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故事之灵异奇缘-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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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煮熟?为什么要带到工厂里去,家里不是更方便吗?”柯言问。
“不知道!”易泽昊回答地很干脆利落。
“我有一个疑问,孩子在哪里?”我问完,解剖室又陷入了沉默。
结束基本的解剖和取证的工作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不知不觉就在里面呆了整整一天,我们花的时间虽多然而得出的线索却少得可怜,更多的是不能确定的假设性答案。
本想留下加班,将尸体放进锅里煮到烂熟把肉给剔掉,从骨头上得出一些线索,奈何临下班前柯言像发了疯一样把我的工作全都抢了过去,一人闷在了解剖室里,而解剖室外是一脸不甘心的易泽昊。
“你在外面吃过饭了吗?”进到家门,这是夏语冰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伸开双臂仍有他给我脱掉西装衬衫换上家居服,我随口问着。
“你身上带着肉香,就是有点馊,那家馆子真黑心!”他这么一说我差点吐了出来!
“你才吃人肉呢!肉香个屁!”
他一头雾水地看着我说:“你生什么气啊……”
懒得和他多说,我径自洗了手坐到了餐桌旁,而看到满桌子的菜又泛起了恶心,老天这是整我还是怎样,“这满桌子的肉是怎么回事?”
“啊~~那个啊~~”死鬼蹦跶过来扶着椅背说:“我看你最近瘦了不少,就多做点荤的让长长肉~”
“这猪肺汤又是怎么回事?!”
“岳母拿过来的呀,白天的时候她有来过,你上班去了,我就给她开了门。虽然她看不见我,可是她还是对我说了好多话,比如让我好好照顾你呀,你小时候最喜欢喝红枣猪肺汤啊什么的,嘿嘿~~”
我扶额,我是挺喜欢猪肺汤的,但是我不想下午刚切过人家的肺晚上就喝这个啊!而且都是荤腥的肉味,更是让我想到白天工作的场景……
“凛远,你怎么了?脸色好苍白……”他终于察觉出我的异样关切地问。
“白天尸检,尸体都熟了……我身上的肉味就是尸检时候沾上的……”我断断续续说着工作上的事情,越来越深的呕吐感像个漩涡一样把我拖进去,想吐又吐不出来,直泛干呕。
“那不吃这些了,我给你炖粥,好不好?什么都不放,清粥!”
“给我温点酒吧,我记得酒柜里还有点青梅酒。”
夜色正朦胧,我捧着温热的酒碗坐在阳台一口一口地慢慢啄着,夏语冰则像个小丫鬟一样蹲在旁边用小炉子继续温着青梅酒,清冽的酒香在唇齿间蔓延才渐渐冲淡了那种恶心的感觉。
“你真的不再吃点什么吗?不饿吗?空腹喝酒对肠胃不好……”夏语冰还在碎碎念着,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沉浸在自己悠闲清幽的世界里了。
如果哪一天夏语冰能复活重生,我就辞掉工作和他私奔吧。找个清净的小镇开一家小酒馆,他温酒迎客,我结账收钱。有心情就开门营业,不乐意就在相拥着在床上躺一天,或者手牵着手去小公园里散步,就算被当做异类也总比现在的情况好……
“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复活?”我放下酒碗,正色问他。
他苦涩一笑,将茶碗满上,“就算有,代价也很惨重吧?”
“如果我说只要有办法,那不计代价我也会让你重生,你会答应吗?”
他捧起我的脸在我鼻尖上烙下一个亲吻,冰冷的唇、冰冷的吻,“不答应。我不想你为了我逆天而行,死者不可复生这是天地自然法则。如果哪一天,阴间那些小鬼追到了这里要将我强行带走,我也决不许你插手,一介凡人哪能和鬼神抗争。”
我捧起酒碗不再说话,我找不到可以反驳他的言辞,我也同样害怕那个假设,如果哪一天,他要回到地府,他要去到轮回,我该怎么办?像上次那样彷徨不知所措吗?还是了断了自己去地府寻他?
酒意渐渐涌上脑门,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睡着前我对他说:“如果你敢抛下我回地府,我就娶个女人回来生孩子,你一定要投胎到我家来,让你天天管我叫爸!”
他哭笑不得的抱起我,“你还是想欺负我。”
到那时候,换我照顾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标题党我自重,话说本来想写个六千多字再发上来,但是我好困,而且自己被自己恶心到了……刚才写到一半被交出去吃饭,看到满桌的肉,当时就囧了……
嘿嘿嘿嘿嘿……
盘丝洞
一夜无梦安睡到天亮,我都不得不去感叹酒精的力量,然而相对于我的精力充沛,易泽昊和柯言两个人都是挂着硕大的黑眼圈站在验尸房里。
“你们俩昨天都没回去吗?”我拿着标尺测量腿骨的长度,顺便关心一下下属的情况。
柯言靠在椅子上坐在电脑后面眯着眼睛养神,“剔了一夜的肉,下次再也不干了!”
“那你呢?”我又问坐在地上脑袋还死命往柯言怀里钻的易泽昊。
终于心满意足钻进了柯言怀里,他才回答说:“小言言不回家我怎么睡得着嘛,我一定要嗅着他的气味才不会做噩梦哦~~”
易泽昊常做噩梦这倒是真的。他从小就是这样,每晚不停地做噩梦,看过无数心理医生都没有用,亏得他性子够硬才没有被这些噩梦逼疯,学法医也算是锻炼胆量吧。
“你心理变态才噩梦不断,”柯言无时无刻不忘损他,但抱着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看他们俩那劳累的样子,我也不忍心叫柯言过来帮忙记录,只好一个人一边测量一边记录,从骨头的生长状况来看,死者应该在三十岁以上。从骨龄判断年龄本就会出现很大的偏差,但眼下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身高约在一米六,头骨来看是典型的东方女性。
一个细节吸引了我,就是死者的左右手腕的粗细程度不太一样,明显左手腕更加纤细,通常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在骨骼生长期右手收到了束缚,也就是说应该长期佩戴手绳、手链或者手表造成的。然而尸体发现的时候现场却没有找到这类的东西。
其实想要复原死者的样貌也不是不可以,根据她的体型可以基本判断她脸部的脂肪厚度,从而根据推测在头骨上复原她的样貌,虽然还是和原本的样子会有些偏差,但也能凑出个百分之七十。
于是一整天,我都捧着死者的颅骨在到处溜达,就连吃午饭的时候我都拿着胶泥在往颅骨上贴。
法证大楼的员工食堂里,以我为中心形成了个弧形,所有人都坐得离我远远地,连易泽昊和柯言都是!拜托,这头骨上的肉就是你们处理干净的,现在还在这里装胆小!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周围吵吵闹闹得打扰我工作。叼着三明治我心安理得地继续拼脸,先做出个基本头型,后面的就可以交给技术部扫描了通过计算机模拟出她的长相了。
“我说今天食堂怎么这么安静,原来你把工作带到这里来了,”挨千刀的赵逸霆,我刚想出来一个地方该贴多厚的胶泥,他这一开腔思绪都给他打乱了。
“法证部太忙了,哪像你们鉴证科可以这么悠闲地吃午餐,”我没好气地讽刺他。
他倒也不恼,端着咖啡杯笑盈盈地看着我说:“是我太懒,事情都交给手下去做,哪像你,事事亲力亲为。”
被人缠着聊天,赶又赶不走,我只好放下手上的工作拿起刀叉切已经冷掉的牛排,这下真的是西“冷”牛排了。
“晚上有空吗?”他撑着脑袋,含着浅笑问我。
“没空!”有空也不搭理你!
“还想约你一起喝一杯呢,什么时候有空?”
三下五除二解决掉牛排和咖啡,我抱起头骨留下一句话就闪人了,“对你,永远没空!”看到他那张脸我就讨厌,他是害死夏语冰的直接元凶,只这一点我都永远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更何况他现在根本就是已婚人士,还对我动歪脑筋,剪掉他命根子都是人道的!
忙活了一个下午总算把大概的头型粘了出来,赶在下班前送到了技术部。技术部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大家都管她叫蓝姐,老实说我很怕她。每次去技术部都会被她揩掉一大把油不说,她那带着点□的眼神和笑声真的很吓人,总觉得在她的眼里我没穿衣服……
“噢吼吼吼~~~”还没踏进技术部的大门就听到了蓝姐经典的三段式笑声,吓得我手上的东西差点没拿稳,我还以为她已经提前下班回去了呢……
站在技术部门口犹豫了片刻,我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蓝、蓝姐。”
“哟,这不是张家小受吗?”果不其然,蓝姐一看见我就扑了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拽着我往里走,“来来,有事情拜托姐姐我吗?我看看~~”
“这个,能帮我做个人脸复原吗?”我把头骨挡道面前,组织她离我越来越近的脸。
她碰过已经被我重新“整过容”的头骨拿在手上看了半晌,“可以,我们刚引进一个新技术,也就几个小时的事儿吧。”
“那明天可以把复原结果给我吗?”我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两步,这个女人,离她越远越安全。
“可以呀,先不说这个,来让姐姐摸摸~”我刚退后,她又一把将我拽了回去,“啧啧,瘦了,手感没以前好了。”
全法证大楼的人我都敢骂,唯独她不敢,这也许是出于本能的害怕,我本就不擅长应付女人,这种厚颜无耻的更是棘手,“蓝姐,你能先放开我吗?”脸上的肉被捏的生疼……
“噢,对了,听说今天赵逸霆那小子在餐厅里调戏你?”蓝姐倚到办公桌上拉着我聊天。
“没、没有,请我一起喝酒而已,”调戏你个头,其实我想这么说!
“噢,反正别和他搞上噢,毕竟是有妇之夫,不会有好结果的。不过就这么一出虐恋情深好像也不错?”她越说,我头上越是一头雾水,她到底在念叨什么?!
“那个,我明天再来拿资料!”趁着她□,我说话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技术部,这里简直就是盘丝洞,蓝姐就是蜘蛛精……
一路逃回家,打开门浓郁的玫瑰花味就铺面而来,害的我一时不适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夏语冰,哪儿来的玫瑰花啊!”
“哟,欢迎回来~”迎接我的竟然是云封?!
“怎么是你?”我绕开他走进屋里找夏语冰,他正在厨房忙活着。
“我工作忙完了啊,回来看看你们,顺便等着那人轮回。”他笑着捧出一束玫瑰花放到我眼底,“来自地府的礼物,玫瑰花~~”
我抓过玫瑰花砸到他脸上,“少坑人了,地府怎么会长玫瑰花!”
“你怎么知道地府不长玫瑰花?”
“我当然知道,因为……”说到这里我突然有些头疼,怎么也说不下去,说不出理由,但是我知道,那里荒芜一片连颗草都没有。
“好了,不和你闹了,我就来蹭个饭,玫瑰花当谢礼。”
看着你的脸,谁还吃得下饭!
作者有话要说:抹一把辛酸泪,总算把榜单任务赶上了
标题党默默遁走……
重回现场
云封对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行踪只字不提,欢天喜地捧着碗抢肉吃,好像中间这段空白期从未发生过一样。夏语冰很喜欢下厨,自己做的菜被人夸奖也很高兴,不时地招呼他多吃点,当然也不忘给我添饭夹菜。
“凛远,你喜欢小孩子吗?”云封突然问我。
我咬着筷子思量了片刻说:“看情况。”
“什么叫看情况?”
“哭闹不休的小孩儿怎么都很招人烦吧?”
“确实,”夏语冰接过话茬继续说,“安静听话的小孩子比较讨喜。”
云封听完,若有所思地埋头继续吃饭,我和夏语冰面面相觑、不知所谓。他也像个没事人一样,吃完饭捧着自己的碗筷又飞速地闪人了。
“下次他来我们家,记得和他要伙食费,不给就砸了他的碗!”
“是,老婆大人!”
今天的法证部有点奇怪,我刚下电梯还没踏进去就被外面站着的齐刷刷两排人给吓愣了,“这是闹哪出啊?”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