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祸by任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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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 魍的情人
魍并没有回答,冰冷的眼神和嘴角嘲讽的弧度似乎都在提醒着那一脸捉奸表情似的男人他是有多么可笑。
最终在眼神的激战中败下阵来的男人无奈的松开了正在被摧残的红色发丝。
“好好,我知道我自作多情,都是我自找的,行不行……”语气是温柔的,甚至夹杂了些宠溺的味道。
魍瞟了男人一眼,语气仍然是冷的“你来干什么?”
“啊,我差点忘了,阁主让我来看看他死了没?”
“呵,凌歆?”
“哎呀,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果然不同凡响,一猜就……”魍并没有让他继续恶心下去,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他自己为什么不来?还是说他以为他自己造的孽你能替他还?”语气中满满的都是鄙夷。
“你又不是不知道,阁主一遇到他的事,就变得有点不正常…总之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理解的…”
魍凝视着昏睡中的人,看着那英挺的眉怕疼似的皱起,又是心疼又是心酸……不正常啊……
“赤鹰…”
“啊?你叫我?宝贝,我太激动了,终于又从你不是叫床的声音里里听到我的名字了…你不知道…”
魍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操!赤鹰你个混蛋!你他妈不会听我说完啊!你的脑子就他妈像是用精液凝固成的,除了会猥琐还会干别的吗!真不知道玉朗那个智障看上你什么了,又奸又懒又馋又烦,你奶奶的以后再打断我的话试试,看我不把你阉了…我说到做到…”(此处省略n字)
赤鹰见怪不怪的看着魍的脸因为激动而染上绯红,脸上还是带着那宠溺的笑,伸出手去搂那炸了毛的小东西,最后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动…
等到魍停下来的时候,看着笑的怎么看怎么白痴的人“哎,我刚才说到哪了?”
“哦,你说我是贱人…”
“谁他妈说这个了!我是说刚才说到哪了…哎呀,跑题了,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你刚才说的,我要是再打断你你就把我阉了,我知道你说到做到,我哪敢啊……”
魍咬牙切齿的盯着笑的一脸无害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最后深深吐出一口气,镇定下来
“计划提前……”
“好。”
“不问问我为什么?”魍有些疑惑。
“你说的,从不需要质疑,你高兴就好。”
………………
狼真的不觉得自己还能醒过来,疼痛像是钻到骨髓中一样折磨着自己,甚至连灵魂都像是要被扯碎了一样,当光透过眼皮在不愿睁开的眼睛上留下鲜红的颜色,狼知道自己又该不管有多么疲惫都要面对一系列的是非了,用昏迷来自我修复的时间终于又结束了。睁开眼睛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只是过于刺目的光线和失血的眩晕让眼前暂时的一片迷茫。
白雾散去就看到趴在自己胸前睡到微微打鼾的小东西,火红又毛茸茸的耳朵还不时微微的颤动,黑湿的鼻尖贴在自己的衣衫上。
狼知道魍经常变成原型的原因,因为封印的缘故他自己是不愿意去接触人的身体的,也不愿意让别人接近,魍也怕自己误触了他的封印,所以经常变成原型和自己亲近。
看着魍圆鼓鼓的小肚皮,狼的心里泛出久违的一股一股的坏水……
狼先活动了活动手指,然后就伸出手去搔搔那长满了绒毛软呼呼的肚皮,看着它舒服的滚来滚去,最后睁开乌黑迷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睛,暗紫色的眼睛中全是笑意。
“嗷呜…”黑溜溜的眼睛对上那浅紫色笑意先是震惊然后就是不满,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那白玉般的脸上按来按去,像是在发泄被恶意折腾醒的郁闷。
“嗯…”狼的声音黯哑的有些过分,就像是在砂纸上狠狠地磨过似的。
魍的爪子向狼的头侧指指,狼看到那里有一个印着青花的杯子。伸出有些无力的胳膊端过那个杯子,轻嘬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几天了?”
小东西黑露露的眼睛转了转,在床上滑出一横。
狼皱了皱眉“哑了?”
小东西仍然在床上横平竖直的画着。
“不懂。”
“你不觉得我这个样子说人话很奇怪吗?”少年清朗的声音从咧着嘴的小狐狸口里传来。
“有点。”
狼看到魍乌溜溜的眼珠往上挑了挑,估计是在翻白眼。
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像是散架一样,提不起分毫的力气,尤其是下肢就像是被碾碎了重组了一样。
狼缓缓的移动自己的双腿,酸痛的感觉近乎麻痹了所有的神经。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上身想坐起来,压迫感传到臀部,又引发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微微蹙眉,表情带了些许自嘲。
当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的时候,狼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用双手整理了整理有些皱折的衣衫,根据以往的经验,就算不栽倒,走路也是不像常时那么自在的。
在狼站起来的时候有种雷劈过得感觉从脊柱直冲脑髓,但是短暂的激痛过后,那感觉到也不是无法忍受。
慢慢移步走到窗前,屋子里死气沉沉的味道让狼很不喜欢,单手打开窗户,窗外湿凉的气息就扩散到屋子里。魍轻轻的跳到狼的肩膀上,厚重的尾巴裹在狼的脖颈,像是一个火红的颈暖,粉嫩的舌头舔在狼的时候侧脸留下湿湿的水痕。
“快走了……”狼看着屋外的翠林,声音低的就像是在喃喃自语,但话确实是对魍说的。
“嗯?”魍有些疑惑,走?去哪里?
狼却不再说话了,光洁如莹玉的脸上恢复了冷漠。
我走了,魍该怎么办?
正文第十三章 翎墨的反常
副阁主的短暂失踪就像一块碎石投进瀚海并没有引起多么大的波澜,翎韵也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闭口不提那件事,魍说那是因为他没有良心,不懂得心疼,但狼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了翎韵的不同。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翎韵就再也没有和狼有任何的眼神对视,每次见到狼的身影,都近乎落荒而逃,狼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又不是第一次不至于吧……
暖帐之内,云雨初歇,翎墨用手轻轻划过狼光裸的背脊,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样子。
“被韵整惨了?”突兀的话突兀的在屋子里响起,瞬时间就让狼削糜了所有的睡意,狼有些不知所以的看着翎墨。
翎墨的眼睛很黑,但是和魍眼睛的透亮不一样,他的眼睛和发色就沉的就像是不见底的深渊,纯正的就如同亘古的黑暗,反射不出一点光泽,就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狼低下头不去看他,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让人尴尬的话实在让狼不知道怎么回应。
“韵很自责觉得自己太过了点,但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明明你自找的。”翎墨的话用温柔的语调清晰的在狼的头上响起,却恶意的让狼无法接受。不埋怨是一回事,但是不被理解又是一回事。
狼挣扎着想要起身,又被翎墨毫不费力的按住。拉开那双莹玉般的双腿,长驱直入。纵然是刚刚接受过,但狼还是被这种粗暴的动作折磨的软倒在床上,接受不了般的头向后仰,白皙的脖颈露出微青的血管,像极了备受折难的天鹅,格外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是怎么勾搭上闾琰的?”凶狠的力度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捅穿似的。
狼的眼眶都被逼红了,刚刚高。潮后的愉悦都被这种刻意的责难逼退“别…别这样……”
翎墨是绝不会因为这种哀求放过他的“怎么会勾搭上他的,告诉我…我就停下来,你知道的我从不骗你。”
“啊…没…没有…先停…停下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都夹杂上了点哭腔。翎墨忍住疯狂律动的欲望,漆黑的眼睛盯着在痛苦呻吟的人,深沉如夜。
“嗯?说清楚……”
“见…见过一次。”狼的声音有些发颤。
“哦?见过一次就有这么亲密的举动?”翎墨的声音里夹杂了些许的残酷。
狼猛的摇头“脸脏了,擦擦…”
狼并不想去欺骗翎墨,只是诚实的代价太过于高昂,那并不是自己能接受的了的,而且为了不是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并不是他所能欣然接受的。
在忐忑中狼终于听到让他可以不再提心吊胆的话“好吧,相信你一次,但是千万别让我听说你和他再有什么关系…”翎墨咬再狼的耳唇“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在体内肆意侵略的东西终于退出体外,刚刚舒了一口气,就看到翎墨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妙!狼猛的向床侧爬去。
还没等到狼爬到床边,就被翎墨抓住腿上的金属琐链拽了回去。
“你答应了……”狼用力的推要硬压上来的身体。
“我是答应了啊,我刚才没有停吗?”翎墨笑的没脸没皮。
狼红这脸大窘“卑…卑鄙”
翎墨用力挺身进去狼的身体,听着他细细的呜咽“哎呦,不错啊,还能说别人卑鄙。”
…………
翎韵听着屋内翻云覆雨,那略微痛苦的呜咽像是针刺在自己的耳膜上,密密的酸麻着。翎韵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就算是玉朗,他的爱人,听到他和哥哥的甜言蜜语也从来没有过这种类似于吃醋的感觉。不就只是一个玩物吗?为什么竟然会这么难过呢?为什么会因为别人对他一点点的不规矩如此恼怒呢?这种只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感觉是喜欢吗?那么……玉朗呢?
………………
翎墨按压住狼挣扎不停的身子,他知道狼身后的伤口还没有好,但就是不想这么放过他,凭什么翎韵遭的孽要让他来承担后果?不顾狼的痛苦硬要让他呻吟出声。
明明知道自己的胞弟就在门外,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做,他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
越是烦躁就越是粗暴,身下的人喘息呻吟的声音就越是急促,他也能察觉到门外兄弟的不安。
太多时候人们会看不清自己的心,但是身体却不会背叛自己的意志,在不知不觉中就表达出自己的独占欲,而自己却仍然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等到清楚的了自己的心意时,才发现那份爱早已把自己抛弃。
正文第十四章 闾琰的来临
滚烫的热水冒着丝丝缕缕的蒸汽泼在被打的鲜血淋男人的身上,嘶哑哀嚎的声音拉锯一般的响彻整个牢房,狼端坐在刑堂的最高处,冷漠的看着这场残虐的刑罚。
“堵上。”狼被这种近乎杀猪般的惨叫扰的心烦。
撕裂的嘴被染发着恶臭气味的布堵住只能发出若有若无的闷哼。
魍趴在狼的腿上,闻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感觉到自己的唾液分泌速度加快。
狼瞟了一眼没出息的小家伙,“变回来!”狼可不想看到一会魍把持不住兽性大发。
忽然间红光乍起,红光消退的时候一个妖娆少年趴在狼的腿上,赖着不肯起来。
“多久没吃过生肉了啊……”魍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着。
“恶心”
魍被噎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狼,“你该不会……你总不会没有吃过生肉吧。”
看着狼一副想当然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迟疑,那他原型的时候都是吃什么啊……难道是啃馒头?
一根根的铁钉被钻入受刑人的脚底,血顺着穿透脚骨钉尾滴落在地上集满了一个个的低洼。
“哎,他犯了什么错啊?被整得这么惨?”魍看着第三根穿进去的铁钉,也不禁背脊发凉。
“骂我…”狼仍然冷漠的看着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就像在看一场无聊的戏剧,冷静的可怕。
魍瞪大了眼睛盯着狼,“什么?就因为这个?”
“嗯”
“未免有点 太过了吧,啊?头。”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有种心寒,不想,他不想狼去用这种最最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维护自己的声誉。
狼转头看着魍,紧皱的眉,原本狭长的上挑的狐狸眼瞪的溜圆,脸颊也鼓鼓囊囊,狼的眼里带了笑意,毕竟还是个孩子,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他骗得一愣一愣的。
魍还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叫嚷着什么,狼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了个囫囵,心细早就飘到了刑场之上,我倒要看看,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退出刑堂之后,狼还要去处理一大堆堆积起来的公文,魍本来死活要跟着,没想到才走到一半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狼调笑的眼神让魍炸毛。又闹腾了一会,魍灰溜溜的跑出去吃饭,狼总算是落了个清净。
刚刚推开房间的门,一阵巨大的侵袭力就制压住狼的身体,狼被死死的压在门上。
“是你!”狼有些咬牙切齿。
“呦,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贵人多忘事呢。”略微挑弄的语气恰到好处的不让人反感,反而增添了些许的邪气。
狼向后望进那双暗金色的眼睛,看到的全是不加掩饰的情欲。看的狼心里一阵惶恐,这个家伙不但随时随地的不挑地点的发情,还是对着一个未曾见过面的陌生人,实在是太让人不可以理解了。
狼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们曾经见过,但是搜索了满脑子的记忆真的不知道从哪里还见过这种如同魍一样风骚的家伙。
“真胆大。”狼试着挣扎,却发现四肢都被对方死死的压制着,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性。
“哦?是吗?是我胆大还是你胆大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