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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陆道长很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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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什么,他原本不讨厌这些东西,可知道了陆尚是被这些蚕宝宝吓掉了魂,就觉得这些白花花的蚕可恶至极。他左右翻找见墙角有一把扫把,就拿起来将这些蚕全部扫到了一边,如果陆尚在这里,那他出来的时候绝对不会想看到这些东西。
  陆尚一直抱着腿,头埋在膝盖上,迷糊中听到外面有哗啦哗啦的声音,抬头一看,就见贺新年在外面正拿着扫把扫落在地上的蚕宝宝,“面瘫~”他呢喃一声,眼里涌上热泪。
  终于来救他了~那该死的万峥嵘临走还不干好事,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
  贺新年想用手拨开蚕茧,可伸手过去却发现他的手直接就掠过去了,那东西竟然和灵体一样触不到摸不着?他不死心的试了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他触摸不到那云朵一样的蚕茧。
  贺新年急的冒汗了,他向来都是临危不惧,心理素质超乎寻常的好,可到陆尚这就破功了。
  “陆尚?陆尚?你再不再里面?”贺新年几乎绝望,此时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承受不了失去陆尚的心情。
  “面瘫?我在。”陆尚细如蚊呐的声音传出来,贺新年几乎立刻就原地满血复活。他将手伸进去,试图抓住陆尚,“你还好吗?”
  陆尚一撇嘴,眼泪无声的流下来,“不好,我害怕。”他从没有这样害怕过。
  “别怕,我在这陪你。”贺新年想了想又问道:“你有办法剥开这蚕茧吗?”
  陆尚点头,“用吹的。”贺新年不能像万峥嵘似的衣袖带风估计只好靠吹了。
  贺新年闻言一口气吹过去果然见那蚕茧裂开个缝隙,可他救人心迫不满足于这速度,当下起身四下寻找,哪怕找个电风扇什么的都比他用嘴在这吹强啊?
  陆尚看贺新年东张西望就知道他的心思,见他抬腿往更里间的屋子里走去就急了,“面瘫,别乱走!”
  贺新年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救回来,那肯听他的话?当下就闯到里面,他艺高人胆大,一路进到第五间房间,这间和之前的几间格局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这间从中间隔开,里面是个小卧室,一张床一桌一椅十分简单。
  贺新年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一个老旧的台式电风扇,当下就毫不犹豫的连着插排一起拿了起来。出门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墙角那一个金黄色的蚕茧,冷哼了一声。
  陆尚看贺新年毫发无损的拿着一个电风扇大步流星的走了回来,那模样简直是帅到惨绝人寰。
  贺新年手脚非常利落的插好电源打开电风扇,老旧的电扇飞速旋转起来,带着嗡嗡声,贺新年就看那蚕茧就像是被风吹开的云朵一样,慢慢散开,陆尚就坐在地上。
  “关。。。。。。”陆尚被吹得东倒西歪刚一开口贺新年就已经关了风扇开关,迫不及待的就伸手过去道:“快走!”
  “嗯。”陆尚重重的点头,将手放到了贺新年手心里,奇怪,明明是触摸不到的,可他分明感觉到贺新年那温热的手掌心包裹着他手的感觉。
  贺新年拉着他一路狂奔,陆尚几乎脚不沾地的被拽着跑,他看着贺新年的背影,心里一时思绪万千,十分不合时宜的冒出一个想法,这感觉。。。。。。真像是私奔啊!
  贺新年当然不知道陆尚在这边胡思乱想,他只感觉自己手里抓着一股凉凉的冷气,明明是陆尚的手却看得见摸不着,他心慌意乱,总有种抓不住的感觉,就飞似的往回跑,以后再也不会扔下他一个人了。
  贺新月百无聊赖的看着陆尚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心说真不习惯啊!这要是永远也醒不了可怎么办?呸呸呸,乌鸦嘴!
  哐当一声巨响,吓得她一激灵以为有人抢劫来,全身戒备的一起身却发现是自家大哥,顿时偃旗息鼓,抱怨道:“哥你干嘛?”
  贺新年也不理她,进屋直接就扑到床边凑到陆尚脸旁直勾勾的盯着,贺新月还纳闷呢,她哥这是要玩睡美人的桥段,要是亲一口真的醒了那就好了。刚想到这,她就看见陆尚细密的长睫毛呼扇了几下,就睁开了眼睛。
  她先是愣住,随后就是欣喜的尖叫一声跑出去报信了。
  贺新年深深的看着陆尚,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而复得的喜悦。陆尚对他微微一笑,身体有些虚弱动弹不得,贺新年忽然凑上去,不住的在他脸颊上轻吻,他将人抱起来,紧紧的搂住,一下一下十分亲昵的轻啄陆尚的双唇。
  你回来了真好~你能睁开眼睛了真好~
  这次几乎是生离死别的经历,让两人明白了很多事情。
  陆尚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力气,重案组的众人无一不松了口气,这要是不醒,贺队长就要拆了度假村了。
  “贺队,池燕他们尸检报告传来的,死者是正常死亡。没有中毒,没有外力致死的迹象,就是死了。”徐再思百思不得其解。
  “谁死了?那个画画的小姑娘?”陆尚疑惑,不能啊?万峥嵘那厮明明把他们放了出去的。
  徐再思解释,“不是,是她们的老师,今早上死在溪边。”
  哦,陆尚点头,贺新年问他,“问题出在那个蚕室吗?”
  “不像。”陆尚摇头,“那个蚕室一点儿妖气都没有,不然我不可能进去。”
  贺新年冷哼一声,“既然蚕没问题,那问题就出在养蚕人的身上了。”
  众人都知道他是指那个青衣老者。
  陆尚看着众人一脸,我们懂得的表情,就无奈了,他到底错过了多少事?
  “我要再去一趟那个蚕室!”贺新年宣布,他要进去把那个金蚕拿出来。
  啊?陆尚一听,腿肚子都打转。
  贺新年看他吓得面无人色忙安慰道:“放心,我自己去。”
  “可是。。。。。。”
  贺新年揉着他的头发,“你都说了,那里面没有妖气。”
  众人看着两人这旁若无人的深情互动都惊得目瞪口呆,这俩人竟然当众秀恩爱?
  “我说里面没妖气,可我也没说里面没其他东西啊?不然你以为我怎么被裹到蚕茧里的?”陆尚简直想跳起来踢他一脚,普通的蚕宝宝怎么能困住他的魂魄?
  萧业庭说备车,左文君就极伶俐开来一辆舒适型的豪华SUV,此时他正开车,小狐狸坐在副驾驶目瞪口呆的捧着一个平板电脑看的口水都留下来了,上面正在播放着左文君给他下载的益智型动画片。
  陆离和萧业庭坐在后座,幽灵豹就横卧在两人中间,硕大的脑袋整个枕在陆离的腿上,屁股则压在萧业庭身上。陆离心急如焚,表现在面上的情绪就是心不在焉,手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梳理着幽灵豹颈项上的皮毛,幽灵豹被顺毛舒服的直打呼噜。
  萧业庭在旁边越看越嫉妒,他伸手悄悄的掐了幽灵豹大腿内侧一下,幽灵豹淡淡的掀开眼皮,萧业庭使了一个眼色让它把地方让出来。谁知幽灵豹眯上眼睛直接无视他。萧业庭这个气呀,自己动手直接将幽灵豹推到脚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己躺下去。
  陆离低头,手停在半空,不解的看着仰面躺在他腿上的萧业庭。
  “困了。”萧业庭对上陆离淡淡的眼睛,不知为何就有些心虚。
  陆离一听,表情柔和的一勾嘴角,那表情变化极淡,但是萧业庭还是捕捉到了,就愣在当场。然后陆离的手就落下了,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拍在他胸口往下的位置,人却依然看着前面发呆。
  萧业庭不敢置信,陆离这是在哄他睡觉?他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拍他睡过觉,陆离虽然是下意识的动作却依然让萧业庭心里乐开了花。
  直到萧业庭呼吸均匀睡的熟了,陆离才低头看他,堂堂萧家少主此刻睡的像个孩子。闭上的双眼掩上了这张年轻的的脸庞上锋利的气势,陆离忍不住伸手抚摸萧业庭的脸颊,描画那形状英挺的剑眉,又用手指拨弄他的睫毛。
  会一直这样喜欢他不会变心吗?陆离心里暗叹了口气。
  他不相信爱情,他的亲生父母是人人羡慕的一对,父亲那么喜欢母亲,可当母亲毁容了之后,那个男人决然的抛弃了他的母亲。陆离恨他,小小年纪就离家出走被妖怪袭击,最后被陆羽所救,他就一直和陆羽生活在一起。
  左文君透过后视镜将陆离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里暗道:少主啊,你还需要的是耐心啊!

☆、第46章 茧5蚕神

  贺新年非要再进蚕室把那个金蚕拿出来踩个稀巴烂,给陆尚报仇。一条虫子也竟敢这么欺负人?不灭了它没天理!
  陆尚见劝不住;就一咬牙;“那你带我一起进去!”这面瘫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今天的气量怎么这么小?
  贺新年一听就犹豫了,怎么好再让陆尚以身犯险?
  “行啦;你记住这次别扔下我一个人就行了。这东西早除掉早轻松,拖着不管不知道还要害多少人呢!”陆尚一想;蚕室里面被万峥嵘扫荡一遍;刚才又被这面瘫扫荡一遍,应该不剩啥了吧?
  “也不能放过那个老头。”白言说完眼珠一转心里有了计较。
  你不是把蚕看得比命还重要吗?你不是不惜一切也要养出金蚕吗?
  那好,就让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众人听了白言的计划,都一致点头说好;对付这滚刀肉一样的老头还真得这么缺德。
  于是,众人兵分两路,周光远和徐再思留下继续审讯青衣老者,其他人跟着一起到蚕室外面做接应。
  临走之前,贺新月一拉陆尚衣袖有些担忧的小声道:“嫂子,这次你不会吓掉魂吧?”
  陆尚脸一垮,这么丢人的事就不能翻篇了?老提它做什么?还有啊?谁是你嫂子?小爷是男人!不过,他一直拿脑袋缺根弦的贺新月没辙,怎么解释也不听,一意孤行。人家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兄妹俩一个德行,都是死心眼。
  第二次踏进这个蚕室,陆尚还心有余悸,紧紧挨着贺新年。这次他知道了,第一个房间里黑黑的好像蚂蚁似的东西就是蚕,刚刚出生的小蚕。陆尚打了个哆嗦,想到这密密麻麻的黑芝麻大小的东西不出几天就会长成白花花的蚕,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满地。
  第二个房间里面被万峥嵘翻搅的一片狼藉,僵硬的蚕宝宝们都被扫到了一边,地上到处都是吃了一半的桑树叶子。陆尚一抬脚,就感觉脚下踩到一个软囊囊冒着汁水的东西,他浑身一僵,站着不敢动,拉着贺新年手指着脚下,示意让他看看他踩到了什么东西。
  贺新年低头一看,地上紫红一片,抬起陆尚的脚,道:“桑葚。”他见陆尚一直紧张就尝试着跟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说他是用什么办法勾出人魂魄的?而且这些普通的蚕又是怎么束缚住?”贺新年知道陆尚是被吓的,可别人不一定全是吓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怕蚕。而且他进来也没事。
  陆尚沉思了一会儿,看他,“心里脆弱的人就容易失魂落魄。”
  贺新年听了不置可否,拉着陆尚直奔第五间屋子,他在那里面看到一个金蚕。
  两人一进门,陆尚就觉得很怪异,他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他一样。
  “面瘫?”陆尚拉了贺新年一把,一扬下巴示意他看床上,只见床头墙上挂着一幅金色蚕丝软帘,那种怪异的感觉就是从这帘子后传来的。陆尚看了一眼贺新年将别再腰后的戒尺抽出来,小心翼翼的探过去挑起那金丝帘子。
  只见粗糙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白绢画,画的是蚕神马头娘的故事,整幅绢画上用白描的手法画了一个妙龄少女身后横着一匹骏马,衣袂飘飘祥云冉冉。少女手里还托着一缕蚕丝,仔细一看画绢微微泛黄,显然是年代久远了。
  陆尚忽然就松了口气,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啊!他一回头就见贺新年满屋翻找,“那个金蚕怎么没了?”奇怪他明明在墙角看见一个金色的蚕茧的。
  “哎呀,别找了,那肯定是幻象。”陆尚拉他手走过来指着墙上的绢画,问道:“看见没?这就是罪魁祸首。”
  “画?”贺新年没看明白,蚕神的画像为什么有一匹跟蚕八竿子打不着的马在上面?画个小姑娘他能理解了,陌上桑么。
  “这说的是什么?”
  陆尚一撇嘴,“说的是说话不算数,死了变小兔的故事。”贺新年更不明白了。
  “我一句话给你简单概括下啊,就是一个小姑娘跟一匹马开玩笑,说你要是把远在他乡的父亲带回来我就嫁给你,结果这马还真就把她爹带回来的,马想兑现诺言,然后他们家就反悔了,杀了马剥了皮。小姑娘不懂事和人玩闹的时候看见马皮就说你一个畜生还想和人成亲。然后这马皮就飞起来把她裹走了变成一个蚕茧挂在树上,就这样。”陆尚这一句话挺长,然后这词出现的频率也挺高,不过他说的简单粗暴,贺新年这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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