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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将我驯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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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进来。”宁飞小声说,梦呓一般,“给我。”
  宁飞的手摸向成扬下‘体,扯下裤子。成扬的性`器立即弹出来,他用掌心的纹理去摩挲顶端细嫩的皮肤,稍微撸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去,全然不顾自己还穿着内裤,还夹着成扬的手指。
  成扬低声哄他,安抚他不要那么心急。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穴`口蠕动着,仿佛在挽留成扬不让离去。宁飞贴着成扬的面颊,无声地继续哭泣,放松身体任成扬动作。向导把他下半身扒光,来不及脱自己的,宁飞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
  “我……我需要你。”他在成扬耳边用破碎的气音说,“求你进来。”
  他提起臀`部,让成扬扶着上面的肌肉,将他引到正确的地方。润滑和情动使入口湿漉漉的,宁飞握着性`器的根部,腰沉下去,直到整根都被吞入体内。阴`茎被温暖的软肉包裹着挤压着,成扬忍不住低声呻吟。
  宁飞坐在他小腹上,眨了一下眼,透明的泪水顺着面颊滚落。他怔怔凝视着成扬,又忽然伏下来,搂着成扬的脖子。硝烟味灌入鼻腔,宁飞旧伤斑驳的皮肤摩擦在身上,点燃一整串欲`望的火花。成扬稍微向外拔,准备开始抽`插。可他稍微一动,宁飞便抵抗起来,按住成扬的手腕,哭喊道:“别走。”
  成扬只好重新顶回去,让宁飞腰一软,“啊”地叫出声。“我在。”他说,调整一下姿势,沿着宁飞外耳廓的线条蜻蜓点水般舔舐,“我不会走。”宁飞僵硬地紧张地靠着他,成扬反手轻捏他的掌心,让手指顺着指缝扣住他的手背,与他五指相握。性`器的进出被限制,他便停留在深处,微微摆跨打着圈耸动。“都结束了。”成扬用安定的嗓音告诉他,“我没事,你也没事。我爱你。”
  宁飞埋在他的胸口,咬住皮肤不肯松口。不一会儿,衣服就染湿了一大片。
  成扬想,宁飞的眼泪今夜大概是停不下来了。
  他的心就像是被温水泡化了一样,软得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哨兵。成扬想用更缠绵的情话和拥抱来哄着宁飞,逗他笑出来,把他固定成猫形放在精神图景里晒太阳;也想……稍微欺负欺负他,狠狠操`他,让他哭得在怀里缩成一团。
  “我……”宁飞的声音闷闷传出来,“我以为我会失去你。”
  “以后没有人能从你身边夺走我。”成扬在他耳边说,“我是你的。”
  轻柔的摩擦一直在继续。宁飞破碎的急促的呼吸声中,终于混入了情动的低吟。他开始稍稍摆动臀`部,自发地迎合成扬的动作。刚释放过一次的阴`茎直直挺着,前液从铃口溢出,随着前后的移动而涂抹在成扬的小腹。
  成扬试着让幅度变大,性`器抽出来更多一些。宁飞没像之前一样惊惶到难以自持的程度,却依然紧紧抓着成扬的手,不愿放开。汗水滴在身上,成扬有些把持不住,插入的动作也更用力了几分。破开层层紧致的软肉,顶在宁飞的敏感点。宁飞坐在他的腰上,肠道向里吸一般收缩,臀肉小幅度地痉挛。成扬性`器的顶端插在深处,无比熨帖而柔嫩的肠道挤过冠状沟,爽得他又胀大了一圈。
  成扬闭了闭眼,在充满青草味与硝烟味的空气里深呼吸。“宁飞。”他轻声呼唤,“坐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哨兵贴着他摇头,睫毛蹭在皮肤上,让心也痒痒的。成扬半哄半推地把他劝起来。宁飞咬着下唇低哑地说:“想要你的体温。”成扬将左掌贴在他的侧脸上,拇指轻按哭红的浮肿的眼角。带着温热的泪水蹭在指尖,他说:“我就在这里。”同时挺腰戳刺,伸手握住宁飞的性`器。
  只是刚一碰到,宁飞就抽了一口气,腹肌收紧,弓身射出来。他的阴`茎在成扬手心里抖动,龟`头沾着白浊,触感滑溜溜的。“……别碰……”他带着哭腔喊,“别碰我那里……”
  “太敏感了?”成扬问。
  宁飞胡乱地点头又摇头,眼神迷蒙。成扬放开握着阴`茎的手,凑上去轻舔了一下指尖的体液。
  又腥又苦。
  宁飞眨着眼,脸在一瞬间红透了。成扬撑起自己的身体,与他接吻,让这种气息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欲`望顺着血脉涌向勃‘起的器官。
  “是因为我吗?”成扬吻着他的唇角问,继续用下‘身摩擦火热的甬道,“被我爱,和我做‘爱。嘘,别慌,我让你舒服了吗?”
  宁飞的性`器并没有软下去,依然硬邦邦的,随着起伏的身体撞在成扬的肚子上。听到成扬的话,他稍微瑟缩一下,没有出声。成扬不肯放过他,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被撑开的穴`口轻轻触碰:“喜欢我在你身体里面吗?”
  “喜欢。”宁飞小声说。
  “有多喜欢?”
  “想着你就能……”他身体一震,全身皮肤都泛起潮红,失声哭喊,“不行,我又要……啊……”
  成扬挺腰戳刺着前列腺,充分感受着宁飞即将高`潮时甬道夹紧的频率。放在后‘穴的手指也移到会阴,顺着两颗囊袋捋到阴`茎,按揉龟`头下方的系带。这一回的液体是稀薄的,从铃口溢出来,滴落到下腹的毛发上。宁飞腰间的肌肉绷紧了一瞬,又软塌下来。双手放在成扬胸前,半撑着喘息。成扬呼吸也相当急促。宁飞身体里太紧,几乎热得发烫。他差一点就要失守,只能分神想着身下冰凉的废墟地面,才让过热的情`欲稍微冷却下来。
  “那就多想我。”他劝诱,“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爱你——”宁飞半软的性`器抽了抽,再次充血硬起来。成扬不敢刺激得太厉害,只握着根部,轻柔地玩弄两颗小球:“把一切交给我,让我多爱你一些。”
  失神了片刻,宁飞用轻飘飘的声音说:“好。”他表情柔软而不知所措,却有一种全心全意的信任,像是将一切伤害自己的机会交到成扬手上。傻瓜,成扬在心里想着,架起宁飞的双腿,将他放倒在地上。
  变换姿势的过程中,他们一直保持着插入的状态。龟`头偶然划过前列腺,便能引来宁飞的低吟和战栗。调整好之后,成扬跪在宁飞腿间,将性`器全部埋进去。
  宁飞腰被往上折起,悬空着承受成扬的抽`插。每一次进出,都能准确地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宁飞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不成声的鼻音泄露出来。成扬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喘着气说:“你只要感觉我的存在就够了。”
  睫毛在掌心颤抖,体液连续不断地从阴`茎顶端渗出。宁飞的皮肤汗湿得一塌糊涂,在暗淡的环境里反着微光。他的小腿也在哆嗦,肠道收缩到最紧的时候,便大幅度颤抖一下。就算是高`潮得恍惚的情况下,他也听从成扬的话,本能一般想用所有方式去感受。成扬的手贴在他的眼皮上,性`器在后‘穴摩擦出一连串的快感——但是怎么也达不到“够了”的程度。这让他舒服得灵魂都快要漂浮起来,也让他更为渴望。他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伸向成扬。
  双眼上的压迫感离去,成扬握了一下他的手,又从腋下绕过去,将他抱起来。
  充满青草味信息素的怀抱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秒,再次到达顶端。宁飞已经分不清眼里的泪水是因为激动的情绪,还是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多重高`潮。他呜咽着回抱成扬,用成扬布满汗珠的皮肤来弥补自己的饥渴——依然不够。
  前端的阴`茎涨涨的,有些发麻。他已经到了极限的边缘,流出来的液体全然是透明的。成扬在他体内充血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粗重的呼吸打在耳廓上,刺激得他想要逃开。可是他全身发软,战栗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进来……”宁飞说得断断续续,“求你,射进来……”
  成扬绷紧肌肉发力冲刺,双臂牢牢箍着他。阴`茎在肠道里抖动几下,一股热流冲刷在前列腺上。
  他终于觉得满足,发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成扬搂着他,顺气似的一下下拍在背上。宁飞意识逐渐模糊,似乎听到又向导在说“我爱你。”他动了动指尖,却聚不起半点力量,眼皮也是沉重的。不一会儿,便陷入一片甜美的黑暗。
  一整夜疲于奔命,又多次受伤失血,他累惨了。
  成扬站起来,捡起破碎的上衣为宁飞擦干净身上的痕迹,再为他穿好裤子。宁飞睡得很沉,眼皮在梦里微微颤抖。成扬弯下腰,在他面上印下一个吻。把昏迷不醒的黑猫也抱过来,让他们并排躺在一起。
  四周的路都被封死,除了断墙下的管琦葬身的水墙。头顶有细小的裂缝,筛出一两抹光,投在残垣断壁上。
  天亮了。
  熹微的晨光向下照射,映照在粼粼水波上。偶有尸体浮起来,露出水面的肢体碰到阳光,便像烧着一般滋滋作响,最终化成一滩浑浊的血。
  成扬伸出双手,让阳光落在手背上。细弱的光逐渐变得明亮而刺眼,他晒着,直到自己的肢体也变得温暖起来。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宁飞站起来,从背后给了他一个拥抱,用低哑而疲惫的嗓音问他:“怎么了?”
  猫跑过来,绕在他的腿边喵喵叫。成扬不禁微笑,蹲下把它安放在肩头。他也很累,每做一个动作,肌肉都酸疼地发出抗议。可他毕竟从管琦手里活下来了。他还有宁飞,还有黑猫,以及明天——许多个明天。他拉住宁飞的手:“我们出去吧。”
  “好。”
  

尾声 上
  叶宇晴的墓在山上。
  成扬买好一束百合花,到了墓前的时候,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谢彤站在大理石墓碑的侧前方,手插在裤兜里,低头凝视刻在碑上的小字。
  等成扬走进,她抬眼,微微颔首。
  成扬屈膝半跪,将花摆在地上。公会将宇晴重新下葬,把坟茔收拾得很干净。她的照片贴在碑前,笑盈盈的眉眼与生前别无二致。谢彤叹了一口气,突然开口:“之前看她出现在管琦身边,我心里还存了点希望。”
  “她不该经历这些。”成扬轻声说。
  “你不必再自责,”谢彤说,“罪魁祸首都已经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的安宁。”
  成扬摇头:“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要是最开始我能敏锐点,察觉纪老师的不对劲;或者在她的葬礼上更清醒一些,看出尸体不是她的身体——”
  谢彤打断他:“这不能全怪你。”
  成扬沉默下来。
  风迎面而来,吹得衣衫猎猎作响。谢彤拢一把头发,凝视山下的路说:“纪永丰确实是个可悲的人。我们调查了他的记录,能看出他心里的矛盾——无法抵御谭蓉,或者管琦的控制,又清醒地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错的。亲手害死了一个自己的学生,又想保住另外那个的性命。他当时误导公会,将嫌疑推到你的身上,限制你的行动自由,大约都是为了保护你。”
  “可他的行动都建立在一个错误的前提上。”成扬轻柔地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谢彤自嘲地苦笑:“我们也在反思管理上的漏洞。对了,研究组把实验工厂废墟里的水箱搬出来了。尸体见光即化,费了他们挺大功夫。他们采样了溶液范本并做了EEG检测,确认里面再无活性思维的存在。管琦是真的死了。”
  “好消息。”
  “你那时做的很对。”谢彤说,“根据研究组的发现,当年殖民军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管琦的思维一分为二,极善的保存在身体里,极恶的聚集到大脑。大脑入水,就像是正负电子相互湮灭,或者酸碱彼此中和。总而言之,会重新消融为一体。”
  成扬说:“我找到了谭蓉的实验手册,当时没看太懂,只隐隐有个猜想。要是这方法没起作用,我和宁飞就都死了。”
  谢彤浮起一抹笑,又摇了摇头:“只是可惜了谭蓉,她在学术界本来很有希望。”
  “这对谭渊少将而言,想必也是个噩耗。”
  “谭少将昨晚饮弹自杀了。”谢彤的声音轻得近似于耳语。
  成扬讶然抬眼。
  谢彤带着几分叹惋的意味:“不止是因为谭蓉,他的整个计划,关于实验工厂的所有项目,再加上军队里其他的因素……我也不便说太多。”
  “是。”成扬应道。
  安静了几秒,谢彤问:“你的能力确实相当有发展潜力与价值,真不打算去军队里历练一番?”
  “海上服役吗?”成扬问,“但我的精神体已经和宁飞的融为一体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回来。”
  谢彤带着笑意瞟他一眼:“借口。”
  “真的。”成扬说,“是公会觉得我的能力太过危险吗?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强大的操作技巧,无法同时控制白沙岛几平方千米范围内的这么多居民。只有管琦,才拥有这么强大的信念……和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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