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之恋 情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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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和她断了?”
“我们帮她族里打败了克桑那大头,那时候你爹带你先去西北边了,后来皇上又急着叫我们去南边打,我当然要走,不然留在那儿干吗?”
“雅喀鲁不会跟着你一起走?”
“她是有这个想法,可我好象只把她当妹妹,就连你和萧秀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我都和她做不出来。”
“郑驰昊,你说你的,不要扯到我和萧秀头上。”
“你装什么呀,你们俩躲在伙房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我都知道。”驰昊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睛却含着坏笑瞄着远智。
“我们可没你想的那样不堪,亲几下哪算偷鸡摸狗?”
“不止吧。”驰昊一脸奸笑把声音压到最低,“我们那次偷看到那两个士兵……,你后来就找萧秀模仿了吧?”
“你现在笑得如此□,当初你不是一边偷看一边还说恶心么?后来我和萧秀走在一起时,你就老用眼睛瞥我们,萧秀问我怎么回事,我跟他说我们无意中看到的事,那段时间有你在的时候,萧秀都不敢站在我旁边,我当时真想拿雅喀鲁的鞭子抽你!”
“哈哈哈,那我现在向你道歉,萧秀现在好吗?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他和我爹一起过两日才回来,你无须担心他,我爹现在对他比对我还好,除了你,我爹最喜欢的就是他,你排第一,萧秀第二,我第三,我醋都该吃干了!萧秀现在跟你一样,就好带兵征战的事儿,还学你说我是酸人,我连说话的调儿都被他硬拐过来,现在成土人了,你看我说话已经没酸味儿了吧?”
“比以前好太多了,我记得你以前和我弟在一起的时候,你们俩讲两句话就冒出个诗句,我在旁边听了真的很想打你们,好在后来有了萧秀,不然我的童年真是太苦闷了。”
“你童年会苦闷?成天想着法子欺负我的人还会苦闷?我在纸上画雀鸟,你乘我不在偷偷在旁边添只猫,若不是你在边上歪歪扭扭写个‘猫’字,我还以为是什么怪物趴在雀鸟旁边,我的得意之作全叫你毁了。”远智夺去驰昊手里的折扇,咬牙切齿的表情顿时盖了满脸。
驰昊竟还一脸委屈,“谁叫你那时只和佑浩玩,我不也是投其所好学你们那些酸人的玩意儿。”抬眼看了看远智,指了指远智的折扇,“你这扇中的牛和牧童难道也是你的得意之作?要不我在旁边添两句诗,你别以为我成天只看兵书,我也会背诗,什么‘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我帮你写上去吧。”
驰昊作势要抢远智的折扇,远智忙合起折扇打了下驰昊伸过来的手,“你写的字谁能看得懂!”
“我儿时写的‘猫’字你都看懂了,现在我的字哪有看不懂的道理?”
远智扑哧一笑,“驰昊哥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不和你瞎蒙,这扇子是四皇子送的,你真爱写就在上面写吧。”远智将扇子打开放到驰昊面前。
“四皇子?你跟皇子都有交情,真厉害,这扇子快拿起来,我可不敢乱写。”驰昊将声音压到最低,“万一他将来当了皇上,我在他扇中乱涂乱画罪可大了,你也快收好,没事别拿出来乱晃,他若当了皇上你就算大冬天拿出来扇都行。”
远智也压低声音笑着问:“你得到什么风声了?”
“没什么,现在太子之位没定下,我们都小心些好。”
“原来是这样,我爹也没和我说这些,那你站在哪边?”
“我没边可站,我爹也不想参合这事,难道朴叔叔已经是这边?”驰昊指了指那扇子。
“我也不太清楚,说来这事也是个巧合,一年前,我和萧秀奉我爹之命带了几个人同去西北银州城中购药材,在一家客栈歇脚时,我见隔壁桌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年轻俊美、气度非凡,不像是普通的书生,那粗布衣反像是故意用来掩饰身份,可惜似乎不如他所愿。”
“你胆子倒大,看到人家长得美,口水都流出来了吧,萧秀没吃醋么?”
“能吃醋倒好了,他也瞧了那男子好几眼,好在萧秀看人眼神不擅掩饰,他只是觉得那男子有点奇怪,还没到起色心的地步,再说,你看萧秀何时有过色心?”
“那么你呢,你就色眯眯地过去和人搭讪了,一问才知道人家是四皇子?难不成这扇子是他给你的定情信物?”驰昊调侃地笑道。
“我倒是希望呢,以前我觉得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便是我万分敬仰的驰昊哥,可见到那四皇子,我觉得自己以前便是那井底之蛙,一点见识都没有。”
“好啦,要贬低我也不用把你自己也搭进去,你拿皇子来说话我能说什么,长得再不济都是比我好,我不和皇子争,你接着说正题。”驰昊夹起一块糯米糕塞进远智嘴里。
远智咬了几口吞下肚才开口,“当时那人吃完后叫来小二正要结帐,摸了半天身子没摸出个子儿,拧着眉脸都憋红了,我瞧他那样便知他身上没带银子,也不愿见那样俊美的一个人物出糗,便把小二叫过来悄声吩咐把他那桌帐算我这里,方知那人点的饭菜简单得很花不了多少钱,小二回去和那人说了,那人瞧了我们一会儿才过来道谢,让我们留下姓名改日加倍将银两奉还,我说那点小事不足挂齿,见那人似乎有话要说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出来办事本不想节外生枝。”
远智喝了口茶又接着说:“那人外表虽坚毅,此时眼里却透着些无助,我不忍拒绝便请他坐下听他要说什么,他只说他从外地来这儿办事,谁知刚才才发现银两丢了。我看他谈吐举止不俗定是生在富贵人家,不像是来骗钱,但一身衣服实在配不上他人,知他另有隐情,我也不多问叫人拿来五十两银子赠他,我想这些足够他路途花消,我对他说我们一行出来购货,现在所剩银两也不多,只能先帮他这么多,他也不推辞便收下,又问能否留个姓名日后有机会好报答,我还是推辞,他说我这是看不起他,我只好报了个姓。”
“远智,你真是心软,这样就把自己姓给出卖了,万一他是歹人你该如何。”
“比起心思缜密巧用心机,你和四皇子还真不相上下,可惜当时你们两没遇上,那四皇子见我只报了个姓,若有所思片刻却大方起来也报上他的姓,连名字一起赠送报过来——沈康亦,可惜我和萧秀老在边境忙活都成了乡下人,根本没识出是四皇子,只觉得这名字有点不简单,却没往皇宫里想,你说好好个皇子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我对宫中形势也不了解。”
“这四皇子果然有两下子,他送姓赠名的你也把名字报了吧,不报你好意思么,我看他听到你的姓就知道你和朴叔叔有点关系,银州那种小地方,你和萧秀那模样本就不像普通百姓,加上那带姓朴的人寥寥无几。”
“哈哈,驰昊哥还真厉害,那人如此大方,说拿我当朋友看,我若还把名字掖着藏着像话么,我便告诉他我叫远智。”
“什么,你还真说了,也不懂先报个假名字么?”
“我哪是虚情假意之人,当时萧秀也暗中拍了我的臀儿,啊,这萧秀也就这种时候才会想起摸摸我的臀儿。”远智摇起扇笑了起来。
驰昊鼻子喷出笑来,“这时候了还有这心事,你也真是了得,萧秀人也开始学得精明了。”
“是啊,我的萧秀这两年人聪明了不少,我报完姓名,四皇子便从怀中拿出这扇子将它赠于我,他说手上没别的东西只有这把扇子能赠我,这扇子是一位德高的道长所赠,此扇不仅能辟邪,多扇几下还有提神醒脑之效,这扇子那么神我哪敢收,他硬要我收下,说我与他的情分足够接受这礼,我也就不再推辞,后来他叫来小二说先在这客栈住上几日,说是等个人,人来了他才能走。”
“等人?我看是等你爹吧,这四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故意把扇子赠你,还说这扇子这好那好的无非是让你多扇扇它,不忘在你爹面前提起有这么个人,这四皇子当时八成是落难了,这步棋他行得好险,不过也足见他的胆识和魄力。”
“驰昊哥,你好神呐,我爹和你说的一样,我一回去就和我爹提了这事,我爹一听这名字又看看扇子,扇子虽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但听说是个道长所赠他说这人定是四皇子了。”
“你爹如何看出?”
“这四皇子是皇后所出,年幼时生了场大病以为无治,皇后信道请来位道长看有无办法,道长看后说若请四皇子在道观中清心养病或许有救,以后如何得看天意,于是四皇子在道观中呆了五年,没想到病竟痊愈又回到皇宫,他对道士自然有份感情,我爹说早闻四皇子是个出类拔萃的人物,如今看来确无虚传,我爹带我当夜赶到银州那家客栈,四皇子头一句话便激动地快哭了——朴将军你可算来了!本来年纪也不比我们大,那两眼水水的样子倒叫人心疼极了。我倒奇怪,若不是听我爹分析,我差点以为我爹和他早约好在此见面,他怎如此料事如神?”
远智喝了口茶接着说:“我爹问他怎落到此处,他说暗中奉旨来办事,谁知路上竟遭人追杀,跟在身边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他一人,身上能证明身份的信物都掉了找官府也没用,没人识得他,且西北这儿还有叛军乱得很不敢随便信人,追杀他的人恐怕还在找他,他身上剩的碎银也不多,正一筹莫展,一路躲躲藏藏行了三天路来到银州,后来发现连银子也不知是掉了还是给人偷去,幸而是丢去了,才能与我相识,他说听到我姓名时便知我的朴将军之子,也不点破,猜到我回去会告诉我爹,我爹若有心帮他自然会来,若不便帮忙也罢,那就另做打算。这样一说我爹不帮他都不行,我爹自己不便走开,让我带五十人一起送他回京,四皇子说追杀他的人背景厉害,得多作打算,我爹便多派了两队精兵加紧护送,好在这路上没出什么差错,终于将他安全送到宫里。”
驰昊点点头,心中自忖那些追杀四皇子的人背后主谋定是二皇子,可这种话不便出口,四皇子心知肚明也不敢外传,自己这话若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远智虽是自己好兄弟,这事跟他也无关,自然不用与他说,于是只笑道:“这四皇子手段倒是厉害,看来朝中要臣的性格底细他都摸清了,他若碰到我爹恐怕不敢走这步棋,你爹比我爹单纯善良得多,哈哈!你和你爹现在可就莫名其妙被划到四皇子那边去了。”驰昊转头喊:“小二,添茶!”
“好咧,客官稍等。”小二应过来。
“四皇子定会来拉拢你,你在大都这段日子没碰见他吗?”远智侧过头问。
“没有,最好别给我这种机会,我是真懒得管这种事。”驰昊蹙起眉摆了摆手,心中预知迟早会被这四皇子找上门,原也耳闻四皇子是个人物,如今听远智这段故事,已知这人物非同一般,恐怕是早就盯上自己,只是苦无机会罢了,糟了,他肯定知道我爹那人圆滑难摆平,就先从我这儿着手,现在远智回京,他定会借此机会从远智那搭线拉拢自己,驰昊抬头对远智说:“你小子以后没事千万别让我和四皇子见上面,也别和他说你和我熟。”
“迟了,他早就爱慕你好久!”远智捂嘴坏笑。
“什么?我都没见过他,爱慕个屁!你小子别乱掰。”驰昊那凤眼瞪了瞪。
小二走过来添茶,两人停下话来,远智只管笑,等小二走后,远智才说:“好,我不开玩笑,但他确实问过我,‘你和郑驰昊关系很好么?’”
“惨了,你定是把我出卖了,四皇子还真不是好惹,处心积虑拉拢人。”驰昊暗自叫苦。
“我听他这样问以为这两年你也与他相识了,谁知他笑着说他虽没见过你但心中欣赏你想与你结识,我便答应他了。”
“你……,我真要被你整死了!”驰昊撇过脸。
远智不解,“这四皇子人不错,你干吗怕他?你又没得罪他。”
“我是没得罪他,我也不想得罪其他人啊!”驰昊哀叹一声,“我与你简单说下这形势吧,你爹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你,把你养这样单纯干吗?”
“我爹本来就不似你爹那样老奸巨滑,把你养成个小奸巨滑,你快说,这其中到底什么事。”
驰昊坐到远智身边,压低声音,“两年前太子病逝后,宫里呈出两派势力,一边是二皇子和五皇子,他们同是岚贵妃所出,另一边便是这四皇子,三皇子是宫女所出,人也有些愚钝不成气候。这四皇子和太子都是前皇后所出,前皇后过世后,岚贵妃又被立后,二皇子排行在太子之后,立太子也成道理,四皇子是前皇后所出,立太子也无可厚非,朝中现在也渐以这两位皇子分成两派,二皇子有岚皇后和他弟弟帮忙自然势力大些,四皇子虽是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