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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奸贼,还我身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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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逢年冷哼一声道:“你没有闯关自然要走,不然你也坐下来弹一曲天!天~小*说!网@”

    顾言之斜视王逢年一眼道:“狗眼看人低。”

    可是他刚坐下去,就见王逢年指挥人将小几子端走了。王逢年故作惊讶道:“啊呀,不然你站着谈吧。”

    “妄你自诩*琴,连站着不能弹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么?这些琴都要伤心得哭了。”顾言之故意用一只极其鄙视的语气说着,仿佛王逢年真的玷污了这些琴一样。

    王逢年被气得找不到话来形容,就见顾言之盘腿而坐,将琴轻轻放在自己腿上。两只爪子用力一抠琴弦,发出了非常响亮的一声颤音。

    王逢年当时就要冲过去将那琴拿下,那可是九霄环佩,不是街边那些凡品!

    陈谦君早就已经挡在了王逢年的前面,淡淡道:“九霄环佩果然是琴中极品。”

    顾言之看着王逢年,满眼都是挑衅地弹了起来。与之前试音的时候不同,他弹琴时候手指异常灵活,似乎每一个音都能颤进人心底。

    王逢年似乎从那些声音里听见了一个故事。从刚开始的挑衅,到后来的剑拔弩张充满杀气,他似乎看见两个人相互挑衅之后,打了起来,或者说其中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打了一顿,他忍不住唔了一下自己的脸,似乎打在了自己脸上一样。

    暴风雨过后突然宁静,淡淡的喜悦,淡淡的哀伤,最后一切沉寂。他有些忧伤地看着面前那个脸上露出淡淡笑容的人,而自己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音乐了里面。

    顾言之有些俏皮地朝陈谦君眨了一下眼,却见王逢年突然回过神来,脸色白了一下又红了起来,最后终于变成绿色,伸出手指颤抖地指着顾言之道:“你……你……”你了半天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顾言之问:“被打得疼么?”

    这么一问,王逢年又愣了一下。

    顾言之刚才谈的曲子完全是即兴所作,并非任何有来历的曲子,可是他竟然能从哪些曲调里听出那么多的含义,不可谓不难得。

    王逢年看了顾言之一眼,这个人怎么可能弹得出这样的曲子,就算他这个自诩弹琴三十年的人都无法达到这样的境界。可是,王逢年还是道:“你简直是乱弹琴,不过!”

    顾言之淡然道:“我是对牛弹琴了。”说着,还没等王逢年继续生气,他便一闪身躲过了周围发射过来的暗器,稳稳地站在了最中间那架琴旁边。

    “你要干什么!”王逢年见他这个样子,很显然有些急了,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陈谦君在一旁道:“他要毁琴。”

    顾言之竖起大拇指道:“想不到你已经如此了解我了。”

    陈谦君:“……”那种行为,根本就不需要了解吧?

    王逢年威胁道:“那琴上有毒,你不怕死?”

    顾言之说:“有焦尾琴陪葬也不错。你是要我的尸体呢,还是要完整的焦尾琴?”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威胁。王逢年*琴到了疯狂的地步,而那架焦尾琴在他心中的地位无疑就是第一,他自信没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如此紧张的环境中一眼就看穿那琴的来历。所以他才会明目张胆地将这把绝世名琴放在这里,一方面彰显自己,一方面嘲笑别人。

    可是这个人竟然立刻就说出了这把琴的来历,让王逢年不由得更加小心翼翼。

    “怎么样,要不要留下你心中的宝贝,就是你一句户的事情了。”顾言之已经轻轻拔起了身上配着的苗刀。

    已经断了一截,并且很多个缺口的苗刀轻轻勾住焦尾琴的琴弦,似乎只要握刀的手稍微用力,那琴弦变回应声而断。

    王逢年的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他看了一眼顾言之手上的刀,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些微的变化,最后却还是咬牙屈服道:“你们过关了。”

    他话音刚落,顾言之身后的墙壁便慢慢移动,出现了一条通道,似乎就是下一个关口的入口。

    顾言之满意点头,却没有立刻收刀。他故意做了一个手滑的姿势,让王逢年立刻惊叫出声。

    看见对方如此失态的样子,顾言之才终于笑着走进了通道。

    见陈谦君依旧一言不发的样子,顾言之道:“怎么,看不起我这样的手段?”还没等陈谦君回答,顾言之道:“对于我来说,什么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达到目的。你们这些被世俗道德规范了的人,是永远无法理解的。”

    因为有的人,并不是你跟他讲理,他也会对你讲理;同样的规则,并不是适合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强者生存永远都是一个硬道理。

    见顾言之已经走在了前面,陈谦君轻轻道:“也许我会有理解的一天。”

    通道是一个旋转向上的楼梯,应该是通往上一层楼。想起那奇怪的高塔建筑,顾言之觉得这里或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既然是琴棋书画,第二个关口很显然便是棋。

    可是他们打开前面的门之后,出现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棋盘。人走在棋盘上面,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棋子。

    “哈哈哈,我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了。”门刚打开就有人开口说话。他的声音中蕴含了非常雄浑的内力,几乎将两个人震到外面去。

    “你说很久是多久?”顾言之四周打探,却只看见满目黑白相交的颜色,看得人眼花缭乱。

    顾言之注意到坐在地上的一个人,他只是坐着,一身黑衣坐在一个点上,似乎在等人跟他一起下一盘棋。

    那人闻言想了想,道:“或许是三天,或许是三个月,或许是三年。”

    “你傻了?连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都不知道?”顾言之道。

    那人突然眼睛一亮,看着顾言之道:“你来陪我下棋,你赢了就让你过关怎么样?”

    “在下陈……顾思,前来请教。”陈谦君说着便也踩了上去。他刚踩到一个点,房间里便突然出现了什么声音。两个人抬头一看,就看见一颗巨大的白色棋子缓缓落了下来,正好落在陈谦君站着的位子上。

    那人瞬间便移动了自己的位子,很快便也有一枚黑色的棋子缓缓落下。那个速度让顾言之恨不得上去踹两脚让它别跟乌龟爬一样。

    那人突然就笑了起来,道:“老夫王重年。哈哈哈年轻人,你不懂了吧,下棋下的就是定力。”

    虽然自称老夫,可是对方的年纪看起来也并不大,约摸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周正,衣冠整齐,看起来颇有些君子风范。

    顾言之转了转眼睛问:“定力不足是不是就输了?”

    王重年立刻道:“那是自然。”

    顾言之闻言便要踩上棋盘。王重年立刻道:“你要是踩上来了便算是你们下了一步棋,恨恨,你们只会输得很惨。”

    顾言之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他避开了所有的棋点,走在了中间的空党处,棋子果然没有落下来。顾言之好笑地看了一眼王重年。棋只能走中间的点,自然不会在格子处落下。

    他径自走到王重年面前,对着陈谦君喊:“速度快!”

    “……”陈谦君表示,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慢,越慢越好。

    这一次陈谦君有了经验,不会被棋子砸到。由于他慢慢落脚,棋子也慢慢落下,几乎用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

    王重年也速度找了一个好下脚的地方,等着棋子落下来。

    顾言之性子偏急,根本无法容忍原本就慢悠悠的活动再加上这样慢悠悠的情况。他伸出一只手,将王重年的脸轻轻摇到朝着自己的方向,作势便要亲上去。

    王重年完全不知道现在出了什么情况,就看见了一张长着浓眉大眼的帅气男孩竟然要跟自己接吻?

    王重年心中一急,立刻往一旁偏了一点,而他头顶的棋子停止了降落,旁边的棋子却立刻掉了下来。

    如此顾言之每一次等王重年要下棋的时候,就会凑过去,作势要亲。此举弄得王重年心头大乱,频频出错,一盘棋竟然轻而易举就赢了。

    王重年有些气愤地看着顾言之道:“你刚才做什么!”

    顾言之说:“兵不厌诈。”

    王重年想了想,最后道:“你为什么不真的亲过来。”

    顾言之:“……”你在期待什么?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陈谦君冷着脸走上前问:“你真准备亲?”

    “亲他啊,”顾言之转头看了一眼王重年,一脸理所当然的道:“他长的不丑,你亲他一下也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一废话

    我是在睡梦中码的字~

    逻辑错误明天改~

    最近准备买个笔记本

    大家有推荐的牌子么?

正文 24二十三

    陈谦君早就对顾言之的思维方式有了非常深刻的理解,如今也不多天~天!小~说~网?却听见王重年满脸不服道:“不行!我们比的是下棋,你这样来捣乱胜之不武。”

    顾言之转头对王重年眨眨眼问:“你确定比的是下棋吗?我记得你说下棋比的就是定力啊。你看,你那么容易就被扰乱了,说明你定力不足嘛。”

    被顾言之的谬论给绕进去的王重年想了很久,却只能说出一句:“我不服,我不服。”

    顾言之指着王重年道:“给你一个心服口服的理由!”

    说完,便转头吻住了陈谦君的唇,完了还非常邪气地冲着王重年笑了笑,问:“服不服?”

    王重年被眼前那一幕冲击得目瞪口呆,一下点头一下摇头。

    “快说服!”

    “服。”

    “快说过关!”

    “过关。”

    王重年这个时候哪里还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他大脑完全一片空白,顾言之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等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将那两人放了过去。

    顾言之看见王重年身后敞开的门,拉着陈谦君的手就走了过去。

    其实不是陈谦君定力太好,是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他二十多年的人生,第一次跟一个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足以让这个平时非常冷静淡漠的人呆愣当场了。

    顾言之拉着他走出去的时候,似乎想到什么一样,转头伸手给陈谦君擦了擦嘴。

    陈谦君:“……”

    微微有些薄茧的手指摩擦在唇上,有些麻麻的感觉。陈谦君下意识地抿了下嘴,才想起来,那有些薄茧的手指,是自己常年练刀的手。

    顾言之干咳两声,他才不会承认刚才看见对方那种非常偶尔出现的呆愣的表情有些心猿意马呢。恩,一定是因为他自己长得太帅的缘故!

    下一个关卡是书。顾言之想了想便问陈谦君:“听说你被人称为儒捕,为什么?”

    “我原本打算参加科考。”陈谦君道,他知道顾言之不喜欢朝廷中人,连带读书人都一并讨厌,便不等顾言之说话继续道:“可是我哥哥之前是六扇门的人,他十三年前失踪,那段时间有消息说他最后是接到六扇门的秘密任务离开的,所以我便放弃科举,进了六扇门。”

    顾言之突然想起来,陈谦君的那个哥哥或许在教中当卧底,便有些不爽道:“既然是秘密任务,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你?”

    想了想,顾言之又道:“六扇门跟江湖中人打交道多,你那武功底子,竟然还能当总捕头?”

    陈谦君微微摇摇头道:“我原本的武功并没有那么弱。”

    两个人说话间,就进了一间书房。里面各式各样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而且一看就是珍品。诸葛氏的点青螺笔;程君房的天老对庭朱砂墨;描金云龙五色粉蜡笺;苏东坡的凤咮砚这些在其中也只能沦落到普通四宝之流。

    顾言之一眼扫过去,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虽然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可是从焦尾琴,黑白玉棋到这么名贵的四宝,他不得不多做一些猜想了。他几乎可以遇见,待会儿看到的画,又是如何的传世名作。

    房间里并没有人,很快便有小厮端上了酒水,说两位辛苦,先吃些东西休息一下。

    陈谦君道:“只听说昆仑殿的殿主琴棋书画各有精通,却不知殿主还有端茶送水的*好。”

    顾言之闻言也看了过去,那小厮果然器宇轩昂,不似普通人。听了陈谦君的话也只是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这位眼睛如此毒,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身份。”

    顾言之表示,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王衡的年纪看起来比之前两位要小得多,似乎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眉宇间却有着非凡的英气,一看便知道不是池中物。

    顾言之说:“小孩儿你及冠了没有,你来这里不是让我们两个欺负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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