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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发情期作者:坡莲池(倦枕厌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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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臣边打边骂,想要激将慕封。
    慕封沉默咬着嘴唇,只是脸色越来越黑。
    到最后,席臣越骂越过分,连“不要脸”“只配在别人身下活着”这种话都骂了出来。
    慕封嘴皮子终于动了动,他抬手抹去嘴角的血丝,嗓音沙哑,却带了丝莫名的性感,对压在他身上的青年道:“您到底在生什么气?”
    “嗯?”
    “我真的可以还手吗?我的主人。”
    下一秒,席臣甚至没看清慕封是怎么动作的,已经被对方一推一绊再一压,反身压制到了身下。
    席臣瞪大眼睛。
    慕封双腿叉开,骑跨在席臣腹部,把席臣的双手用力一扳便举过头顶。慕封低下头,自上而下俯视席臣。
    被自己的奴隶这么俯看,席臣只觉面上大是无光。
    “大胆!”
    “是您要求我这么做的。”慕封平静陈述。
    席臣噎了下,不甘示弱地抬腿去踢慕封下腹。
    慕封手臂的肌肉明显鼓起,他单手圈着席臣双腕,另一手按住席臣的腿,牢牢坐到了身下。
    竟然挣脱不出。
    “……”席臣傻眼了。
    平时只是看这奴隶比他长得强壮罢了,以为奴隶以前做过很多体力活。难道劳动锻炼出来的肌肉,竟能比他根据日程表精心设计训练出来的肌肉更强劲?
    这不科学。
    不对,在这之前,首先一个问题是他怎么会被一个奴隶打倒。
    慕封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青紫痕迹——这个刚刚被他压在身下,打得狼狈抱头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技巧地逃出他的手掌的?
    席臣的目光满含怀疑,直直射向奴隶。
    慕封不自然地转开视线。
    好机会。
    席臣趁慕封走神的刹那反手擒住对方,腰部用了个巧劲,抬腿把人从他身上逼退。
    慕封在垫子上打了几个滚,最后停在角落。
    席臣审视慕封片刻,一挥手,扫兴道:“不打了。”
    “……是。”
    席臣往浴室方向走,慕封随后跟上,席臣站住脚,转身懒洋洋道:“我是说我不打了,你继续留在这里。”
    “?”
    “我看你力气不小,算是勉强合格了,但是你之前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只有一身蛮力罢了。我会找人给你做个训练表,从明天开始,你每天都到这里报道,严格按照表单上的项目去做。别让我发现你偷懒!”
    “是。”
    “训练表上的项目都做完之后,还会安排你学习其他东西。总之,我的奴隶就算和我比要逊色很多,也不能带出去了太丢人,你还差得远呢!”
    “是。”慕封虚心低头。
    席臣继续道:“今天的话,就先随便点,去做两千个俯卧撑,然后再上楼吧。”
    “……遵命,主人。”
    再见到慕封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席臣泡了个澡,正躺在卧室的沙发上看最新的军部杂志。
    这份只供军部内部发布的杂志做得超级无聊,除了偶尔报道一点军研部最新研发的武器之外,编辑们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军部各位将军副将们的私生活上,专门提供各种八卦。
    果不其然,席臣的老爸席肃又上了这一期的头条。
    席臣简单地翻看完这篇文章,得出结论:能写出《席将军移情新任秘书 甜蜜热恋中共进晚餐》这种标题,这个编辑肯定不是A区的人。
    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秘书躺枪,不过只要是正常人,稍微有点常识也该知道,席肃是A区人,恋爱一类的字眼都和他毫无关系的吧。
    A区人拥有全人类最优良的基因,掌握着全世界最领先的科技,但是他们也有一点缺陷,A区人的感情十分匮乏。
    并不是说他们面无表情。
    事实上,A区人可以完美地“表现”出各种丰富的感情来。
    大部分A区人在各种社交场合,都可以得体施展自己应尽的礼仪。
    然而,也仅限于此了。
    说的确切一点,多数的A区人只是理性分析过自己身处的环境后,通过思考判断,结合常识来确定自己现在应有的感情,以及需要展现的表情。
    他们本身的情感波动并不会多么强烈。
    用理性压制主观。这样集中起注意力,当然更有利于各种科研活动,军事发展。
    不过也因此,爱情,亲情,友情这些需要投入很多身心精力的事情,与A区人,尤其与那些上层人物,都是无缘的。
    用理智编织出的利益锁链,足够稳固这个顶层团体。
  
    15。

    席臣又看了会儿杂志,忽然骂了一句,把它扔到了地毯上。
    “垃圾杂志!真该给军部提议,让他们革除这种毫无实用价值的部门,为什么纳税人交的钱要用来养活这些废物。除了捕风捉影,弄些不切实际的八卦,就只会凭空臆想,胡编乱造,写些耸人听闻,博取眼球的假新闻。”
    “……”慕封抽空瞄了一眼地面,只见摊开的杂志页面上,使用惊悚的效果印了一排大字《H区空窗多年新领袖登位,秘密策划反政府行动中?》。
    慕封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
    “那些编辑脑子进过水吗?今天报道C区有恐怖组织,明天报道G区发现无人道屠杀……现在又把H区扯进来。世界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步步埋伏,处处危机。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的下等人罢了,A到G区这么多封锁层,难道还能被他们翻了天?”
    席臣的火气来得十分莫名其妙。
    慕封一时也摸不准自己该不该接话,便一如既往地垂头而立。
    席臣话音落,目光瞥到慕封,见奴隶正低着头,默默不语。
    席臣站起身走到慕封面前,下巴扬起,鼻尖凑到慕封眼皮子下,双眼微眯,开口时,语气里带了几分压迫:“奴隶,我说得对不对啊?”
    慕封见席臣一副“你要是敢反驳就把你撕了”的模样,只好乖乖点头。
    席臣这才满意地重新挺直身体。
    他状似随意地说道:“三个月前,元帅大人遇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元凶。这本内部杂志虽然做的水,不过传递的内容倒是挺明显。我没猜错的话,军部最近闲的没事儿,又要开始大规模审查A区内所有非本地人口了。H区的奴隶会是重点排查目标,”席臣冷笑一声,“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不找到个替罪羔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不知道这次谁家的奴隶要倒霉被彻夜拷问了。”
    “……”
    席臣斜了眼自己的奴隶,见他面色愈发沉闷,也不知是不是被自己的话吓得。
    “喂。”
    “?”
    席臣咳嗽一声,皱眉道:“你不用害怕,我会让管家直接把你的奴籍报上去。我虽然很讨厌奴隶,不过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就别想随便把你带走。”
    “……”
    明明说着自相矛盾的话,却又如此理直气壮。
    慕封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不再紧抿,两道浓眉慢慢舒展开,厚实性感的嘴唇向上弯起,露出一个算得上温暖的笑容,诚恳道:“谢谢。”
    外面还阴着天,屋子里却仿若滑进一道阳光,瞬间明亮不少。
    似曾相识的笑容。
    席臣的眼睛不由瞪大,待看清楚眼前是谁时,忍不住心头恼怒,他耳根一红,摆过头,凶道:“谢什么!我可不是为了保护你,我只是不允许别人随便动我的东西。”
    “嗯。”慕封依旧笑眯眯的。
    印象里,这是席臣第一次看到自己那个匮乏表情的奴隶露出笑容来——而且还是那么神似阳华的笑容。
    席臣不由多看了一眼,恰好慕封也抬头偷偷瞄过来。
    两人对视片刻,席臣气呼呼地踢了慕封一脚走掉。
    “……”
    慕封想,假如能有人开设一个奴隶咨询处的话,他一定第一个过去,匿名提问:我的主人太爱生气怎么办?
    晚睡前,席臣习惯性地先去冲了个澡。
    清洗身体的时候,席臣摸到自己的下半身。
    软软垂在毛发间的下体,后面挂着两个卵袋,不管怎么拨拉它们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席臣明白,自己并没有处在发情期,不管怎么抚摸刺激性器都不会让它兴奋。
    若在平日,席臣大概根本就不会注意那里,但前一晚他刚刚看过奴隶发情的样子,回忆起慕封的阳具威风凛凛挺立在胯间,那么有冲击性的画面——同样身为雄性,说席臣一点都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个头比他高,肌肉比他发达,连JJ都比他长得更长更大……
    不科学,一个奴隶怎么可能会比主人强?
    “慕封!”席臣在浴室里高声喊。
    慕封的声音很快出现在门外:“在,主人。”
    “你进来!”
    “啊?”
    “别磨蹭!”
    “是。”
    慕封小心地打开浴室的电子门,疑惑一向排斥奴隶近身的主人今天是怎么了。
    似乎从昨晚之后,两人的肢体接触就多了很多。
    水汽氤氲中,伸出一只手把慕封拉了过去。
    慕封也进入了花洒的范围内,立刻便湿了一身,他用空着的手抹去喷洒到眼睛上的水花,然后就看到席臣赤裸着身体坦然站在他面前。
    “你应该有学过的吧?现在,我命令你让我硬起来。”
    “……”慕封哑然片刻,才反应过来席臣的意思。
    他上下打量了青年一圈,有些不确定地反问:“现在?”
    “别啰嗦,”席臣不耐烦,一把抓住慕封的手放到自己胯间,指使道,“就像你昨晚做的那样,也给我弄,快点!”
    慕封眨了眨眼,盯着席臣的下体看了半天。
    “蠢货,你傻了?”
    “喂!”
    “死奴隶,你看什么呢!你啊……啊。”
    席臣正要抬脚踢人,却见慕封忽然跪了下去,双手抱住席臣的臀部,低头把席臣的阳物整个含了进去。
    慕封的舌头裹住席臣阳物的顶端,口腔紧紧贴合住阳物的柱身,温柔地吸裹起来。
    “你做什么呢!”席臣愤怒地低下头,不敢相信这个死奴隶竟然敢随便用手碰他的屁股!而且就这样张口把他的……把他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虽然他刚刚清洗过,还洗得很干净,但是……但是……
    一会儿是恼怒奴隶的不知贵贱,一会儿是羞耻于对方贴身的伺候。
    混乱中,席臣只得出了一个结论:H区的奴隶果然都很淫荡,不管多么下流无耻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却完全忘了这是他自己命令奴隶去做的。
   
    慕封把舌尖顶入席臣的马眼中,吮了一小口,席臣顿时倒抽一大口气。他用手扶着奴隶的头,闭上眼睛,因为不想表现得太舒服,他故作不满地抱怨道:“慢点!怎么好像和你昨天做的不一样……啊!”
    下一秒,又被奴隶卖力地吸到忘了要说什么话。
    ……
    虽然很舒服,不过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到最后席臣的下边也没有完全硬起来。
    阳物只是变得更加充血肿胀,微微挺起。
    慕封也没有办法了,除了直接的口交,他还试过舔弄席臣的阴囊,大腿根部,轻咬大腿内的皮肤,甚至用指尖轻轻划过席臣的会阴。
    最后却只是把席臣弄得发痒发笑,身子扭来扭去。
    两人在浴室里弄了大半个时辰,狭小的空间内水雾愈发浓厚,席臣一会儿喘一会儿笑,气都有些接不上来,见没什么效果,他渐渐失了兴趣。
    “算了,不弄了。”
    席臣推开慕封,悻悻拿过浴巾披上,一边嘟囔着:“连让我硬起来都不行,你到底是怎么被选中做奴隶的啊,真是个没用的笨蛋。”
    笨蛋奴隶默默站起身,素来沉静的面上现出一丝懊恼神色。
    慕封脱去身上已经全湿的衣物,站在水柱下,握住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物套弄片刻,喘息着射了出来,又简单冲了冲身子,确定不会有任何奇怪味道,才擦干净身体走出浴室。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慕封,每个A区人的发情期触发点都不同,大概是口交的刺激对席臣来说还不够。
    于是慕封开始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需要做些准备,扩张好后庭,方便席臣需要时行事。
    一晚相安无事。
    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给席臣换衣服的时候,慕封发现自己闯祸了。
    不知是昨天给席臣口交的时间太久还是力度不对的问题,总之,席臣的阳物红肿,尤其敏感的龟头部位,一碰就痛,连穿上制服裤都困难。
    因为觉得自己的样子有些丢人,席臣死活不肯叫医生来处理。
    没办法,慕封只好给沈木打了个电话。
    沈木房间里没人,最后还是佣人壮着胆子敲了席肃的卧室门,才把沈木给找到。
    席肃对于自己小儿子大清早就有事来骚扰十分不满,手臂和双腿都死死夹住沈木不让他走。
    “……”沈木一头黑线,躺在床上问佣人出了什么事,然后转述,“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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