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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蚊子也猖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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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笛微正张嘴要说些什么,原本走在他们身后的杀纹纹已经异常激动地冲到前面用她那尖尖细细的嗓子一边拍着胸脯做出心有余悸的样子一边情绪激昂地指手画脚地演说:“没错,我们昨晚瞧见了鬼,吊在房梁上的女鬼,穿着白衣服白鞋子,头发把脸都挡了,真恐怖,你当时是没看到,而且又是闪电又是雷,你看到了肯定要晕了,据我丰富的小说经验,这女人一定是原来这个府上的小姐,爱上了穷酸书生,岂知府主是个贪财卑鄙的人,硬是要将女儿嫁给… …”杀纹纹手舞足蹈地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翻版演讲一遍,丝毫没有在意两个人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之后那小姐便在家中上吊自杀追随她的爱人而去,此情可待成追忆… …”说着,杀纹纹还抹了一把同情泪,完全没有昨晚那吓得腿软了的样子。

“你想象力真丰富。”闻香睨着她抛出这么一句话打断她的话,但他显然不信杀纹纹昨晚看到的是鬼,便将目光投向翟笛微。

没看见她正酝酿情绪么,这男人怎么一点都不懂浪漫为何物… …杀纹纹有点不满地横了他一眼,闻香要是知道她这么想自己,这个从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弥远寺寺主一定会羞愧得去撞豆腐。

翟笛微正准备回答闻香的话,杀纹纹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左右张望一阵:“那个… …苍蝇拍哪里去了?”

不说还好,这一提起来,闻香先是安静了几秒,接而捂着肚子笑起来:“那个女人… …我就是吓吓她,她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转身就跑出田府了哪还敢进来,估计这会儿还躲在家里哭着… …”

翟笛微挑了挑眉,没有接话,倒是杀纹纹愣了三秒然后幸灾乐祸地狂笑起来:“她还笑我?她居然还笑我怕鬼?哈哈… …”

三人说着,已经走出了田府大门,迎面走来一男一女,女子红衣加身便是昨晚吓得哭着跑回府的仓莺棑,男子着了深蓝色衣袍应是杀纹纹第一次见站得远了瞧不清楚。待他们走进时,杀纹纹甚至来不及看那男子的相貌,只因他说了一句话让她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



“叙离重伤生死不明并确认其为魔教卧底,仓堂主恭请翟少主闻寺主前去府上。”

20

20、叙离之死 。。。

纱帐被撩起系在两边,婢女进进出出,两名大夫一站一坐皆在床边,皱着眉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房间里有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杀纹纹在偏厅坐如针毡,手在袖子下面狠狠地握着,她想问,但又不知道以何立场去询问,毕竟,在这些正道人士眼里她也只是与叙离有过“两面之缘”而已,并且这两面也没有半点接触。

过了一会儿,两个大夫来到了偏厅。

“叙离怎么样?”犹豫了片刻,仓蜀问道。

“这… …”

“但说无妨。”闻香翘着腿喝了一口茶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那针法极诡异,索性整整六针聚于左肋处呈梅花状,不仅眼中伤及了肺腑并且呕血不止,这样一来也会失血过多而死… …”其中一个大夫谨慎道。

仓蜀略一思索,缓缓道:“这针法倒像是… …”

“既然是魔教人上了她,你们为什么还怀疑她是魔教中人?”杀纹纹从座位上一下站起来大声道,但是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她别过眼不去看一厅诧异的人,袖子覆下遮去了她紧握的手。

“莫非姑娘也知道这套针法,老夫也只是道听途说这套针法为魔教四大护法之一砂莲的六瓣梅,毕竟,老夫还未与魔教四大护法交过手… …”仓蜀眯着眼若有所思道。

“没… …没有… …我也是听说的… …”杀纹纹摇了摇头,抚着椅子坐下低垂着头,心中确如潮水翻涌。如果是这样的话,砂莲,砂莲为什么要对阿离这般,要知道,中了这针的人… …是很难活下来的。

见杀纹纹安静下来,仓蜀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这才道来。

原来杀纹纹今早在田府门口所见那深蓝衣袍的少年是百解宫秦宫主的得力弟子年杲,奉师命前来协助仓蜀侦查叙离的真实身份。年杲是昨日下午酉时到达薪城的,拜见了仓蜀并整理行李之后因为初来乍到便出府熟悉地形。

戌时近末,年杲在怡成酒家用饭,位置坐在靠酒楼后边的窗户边上,好巧不巧,窗下正是叙离与几个魔教弟子对话的场景,于是年杲隐了气息在窗边看着,那几名魔教弟子离开之后叙离又在窗下站了片刻正待离去,岂止墙头处跃下一黑衣人,年杲暗自心惊,他也算得百解宫的得力弟子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

那黑衣人一跃下来,二话不说与叙离对打起来,十几回合内本是不相上下,却不知为何叙离突然后退一步吐了一口鲜血,眼看着叙离就要被黑衣人杀死,年杲不得不出手保她性命,那黑衣人似也受了伤,身形缓慢有时略有停顿,他与年杲打了几回合之后跃墙而逃。年杲将昏迷过去的叙离带回了仓府,之后便是杀纹纹他们所知的了。

杀纹纹听着,陷入了沉思。按仓蜀所说,那黑衣人应该是砂莲,毕竟,这六瓣梅除了砂莲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有如此阴损的招式,阿离现在这般,说明砂莲也只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毕竟是伤及了肺腑说是苦肉计也未免太扯,要知道,阿离这样继续吐血下去的下场只有一个——死,而目前,却是无人能止住她的血。

杀纹纹想到在离宛山庄这几年自己的生活起居完全是由阿离照顾的,就算她不是个什么大好人但现在要她眼睁睁地看着阿离就这样失血过多而亡她是绝对做不到的。

“你在想什么?”闻香用手肘碰了碰杀纹纹,杀纹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一大厅的人都看着自己,她愣了愣,完全不知所措。

“老夫想问姑娘,那‘六瓣梅’姑娘是在何处听说的?”仓蜀盯着杀纹纹的眼睛问道。

听谁说的?自然是听杀铳季说的。但杀纹纹肯定不能这么说出来,她低着头想了一阵子,抬头时脸上一副茫然抱歉的表情:“道听途说而已,早就忘了。”

仓蜀点点头,每再继续问,但杀纹纹还是忍不住出声:“既然你们说是魔教护法伤了叙离,你们又为什么仅凭那几个魔教弟子就确定叙离是魔教中人?”

仓蜀冷哼一声道:“魔教中人心狠手辣不顾及同门中人性命,许是查到叙离在我等中被怀疑为了防止情报泄漏想要杀人灭口… …”

“不可能!”杀纹纹再一次站起来大着嗓子没头没脑地嚷了一句,嚷完之后她又后悔了,一边慢慢坐下来一边讪笑道,“我是说既然要杀她灭口,为什么在黑衣人来之前还会有魔教弟子来与她接头,这于理不合… …”

“有何不可,”显然,身为一堂之主说话被打断是一件很恼火的事情,仓蜀的音调提高了很多显得十分严厉,“叙离跟了老夫这么多年老夫自然明白她内力不浅,为了减低叙离的戒心才会向往常一样继续派弟子与其接头然后趁其不备除之而后快这是魔教中人一贯的作风。”

“呵,”杀纹纹坐到一半的身子停下来又站起来,她低笑,“既说她跟在仓堂主身边多年仓堂主都未曾有丝毫怀疑现在却因为这破绽百出的‘证据’而怀疑自己的得力弟子,莫非仓堂主才是魔教派来的卧底,见事情败露所以要找替罪羔羊?”

“你… …”

“纹纹姑娘。”翟笛微淡淡唤了一声,像是将杀纹纹发热的脑袋破了一盆冷水使其迅速冷却下来,她长长地吐了一口坐下去沉声说了“抱歉”便低下头去。

“这么说来,叙姑娘此次难逃一死?”翟笛微看向仓蜀面无表情道。

听到那个“死”字杀纹纹的心脏骤然一阵紧缩,但她依旧低着头没有露出过多的情绪。

“老夫也是无能为… …”

“有办法的!”偏厅的门口传来少女清冽的声音,杀纹纹抬眼,就见正午的阳光穿过少女的衣衫,如一团燃烧的火焰。

“爹爹,明明是有办法的,明明可以救离姐姐的!”仓莺棑的手抓着腰间深色的鞭子,光影强烈的反差而使得她的面容异常模糊。

“她已回天无力我等如何救得?”仓蜀皱眉。

“碧元丹,我听见大夫说的话了,这个东西可以救离姐姐。”仓莺棑咬着唇,犹豫了一阵还是说出来了。

此话一出,厅中几人面色皆变,杀纹纹心中一紧,似是找到了希望,仓蜀一拍桌子怒道:“胡闹,千年圣药岂是给这等魔教中人救命!”杀纹纹眼见着那桌子正中央就这么凹下去了一块。

“离姐姐不是魔教中人,离姐姐明明是好人!”仓莺棑咬了咬唇,捏着鞭子的手加重力道,更加提高了嗓门。

“来人,将小姐关到房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门一步!”仓蜀面色铁青地命令着下人。

仓莺棑一下抽出腰间的鞭子狠狠摔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巨响:“今日爹爹若是不救离姐姐,我… …我… …我和你们拼了!”

汗水逐渐从额角流下,杀纹纹苦笑,她想她莫约是第一次觉得这大小姐看着顺眼,是啊,就连她都不敢多说一句更别谈为了叙离跟他们拼命,这个大小姐却为了叙离与自己的父亲和自己喜欢的人反目么… …自己还真是… …窝囊懦弱得让人恶心。

杀纹纹捏了捏手,指甲抵在手心上细微的痛感让她清醒地知道为了自己的性命她什么都不能做又或者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当初躲在离宛山庄的石狮子里面的时候看见外面血染红了半边天看见自己最亲的人浑身浴血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不能正常的呼吸着… …当真是,没用啊。

“碧元丹… …是什么?”杀纹纹听见自己声音在安静的偏厅中诡异地回荡着。

“姑娘竟然不知碧元丹?”仓蜀诧异地看着杀纹纹,就像是看着一个不知道什么叫文房四宝的外星人。

“就是可以救活离姐姐的圣药!”仓莺棑这次倒是没有嘲笑杀纹纹,只是迅速地接口。

“真的… …可以… …”杀纹纹愣愣地重复着。

“可以,碧元丹由世代武林盟主守护,就算要取用时,也必须征得八大派的意见,原本是有三颗,有两颗被前代和祖代的武林盟主用了,现下只余一颗,使用碧元丹的两代武林盟主都是因为在与魔教对战中受了极重的伤甚至奄奄一息但都痊愈了。”闻香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那… …”杀纹纹握紧了拳,她想说什么,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们面前没有任何立场,她咬住唇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期盼的目光看向仓莺棑,她最终还是贪心地不想送死啊。

“爹爹,用碧元丹可以救活离姐姐,我相信离姐姐不会是魔教中人的!”仓莺棑捏着鞭子看着仓蜀,她话虽硬,但眸中完全是乞求之色。

仓蜀气得不行,从座位上站起来怒吼道:“齐伯,把小姐压下去,按我刚才说的做!”

“是。”仓蜀旁边一直站着的蓝衣老者躬了躬身子慢慢走向仓莺棑,“小姐,跟老奴走吧。”

仓莺棑像是很怕齐伯,她后退了半步,脸色煞白:“爹爹,棑儿求您了,您救救离姐姐吧,离姐姐不是坏人,离姐姐待棑儿很好… …”

仓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齐伯伸手点了仓莺棑的睡穴,速度快得连杀纹纹看都没看清,然后齐伯招来了两个丫鬟这才将仓莺棑送了下去。

“小女被这魔女迷了神智尽说些胡话,望诸位不要放在心上。”仓蜀笑着说道。

杀纹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她不安地端起侧几上的茶杯,在茶快要送到嘴边的时候她又神经质地放回去,瓷器与木质碰撞的声音惹得其他人看向她,杀纹纹发现自己又引了他们的目光,便有些烦躁地吞了吞口水,起身摇了摇头:“我脑袋有点晕,先回房休息片刻。”说罢她转身离去。

21

21、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夜色如水,杀纹纹躺在床上,虽已入秋温度却还算高的,她只在肚子上盖了一角薄衾用来遮凉。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白天天气太好的缘故,今晚的月色也尤其迷人,如银如乳地倾洒下来流淌入窗格子间。

杀纹纹此刻没有什么闲情去欣赏月色,整整一下午她始终纠结在自己愧疚矛盾的情绪中,如果他们知道了她的身份以后会是怎样的后果她不敢想更不敢赌,又或许她根本不用插这一手,因为伤阿离的人是砂莲,但是现在… …

杀纹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死命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她完全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明明有办法却还要眼睁睁地看着陪了她十六年的阿离这么死去她是很难接受的,但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去面对身份被怀疑或者拆穿了的危险,因为那个下场… …或许比阿离还要惨。

撩开肚子上搭着的薄衾,杀纹纹赤着脚走下床因为天气暖和的缘故她也不想穿鞋子径自走出了房。她入了仓府起都没有好好参观过,又是田宅的事又是叙离的事导致她对于仓府的地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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