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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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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挥舞著鞭子的人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一些。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御冥夜阑一鞭子狠狠甩下,一大滩血水被带起溅得老高,有一滴还飙到男人白皙的嘴角。 
 
御冥夜阑伸出舌舔带著余温的液体,腥甜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和著之前的酒香,男人感觉xia腹一热。 
 
再一看地上的歌烬,此刻他的衣服早已经被鞭子抽烂,有些可怜兮兮的挂在那孱弱的身躯,此情此景竟让人有种施虐後的快!感。男人有一种想要抱著他拉开他的腿狠狠*犯的冲动。 

喉结不自知的滚动了两下,男人扔掉那带血的皮鞭走到一身是血的少年面前。 

感受到男人看自己的火热眼光,陶歌烬撑起上半身抬起头,一脸苍白的对著御冥夜阑,嘴角微微上扬,散落一地的红发随风飞扬著,如同黄泉之路上的罂粟花,美得邪魅妖冶,动人心魄。 
 
御冥夜阑欺身下去压住歌烬的身子,舌尖滑过歌烬白皙的锁骨,那里还有自己上次撕咬过的痕迹,他好像记得当时咬著有种特别的美味,忍不住的用了一点点妖术施加在牙齿上,好让那诱人的红色液体流出更多更多…… 
 
“你这麽诱人,我又怎麽能坐怀不乱,小狐狸,这可是你自己惹的祸!” 

陶歌烬嗤笑,声音带著些嘶哑,他朝御冥夜阑伸出双手:“王──抱我──” 

几乎是没有任何前xi和润滑的就冲了进来,因为是跪趴著的姿!势所以陶歌烬很庆幸不用再带著假面应承男人。 

後xue随著男人粗暴的抽cha又重新裂开,但是因为血的润滑而使得自己没有男人刚开始进入自己时的痛苦。除了感觉被异物塞满的肿胀和内壁粘膜的破损,歌烬觉得自己还是能忍受下来的。 

御冥夜阑的舌头游走在伤痕累累的後背,一点点的舔食著从身ti内涌出来的鲜血,男人带著浓厚的喘息在歌烬的耳边低语道:“你的shen子还真紧──为了达到目的就这麽不怕死,还是说,因为是你火狐族的小世子,所以你才这麽拼?!” 

“有一部分原因吧──”陶歌烬没必要撒谎,但是他也不打算承认:“更多的还是因为王你……你的……刚好够满&'足我!嗯──!” 

御冥夜阑一个挺shen,悉数将自己的灼液撒在包裹著自己分shen的小狐狸ti内,陶歌烬往前挣扎著,刚刚脱离,御冥夜阑一把抓住他的腰大力往前一送,剧烈的疼痛让歌烬措手不及的叫了出来:“啊──王──嗯!!” 

一头红发上扬著,歌烬的下巴被po扭转过来,第一次御冥夜阑吻了他,就著之前野shou交he的姿!势,男人自顾自的冲撞著,歌烬觉得全身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著,好像要散了架一样。 

御冥夜阑将歌烬拉起来搭在阳台的扶手上,他正面靠著歌烬的背,一只手扶著歌烬的腰,一只手则将歌烬的右腿拉开。 

男人每一次的挺进都深深的探入到少年身体的最里面,好像要将歌烬的所有都开发出来,一次次的浅出深入,一次次的撕咬摩挲,一次次的高!潮……好像永远都觉得不够似地。 

“畔──无畔──我想你──”享受著歌烬的身ti,御冥夜阑喊得确实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陶歌烬自嘲的笑,他告诉自己,没什麽好介意的,一开始大家的目的都不单纯,没有爱只有yu,又何必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他陶歌烬是什麽?用炎红泪那个老女人的话来说,是礼物,是男娼,是一个张开腿让人干的婊&子小倌!既然是婊&子是小倌,就没有所谓的清白和自尊。 

没有就没有吧,反正救出了炎伊哥哥,他就算是帮爹爹还了欠火狐族的债,以後,他都和他们没任何关系! 

紧紧的抱著身下的人,御冥夜阑觉得好饿,上万年的修炼早已经让他忘记了什麽是饥饿,但是当抱著怀里的人,他不论怎麽索取都觉得不够,所以他想要更多,他紧紧的抱著他,那种压迫让歌烬有种要被他融合到一起,他挣扎著要出来,可是手伸出去,不过是一片苍凉的夜。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不知疲倦的发泄著自己的欲望,是沈默太久後的爆发吗?陶歌烬伸出手看著黑夜中的白指,一个个的骨节分明,指甲上的丹蔻明豔动人,就如同自己身上流出的血一般,妖冶万千。可是这些,又有谁真正的欣赏过? 

星星依旧繁华,明月皎洁如初,高耸入云的塔尖,呻yin、低喘、血腥、纠缠……相互纠结著,叫人一时迷惑了眼── 

………………
 
自昏睡中醒来,陶歌烬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张开嘴唤:“水……” 

很快有人过来扶起他,动作有些生疏有些粗暴,来人将他拉起靠在怀里的时候歌烬不满的皱眉:“疼~~” 

这清曲什麽时候变大变高了不少,虽然身子板有点硬,但是好像还挺厚实挺舒服的,这麽一想,歌烬两只手环住来人的腰身往里靠了靠,抬起头长开眼嬉笑著说:“清曲,你……你……” 

连吞两口唾沫,歌烬僵直著身子看著眼前正将茶杯举在自己嘴边的男人。 

“狐王……???” 

“水──”说著又将茶杯递了半寸,刚好贴在歌烬没有血色的唇边,小狐狸有些受刺激,大脑半天没转过弯来,机械的点头,张口,喝水。 

喝王之後御冥夜阑将茶杯放在一边,然後转过头,陶歌烬还是维持著身子僵直头向上抬,一双狐狸眼大睁的样子。 

“松开!” 

“啊?哦……”意识到自己姿势,歌烬慌慌张张的推开男人,背後的伤裂开,疼得歌烬张牙咧嘴。 

待身子和脑袋都冷静了些,陶歌烬才发觉,自己竟然在一个陌生而豪华无比的房间,只是放眼过去,不是白就是金,看著有扎眼。 

莫不是御冥夜阑的房间??自己美这麽幸运吧,从来没人进过的殿躺过的床都给自己撞上了。不过就是模样凄惨了点。 

阴影压过来,御冥夜阑手拿著一个锦盒,气场和音调都极其低沈的命令道:“脱衣服。” 

歌烬又是一口唾沫吞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挂在身上大了两个号的里衣扒掉,赤!裸著身子极其乖巧的成大字躺在软榻上,想了想,又把一双没啥子力气的腿撑起来,看著有种活色生香的味道。 

反正还有八百年的道行在里面,大不了被!干得打回原形重新修炼好了,至少他也卸掉了那些麻烦的债务。 

御冥夜阑冷哼一声,将那俊俏的头偏转过去,眼睛半眯著,写满了不屑和讥讽。 

见男人脸上不善,歌烬想许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到位,於是乎将双脚撩到胸前,右手抓著右脚的大腿根部,左右抓著左脚的大腿根部,用力将两条架起的腿来开。 

因为压著背上的伤口,歌烬感觉到下面有写湿热,估计又拉裂了旧伤,喘了口气,深呼吸,微笑,魅惑的对男人唤道:“请王享用贱婢的身子──” 

小狐狸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这次男人不要再玩什麽道具,也不要再那麽下死劲的干,他还真没那个力气去讨好献媚了。 

御冥夜阑转过头看著,开始还面带怒色,尔後又恢复成以往的冰冷,最後还将嘴角牵起露出极难得看都的表情。 

歌烬直感叹,这个男人笑起来还真是倾国倾城,可是这笑容怎麽看怎麽叫人害怕。 

“我该说你是‘恪尽职守’还是‘自甘下!贱’?” 

“我这等人,当然也只配得‘下!贱’二字,哪来的忠呢,是吧,狐王。” 

御冥夜阑摇头,坐到床沿,骨节分明的食指从歌烬的额头慢慢滑向下巴、锁骨,最後在肩膀处停下,小狐狸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转眼就被翻了过去,他懵懂的扒在床上,好半天才开口:“原来狐王喜欢这个姿势,是奴才伺候不周。” 

御冥夜阑也不接话,食指依旧在後背游走,尤其是那些裂开的伤口处,来来回!回的摸,惹得小狐狸一阵颤栗。 

弄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不见男人说话,也不见男人的下一步行动,陶歌烬放著胆子抬起身往後看,御冥夜阑皱眉,眼神里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王……”歌烬轻声的唤著,男人回过神抬头,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只是手上却忙活著将锦盒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粘稠状液体,那东西刚摸在皮肤上的时候冷冰冰的,之後有一丝淡淡的清凉感清透全身,後背如同浸泡在清溪之中,偶尔还能闻见来自芳草的气息。 

……这个男人居然在给他涂药诶! 

……这个男人不是要上他吗? 

“躺下!”又是一声冰冷的命令,小狐狸点点头,受宠若惊的趴在床上不动了。不过这御冥夜阑的手还真不温柔,好几次都卡到了伤口里,陶歌烬也只是抖抖身体,人家都屈尊降贵的来伺候自己了,总不能还抱怨人家服侍不周吧。 

御冥夜阑是个沈寂的人,陶歌烬又是个怕他的人,整个上药的过程两个人你摸你的我忍我的,大半响之後,门外传来脚步声,紫晓在外拜见:“王,炎止烈求见。” 

小狐狸身子强烈的抖动了一下,御冥夜阑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怎麽?” 

“没,就是疼了点。”擦掉额头的汗,歌烬陪笑脸的转过去看御冥夜阑,还好,脸上依旧冰山如故。 

“王有人来访,奴才就先告辞了。”说著就要捡掉在地上的里衣,御冥夜阑拽住他的胳膊又将他反压在床上。 

“还没涂好呢。” 

“紫晓,宣他进来──” 
 
御冥夜阑的嘴角滑过狡黠的笑,挥手将床前的帘子放下,阻隔了进入屋子里的男人视线,但是陶歌烬从里面却可以轻易的看清外面的情况。 

这个叫炎止烈的男人有8尺来高,体格倒也健壮,透过衣服隐约可见衣摆下的肌肉,长相嘛,就一个中年大叔的样子,两撇小胡子在鼻下,有种玩世不恭的模样,眉宇之间和炎伊哥哥有三分相像,毕竟骨子里流著相同的血,只是这个男人眼中的戾气与野心,叫人看了厌恶至极。 

男人略微有些粗糙的手钳著陶歌烬的下巴将他扳过来看著自己,语气慢慢悠悠:“看仔细了吗?” 

“呵呵……看仔细了……嗯!”带著药的手指突然插入到後!穴,歌烬低鸣一身,御冥夜阑的手在他体内左碰碰右转转,似乎很好玩的样子。 

外面的炎止烈就那麽跪著,御冥夜阑不说话,他也不著急,陶歌烬有些受不住,身子不住的抖动,这个男人总是恶意的在某一个点来回的按压,或轻或重,他不想承认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有反应了。 

“那个……可以了……王……”陶歌烬扭捏著身子向要往前爬,御冥夜阑一只手压著他的腰让他趴在床上,然後抽出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塞进歌烬的嘴里,这才开口对外面跪著的炎止烈说话。 

“涅寒之旅这麽样?” 

“臣惶恐,虽有些荒凉,却也收获不小。”炎止烈说话中气十足,倒也还顺耳。 

“哦──”御冥夜阑把话音拖得很长,听不出是什麽意思。那颀长的手指还在歌烬的嘴里倒弄著,小狐狸不能闭嘴,咽不下的口水顺著嘴角溢出来,洁白的枕巾立刻展现出山水画,还挺有创意的。 

“这次臣从涅寒之地带来了极其罕有的涅盘花,望陛下笑纳。”炎止烈恭敬的双手呈上一朵豔红的花,花开7瓣,花蕊是黑色的,形如一个哭泣的女子侧影,花梗长四寸,花梗之中还长有不少尖锐的刺,整个房间悠悠飘出一股惑人之香,定力稍差的便会被迷惑了去,能将人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勾引出来。 

不过这个房间里似乎只有陶歌烬的定力不怎麽好,他已经有些头晕脑海里时不时的蹦出些画面。 

画面中一时是爹爹抚摸著他的头对他微笑,一时是炎伊给他糖然後趁他不备偷亲他的样子,一时又是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人间的雪地,除夕夜里,他如同乞丐一般站在昏暗的角落看著一个衣著华丽的小孩牵著他娘亲爹爹的手从他他面前走过……还有御冥夜阑笑著向他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然後捧著他的脸,亲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唇…… 

这一画面让陶歌烬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冷颤,他强压下那朵花带给他的幻想,御冥夜阑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看到什麽了?” 

“还不就是和王欢好的画面,我看这花用来做春!药还挺不错的呢,您说呢?呵呵……” 

男人扯起嘴角点头,说到:“不错的提议。” 

“这礼物我收下了!” 

一抬手,那花就到了御冥夜阑的手中,他略微太高歌烬的腰,带著刺的花梗直接插!进还未愈合的後!穴里面。 

陶歌烬一时有些适应不了的睁大了眼睛,TMD ,我的洞又不是花瓶!! 

“还不错……”御冥夜阑称赞道,手指在後!穴来回的打圈,炎止烈见御冥夜阑高兴,於是开始将话题转入这次来的目的。 

“臣想请王为我做主。” 

“什麽主?” 

“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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