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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修真]不想死,那就腐啊.-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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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如今的状态,和他十五年前的记忆重合。这让沈慕白本就冰冷的脸色变得更为严峻。对于枕黑,沈慕白一直是如珠似宝的宝贝着,哪怕一点点的让她受伤的可能,沈慕白都不敢轻易尝试。

    而佛勘,不仅仅尝试了,而且造成了他家闺女的沉睡不醒,沈慕白如何不愤怒?可是,沈慕白也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今,小姑娘的确是向着好的地方发展的,所以,他并不应该因此太过苛责佛勘。

    收敛尽最后的威压,沈慕白恢复了常态。

    佛勘已经面无血色,却还强自撑着一个微笑,对沈慕白微微躬身“大小姐已经送回,勘先行一步。”

    最初的时候,佛勘赖在沈慕白和袁不破身边,是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最终度过命劫的。而如今,佛勘明白,如果仰仗沈慕白和袁不破,纵使度过命劫,那么得到的结果也不是他想要的。因为有了新的追求,所以,他需要对自己更为严苛。

    对于佛勘的离去,沈慕白并没有阻拦。命劫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这是佛勘自己的选择。况且,如果这样都考验,佛勘都无法通过,那么他要怎么面对女控成狂的沈慕白的考验呢?

    而,眼下,最重要的是他家小姑娘的情况。

    枕黑一直在沉睡之中。是沉睡。而不是昏厥。小姑娘对外界的刺激反应还算良好,这让沈慕白松了一口气。

    袁不破从流云峰的终年积雪中走来。他走到了沈慕白身后,伸出冰凉的手,扣在沈慕白腰间。力道并不大,却是沈慕白不想挣脱,也不能挣脱的掌控。

    这些日子以来,袁不破越发喜欢这样的姿态。而沈慕白,他选择了纵容。

    他的男人强大无匹,然而在他面前,袁不破却是那样脆弱。大概先爱上的人,总是带上了那么一点儿患得患失。

    袁不破的手穿过沈慕白的肋下,下巴自然的搁在沈慕白的肩上。籍由这个姿势,袁不破将手指轻轻搭在枕黑的后颈。

    蓦然降临的寒冷,让枕黑在睡梦中都骤然一抖,然而后颈处施加的力道,让她不能动弹分毫。只是,这样冰冷的力道,很快就撤离了。

    袁不破的手,顺势钻入了沈慕白的衣襟,有些神色恹恹的对沈慕白说“慕白,你想要一个闺女么?”

    胸膛上最柔软的肉被人反复揉捏,沈慕白身上的热度骤然上升。袁不破的话,让他一愣。

    看见沈慕白带上了一些疑问的神情,袁不破下手越发用力,却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你家枕黑,快要化形了。”

    “嘶……”胸前骤然被施加的疼痛,让他本能的一缩,也就把自己更深的嵌入袁不破的怀里。

    而他并没有错过袁不破话语里的信息。袁不破说,枕黑要化形了。沈慕白自然知道,枕黑化形意味着什么,虽然这些年,沈慕白一直一枕黑的粑粑自居,但是,一只傲娇的喵星人,和一个娇俏的小姑娘,到底是不同的。

    看着枕黑在他掌心睡得香甜的样子,沈慕白不由放轻了声音,他轻声的询问着袁不破“阿破,枕黑是会变成一个小婴儿,还是……像游臧一样?”游臧化形的时候,就是少年模样。

    袁不破将头埋在沈慕白的后颈,嗅着沈慕白身上的冰雪一般的气息,在沈慕白看不到的地方,袁不破的唇紧紧的抿住,眼中仿佛正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然而,他的声线依旧温柔,“应该都不是。”

    沈慕白还想再细问,却被袁不破拥住了肩膀“走吧,慕白,我们该回去了。”

    流云峰的宫阙,正等待着主人的回归。

    作者有话要说:



☆、第79章 闺女神马的么么哒



    七十九。闺女神马的,么么哒~

    在佛勘把小姑娘送回来之后;沈慕白的日子开始变得有规律了起来。清早起来的时候;他必定是睡在袁不破怀里的,通常这个时候;沈慕白就会陪着袁不破静静地躺一会儿;直到门外的婢女听见屋中的动静,敲门进来侍候他们洗漱。

    沈慕白曾经尝试过,在不打搅袁不破的情况下自己起床;可是;这样做的结局,就是他被袁不破拉入又一场情缠。

    早上起来的运动,饶是袁不破自己,都会觉得力歇,何况是沈慕白。如果早上起来来了这么一出,那么这一天就算是荒废了。所以沈慕白学乖了,每每都要等到袁不破自然醒来之后才会起身。

    #男神,你这么丧心病狂,你是肿么了?!#

    #作为小攻,比小受起来得都要晚,这科学么?!#

    #尼玛小爷的腰……求放过啊喂!#

    袁不破当然不会比沈慕白起得晚,事实上,他根本不会睡。之所以他如此这般,不过只是贪恋怀中的温暖罢了。

    当沈慕白和袁不破洗漱之后,沈慕白照例是会去小姑娘的房间看一看的。小姑娘的房间被沈慕白改造了一下,在枕黑的小窝上方,悬着一个小小的阵法。和在修罗场上。佛勘为小姑娘做的相似。

    这是一个聚恶阵,比佛勘摆下的那个的效用更为温和,源源不断的汲取周围百里的恶念,温和的滋养着小姑娘的筋脉。

    小姑娘的呼吸平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可是,流云峰的点滴翠绿都换做了银白,酷夏也已经变做了严冬,一直沉睡的小姑娘,却还是没有醒来。而佛勘,仿佛消失了踪迹,在他在某一个秋季的夜晚,偷偷来看枕黑,却被沈慕白堵了个正着之后,沈慕白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

    那一天恰好是立秋。当佛勘踏入流云峰的时候,沈慕白就有所察觉。没有多余的停顿,沈慕白翻身下床,直奔枕黑的房间。

    当他看见佛勘的时候,佛勘正俯下身来,用肉白的嘴唇蹭着枕黑细软的毛。月光映在他如玉一般的脸上,眉宇之间仿佛倾尽了一生的温柔。

    那一天,沈慕白分明看见了佛勘偷偷摸摸进了他家闺女的房间,却并没有阻止。世间的爱,都是共通的,沈慕白不喜欢佛勘,可是,他并不否定佛勘对枕黑的欢喜,甚至是……爱。

    所以那一天,沈慕白选择了等待。他在枕黑的门口静静的等着佛戡,佛戡出门的时候看见了他,深刻的将嘴角抿起,而后,两个男人相对于言,却默契的走到了园中的古树下。古树下有一方矮矮的石桌和凳子,沈慕白拂去上面根本不存在的飞灰,坐在了石桌旁。

    佛戡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将要渡劫。”沈慕白没有和佛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他说,你将要渡劫。不仅仅说的是,佛戡的灵力已经达到饱和,将要度过命劫,更说的是,他对他家的闺女的惦记程度,足矣达到情劫的地步。

    那些晦涩难明的心事,沈慕白并没有说破,佛戡自己也没有点明。可是,两个人心里,无需多言,也是明了的。

    佛戡浅淡的“嗯”了一声,这一次,他并没有低头。他的眼眸一片空明,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明朗。很多事情,他自己已经想的很是明白。

    又思量片刻,佛戡对沈慕白说道“若我……前辈便无需对她提及佛戡了。”说罢,连佛戡自己都是苦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他一朝不幸,消弭在这个天地,最不会对枕黑提及他的,怕就是沈慕白了。

    “先顾你自己吧。”沈慕白冷淡的颔首,从石凳上站了起来,消失在一片清冷的月光中。

    佛戡只觉得鼻尖有一点清冷,等到他扬起头来的时候,天空中已经飘起了细细碎碎的雪花。风雪落在了他的头上,佛戡仿佛忽然明白,当年容拓的心情。容拓和他有一些渊源,若是真的论起来,容拓应当算是他的同门兄弟。

    那个时候,沈慕白和袁不破已经闭关了整整十年。而容拓,早就已经君临天下。那年的冬天,容拓徒步入谷,本是要拜会他的师父,佛戡的师伯。可是容拓的师父却对他避而不见,容拓在谷外从落雪,站到了白头。

    佛戡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很多时候,他甚至冷硬得不像是一个佛修。然而那一天,不知道怎的,佛戡就鬼使神差的走出了隐世谷,和容拓闲聊几句。

    “你后悔么?”佛戡这样问着容拓。彼时,容拓和当年出谷的时候已经大有不同,他周身染满了血腥,浅淡的萦绕,却经久不散。俗世的事情,佛戡知道的并不详细。可是,不必细想,就很轻易的能够知道,每一次政权的更替,必定是夹杂着血腥的。而容拓这些年开疆拓土,手上的血腥必定是不少的。

    后悔。可是,故人不相问,纵悔说与谁?容拓只能无声的苦笑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热血青年,也再也没有当年被人逼迫到,若是输了,就失去整个身家性命的时候。如今,他已经是从容不迫的帝王,眉宇间的最后一缕热忱褪去,只剩下了无边的冷漠和恹恹的情绪。

    如今,容拓的脸上的线条更为明显,和他高大的身材结合起来,更是让人有压迫感。可是,这样的压迫感在佛戡面前,仿佛被他一挥衣袖就能隔绝。

    容拓慢慢的咬合后牙,脸上显现出鲜明的咬肌。他的神色带着挥之不去的凝重,和本能的警惕与抗拒。可是,他还是沉声的回答了佛戡的问题。他说,他不悔。

    失去了亲人的信任,他说,他不悔。

    失去了待人的真诚,他说,他不悔。

    失去了此生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一个传奇的机会,他还是说,他不悔。

    那天,佛戡没有再多言。可是,却暗自告诉自己,他不要这样的生活。若是有一天,他遇见了那样的一个人,无论需要为之放弃什么,或者为之怎样努力,也无论情路多么坎坷辛苦,他都不会放弃。

    至少,佛戡知道,自己并不想像容拓那样,坐拥江山,永享万世孤独。

    当他身化饕餮,在袁不破身边求取一线生机的时候,他对那一团粘软的小姑娘上了心。还没有牵住小姑娘的手,佛戡并不愿意放弃。最初的时候,他并不确定自己心里的情感,却本能的想要对小姑娘好。

    佛戡不想有一天,自己像容拓一样后悔。因为有些情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浓厚和变质,当自己察觉出,那是爱的时候,那人已经到了自己遥不可及的地方。这就是所谓的,爱而不得。

    而佛戡,不想爱而不得。

    很多年以后,枕黑才知道,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就是用这样短暂和沉默的方式,完成了对她今后岁月的交割。可是,无论如何,两个男人都是这样默契的选择了对她隐瞒下这段纠结的心事。

    枕黑永远不知道,她一向蠢萌的主人,默许一样把她交到其他人手里的那一瞬间,心口泛起的空落落的情绪。也永远不会知道,未来那个宠她如珠玉,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将要面临怎样的险境。

    佛戡走了之后,枕黑又沉睡了些许时日。只是,沈慕白再去看枕黑的时候,袁不破沉默的选择了体谅,并没有再将他困在床上。

    时日无多。袁不破心里心知肚明。毕竟,女儿总是要嫁人的,对比他们无边无界的生命,这些剩下的时光,实在是不值一提。

    而袁不破,也开始了一项新的工作。他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世上的事情,对于袁不破,只有想做和不想做的分别。可是这件事情,如果他想要得到完整的沈慕白,那么,他就不得不做。

    袁不破开始搜集各种千年老树枝叶上的落雪。流云峰的老树不少,但是搜集九百九十九种千年老树上的落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好在袁不破有的是耐心,而且跋涉千里,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而已。

    这是制作“醒世”的原料。袁不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炼制这枚丹药了。

    至于步风尘和映梳,袁不破将他们采摘到的幻灵草的假体炼化,植入映梳体内。虽然资质不高,可是映梳还带算是有了灵根了。有了步风尘在一旁的全心全意的指导,又有玄月特别不着调的送来的几本双修功法,加之映梳本身就对修仙耳濡目染,而且也算是聪慧,总之,她的修行并不慢。

    流云峰的日子,就仿佛这样静静的过了下去。

    这一天,沈慕白照旧是去查看自家闺女的情况。当他推看枕黑的房门,明显感觉到屋中的阵法在飞速的运转着。沈慕白心下一动,脚步飞快的走到枕黑身边。

    小姑娘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沈慕白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任何事情,这样结丹的痛苦,是每一个修士必须要承受的。可是,沈慕白忍不住。从小捧在掌心里的姑娘,掉了一小撮毛都要撒半天娇,哪里受过这样的疼。

    沈慕白眉目一冷。最终咬破了食指,逼出一点心头血,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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