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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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不可以跟琴裂一个房间?”
沥琛亮出他那尖锐的白牙,眯起眼睛道:“我突然想吃龙脑了,这么多年没吃了怪想的。”
我迅速道:“我还是睡这里吧!”
琴裂十分同情道:“这处原来住了是一只饕餮,所以他把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了。”
我终于知道那只饕餮不是寂寞,而是不堪忍受饥饿的折磨才自杀的。
后来我听说此饕餮在世的时候,吃完了所有比他弱小的妖后,深刻的觉得他自杀是为了造福广大妖民群众,自然,这是后话。
琴裂继续道:“这样也实在太简陋了一些,还是等清风来的时候,让他捎一张床来为好。”
我问:“清风是谁?”
琴裂答道:“清风是蜀山上负责看管锁妖塔的道士。”
我脑海中登时勾勒出一幅,被塔中妖魔威逼利诱误入歧途的小道士一枚。
说完这句话,琴裂顿了顿又道:“你旁边的房间住的妖十分凶残,你切勿招惹他才好。”
我猛地一惊:“这里不是不能杀妖的吗?”
琴裂无奈一笑道:“话虽如此,不过这位特殊,好似这锁妖塔建成之际他便被关在此处,至今敢去招惹他的妖,全都没有活着出来,你还是小心为好。”
“我还是跟你睡一处吧。”我哭丧着脸陈述。
沥琛早已忍无可忍将琴裂打包带走,顺道回过头警告我:‘下次让我听到这种话老子就吃了你。’
我欲哭无泪无限哀愁。
第七章
睡吧睡吧,说不准醒来了,本龙还睡在渤海的水晶宫中做白日梦?
这一趟实在累得够呛,先前绷紧了神经没有发觉,如今独自呆在一个密封又没有其他妖怪的房间,顿时放松下来,但放松下来的结果便是浑身酸痛。
我化作原型,一条好好的白龙如今灰头土脸的,摔过锁妖塔的结界时候还刮到了龙鳞,强忍着至今已经到极限了。
这一睡睡的昏天黑地,日月颠倒,自然这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深切的希望。
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的地方是荒郊野外,而不是被饕餮啃的好似马蜂窝的床。
如果忽略这些因素,我想我睡得还是十分满意的。
第二日,琴裂告诉我清风来了,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找他说说,只要不违反锁妖塔的规矩,还是可以通融的。
我提出:很想变成东西让他拿走。清风笑的十分淡定的拒绝,并表示已经有无数妖怪提过这个建议,但在某只发现此法行不通之后,彻底的被放弃了。
第三日,我终于将那张类似蜂窝煤的床丢出房间,迎来了一张崭新的大床,舒舒服服的躺了一天。
第四日,我将整个房间彻底翻新了一遍,看起来顺眼多了。
第五日,睡了一天;第六日,又睡了一天;第七日。。。。。
第七日,我实在没有忍住诱惑,听闻四楼新开了赌场,没出息的凑热闹去了。
原本我估摸着这锁妖塔中条件有限,想来也就开办几桌热热气氛撑撑场子。
所谓赌场,大抵也就是如同那些个道貌岸然的神仙,在家中偷偷养个小妖精之类见不得人的排场。
未曾想到竟足足摆了十多个桌子,骰子、牌九、樗蒲、麻将,还有几种本龙从未见过的。
从门口往里头望去,乌压压一片全是人形,若不是我此刻清醒的很,恐怕都要以为这是某个人间的赌场了。
此等规模实在让我这井底之蛙惊叹,我问琴裂:“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张罗的?”
琴裂笑答道:“他们自己哪会这些,都是蜀山的道士送来给咱们解闷的。”
这待遇也忒好了一些吧!我恨恨想,若是天帝那混蛋也懂得这个道理,那我还吃饱了撑的去逆什么天?
转念一想,蜀山那些个道士倒是十分有头脑,还知道让这些饱受摧残又精力过剩的妖怪劳逸结合一下,不至于常常闹事。
“其实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跟蜀山那些道士协商一下出塔散心此类的事宜。”我道:“或者帮那些道士锄强扶弱济世救人什么的,顺便出去溜达溜达。 ”
毕竟开赌场这么阔气的事情都做了,造福一下全人类似乎没什么不好。
琴裂疑惑的看着我缓缓开口:“我们是妖。”
我本想大义凛然的咆哮:‘哪个规定,妖就不能济世救人啦?哪个规定,妖就要一辈子作恶?你这是死脑筋,要改改了!’
但最后这话我没有说出口,主要还是碍于沥琛那警告的眼光。
琴裂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浅浅一笑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走,沥琛死瞪了我一下喊着:‘琴琴,等等我!’跟着琴裂一起走掉了。
这时我听到有人说起:‘你知道琴裂是怎么进锁妖塔的吗?’
我回头一看发现竟是飞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飞天冷冷一笑道:“琴裂属夫诸一族本命属水,凡所到之处必有涝灾,民不聊生,她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她的出生,便注定这是一种罪过,你谈何让她帮助凡人?”
我小心翼翼试探道:“那有没有人提议过,她其实可以偶尔到极北那些干旱的地方走一走呢?”
飞天抱臂幽幽瞥了我一眼道:“是个好提议,不过,你觉得现在她还有机会吗?”
我觉得,方才,也许,可能,好像,说错话了。
虽说有句话叫不知者不罪,但我感到了强烈的罪恶感,尤其是琴裂身边还有个张着嘴随时都好似要吃了我的沥琛在。
说起沥琛,本龙瞬间又想起了他临走时瞪我那一眼,顿时遍体生寒,觉着自己的脑袋已经在他嘴边只等着他一口咬下来,而后血花四溅脑浆横飞。。。。。。
我寻思着还是老老实实的去道歉吧!做错了事情总是要道歉的,这是必须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打定了主意,我雄纠纠气昂昂的开始往下走,但是,很快我马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失误。
我识路的本事实在一般,尤其是这塔一眼望去东南西北竟是一个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当初建塔的那个谁,真是太不负责任了,竟连个之路的标志都没有。
我心说还是找个妖问问路吧!心下才想着,转角处就出现了一个。
我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狗屎运实在太好,但我却忘记了,所谓狗屎运这种东西你一脚踩上去是运气,待到这运气过去了留下的也就是恶俗的臭烘烘。
那妖的人形足足高了我一半,害得本龙不得不仰视他。
我略有压力,但笑眯眯道:“这位妖兄好,请问,你知不知道琴裂和沥琛住在哪里啊?”
他眯起眼睛打量了我一番:“你便是新来的那条白龙?”
我:“。。。。。。”
为何本龙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我心中安慰自己,这大抵是错觉吧,但事与愿违。
只见他瞬间化作一条三丈长的三头蛇,猛地向我嘶吼一声。
他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攻过来,我立刻化作原型,长长一啸,心道本龙好歹身为龙神,又怎么会怕这小小的三头蛇呢!不怕!
那三头蛇见我化作原型眸中精光更深,嘴巴险些咧到耳后。
我高声喊道:“住口。”
三头蛇顿在空中,恶狠狠的问:“干嘛。”
我道:“你难道不知道杀生死要遭雷劈的吗?”
他戏谑道:“我先吃了你,再躲到屋里避开天雷不就行了。”
这他龙的也可以啊!我顿时觉得天雷轰顶难以置信,咬牙切齿,天杀的,怎能如此偷工减料啊?
第八章
他哈哈大笑:“早听说前几日天上掉下了一条白龙,只可惜被那该死的蜘蛛抢了先,待我吃了你元丹,便可化身为龙啦,还怕他劳什子的。。。。。。”话说到此处他停顿下来。
我做了个‘你请继续’的手势:“你放心,我会听你慢慢说完的,你千万不要急。”
三头蛇冷哼一声:“差点就被你骗了,你是不是想趁我说话的时候,偷袭于我,小人。”
我险些被此妖出类拔萃的思维能力惊倒,但下一瞬淡定道:“怎会。”做惊讶状:“这一定是误会。”
“哼,狡辩,待我吃了你,然后抽你龙筋拔你龙鳞。”说罢,长尾狠狠向我扫来。
我法力不济委实不是他的对手,但事已至此,我咬咬牙容色悲壮——
深深吸气:“来妖啊,救命啊。”
此刻性命攸关,形象什么的,请容许我稍稍的践踏一下。
长尾转眼及至,我使足全身力气往后奔去,但事与愿违。
他那一尾恰好打在本龙身后被暗算那处,眼下又被打到登时痛彻心扉,想来是连龙鳞都碎了。
我眼前一黑,猛地撞到了什么,待看清楚,本龙三魂七魄顿时吓散了一半。
此妖以一只手臂挡着我的去路,如散步一般悠闲的站在道上。
我长叹,这位妖大哥,我们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阻我生路啊。
再看此妖物长的委实俊俏,那眉眼便是神仙也不能比的,只是与先前遇到那美人不同他眉目间多了几分阴翳。
看着凌厉许多,就是那种常人一眼便察觉的出来的犀利,想到此处我实在想狠狠的抽自己,这都什么时候怎么竟还有心思看美男,莫怪凌霄替我算卦的时候说我会死在男色上。
想想那暗算我的身段风流的蜘蛛精,再想想那让我因一丝不忍将保命的玉玦送出去的美人,在看如今,果真是想不承认都难啊。
本龙眼看逃跑无望便打算拼死一搏,正要发力只见对面那妖悠悠的抬起一条手臂,轻轻一挥,一阵劲风划过,只听见后面一阵尖锐的怒吼。
那三头蛇正停在原地,满脸都是想上前又碍于某妖的存在不敢上前的模样,他身后赫然是一道手臂粗的痕迹。
这厢本龙在心中腹诽,那厢那三头蛇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为何阻我?”
对面的美男冷冷一笑:“因你不自量力。”
我心中立刻浮现出如此经过,这二妖可能原先是志同道合的同伴,因为某些原因,比如女妖什么的导致关系破裂,于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三头蛇满目惊骇,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呐呐道:“他派你来的?是他派你来的!怎么会?他此刻。。。。。。”
他冷哼一声:“此事何须吩咐,你那些龌龊的心思真当瞒得过我们?”顿了顿,他手上燃起一阵黑炎:“做错了自然就要受到处罚。 ”
只见他缓缓往前,依旧如庭院散步般,步步逼近三头蛇。我渐渐往边上靠去,决定远离战争,安全第一。
我看着三头蛇狂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条狗罢了,你这时候在这还不是他的吩咐,他也还不是为了。。。。。啊!啊!”
话未说完,他身上迅速燃起一阵黑炎,与那妖手上的毫无二致,只见黑炎所到之处腐肉去骨,不消片刻那地方便只剩下一团未燃尽的黑炎。。。。。。
下一瞬,只听见空气劈啪作响,一道紫色的天雷猛地劈下,那妖抬手一挥将那天雷生生劈去,那姿态仿佛在宣告本龙先前相信那天雷能劈死妖是多么无知。
我只觉得浑身窜起一股子寒意,方才那盛气凌人的三头蛇,顿时落了这样的下场。此刻我竟不知心中是何种情绪,只觉得便是连指尖都是在颤抖的。
正当我哑口无言之际,身后传来要个轻柔的声音,好似人间四月温柔和煦。
我只觉得莫名的舒爽,连方才受的惊吓也好了许多。
转身望去,一白衣男子缓缓走来,只见他仿佛踏破红尘而来;那一瞬我似乎听见自心口传来的沉重的声响。
仿佛死去又好似重生,不是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男子,先前赠予玉玦的那人已经是美到极致了,此刻才知道,万千皮相竟不及他漫步踏来迎面一笑。
“这位姑娘有礼,不知此处可是第三层。”他说罢,见我傻愣着,扬眉诧异又唤道:“姑娘?”
见我迟迟不答,便又将视线转向此处的第三妖,便是那个一把火将三头蛇烧成灰的,那妖只冷冷看了我一眼,连瞧都没有瞧那白衣男子,便化作一阵黑烟而去。
我这才惊醒,大觉羞愧,我竟看的痴傻了,张嘴‘啊’了一声。
他勾了勾唇角解释道:“我今日才入塔,许多事情并不清楚。”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实在没有半分凶神恶煞的模样,对他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我道:“那你来此处是。。。。。。”
他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