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档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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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无往后缩了缩,不是他害怕贞操不保,只不过如果被这脑满肠肥的家伙带去开房,痛扁对方一顿是难免的。他们这次的卧底任务也就彻底暴露了。
阿霞嗤笑一声:“就你那蛤蟆样也想吃天鹅肉?拿得出5000再说吧。”这个胖男人是常客,平常不学无术,专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男人被阿霞这么一激,还真的从口袋里掏出5000元扔在地上,正好今天做了一顿“大茶饭”:“臭娘们,瞧不起人?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说着,就去拽三无的手臂。
三无道长正想一脚踹他大肚子上,却已经有人替他这么干了。看着被踹倒在地翻滚的大胖子,三无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拉着往外跑。
丹尼尔边跑边问:“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三无摇头:“没来得及。”
“那就好。”丹尼尔点头。
“我们这是去哪?不当卧底了?”跟着丹尼尔跑下楼梯,三无忍不住问道。
丹尼尔跳上一台重型机车:“小头目去见他师父了,我们跟过去!快上车!”
阿霞低头透过窗户看着楼下架着机车远去的一对,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如果他也能这样对自己,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她也甘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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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慑体验了一把跳楼机的感觉,心跳差点被吓得停止,以为这一次小命休矣。没想到,这电梯坠落到2层的时候,却突然停止下坠。他马上按开电梯,往外冲去。
可出去之后,姚慑却傻眼了。这绝对不可能是酒店,怎么看这里都是荒山野岭。这电梯一坠,他们坠到异度空间了?还是穿越了?
想到穿越,他又兴奋了,老子可算赶上了潮流,穿越了一把!
很可惜,他这一次又再度失望了,因为他看到前方不远是一座寺庙,而门口站着的正是那黑炭头纳卡。
不等姚慑有所反应,睚眦却如离弦的箭般冲了上去。
纳卡这次倒不逃了,淡定地扔出一串佛珠。那佛珠在空中旋转发出五彩光芒,形成了一道屏障。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而且睚眦此刻只有出窍的元神,而没有真身,功力大打折扣,竟然拿他没有办法。只能发出野兽般的怒吼。
姚慑忙上去安抚自家“狼狗”:“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不要硬碰硬,我们先想办法出去。”
睚眦作为龙子的骄傲、作为雄性的自尊受损了,冲纳卡亮出一口獠牙,发出威慑的吼叫。
纳卡完全不把睚眦的“狗吠”当一回事。他看着姚慑,眼里带着点无奈,摇摇头道:“我说过,你们回不去的。”
“是你把我们弄到这来的?”姚慑拉住自家“狂犬”,戒备地问道。
“不,是我师父。一开始,我不知道他的目标是你。如果你能接受我的话,也不会。。。。。。”他话还没说完,屋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纳卡,请客人进来啊。”
纳卡深深看了姚慑一眼,撤掉那佛珠,让他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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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卡将他们领进寺院的厢房,睚眦一直挤在他们中间,时刻提防着这黑炭头。
厢房里早有一名僧侣坐在里面等着他们了。姚慑看那人相貌,大概四十左右,头上包扎着绷带,长得还有点眼熟。。。。。。
那僧人抬眼道:“欢迎贵客临门。”一口中文虽然带着浓重的口音,但至少能让人听懂。说着,他招来一个小和尚:“敬茶。”
姚慑端起那杯茶,只觉得奇怪,明明能看到茶杯上冒着热气,可捧在手里却只摸起来冰凉。他感到有两道视线在紧盯着自己,一道是那僧侣,那没有感情波动的双眼里看不出什么。而另一个是纳卡,他的眼里带着紧张不安,似乎不愿意姚慑喝那一杯茶。
姚慑凑近了,再仔细一看,那杯澄清的茶水倒映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却没有映照出姚慑的面孔。姚慑也不是笨蛋,这东西无论怎么看都有问题,傻子才会乖乖喝下去呢!而且睚眦自进来这里以后,就变成了一头“瘟狗”,无精打采,神色萎靡。
“怎么不喝?不合你意?”那僧侣催促道。
“不,太烫了,我等凉点再喝。”姚慑推脱了一句,正盘算着怎么离开这里,门外便有小和尚通报:“师父,那个大马人送贡钱来了。”
僧侣吩咐了一句:“纳卡,好好招呼客人。”便转身离开了,似乎也不怕他们逃跑。
待那僧侣一走,纳卡便打开门,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看守,这才指着后院的小路:“你们快走吧。”不待姚慑细问,就推着他出去,又塞给他一块瓦片:“如果在山上迷路,就把它放在头顶上。”
姚慑不解,为什么他要放了他们,难道他跟那僧人不是一伙的吗?不过此时也来不及多问,逃命要紧,他带着睚眦一路狂奔。只是在山里跑了半个多小时,却一直在原路打转,看来是遇到鬼打墙了。
睚眦出了那寺庙精神又回来了,只不过元神行动起来还是多有不便,他嘴一张,从里面吐出了一瓶水。
睚眦的宝物从来都是凭空变出来的,姚慑一直以为他衣服里有个百宝袋,现在才知道,原来百宝袋是在嘴里。。。。。。
“把水倒在我身上。”睚眦命令道。
姚慑被“压迫”习惯了,听命行事,打开瓶塞朝睚眦半透明的元神上泼水。
水落在睚眦身上,他那半透明的身体,竟然实体化了。
“这是什么东西?”
“聚神泉的泉水。能令魂体形成肉身一天。”说着,他一个饿狼扑食,将姚慑扑倒在地:“既然有肉身了别浪费,我早想试一次了。”
姚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睚眦理所当然地道:“交/配。”
63、编号010降头术事件7
姚慑傻眼,又羞又气又急,脸憋得通红,一脚就踹在龙肚子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个?!先出去要紧!”
睚眦被踹了一脚,就跟被挠痒痒似的,不为所动。别说姚慑刚刚那一脚根本没舍得用力,就算对方用尽全力,他也不当一回事:“我不管,我发/情了!”这句话不是商量,是宣布。说完,他两个爪子跟人手似的,灵活异常。三两下就把姚主播的上衣扒光了。
姚慑东躲西闪:“喂!你个禽兽住手。。。。。。哎,别拉我裤子!。。。。。。小七乖啊,我们先回去,回去之后想怎么样,我都随你!”最后一句根本就是吼出来的,那叫一个忍辱负重啊。
睚眦金色的兽瞳里暗潮汹涌,居高临下盯着姚慑长达一分钟之久,直把姚慑盯得满头大汗,他才点头。姚慑吁了一口气,没想到睚眦的爪子又开始不老实了,开始强词夺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要是回去之后泉水的时效已经过了,他岂不是追悔莫及?
姚慑拼尽全力保住自己的裤子:“你是动物啊?!你就不能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就不能等等?”
睚眦赌气:“我就是动物!”龙原本就是神兽,说是动物也对吧:“我就是管不了自己下半身,反正你也不愿意承认我是你夫君,得不了心得到身体也好!”
这话实在太狗血,听得姚慑背脊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就跟你说别看太多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睚眦金色兽瞳颜色转暗,眼神变得危险,盯得姚慑如坐针毡。最后姚慑也豁出去了:“谁说你得不到我的心了?”
睚眦冷冷道:“你不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姚慑忙辩解。
睚眦却紧咬不放:“你不爱我。”别想糊弄他,他知道他们人类的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想要一辈子都在一起的那叫爱,是比喜欢更喜欢的感情。
“我当然爱你!”姚慑豁出去了,几乎冲口而出。话音刚落,睚眦看着他的眼神变了,比刚刚更危险,因为呼之欲出的兴奋和□而双眼发亮。
姚慑缩了缩,这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虽然情况有点糟糕,不过他也不打算把话收回。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敢当,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扪心自问,要是真跟他没有那种感情的话,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从前只喜欢女人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一直甘愿被这家伙压在身下?以前他只是想逃避这个问题,不敢承认而已。
暧昧的气氛胶着着,姚慑尝试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凶猛神兽:“我们现在回去?”
姚慑只要视线往下就能够看到神兽的“神兵利器”高高竖起,他忙把视线调开。这动物已经性致高涨了,自己这一次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没想到睚眦却从他身上跳开,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警告:“你说过回去之后随便我的,今晚你别想睡觉!”
姚慑想到那“神兵”的尺寸,顿时满头大汗,睚眦人形的时候自己已经吃不消了,这神兽的尺寸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啊!
睚眦归心似箭,只想快点回去滚床单,便催促道:“骑到我背上,刚刚那黑炭头不是给你一块瓦片让你顶在头上吗。你试试啊。”
姚慑上马,喔不,上龙,头顶瓦片,抱着睚眦的脖子,一人一兽在荒山小道上疾驰而过。这瓦片果然灵验,不到十分钟,他们就已经下了山,来到山下的小镇。
上次观落阴,姚慑骑在睚眦真身上的时候,他还是魂体,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躺在睚眦身上,才感觉到这皮毛既柔软温暖又滑顺,姚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睚眦忍无可忍,调转方向朝路边的密林钻去。
姚慑发现不对劲了:“哎?跑这边干嘛?这边是近路?”
睚眦咬着牙:“原本还打算暂且放过你,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不一会,密林里传来惊恐的尖叫声;不一会变成了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偶尔还带着点水渍声;不时发出些呻吟声;最后野兽的嘶吼与人类满足的叹谓交织在一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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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侣手里转动着一个黄金制成的磨,磨上放着的是一块衣服的碎片。而这块碎片有点眼熟,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与姚慑今天穿的外套花色一模一样。
这是从远古开始,降头师对付逃跑家仆的方法。从对方身上招来一块衣服的布料,放在石磨上磨,这样家仆就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了。
这僧侣是方圆百里著名的降头师,大家尊称他一声阿赞。飞头降是降头里面最厉害的,也是最难修炼、危险系数最高的。为了获得更加强大的能力,阿赞修炼飞头降已经有一阵子了,前面三个阶段历经多番艰险,总算熬过去了。可是还有4个阶段200多天,那真的是难以忍受,风险实在太大。
从姚慑来到这个城市开始,他就感觉到城里突然多了一股纯正而强大的灵气。他知道,能一步登天练成飞头降的机会来了,只要吸了那个人的血,他就不用再熬过那200多天。
于是他在对方所在的酒店放了生降。所谓生降就跟苗疆的蛊差不多,就是用活的毒物做降头,他这次放出的是一只蜘蛛。只要他念咒,那蜘蛛就会自动寻找目标下手。一旦目标被它咬上,就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了。
所以那天姚慑蹲马桶时感觉到有手在摸他屁股,其实不过是那蜘蛛在他屁股上爬过而已。只是阿赞没有想到,姚慑身上沾染了睚眦的煞气,那蜘蛛不敢咬,降头自然没有下成。阿赞只好亲自出马,直接用飞头降飞过去企图吸食他的血。
出乎他预料之外,姚慑带着的“保镖”竟然如此厉害,阿赞不但没有得手,反而被砍了个头破血流,差点就挂了。最后他只得冒险施法将他擒来,竟然还是让他给逃了。
不过他也不慌,谅他也逃不出去。阿赞转动着手里的金磨,得意地笑着。可是下一秒,那磨上的布料竟然消失了。
他脸上的笑容尽退:“这不可能!他怎么能破了我的法?!”他大喊自己的徒弟:“纳卡!纳卡!那家伙逃了,我们追!”
纳卡没有做声,默默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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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慑趴在睚眦柔软温暖又滑顺的背上,这一次他再没敢乱摸,实在是后果太过严重。。。。。。再说,他现在也根本没有力气摸。这禽兽,简直不把自己当人,那叫一个往死里干啊。直到现在,他的肚子还跟怀孕4、5个月的孕妇似的微微鼓起,里面都是睚眦的“祸水”,他不敢放松,就怕会流出来。。。。。。他愤愤地咬着睚眦的毛,禽兽啊禽兽!
睚眦肌肉倏地缩紧,咬牙警告:“你再撩拨我,我可不客气了!”
姚慑马上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