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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睚眦罩我去战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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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爱恋,他们复杂的关系,与生俱来的天伦,千年来的交情,早已缔结成坚不可摧的羁绊。
  至少,睚眦对他而言,远比他想象中更加重要。
  “睚眦是我最好的兄弟,总有一天我要将他带回去的!”他认真地说。
  扶桑看着他,微微苦笑,声音几不可闻:“结果,殿下还是没能明白么,睚眦殿下根本不需要他的兄弟之情,对他温柔也从来不是因为他是兄长,不过,殿下能意识到睚眦殿下的重要性,还算是有所进步了吧。”
  司徒澈在外面晒了一会太阳,笑着跑着回去,一边还说着:“等找到睚眦,趁他还没记忆,我们一起欺负他吧!”
  身后,雪衣青年微低着头,眼前闪过四年前司徒澈做梦时喊出“笨蛋睚眦”的神情。而扶桑,则紧握着袖中的碧青明珠,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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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躺了两天,当然也好好练了字。放下笔,他溜达着去找两个小家伙,想到他们也在练楷书,心情大好。
  可是来到书房,司徒澈还是觉得,可能他不太适合学习。
  司徒景昭和司徒清让认认真真地在写着字,他凑过去看,两个人的字都挺工整规范的,起笔收笔干净利落,司徒清让写得比较端正,而司徒景昭虽然整体没什么,细看却能看出他的笔划不够直,稍显僵硬。
  “哥哥,你来了!明天就去冬祭对不对?”司徒清让一看见他,就放下笔过来黏他,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司徒清让扯住,在脸上“吧嗒”地亲了一下。
  他有点头痛,揉了揉司徒清让的头,“是啊……你长大就不能这样了,听到没有,现在也收敛一些。”
  “我不要!我就喜欢哥哥!”司徒清让扁扁嘴,不满地看着司徒澈,见他脸色不虞,低下头说:“为什么长大就不能亲哥哥啊……”
  其实司徒澈刚才从他喊“哥哥”又开始想起睚眦的事情,他板起脸,“不行就不行!”
  “哥哥……我今天好喜欢你啊,明天也会喜欢。”司徒清让皱着小脸,苦恼地说:“我还能跟哥哥说多少次喜欢啊,哥哥你会不会离开我的啊?”
  还是被萌得脚软,扑过去使劲抱了抱司徒清让,才肯撒手。
  “大哥。”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司徒清让,司徒景昭才慢吞吞地开口,朝他甜甜地笑。
  “小景昭,今天身体还好吧?”他这才看见司徒景昭脸色有些发白,忙摸摸他的额头,又把了脉,见一切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不舒服就去休息,别硬撑着,听到没有?”
  司徒景昭是秦氏的孩子,由于秦氏早产,他的身体比较弱,吹个风都会着凉,幸好在大家的照顾下,他还是茁壮地成长着。
  司徒景昭乖巧地笑着,“大哥放心好了,我没事的,而且……字……”
  他看着司徒景昭,知道担心没练好字的事情,便握住了司徒景昭的手,放柔了声音,“手放松一些,感受我是怎么写的。”
  笔尖落在宣纸上,墨汁浸染开,他一笔一划地写着,对司徒景昭说:“手不用伸得太直,练字陶冶性情,心境平和些……不要想其他的,笔划要有力、分明……你看。”
  “好好看……”司徒景昭微睁大了眼睛,看向他的眼神里还带了崇拜,亮晶晶的:“大哥,这个字可以送给我吗?”
  “嗯?反正纸是你的,不过你喜欢的我再写一幅新的给你吧。”司徒澈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开心,愣了愣。
  司徒景昭摇摇头,笑着说:“不用了,大哥教我写的字,我会保存下来的。”
  “哥——哥!”司徒清让拉住他,撇撇嘴,“不要跟他一起玩,跟我玩!”
  “哎?我没跟他玩,我做正经事!”司徒澈被冤枉,打了一下司徒清让。
  司徒清让抱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腰间蹭来蹭去,“哥哥,你不能这样,你只能跟我玩……”
  “好了好了,多大个人了。”司徒澈皱着眉,把昂着小脸往这边贴近的司徒清让推了推,司徒清让脸皮越来越厚了,还指了指自己的脸,闭了闭眼。
  “哥哥!”
  “……招谁惹谁了我。”司徒澈翻了个白眼,还是听从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第二十八章:冬祭前夕

  冬祭这一天,天空黑得吓人,从早晨开始就没见过一丝阳光,虽然在丞相府中,但是可以听见从外面传来的诛神之歌,那怪异的演奏和嘶哑的声音,还真让人毛骨悚然的,社害怕得往司徒澈的被窝里钻,被毫不留情地踢了出来。
  “痛啊神君!”社化成人形,跑到他床边死命地揪他的被子。
  “你活该!”司徒澈闭着眼睛,骂着。
  “社,你别扯殿下。”扶桑把他扔到角落的篮子里,扑打着小翅膀回到自己的窝里,盯着小兔子,哼了一声:“再让扶桑看到你爬殿下的床,小心扶桑揍你!”
  小兔子:“……”
  两个时辰后,司徒澈幽幽转醒,他看了看窗外,“什么时候了?”
  “午时了,殿下。”扶桑站立在他床边,以人形之态,头发束起,火红色的马尾十分精神。
  午时接近大中午了,天还黑漆漆的一片,他懒懒地从床上爬下来,才想起今日是冬祭。刚来时,他还因为整一天都是乌漆墨黑而感到惶恐,现在已经习惯了。
  以神为尊的时代,在冬祭这一天,降下瑞雪,天地间洋溢着神的气息,人们也会聚集起来供奉神明,举行各种仪式感谢神,同时进行驱魔活动,从此妖魔不敢轻易进犯,这就是人界冬祭的由来,也有些偏远的地方以魔祭神,那是非常彪悍的民风才能做到的。
  如今风水轮流转,以魔为尊,传统的习俗还是保留下来,不过讽刺的是,和除夕一样,除魔换成了诛神,神自然是逮不到的,神明都好好地住在定云天呢,只有他一个傻乎乎地跑下来,拿去审判的就是仙兽和仙人了,虽然很难受,但他还是爱莫能助,只能加紧寻找紫玉的步伐。
  平时尽管都在玩玩闹闹,不过一旦有机会入宫,他就会到处打探,可惜要不守口如瓶,要不一无所知,看来有人不想他这么快知道,想想还真是烦人。
  “小社儿,你躲到那里干什么?”司徒澈一看,小兔子正窝在篮子里,红红的大眼睛正瞅着自己。
  小兔子听到他说话,把头抱得更紧了,“听、听闻定云天有位神明,起床气超大的,据《地府八卦录》第二千期的爆料,某位上位神吵醒了这位不知名的神明,被扔了出定云天,摔到天庭来啊,白云还穿了个洞,补了很久……”
  “……唔,那个上位神,是我。”司徒澈看了好久的风景,才不好意思地说。
  “咦?!”
  “咦?!”
  扶桑和社同时喊出来。
  “小扶桑,小社儿吃惊就算了,你跟着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难听……”他撇撇嘴,压根不知道刚才自己放出了多劲爆的消息。
  扶桑狠命地摇他:“殿下殿下,什么时候你变上位神了!”
  “神君,你被哪位神明扔下去了?”社还是抓住了重点,抓住他另一只胳膊。
  “睚眦啊,在我打伤睚眦之前,上面已经同意了我晋升为上位神,毕竟我把心脏都奉献出去了嘛,在实力和名望都够格啊。”司徒澈又是那得意洋洋的德行,正半眯着眼,等着他们赞赏。
  扶桑思索了一番:“什么时候啊,扶桑不知道。”
  “你那时候经常失踪,也不请假!等我把睚眦差点打成原形之后,你才从不知道哪个角落冒出来!”司徒澈狠狠敲了她的脑袋一下,“连我这么光辉的事迹都不知道!”
  “啊……算了,殿下这种毫无意义的事还是不要跟扶桑说。”扶桑抱着脑袋叫唤了好一会,才不感兴趣地摆摆手,“扶桑没想到殿下是上位神而已。”
  司徒澈又是那懒懒的笑容,“不说你,定云天很多神明都不知道这件事,毕竟,我还没有赐予上位神的封号,就把睚眦打得趴趴走了,就被罚了千年神力咯。”
  “殿下你说起这事一点愧疚都没有啊!”扶桑大怒,也给了他一拳,小小的手掌打在身上就像打在棉花上,软软的。
  “我怎么没愧疚呢!我多怕被青苍天君咔嚓掉,不是开玩笑的,手足相残后果很严重的!”司徒澈正色道,还企图把小兔子扯下水:“社,你说是吧!”
  社很老实地回答了:“神君说得没错,紫玉神君的摄魂术对他完全没有影响,可是看到紫玉神君差点将我打回原形之后,被施的法术立刻启动了,神君还差点哭了……”
  “你够了!觉着自己脑袋开过光,黑我我不会削你是不是!”司徒澈似是抱怨地揪了一下兔子的耳朵,跑开了,可眼中分明是冰冷的神色。
  扶桑在后面拍拍翅膀跟上,悠悠然地说:“这次,轮到你踩中殿下的雷区了。”
  明知道殿下他,最讨厌的,便是提起他对睚眦非同一般的反应了。
  司徒澈在前面走了一会,扶桑跟了上来,他便笑着对扶桑说:“小扶桑,要不我们到处吵人起床,看谁起床气大就是睚眦了!”
  “殿下,你这么做要做到什么时候?”扶桑叹了口气,“况且,睚眦殿下他一个人也可以在人界活得很好。”
  “……也是啊。”司徒澈沉默了一阵,看向远处,像是害怕惊扰到什么,他的声音轻轻的,含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苦涩:“我,就想见他一面。”
  “往常在定云天,也不见殿下你有这闲逸。”扶桑低垂着眼睛,淡淡地说道。
  “我真的很害怕,没有心的我是异端,天道造出来的异端,天道到底是什么啊?”
  “不是的,在从前,你对睚眦殿下也是……”扶桑抿着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从袖子中摸索了一会,正要拿出来,感受到附近的异变,她化成了小鸟,站在司徒澈的肩头。
  不一会,司徒清让扑腾扑腾地从房间跑出来,一下子就蹦到了司徒澈的怀里,“哥哥,早!”
  “嗯,早。”他揉了揉司徒清让的脑袋,“今天练字了没?”
  “练了!才不像哥哥那样,睡得这么晚,我等哥哥等了好久啊……”司徒清让说着还往他怀里拱,撒娇道,“今天我很认真的,哥哥要表扬我才行!”
  司徒澈敷衍着:“好,好,表扬一个。”
  “哥哥好不专心!”司徒清让猛拽他胳膊,“哥哥,哥哥,冬天真的好冷啊,哥哥跟我睡好不好?”
  “不要,这么冷还让我抱着你睡,看你是讨打了不是?”司徒澈一想到和别人挤一张床就没什么好心情,在定云天的时候,睚眦还小,老往他床上跑,居然还说他的睡相奇差无比,偏偏从小就起床气重,跟睚眦睡就是折磨,所以下来人界后,无论谁他都不肯一起睡。
  说起来,在天庭他跟睚眦睡过没有啊……
  痛!
  看来老朋友神之束缚又来了,他习惯了,立刻不去想。果然这封印都是针对些吃喝玩乐的事的啊?可他跟睚眦,不过是照顾小鬼,这也算?他的“睡”很纯洁的,不是那个意思啊!
  “哥哥,回神了……”
  一脸不满的司徒清让没好气地看着他,“哥哥冷的话,我也可以抱着哥哥睡的,我很暖的!”
  “你既然暖就不用抱着别人都能睡了,乖!”司徒澈捉住机会,一句话把他的要求打回去。
  司徒清让扁扁嘴,没话说了。
  回顾一圈,发现司徒景昭在他身后,看到他注意到自己,司徒景昭软软地开口:“大哥……”
  司徒景昭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修蛇纹路袍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圆圆的脸蛋粉扑扑的,看起来很精神。
  “小景昭,冷的话就告诉我,听到了吗?”司徒澈见他像个团子一样,还怕他冻着了,忙帮他掖了掖衣服。
  “我没事的,大哥放心。”
  司徒景昭笑笑,正要拉他的袖子,司徒清让抢先一步,先拉住了他的手,抬起脸朝他笑道,“哥哥,你会拉着我的,对吧?”
  司徒澈皱起眉,看了眼司徒景昭,后者还是甜甜地笑着,像是跟他说“没关系的”,他不由得揉揉眉心。
  总觉得,这么下去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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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冬祭,路上的人很多,而且今天睡得很晚,出来时差不多傍晚了,司徒清让吵闹着说要去吃小吃,拗不过他,只好连晚饭都没吃就跑出来了,当然,后面照例跟了一大群人。
  曼柳走在他左侧,右侧是被清让拉着手,景昭则走在后面,扶桑变成了小鸟,时不时飞来飞去,被清让嫌弃了一两次,至于兔子,照例是待在家。
  “大少爷想先去看杂耍,还是先去……”
  曼柳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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