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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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便包括一位名叫渊舒的魔。
这故事实在有些悲苦,我记得也不甚清楚,大抵说的是这位名为渊舒的魔与一位上神相恋了,最后却因为那位上神却是因为渡情劫才与他相恋,渡劫之后便将所有前程往事都忘却了,其结果不得而知,自然,这也不是我关心的地方。
我记下这个故事的原因却不是因为这个故事是多伤感,而是凌霄曾说过,这位名叫渊舒的魔乃是当初天地间第一美人。
我暗自想,以沧澜的姿色恐怕也当得起三界第一了。
我听见沧澜的声音:“好看吗?”
此刻本龙已为美色所惑忙不迭点头。
他淡定的继续道:“难怪,你流鼻血了。”
我:“。。。。。。”
‘啪’的一声,一滴红色的液体落到我抬起的手上,我猛地感觉到心口一抽,失去意识之前我恨不能仰天长叹。
茜末,你真丢脸。
此事委实透着诡异,那时间竟然扣准的丝毫不差。
方才醒来,或者干脆不醒来是否更好些?
我此刻想着若是有个地洞让我钻了想必极好,但幻想终归是幻想,沧澜那身白袍在我眼前晃着,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
我动了动嘴唇想说话,但那嗓子却像是吃了火炭,一动便痛得冒烟。
我翻了个白眼望天长叹,可真没听说过流鼻血有如此重的后遗症,我这是否也是做了有史以来的第一人呐。
沧澜见我醒了递给我一杯水,我感激的眼光投向他。
他见我一口饮了,问了句还要不要,我点点头,大约是这两日出血过多,渴的要命。
点完头又喝下去三杯,这时候人才缓过来。
沧澜坐在塌边,我看见他先前坐着的那个地方放着一本古书,看那封面确实有些年头了,我没多做打量,因为沧澜一挥手便将那本古书收了起来,我暗自愤愤,你至于吗?我看一眼莫非还缺一页了不成?
沧澜见我的模样哪里还有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的道理,他道:“你年纪还小,这书你还看不懂。”
我老脸一红,心想,莫非你在看传说中的春宫图?
沧澜将手上捏了多时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而后索性自个儿也坐在桌旁了,看着架势是要在这陪我这个因流鼻血而昏厥的伤患。
我着实被自己这想法给吓着了,心想他这罪魁祸首还在我眼前晃着让我情何以堪?
我觉得此刻的气氛实在有些压抑,脑中空白了半晌,隔了半日才想起此处乃是风灵的洞府,眼下四周寂静竟然不见一妖。
于是我将疑惑告诉了沧澜,未曾想沧澜竟还有做媒婆的潜质。
他说今日镇上有个花灯会,他让风灵与擎苍一道去了。
我被此消息给震着了。
沧澜见我这幅模样反问我:“你觉得这样不好?”
我赶紧将头摇的好比拨浪鼓,我给震着的原因可不是这个,我疑疑惑惑的问道:“他们就真的乖乖听了你的话一起去了?”
沧澜道:“我告诉他们打扰人家是要遭雷劈的。”
此话何意?我不解望去,只见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蓦然醒悟了。
我颤抖着嗓子直指他:“你,你毁我的清白啊。”
他默默的转移视线:“你在他们眼中何曾有过这二字?”
我如遭雷劈,颤抖道:“这是何意?”
他笑而不语。
我始终没有抵挡住诱惑,我本就是个没定性的妖,就好比当初在天宫的时候凌霄说起的,你这人看着甚是贤良淑德,骨子里却是个顽劣的魂,若要你定下性子来即便是那山无棱天地合也不可能。
此处须得注意的是,她说的乃是看着贤良淑德,那时候我还曾与凌霄打过一个赌。
我为她这话与她呕了气,眼下回想起来大约是那时候日子过得太空闲,所以想着法子寻着借口让自己看着没有那么空闲罢了。
那个赌约的意思大抵便是谁能忍住在自家府邸关上个把月二没有出去扰民之流,最后我偷溜出来玩儿时与偷溜出来的凌霄恰好遇上。
事实证明我与她在骨子里都是顽劣,谁也说不得谁。
正值黄昏,如沧澜此刻正是花灯会,四处张灯结彩我一撇头便见一盏玉兔的宫灯做的惟妙惟肖,甚是好看。
我一瞧这宫灯顿时想起了广寒宫中那只兔子,不过那兔子比这只肥壮的多,我将此想法同沧澜一说沧澜好奇问起其中缘由。
事关天宫丑闻,却不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我戏谑道:“这肥兔子自然是沾了广寒仙子的光。”
沧澜了然的淡淡陈诉:“天宫追求嫦娥的人很多。”
我一拍他的肩膀,此妖果然十分上道,我心想着若是他实在对我没意思,单相思这等事情也实在辛苦,若是能做个闺蜜什么的也挺不错。
我反复思量了一阵发现这个办法果然不错。
沧澜却突然停下了步子,奇怪的望向他,问怎么了。
他摊了摊手:“你笑的很猥琐。”
我一愣,随后怒了张牙舞爪冲过去:“我笑的猥琐怎么了?”
他一巴掌顶住我:“你这样看起来很想强抢民男。”
我:“。。。。。。”
第三十一章
一片昏黄的灯光中我似乎看见那蒙家那二少爷,他身后跟着一个丫鬟正兴致勃勃的在路边看灯谜。
这一看见他我顿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才想起来我们当初原来是为了他的生魂才去找了清风。
那日在沧澜突然爆发之后清风被逼退,他原先手上收集的生魂也被风灵捡回来,据说那时候清风已经聚集了四十个生魂,风灵虽然心善,但这些生魂大多都是怨气极重,她虽然同情他们活生生被拿了魂魄但终究无法令他们复原。
此事委实令人嗟叹。
我想着恐怕是命中注定有那么一劫。
按照司命星君的话说便是,莫要看凡人那一生不过百年,但其实这百年乃是对人的考验,其实,每个凡人都是在历劫。
司命星君乃是天宫上管理人间琐事的一个神仙,他最大的爱好便是有事没事的时候写命格簿,这实在是个有趣又伟大的职业,因为他写下的那些东西对于凡人来说便是命运,那是即将要发生的事。
当然,世界千万人,他不可能挨个写过来,那实在太耗费脑力,一般他都会挑一个自己喜欢的,然后慢慢的写,被命格挑上的人很好运,因为他们每个不是封王拜相便是富甲天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经常缠着司命让他将我的命改写一下,比如让我有场艳遇之类。
那时候他的回答是,天命不可违。
我听罢之后表示十分疑惑,我的命,也算得上是天命吗?莫非我命中就没有半点艳遇?
但是后来我在锁妖塔时看到那个第二层的不知名的美人,以及沧澜之后我觉得大约是司命看漏了,我命中还是有艳遇的,只是早没有遇上。
亦或者他心目中艳遇的诠释与我心目中的不同,自然,这是不得而知的。
原本今日我打定了主意要将这几日的闷气给一并除了,是以打算寻个热闹些的地方准备好好玩乐一番,却压不住心头的馋意。
我见路边摆着两个摊子,卖到正是烧卖汤包,尤其是那汤包,看着皮儿薄馅儿大,十分诱人。
沧澜生的貌美,在妖精堆里都十分扎眼更何况是在人堆,我们这一路来走的十分艰难,我怕我们若是在那摊子上坐下了便要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咬咬牙,不再去看那汤包。
我拉起沧澜,专挑那些人少的地方走,这里小巷颇多,走了一阵我那路痴症便再次发作,连东南西北也不辨了。
我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将沧澜往里拉,好在过了这一道巷子面前突然豁然开朗,前方数十步红绫飘荡,欢声笑语。
我见一女子半倚在二楼的栏边,手上甩着一个艳色的帕子,袖子掩着嘴唇一双眼睛柔美上挑。
我大致听得她们口中的意思,当下尴尬大过兴趣。
若是我没猜错,这地方大约是传说中的勾栏院一类的存在。
沧澜见我傻愣着看着那女子便凑上前也看了一眼:“你喜欢这样的?”
我赶紧摇头,却发现他眸子里的戏谑,心知这是被他给耍了。
此时人来人往,大多是些衣着鲜亮的男子,我看着形形的人来来往往正犹豫着是否开口离开,却见其中有一个年轻人,他一柄折扇握在胸前,遮了半张脸,我却看得他愣掉了,他似乎没瞧见我,慢悠悠的走过来,而后擦肩而过。
我一直没注意,便已经伸手过去拉他。
这一下用力很大,他被我一拉手上的扇子也不挡着脸了,这下我瞧的更清楚了,此人一身男装瞧着十分风流,但是这脸,这身段,我断不会看错。
此人分明就是女扮男装的凌霄!
我一时太过震惊,嘴上想说的话太多是以嘴巴张的很大,那些好比你怎么会在这里,好比你是不是也犯了事被丢到锁妖塔了,好比你实在够义气还知道来这里看我等等的话卡在嘴边,人说近乡情怯,我想我此刻的情绪大抵是如此,因为我发现享受的话太多却反而说不出口了。
他见我也是一愣,愣完之后,他却先看向沧澜,语出惊人:“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沧澜道:“客气。”
我下意识的松手,嘴角不受控制的抽动,疑疑惑惑的问:“凌霄?”
他大抵是反应过来我这句‘凌霄’正是在唤他,顿时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姑娘可是认错人了,在下逍林。”
凌霄,逍林?
我傻眼了,此刻我很想揪住此人的衣襟大喊,你耍我啊,之类的话,但他的表情过分纯良,我愣是没能下毒手。
随后那自称逍林的男子对沧澜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我不得不再次怀疑他就是凌霄变化的,其目的是为了耍我。
他听了我的控告之后十分无辜的摊手,道:“在下乃是断袖之癖,对女子没有兴趣,我只是对这位公子。。。。。。”
此番话他正是看向沧澜说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无数人的眼光便是十分微妙,有意无意的往我们这处望来,我觉得我的眼珠子即将脱窗,我上下将此人打量了一番,最后看向被当众告白了的沧澜,却见他十分淡定,我不由心中暗自佩服,沧澜的承受能力果然强大。
沧澜不经意的玩弄指间的一枚白玉戒指,淡淡道:“你的样貌并不符合我的审美。”
我听罢大震,此时难道最先关注的不应该是对方式个男人吗?
逍林听罢顿时沮丧了:“你不喜欢我吗?”
沧澜淡淡道:“我喜欢你。”
我顿时手下没注意扯断了沧澜的袖子,却见他顿了一顿向我望来,再次吐出一句:“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觉得长此以往我的小心肝实在受不住刺激,恐怕就要罢工。
说话委实不该像沧澜这般大喘气,今日遇上我倒还好,若是碰着个承受能力稍弱的,恐怕得当场昏死过去,这多不好。
我拿那被我扯下来的袖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水,而后将那袖子塞到沧澜手上。
“回去补补吧。”
沧澜道:“好”
第三十二章
那位自称为逍林的仅仅是把凌霄俩字对调的男子正在折腾手上的那柄折扇,他挡着口鼻,唯独露出那双眼睛,此刻正在我与沧澜间来回。
我死盯着他的动作,越看越发觉得,果真就是活脱脱一个凌霄啊。
我瞧了半晌还是决定不耻下问:“你有没有姐姐或是妹妹之类。”
说罢我顿时想起凌霄乃是天宫的仙娥,当初我上天宫时她已在西王母宫待了百年这样细细算来凌霄的寿元恐怕是满千年了,我看着人却看不出他身上有什么仙气,心里涌出个年头,莫非此人是凌霄在凡间留下的子孙?
凌霄曾说过,她并非天生便是仙娥,乃是西王母在弱水捡到的,弱水乃是一个神奇的地方,位于不周山下,当年水神共工还未撞不周山前便是居住在弱水旁,弱水的神奇之处便在于他的沉重能力,我曾做过一个实验,将一个鹅毛丢下去不消一刻便沉底了,确实应了那句‘三千弱水深,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我自始至终都认为凌霄此仙的运气比之我来说要好上许多,就好比她落难弱水之时便遇上了西王母突然来了兴致去弱水走走之类。
若是这种情况轮到我身上大抵也只有‘一条白龙沉水底’的份。
凌霄被西王母捡到之后便被西王母留在身边当了个仙娥,此后数百年过的甚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