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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济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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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世煌皱了皱眉。

    耿颂平道:“有意思吗?那个鸭舌帽的男人将陈发的车开到停车场里。胡胜才给陈发儿子的养父母送一万块钱。胡胜才又开车送那个鸭舌帽男人去了锣鼓村。陈发死在了锣鼓村后山。鸭舌帽男人将陈发的车从停车场里开走了。这三角竟然串起来了!”

    仲世煌道:“不,不是三角,是一条线。陈发在线的最下面,所以最先被抛弃。胡胜才一头牵着陈发,一头牵着鸭舌帽男人,是他们的中间人,所以第二个抛弃。那个鸭舌帽男人才是这条线上最上面的一个点。”

    耿颂平道:“你是说,那个鸭舌帽男人是主谋?”

    “或许是,或许上面还有人。但他是关键。陈发越狱之后跑来锣鼓村后山才被杀,胡胜才在拘留所自杀,这个人手里一定捏着他们两个人的把柄。”

    耿颂平道:“陈发应该是为了儿子,可胡胜才是自杀的,他又有什么把柄在那个人手里呢?”

    仲世煌想到父母惨死,恨意直冲九霄:“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挖出来!”

    “我知道。”

    耿颂平要挂电话,又被仲世煌叫住。

    “再帮我查一个人。”

    “什么人?”

    “赵树青。”

    耿颂平心头一凛:“你怀疑他?”

    “不是。”仲世煌羞于启齿,半晌才道,“你帮我查查,他平时有什么爱好,喜欢与什么人来往。他的未婚妻是谁,现在怎么样了。还有他的父亲……嗯,和他有关的,都查一查吧。”

    耿颂平听得云里雾里:“你查这些做什么?”

    仲世煌道:“我有用。”

    “什么用啊?”耿颂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仲世煌咬牙:“你不查我另外找人。”

    “啧。”耿颂平不满道,“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我的事情好奇。你和他认识才几天,就打听得那么详细。”

    仲世煌道:“就因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所以不用好奇。你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耿颂平道:“自从z镇回来,你们的关系简直突飞猛进到令人侧目。”

    仲世煌道:“你再废话下去,我们的关系就要跌停了。”

    电话在耿颂平“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中结束。

    仲世煌下楼,看到管家站在仲敦善卧室门口,对他挤眉弄眼。他走过去才知道刘汉思正在里面挨训,说是挨训,仲敦善倒没有说什么重话,只是那轻描淡写的态度比刀子还戳人。

    要是以前,他一定会进去解围,可经过昨天的事,两人的关系发生质的倒退,他只想好好地保持距离,以免引火上身。

    到吃早饭时间,温故才慢吞吞地下来。

    仲世煌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像往常一样打招呼,让温故稍稍放心。那句“万念俱灰入正道”在他脑海里萦绕一晚上。

    只是,一个人要在怎么样的情况下才会万念俱灰?

    温故光是想想,心就拧起来,看向仲世煌的目光更是充满怜惜。

    仲世煌察觉他的目光,微微一笑,夹起一个烧饼放在他的碟子里:“虽然不是碳烤的,却也很好吃。”

    温故低头吃饼,连吃两个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饭量似乎在不自觉地增大?

    仲世煌去公司。

    温故去驾校学车,到中午,转去公司吃午饭——这是仲世煌安排的行程。他原先不觉得什么,现在却觉得有点怪异,好似,仲世煌在千方百计地增加两人相处的时间。

    他坐电梯上楼,门一开就看到一张与仲世煌极为相似的脸。对方并没有注意他,匆匆忙忙就走了。

    温故进总经理办公室,仲世煌正皱着眉头看手表,见到他才舒展开来:“我还以为堵车了。”

    堵车也堵不住他。温故道:“刚才那个人……”

    仲世煌不欲多说:“他来找表哥。”对方担心孟瑾对刘汉思下手。自己很直白地告诉对方,只要他和刘汉思少来往,孟瑾才懒得理别人。

    这种占有欲,他以前不懂,但遇到赵树青之后就懂了。要是他身边也有这么个不怀好意的人虎视眈眈,自己绝对会让那个人有多远滚多远。

正文 第21章 来历之谜(上)

    两人吃过午饭,又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仲世煌问温故答,两人的关系在一边主动一边刻意下,变得尴尬又温馨。秘书催了两次,仲世煌实在拖延不下去,才叫温故坐在办公室里休息,自己出去开会。

    温故哪里坐得住,跑出去找周伏虎。

    仲世煌中途回来过一次,泡了杯热可可给他,扭头又走了。

    温故看着手里的热可可,周伏虎看着温故,一时静默。

    “喝吗?”温故将热可可推给周伏虎。

    周伏虎嘿嘿地笑。

    温故以为他看出什么,浑身燥热:“不喝就算了。”

    周伏虎道:“娃娃喝的东西,小仲先生把你当娃娃养啊。”

    温故道:“我们一起经历过翻车,所以对我比较好吧。”

    周伏虎搂着他的肩膀:“你小子真命大。”

    温故装傻。

    仲世煌从会议室出来接电话,看到两人搂成一个人似的,眉头皱起,朝周伏虎打个手势,叫他进会议室里去。

    周伏虎一走,温故跟着要走,被仲世煌拽住了,顺手还关了会议室的门,挡住了一群人好奇的探视。

    温故手被他抓住,心跳速度噌噌往上涨。这样的感觉,与张崎成亲时亦不曾有过。

    仲世煌拉着他的手,五指无意识地扣住对方的五指,一边分心听耿颂平的汇报,一边偷瞄温故的表情,见他十分泰然,心里又是一阵失落。

    “你在听我说话吗?”耿颂平讲了半天,没得到回应,有些不满。

    仲世煌道:“你刚刚说警察验了陈发和他儿子的dna。”

    耿颂平道:“也不知道警察怎么想的,简直神来一笔!”

    仲世煌道:“难道检验出了什么?”

    耿颂平道:“你猜怎么的?他们俩不是亲生父子。”

    仲世煌愣住。陈发儿子这个人物一出场就是以陈发的儿子的身份,怎么转了半天,又不是他儿子了呢?“用什么验的?会不会拿错样本?”

    耿颂平道:“用的是陈发儿子的牙刷,绝对不会出错。”

    仲世煌道:“那你为什么说他是他儿子?”最先说陈发有私生子的也是他。

    耿颂平苦笑道:“因为调查结果的确说陈发是那个男孩母亲的男朋友,男孩出生的时间也吻合。谁知道会冒出个姘夫来。”

    “那个姘夫……会不会是鸭舌帽男?”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陈发死了,孩子却失踪了。应该是被他真正的父亲带走了。

    耿颂平道:“说到这里,又不得不称赞一下警察的英明和远见。他们竟然验了那孩子和胡胜才的dna。”

    仲世煌恍然道:“原来他是胡胜才的儿子,怪不得胡胜才愿意自杀。”那他之前的猜测也没有错,孩子多半还是在鸭舌帽男的手里。

    耿颂平无奈道:“喂,你这么快反应过来,让我很没有成就感。事情到现在,总算有了眉目。警察已经去查胡胜才和孩子他妈的关系了,应该很快会有结果。不过我觉得调查的方向应该是胡胜才和那个鸭舌帽男才对。”

    仲世煌道:“既然你这么清楚,那就交给你。”

    “讲得好像以前不是。”他顿了顿道,“树青小朋友不在你身边?”

    “你问这个做什么?”人在旁边,仲世煌有几分心虚,悄悄地放开他的手,转身走向洗手间。

    温故不知道他平日里会和耿颂平怎么说自己,也不好意思继续听下去。

    两人距离拉远,他才放心讲电话:“你查到了什么?”

    耿颂平道:“你当我神仙,你早上说,我中午就办好了?人才刚派出去,坐车到那里也要点时间。你急什么?”

    眼看着赵树青的生日就快到了,他还什么准备都没有,怎能不急?

    仲世煌催促道:“快点快点。”

    “我又要查这个又要查那个,到底哪个快点?”

    “都快点。”

    耿颂平:“……”总想着鱼翅熊掌兼得的大款太难合作!

    下午,仲世煌接到仲敦善的电话,笑眯眯地问他为什么带走自己的保镖。

    仲世煌装傻:“带习惯了,我一会儿就叫他回去。”

    仲敦善问了他几句公司的事情,酒吧电话挂了。仲世煌转头就让周伏虎回老宅。

    周伏虎不大放心:“树青还没学会开车呢。”

    仲世煌道:“你不信我的开车技术?有几个驾驶员能让车从山上空翻下来,人完好无损的?”

    周伏虎说不过他,嘱咐其他保镖尽量不让他的人和车落单。

    仲世煌又打了个电话给管,问他今天刘汉思做了什么。管家说和仲敦善谈了半天,下午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看样子挺高兴。

    昨晚被拒绝,今早被审问,下午挺高兴?这不是失心疯,就是遇到别的好事。仲世煌想起今天来公司里找刘汉思的孟瑾家宝贝,摇摇头。

    这样的事情他插手一次两次是亲戚间的情分,不可能保他一辈子。

    他想了想,还是给远在a国的姨妈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他姨父,听完后口气很敷衍,说是随他去。

    在仲世煌的记忆里,这个姨父与他家一直不太亲近,平日里都是姨妈带着刘汉思过来走动,遭到冷遇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问姨妈近况。

    “挺好,都好。”姨父不欲多说的样子。

    仲世煌只能意犹未尽地结束这通电话,心里却有点怀疑,想打给刘汉思问问,又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不适合太多交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拨出去。

    晚上有应酬,仲世煌带着温故出席。

    传杯换盏,觥筹交错,接连两场吃喝下来,仲世煌有点发晕,借势靠在温故的身上,任由他搂着自己走。一个保镖识趣地去开车,两人坐在后座。

    酒香如水,混合着两人身上的味道,搅和成全新的气味。

    仲世煌头靠在他的肩窝里,心猿意马地嗅着。

    颈边的暖意叫温故浑身不自在。每当他想推开他,那只搂腰的手铁钳似的死死地夹住,怎样也不肯放开。

    好不容易熬到老宅,温故抢先下车,一手托着仲世煌的胳膊肘,一手将人扶出来。

    仲世煌好似站不稳,向旁边踉跄两步,又倒在他的身上。

    温故无奈地拖着他往里走。

    开车的保镖想上来帮忙,被仲世煌一拐子推远了。

    两人到客堂,管家捧着醒酒茶等着。

    温故喂仲世煌喝过茶,正要往楼上走,就听管家说:“小少爷等等,老爷在房间里等着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仲世煌脸色微暗,不甘心地捏了捏温故的腰,懒洋洋地站直身体,整了整两人搂来搂去时弄皱得衣服,冲温故笑了笑,转身走着笔直的直线进去了。

    温故:“……”

    房间里,仲敦善斜靠着抱枕研究棋谱,见仲世煌进来,微微抬了抬眼皮,手指朝榻边的小脚凳指了指。

    仲世煌松开领带坐下来。

    “喝多了?”仲敦善漫不经心地问。

    仲世煌记得以前父亲喝酒回来,也会被这么问,一家人幸福和谐的画面从脑海中掠过,心里的烦躁渐渐平息下来,低声道:“就半瓶白的几杯红的。”

    仲敦善道:“混酒喝最容易醉。”

    “没办法。远胜的区总和昌图的彭董各开一席,喝的不一样。”

    “以后让伏虎跟着你,他能挡酒能开车。”

    仲世煌道:“他经验丰富,跟着爷爷更好。”

    仲敦善道:“你不是不舍得赵树青吧?”

    一个雷打下来,仲世煌内心剧烈震荡,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爷爷知道了!

    小狐狸伪装得再好,也逃不过老狐狸的法眼。仲敦善血气逆流而上,到喉咙处,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滔天的怒火早在当年发现刘汉思有意无意勾搭自己孙子往歪路走时,就冲着刘汉思的母亲发过了,刘汉思还太小,他扯不下脸皮去计较,可从此之后,再没给过他好脸色,后来他们举家仓促出国,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在。这次刘汉思回来,他就明里暗里地提防,没想到防了这边漏了那头,还是防不胜防。小时候不经意埋下的祸根,到今日,终成大患。

    “爷爷。”仲世煌不愿意骗他,也不愿意离开温故,干笑着打哈哈:“出车祸的时候,我们生死患难,早就是两个人一条命。他不在我身边,我不就是去了半条命嘛。再说,他不会开车,当保镖经验也不如周伏虎丰富,跟在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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