学时代也曾和朋友去过酒吧,不过那些酒吧都以安静为主基调,来像沸点这种性质更偏向于舞厅的酒吧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嘈杂的人声混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刺激着我的耳膜,弄得我一阵阵地犯晕乎。严暮那小子一进来就摇头晃脑,扭着身子蹦进了舞池,那样子活像一个混迹在道上的古惑仔,反黑组当初没拉他去做卧底还真是亏大了!
付钧坐在我对面,一口一口地喝着颜色诡异的鸡尾酒,眼神始终跟随着严暮。酒吧中虽然人潮涌动,但好在我们坐在视野开阔的二楼,也不至于看丢了他。
“你不下去陪你们家暮暮玩玩?不怕他被人吃了豆腐?”灌了口烈酒,稍微舒服了点我就调侃起了几乎已经犯起花痴的付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