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陛下的忧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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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陛下一动不动。
米迦勒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轻轻蹭了蹭:“路西法,我……”
他后半句话消失在了嗓子里,因为魔王的长剑贯穿了他的胸口。蓝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当胸捅了一剑,还是被这个人……
“别叫……”路西法金色的双眸迸发出冷冽的光,“我的名字!”
长剑切割着血肉,撕裂了米迦勒的胸膛,浓稠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将白色的军服染成一片深红——就像他的发色一样,路西法有些目眩神迷地想。
他抽出长剑,带出一堆肉屑。他看也不看,便将剑扔到一旁,好像这只是件破铜烂铁,而不是无坚不摧的炼金魔剑一样。他伸出手,插进米迦勒胸前的伤口里,狠狠将其撕裂,露出被肌肉包裹的白森森的肋骨,然后找到了在胸腔里搏动跳跃的心脏。
“路……”米迦勒发出破碎的声音。身为上级天使,痛觉这种东西向来与他无缘,但是当路西法握住他的心脏时,他有生以来头一回有了痛彻心扉的感觉。
“这个东西……”路西法凝望着那颗跳动的器官,“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啊!”
黑色的魔息顺着魔王的手指流到鲜红的心脏上,形成一行又一行复杂神秘的符文,它们如一道道绳索缠住了心脏,将最黑暗的魔咒烙印在了上面。
米迦勒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至高天,神的御座前,一张棋盘,二人对弈。
“早就听闻我主在创造天地生灵时为了平衡力量,给每位天使都下了制约,譬如‘神之愈’拉斐尔拥有无边智慧,却没有强大的身体;与神同行的梅塔特罗必须同他的兄弟共分力量;而天界统帅米迦勒所向无敌,性格却有很大缺陷。那么请问我主,路西法的制约在哪里呢?”
棋盘对面,须发皆白的老人闻言一笑。
棋盘这边的人垂下了头。“看来传闻果然是真的。您创造了一对双子,却只给了他们一颗心脏。那颗心在米迦勒身上,所以路西法永远不会伤害他,不会背叛他。对吗?”
老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向前推动了一下。
“这是在向我宣战吗,我主?”棋盘这边的人说,“您的设想的确周到,然而您大概没料到,路西法会将自己的身体献祭吧?他放弃了您赐予的一切,投入冥河水中重获新生。他身上的制约已经解除,再也不需要那颗心脏了。”
老人敲了两下棋盘,像在催促对方。
“让我想一想下一步棋,我主。您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棋盘·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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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一猜和上帝他老人家下棋的人是谁,猜对无奖=w=
提示:这是个敢和上帝打赌的家伙。虽然最后赌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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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浓郁的深红。他以为自己仍在战场上,深红的是魔界大地上流淌的血河。但是他却没有闻到那浓重的血腥味,也没有听见震天的喊杀声。他只嗅到一阵幽香,似乎是永有乡产的神秘香料,四周一片寂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他试图坐起来,胸前却一阵剧痛,这让他又倒了回去。他发现自己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头顶的深红原来是天鹅绒的床帘。他摸了摸胸口,那上面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除此之外他一丝‘不挂,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连条被子都没有。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记得自己在龙骸之丘上见到了路西法,然后……路西法似乎捅了他一剑?他挖出了他的心脏,对他下了什么魔咒?之后呢?之后他昏过去了?那天界军队怎么样了?撤军了吗?还是攻进了黑都?
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一道幽深的暗影出现在了床前。
“你醒了。”一个阴郁的声音说。
米迦勒望向那道黑影:“路西法……?”说完,他的胸腔里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这让他差点失态地尖叫出来。
“我说过了,别叫我的名字。”魔王陛下用金色的眼睛打量着他,“你没这个资格。”
“那我该叫你什么?”米迦勒咧开嘴,“小路西?”接着胸口又是一阵剧痛。他知道这一定是路西法的魔咒在作祟,只要他稍微惹魔王不满,那魔咒就会让他痛不欲生。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问。
“对你的心脏施下了咒缚。”
果然如此。“为什么要这样做?”
路西法没有回答,他伸出手,抚上米迦勒的胸膛。隔着一层绷带,米迦勒感觉到了魔王掌心的温度。真好。他心想。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路西法的手依旧这么温暖。
“其他人怎么样了?”
“你指谁?”魔王心不在焉地问。他的手指攀上米迦勒的脖颈,在上面缓缓游移,不知道是在计算要害的位置,还是在进行什么暧昧的挑‘逗。
“天界军队。”米迦勒觉得口干舌燥。他想起来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身体上那些微妙的变化全都被路西法看在眼底。
“撤回冥河对岸了,不过一直不肯打道回府。你手下那个小家伙,叫什么来着?森达尔冯?他还放话出来说如果不把你还回来,就挥师夷平黑都。”路西法弯起嘴角,“挺有志气,嗯?你教出来的?”
“森达尔冯天生就是那个性格……”话还没说完,米迦勒的脖子便猛然被掐住。魔王的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肤里,力道之大简直像要把他掐死。
“别在我面前,”路西法皱起眉,“提其他男人!”
米迦勒快要窒息了。他抓住路西法的手腕,徒劳无功地想要把它扯开。路西法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上半身拉起来,凑近,几乎要碰到对方的嘴唇了。但他保持了这个微小的距离,像在试探或是观察,接着他把米迦勒狠狠按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你跟他做过吗?”魔王冷冰冰地问。
米迦勒摔得七荤八素。“谁?”
“森达尔冯。他那么关心你,你们是不是早就搞上了?”
“没这回事!”
“那拉斐尔呢?他一定有很多方法能取悦你吧。还有乌列,他是不是把你操得很爽?”
“少胡说八道!”
路西法目光凶狠。“说谎。明明是这么淫‘荡的身体……”他松开掐着米迦勒脖子的手。大天使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双腿之间的东西便被紧紧握住。那里已经抬头了。他下意识要夹紧双腿,却被路西法强硬地往两边拉开。
“路西法,我……”这个名字一说出口,胸腔里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苦,“我除了你……再也没有别的……”
“我不听解释。”路西法脱下自己的衣服,漆黑的长袍褪去后露出优美矫健的身材,只是肌肤过于苍白,好似从未照射过太阳一般。
米迦勒盯着他的下‘身,那里也早已硬了起来。“还敢说我,你自己不也是……”
“我天生就是这个性格。”路西法爬上床,拽着米迦勒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身下,“看见你就忍不住想干你……给我好好含住。”
米迦勒扶着他的腰,张口含住他的性‘器。路西法往前一送,巨大的肉‘棒一直抵到了喉咙。
“唔……”米迦勒呜咽一声,想向后退,后脑却被魔王紧紧钳制住。他只能忍着异物入侵咽喉的不适感,努力挪动舌头,滑过粗大的茎身,舔舐上面隆起的筋脉。路西法眯着眼睛,很是享受大天使长的服务。他斜倚在床头,一边在米迦勒嘴里缓缓抽送自己的性‘器,一边握住对方的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起来。
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让米迦勒兴奋不已。他们有多久没有像这样亲密了?自从路西法堕入深渊魔界,他们就再没见过面,在至高天的每一个夜晚他都孤枕难眠。如今他身在黑都魔宫的寝殿里,那个令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于是全身上下都像被点燃了火焰,烧得他欲‘望难耐。
他扶住路西法的腰身,开始主动地服务。魔王似乎惊讶于他的转变,于是放松了手上的钳制。米迦勒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扫过那狭窄的铃口,接着一路向下,舔弄着粗大的茎身,然后含住底部的两个球体,像一个干渴的人吮‘吸泉水那样吸着它们。
“……够了!”路西法推开他。米迦勒躺在床上,红色的头发铺满了枕头。
路西法分开他的双腿,握住自己被舔得坚硬性‘器,对准米迦勒下‘身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米迦勒发出一声痛呼,那粗大的肉‘棒顶开紧密的内壁,像一条凶猛的蟒蛇,疯狂入侵他身上最私密的地方。那里已经很久没被开拓过了,这样被突然侵犯,还没有丝毫润滑,鲜血很快流了出来。 侵入到最深处之后,路西法开始快速抽送。每一次都整根抽住,再整根进入。鲜血混着内壁分泌出淫液被性‘器带了出来,染红了床单。鲜血很快凝固,让路西法抽‘插的动作滞涩起来。他闷哼一声,将米迦勒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再次凶狠地捅了进去。血液无法止住,大量出血终于让他的动作顺畅起来。 米迦勒咬住嘴唇,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不适感,连同胸腔内的疼痛,让他如同在地狱之火中煎熬。下‘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血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然而这样粗暴的对待竟能让他倍感兴奋。过电般的愉悦感在四肢百骸间流淌,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尤其是在对方抽‘插的动作变得顺畅之后,他的快感更加强烈。身体被强行撑开,一直以来都空虚难耐的后‘穴被填得满满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 “路……路西法……” 魔王就着插入的状态,把米迦勒翻了过去,变成了从后面干的姿势。这样他的性‘器能进得更深,侵犯得更加彻底。他变换着角度冲刺,每一次都捅到最里面。他还记得米迦勒体内敏感的地方,从前他只要稍微撩拨那里,大天使长就能乖乖认输,顺从地向他张开双腿,任他玩弄。他试着摩擦那里,硕大的龟‘头在敏感处研磨,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恶意。果然,米迦勒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下面软下去的阴‘茎又有些硬了。
“舒服吗?”路西法故意问。
“……”米迦勒抓着床单,咬牙不说。
路西法用力顶了几下,插得那红肿的小‘穴发出淫靡的水声。伴着这声音,他又问了一遍:“舒服吗?”
“……舒服。”
路西法压到米迦勒背上,咬着他的耳朵,同时一只手越过他的身体,按住米迦勒缠着绷带的胸口——由于激烈的动作,那里的伤口裂开了,把绷带染得像身下的床单一样血红。
“这里疼吗?”
“……疼!”米迦勒紧闭双眼。
“那就记住它。”路西法压低声音,“记住,你心里每疼一分,我都比你痛十倍!”
至高天,神的御座前,一张棋盘,二人对弈。
棋盘这边的人撂下棋子,表示认输。“还是我主技高一筹。和全知全能的您下棋还真是没有一点悬念,也没有一点意义。”
老人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