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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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妖塔中的妖物或多或少对天界有着极大的怨念。而如今。沧澜给了他们一个机会去逆天他们高兴还來不及。
说起这逆天二字我便不由想起当初我叛离天宫的时候。想着我便觉得好笑。我将我胡乱捣蛋的行为称之为逆天而行。若当真能称之为逆天。那么眼下沧澜的行为是否。该称为弑天。
我始知道沧澜是天魔的时候觉得这是老天在耍我。我的运气何止背。简直就是背。难得动了心。好不容易懂了情。却几次三番的來打击我。刚开始便知道了他有个儿子。儿子便儿子吧。我想通了。当个后娘也洠裁床缓谩Q巯驴磥砣床恢皇且桓龆印2桌绞翘炷АJ悄ё宓劬K亩幽耸悄ё宓奶印8慰鲋站可矸萦斜稹
我与他终究是不能走到一起。
我刚知道沧澜有个儿子的时候我还在心想着他的儿子与我一般大小。如今看來。何止与我一般大小。他的那个儿子恐怕比我的年纪还要大上许多。至于沧澜的年岁已经无从考证。我只想起当初虚渊与我说起过这位统领这妖魔两界的主子。当时我未曾多想。清净同我说让我小心沧澜的时候我也未多想。甚至凌霄都让我小心时我也未曾多想。
我暗自感慨。真是猪油蒙心了。人家堂堂魔族帝君。他是傻了才会看上我。莫怪凡人说色令智昏。我素日里本就不是很乖觉。遇上了沧澜便直接傻了。竟洠в腥ハ胍幌搿L煜碌拿琅纹涠唷R圆桌降娜ㄊ扑裁囱呐藳'有。
后來我便随着师父回了渤海。诚然。这几日天帝老儿帮的昏天暗地的顾不上我。我倒清闲了几日。恍若回了几百年前还未被封为泗水龙神的那段日子。眼下回想起來。这恐怕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候。
这几日师父被传召上了天界。我心中大致有个底。眼下沧澜的大军可算是势如破竹。平静了数百年我心中最清楚不过。天界的那帮子神仙都是顶着神仙的名头。干着凡人的事情。如今千钧一发的时候还不是派了人往西天去请如來佛祖。
说到如來佛祖。我便笑了。可怜可叹。天帝去的半点不及时。这几日正遇上了如來与西天诸佛讲经的时候。这一盛会百多年一次。西天诸佛必须人人到齐。且要专心致志。闭门不闻雷音寺外事。想当初金蝉子便是在佛祖讲经的时候打了个瞌睡便被贬下了凡间。由此可见。佛祖不止说话缓慢。还是个小心眼。
天帝本就是个欺软怕硬之辈。眼下大敌当前。他不敢去得罪佛祖又委实拉不下脸去花果山求斗战胜佛。那三十三天的凌霄殿上都吵闹的好似猪圈了。这样想來我又甚是解气。我便是个小心眼的。谁若欺负了我我必定是要还回去的。明着不行便來暗的。虽说我这样想着实有些对不住天界的那些个天兵天将。但凡人有句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魔界的大军也未曾打到我家门口。我不急。
更何况。我眼下自身难保。管他们做什么。
我翻身换了个姿势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长期躺着后背有些麻木。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自从锁妖塔毁了我被接回渤海之后我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最近几天也是越來越懒。基本不去动弹。算算时间这时候凌霄也该來了。却不曾想來的不是凌霄。却是为娇客。
说是娇客其实不然。说到底。我这胸口的一刀还是拜她所赐。我心中对她还是有些怨怼的。说到底便是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感觉。这种感觉來的不突然。实属正常。
毕竟。她是沧澜的夫人。
她趾高气扬。在我面前站定了。身后跟着的还是那位被我险些掐死的丫鬟。
我懒懒道:“今日水晶宫中不欢迎贵客。夫人请回吧。”
她扬了扬头。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不屑:“帝君让我來传句话。”
我抬眼望她。
她嘴巴一开一合。咬字清晰:“他让我告诉你。昔日他所说的。你还记得吗。若是还记得。那么趁早忘了吧。”
第九十六章你很怕我吗
我那心肝儿猛地一抽搐。原本我还以为我这一颗心在那时沧澜与她一起走的时候便伤到了极致。后來逢上了清净的事。这辈子大抵就这么过了。眼下才反应过來。我不去山那边。这山自己也会跑着过來。我心中冷笑。抬眸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她眉心点缀着一朵红梅。衬得她的眉眼格外娇俏美丽。显然是來之前经过一番精细的打扮。
女人这种生物心思有时候十分古怪。若是说的笼统一些。这世上大凡是雌性。有时候那性子确实实在难以让人恭维。就好比我眼前这位。做了这样精致的妆容。却也不过是要看一看我这个不成器的情敌。我原本不打算招惹她。毕竟我才是那个插足于她与沧澜之间的那个人。我于她心中有愧。但这细微的愧疚感在她那一刀之后便荡然无存。是以眼下也不能指望我能够给她什么好脸色。
自然。我重伤未愈。又添新伤。这面色惨白的不似活人。便是我想给她什么好脸色也是不能。
大抵是见我半晌不曾回话。她心中不爽利。冷哼了一声道:“到底是这寒酸地方出來的。也不看看你这一副样貌。帝君的身份何等高贵。你也妄想能高攀吗。”
我这才回过了神。而后浅笑着‘哦’了一声:“夫人说的极是。确实是我高攀了。”
她大约未曾想到我承认的如此迅速。一夕间哑口无言了。我便又冲着她一乐:“眼下战事已经如此繁忙了吗。您堂堂魔族帝君的女人也要被派來做这传信的活计。看來这魔族发展的不怎么样。”
她鲜艳的指甲狠狠一指。那绝艳的面容有些扭曲。过了半晌就憋出了一个‘你’字。
若此处是外头到也罢了。她平白无故的跑到我的地盘上來趾高气扬的作甚。是仗着她那高贵身份我不敢动她还是怎么了。我扯了下嘴唇。冷冷道:“夫人还是将手指伸进去的好些。我这水晶宫的螃蟹多得是。若是被夹住了可不得了。”
终究是她身后的丫鬟说话有一套。冲着我大喊:“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帝君不要了的贱人。对着我们夫人竟也敢这样无理。”
我好笑的‘哈’一声。随后压低了声音恶狠狠望过去:“还嫌上次被我掐的不够重是吗。好好看清。这是渤海水晶宫。耍大小姐脾气请滚回家。我这处庙小容不下您们这两座大佛。现下就不招待了。”
我甚少这样说话。如今说出來感觉颇爽。倒是狠狠出了一口这几日來憋着的闷气。
我道:“真当我是傻的不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吗。你说他要我趁早忘了。那么你倒是说说看他是要我忘了什么。他不会连要我忘了什么都不告诉你便让你來传话吧。孟瑶夫人。您还是识相些从哪儿來回哪儿去吧。别再这儿丢人现眼。瞧瞧。这周围可都是我水晶宫的虾兵蟹将。这么多张嘴呢。若是传出去多难听。”
她的手举的久了大抵有些酸。于是狠狠收了回去。又收的狠了。恐怕扭伤了。扭着手腕好一阵揉搓。
我撇过去一眼:“大家可看着些。我半根手指未动。她自个儿身子骨不好把自个儿也伤着了。若是他日谁问起來可好好给本龙神做个旁证。”
她粗喘了一阵。终究是缓过了气。定了定神道:“凡间有句话说的好。不会咬人的狗。果真叫的格外的响。你那自欺欺人的本事也是一流。帝君传的话我自然是不敢瞎说的。你爱信不信。只是我瞧着你可怜告诉你一声。帝君贵人事忙。识相一些便不要去打扰他。若是到时候帝君发了脾气。倒霉的可还是你自己。”
她顿了顿娇笑一声:“帝君呀。是最讨厌那些纠缠不休的女人。也不怕告诉你。七百年前也有一位与你一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她比你强些好歹爬上了帝君的床还怀上了帝君的孩子。可结果呢。还不是因为忤逆了帝君的意思被处罚了。最后落下个死无全尸的下场。别说名分了。连命都洠в斜W D阊健5嗔康嗔堪伞!
此话语气听着却像是好言相劝。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若是她能够好言相劝那我胸口的那一道伤是鬼砍得吗。
我面不改色:“夫人好言相劝我这厢真是多谢了。那我便。。。。。。但愿夫人一路顺风。走好不送。”
她面色一狞。大约是气的狠了面色有些发红。一双眼眸死死瞪着我。我心想。这立场似乎不对。那些个凡间的正室与小三勾心斗角的场面可不是这样。我这么坐着可比她像正室的多了。可见凡间那些个小说戏文之类的大多都是欺世盗名。做不得真。
她快步上前。伸手想抓住我。我正躺在藤椅上躲无可躲。自然就被她一把抓住了。她恶狠狠道:“你也不过是长了一张与那个贱人相似的脸。你以为帝君就真的看得上你吗。”
我那一颗心仿佛被谁狠狠揉捏了一把。霎时有些喘不过起來。面上强自镇定。冷笑道:“那么看來夫人的地位不高。那位您口中说的贱人不是比您更得沧。。。。。。帝君的宠爱吗。”
她的面色越发狰狞。纤指骨节突出。咬着牙仿佛极力忍耐。最后深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确实。我比不过那个贱人。但是那贱人都死了好几百年了。最后是我活了下來。你懂吗。活下來的才是最后的赢家。而你。你连个做替代品都不够格。”
我面无表情道:“这一点就不劳夫人您操心了。夫人已在这里许久相比帝君该着急了。”
她眯了眯眼眸。她那眼睛狭长。这样望过來。眼线便往上翘。我心中觉得她大抵是一只狐狸精。只听说过狐狸精的眼睛是长成这样的。
我捏着藤椅的手指因为捏的紧了有些发痛。也不知道她发现了什么。看着我露出些了然的表情。先前那剑拔弩张的气势霎时消失的一干二净。留下一地的妩媚:“你似乎。总是在让我走。你很怕我继续留在这里吗。”
第九十七章我回来了
我微微一愣。有些诧异反问:“你怎会这样想。我不过是方才早起忘了吃饭了。眼下肚子饿的紧想赶紧找些东西吃。自然。你若想留下一起吃我并不介意。只是我水晶宫粗茶淡饭的恐怕不和夫人你的心意。”
她蹙眉看了我半晌。仿佛要从我面上看出朵花儿來。我被她看得甚是不好意思。回道:“其实你若喜欢我这张脸找人做个人皮面具戴上便是了。每日都能看到。恩。我知道凡间有一处做这玩意儿比较好的。而且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夫人若嫌弃自己长的不好看尽可以让他们给你做的好看一些。保管让路上的人看了走不动道。”
她冷哼一声。道了句:“不知所谓。”而后拂袖而去。我目送她消失在视线中。那一口卡在喉咙的气才算是咽下了。
我在远处那丛红珊瑚上瞧了片刻。看的有些痴。又说不上我究竟在看些什么。我极少这样认真的看一样东西。大抵是平时太洠в卸ㄐ浴W龅淖疃嗟哪耸峭柘鲆黄鹪偬旃拇ο泄渥拧S龅揭桓錾杂凶松哪猩癖憬思业淖孀谑舜诔鰜砥芬黄返墓吹薄Q巯禄叵肫饋碚馔嬉舛蟮质钟兴鹨醯隆H舴侨绱宋已巯碌拿衷趺床畛烧庋
孟瑶说的话我并不相信。但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我听到了心中不爽快又是另一回事。这孟瑶大抵就不是个知道事情的。若是她如我一般。这数百年來整日里迷醉在小说八卦之中大抵也能理解的眼下的心情。看多了凡间那些个妻妾相争。那种种手段。我虽洠в惺钩鰜砉匆彩锹灾欢
孟瑶的手段比起那些个宅门中的夫人。深宫中的嫔妃差的远了。我想她应该是自小洠С怨裁纯嗤贰J且跃醯萌煜碌娜硕家运稹5率瞪衔揖醯盟任疑刀嗔恕H羰俏乙ヒ桓龉创钗艺煞虻呐恕N冶囟ú换嶙约憾帧U庋菀妆┞丁8跽弑惚徽煞蛑懒耸虑榈脑涤芍罄渎涞恼俊U庵质虑槁偶幌省
我便曾经见到过这样一对夫妻。若说是何时见到的我眼下也是记不清了。更何况自锁妖塔出來之后我的记性变得越发差了。能记得起來还有这样一回事情便是不错了。
事情的经过也是一般的路子。大抵素日里喜爱看一些家庭剧的人都知道。无非是丈夫与妻子成了亲。丈夫在外头偷了情。妻子便捉奸在床之类。说到此处我便不得不说一下。
我有时觉得女人真当是一种矛盾的生物。比如当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夫君与其他女人在一张床上一丝不挂的时候。她第一个反应不是去教训夫君。也不会立刻就反应过來对着夫君大喊‘你对不起我’之类的话语。而是十分一致的将那个女人拖下來暴揍一顿。
我心中觉得这样必定要造成不少的冤案。比如说其实那女人不是故意勾搭了那男人。而是那男人准备非礼那女人。那么这样一想。那位被打的女人便是十分的冤枉。
这位自称是沧澜的夫人的孟瑶大抵就是这种心理。我认为这种心理无可厚非。自然。这并不代表我不介意有这么一个女人。而且自称是我心中喜欢的那个人的夫人的女人。在言语上羞辱我。这在我看來远比拖下來暴揍一顿來的羞耻的多。也更能让人心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