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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妖魔道系列之三希望你知道 by 玉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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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 
一卷写满我义父莫须有罪名的罪状书递到我面前,不知道是谁编的,居然是用我的口气。我机械地签字画押,也曾想过如果我认了罪,他们没有放过冰玉会怎样?但是我不画押又会怎样?左右都是死,就赌一次吧。 
他们收了纸笔,将结果呈报圣上。 
圣谕很快就传了回来,听说是因为太子和二皇子求情,本来抄家诛九族的罪改判了徒流。“沈维亲子沈冰玉,按律当斩,圣上仁慈,惜其年幼无知,免除死刑,随族人流放边疆,终生不得返京。沈维义子弃暗投明,指认其义父罪状,乃可造之材,经二皇子保荐,留任内廷侍卫之职。”太监宣完圣旨,尘埃落定。 
我想我可以死了。但是整个审讯过程我都没有看见冰玉,不知道他还好么?他在牢里有没有吃苦?总想在死之前见他一面,哪怕只是偷偷看一眼,确认他还好好的活着,我才能对得起他死去的父母。 
回去的路上,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骂我没良心,贪生怕死,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出卖义父。有小孩子向我扔石子,吐口水,我没有躲闪。让他们骂吧,骂得越凶越能证明义父是个好人,最好有人冲过来就把我打死在街上,至少这样可以让我解脱。 
走进宫里的住所,天已经完全黑了。小篮子早已摆好了饭菜在桌子上,等着我吃。 
“你回来了,赶紧吃饭吧,都快凉了。” 
我苍凉地一笑,倒到床上再也没有动静。 
他先是关心地跑过来摸我的额头,发现不烫,他嘘了一口气:“心里不舒服也不能饿着肚子啊。”见我没有反应,毫无生气的样子,他晃着我的手说,“我今天又学到了一招排除烦恼的方法,深深地吸一口气,再吐出来,想着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随着这口气烟消云散,然后就会舒服许多的。你不信?我先做给你看看。” 
他真地在我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现在我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你也试试嘛。”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想他工作一天本就很辛苦,还要费心照顾我,我不该再让他担心不快。我自己没脸活着,自己去死好了,何必要惹别人不高兴?于是我学着他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笑笑。 
“是不是好多了?” 
我点点头。并不是因为所有的痛苦都不见了,是因为我发现了活下去的理由。刚刚深深吸气的时候,我感到一股热流从丹田缓缓升起,虽然很微弱,但是可以游走经脉,难道是天一秘术多年累积在体内的力量?如果我能控制那股热流运气调吸,是否能慢慢恢复功力?我心中一阵狂喜,当我武功恢复以后,就可以找到冰玉,为义父义母报仇了。 
我风卷残云一般地吃完了桌上的饭,躺回床上装成睡觉的样子。小篮子今天也很累,见我睡了,他收拾完碗筷也很快就进入梦乡。见他睡熟了,我按照天一秘术里疗伤的姿势开始打坐。不是我不信任小篮子,我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太多,知道得越多,担心也就越多。 
天明的时候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如果我每天都坚持打坐,再不借助外力的条件下最快两年就可以恢复功力。天虽然依然暗淡无光,但我仿佛看到了希望。 
中午司无心派人把我喊到宫外一处民宅,说是有人要见我。会不会是冰玉?按道理他被判了流放这两天就该启程离京的,如果这次见不到,再见面恐怕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跟着传话的侍从忐忑不安地迈进院门,看到的却是司无心和先前我得罪过的二皇子的那班手下。 
司无心冷笑着说:“我知道你很想见沈冰玉,明日他离京,出了大理寺我会先让他绕道这里跟你告别。不过今天,你要先好好伺候我的这帮弟兄。他们若玩得不开心,恐怕就没有人帮你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先前在宫里我教训过这些人,现在二皇子是要借机让他们找回面子出出气。司无心和那些侍卫客气了几句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了一句,叫他们别把我整死了,说是二皇子舍不得。 
幸亏司无心说了这句话,要不然我恐怕真的会被他们弄死。 
先是叫我脱光衣服伺候他们喝酒,跪在他们打破的玩碟碎片上舔他们用脚碾过的食物,他们酒足饭饱以后,棍棒皮鞭,拳打脚踢就毫不留情地招呼在我的身上。我蜷缩在地上任他们殴打,直到再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不仅是因为我现在没有能力还手,还因为我忽然想到所有的一切全因我而起,如果当初不是我的美貌引起二皇子的邪念,不是我性子烈贸然出手教训这群侍卫让他在宫里丢脸,义父一家又怎会惨遭横祸?悔恨和愧疚像一把刀,深深割在我心上。让他们打好了,身上痛到极至,就不会感觉到心上的痛了吧。我已经接近昏迷的时候,他们将我拖进一间空屋。饱乐思淫欲,这句话果然很有道理。脱了衣服人其实与野兽无异,我的口腔和下体被他们轮番蹂躏,粗暴地践踏,我一次次昏过去,又一次次被他们弄醒,不知道是怎样挨到他们离去。 
我再一次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恍惚间听到了冰玉的声音。 
“哥!”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门口有个小小的身影,虽然视线模糊,但我敢肯定那是冰玉。 
“哥!”冰玉又叫了一声,他仿佛要走进屋子,却停在门口转过身去。 
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赤裸地趴在地板上,嘴里和下体不断地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我这样肮脏,又哪还有脸见冰玉?我再也无力睁开眼睛。 
冰玉最后还是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对我说了一些话,我昏昏沉沉地听不清,只记得末了他好像说:“哥,我会回来的。你一定要等着我。” 
不管为了什么,既然冰玉让我等着他,我就一定要活下去。 


四 太子祯 
第一次见到沈冰砚是在父皇五十大寿那天。百官来朝,他同他义父兵部尚书沈维一起进宫参拜圣上。沈维曾作过一段时间的太傅,教我兵法策略,为人忠君爱国、刚正不阿,虽然许多大臣都在讲他的坏话,我却很欣赏他。 
沈冰砚跟在沈维父子身后,在父皇的龙椅前叩首,态度谦卑恭敬,平身时他抬头的一瞬,深深吸引了我的目光。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少年,没有女子的柔弱妩媚,而是瑶池莲花一般的清艳,就算父皇的三千粉黛,和他一比也顿失神采。他站在那里不言不语,只浅浅一笑,就足以让人沉醉。 
父皇赐了沈家父子三人每人一杯御酒,沈维道:“微臣义子冰砚,天生口不能言,失礼之处请圣上与太子殿下恕罪。微臣代他恭祝圣上万寿无疆。”说完举杯将御酒一饮而尽,恭身谢恩。 
父皇摆摆手,沈家父子行完礼下殿而去。 
筵席间有人议论:“可惜沈维的义子如此神采,听说还身负上乘武功,若非是个哑巴,定可在朝廷有一番作为,将来封侯拜相光耀门楣也未可知。” 
“他亲儿子沈冰玉也不错啊。才十岁就中了秀才,两个儿子一文一武,都这么出色,沈大人真是好福气啊” 
他们说的那个沈冰玉,好像还是个小孩子,我基本上没什么印象。是啊,我的目光一直被沈冰砚吸引,见过这么美丽的人儿,其他的事物又怎入得了眼? 
在我还没有采取什么行动的时候,就传来了二弟要强留沈冰砚在宫里,反被沈冰砚出手教训了一干侍卫的消息。我想这回沈府和二弟的梁子可是结大了。果不其然,转眼的功夫,沈府上下就因通敌叛国的罪被下到狱中。我提醒父皇,这中可能会有冤情,父皇于是命大理寺彻查此案。后来听说沈维夫妇在狱中畏罪自杀,沈冰砚自愿指任其义父罪行,我有些迷惑了。沈维不可能通敌叛国的。难道是我看错了?沈冰砚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为了荣华富贵甘愿出卖他的义父? 
我曾试图力挽狂澜,但是朝堂上众口一词,说沈维通敌叛国罪无可恕,我又拿不出任何可以证明沈维清白的证据,只好作罢。最后秋审结案,我开口为沈家求情,想不到二弟没有阻拦反而极力支持。父皇仁慈,免去沈冰玉死刑,还采纳了二弟的意见留沈冰砚在宫内作侍卫。我忽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二弟在做手脚,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沈冰砚。 
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沈冰砚已经成了二弟的人。 
第二次见到沈冰砚,是在二弟那里。 
二弟的口碑一向不好,我也极讨厌他那种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的生活,所以很少到他那里走动。离沈家获罪已经大半年的时间了,人们又投入了新的一场争权夺势的斗争中,淡忘了早先的事情,我想是时候了,于是找了个借口去到二弟那里。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再见到沈冰砚。 
二弟看来心情不错,正在寝宫里饮酒作乐。 
美女如云,翩翩起舞却丝毫引不起我的兴趣,因为我看见了沈冰砚。 
已经是冬天,他裹了上等的裘皮大衣伏卧在二弟脚边,闭着眼睛乖巧得像只小猫,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种淫糜的气息,虽然风情万种,在我看来却只是泥塘里腐败的残荷。他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我有些失望,本想马上离去,忽然他睁开眼睛看向我。 
我发现那双深沉似水的眼眸中,一闪即逝的嘲笑,然后他又闭上眼睛,恢复刚才顺从的模样。 
我的嘴角泛起一个弧度,尽量用戏谑的语气对二弟说:“那个美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从前没有见过?” 
二弟已经喝得晕晕乎乎,随口答道:“皇兄,你不记得了?他就是沈维的义子沈冰砚。” 
“原来是他,我记起来了,父皇寿宴上见过一次。当时我本打算留他在身边,没想到让二弟抢了先。” 
“难道皇兄也好此道?” 
“这般尤物谁看了不会动心?”我装作色咪咪的样子走到二弟身旁,把玩起沈冰砚如黑缎一般的长发,“二弟,可否把他借给我玩一阵子?” 
“最近是有些腻了,正想换换口味,不如成全了皇兄。他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调教好的,皇兄千万不要把他玩坏。”二弟躺在软榻上打了个哈气,“对了,听说父皇最近赐给你一个金发碧眼的胡姬,可否让小弟也见识见识?” 
“这个自然,二弟这么大方,我又怎能小气?明天就叫那胡姬过来陪你。” 
我如愿以偿地带着沈冰砚离开二弟的寝宫。 
空中飘着细雪,沈冰砚紧紧裹着那件裘皮大衣在我的马前走得很吃力,我这才发现他赤着双足。因为我一向最瞧不起他这种贪生怕死出卖义父的人,把他要过来除了有些迷恋他的容貌,更主要的是为了整整他,于是我没有叫人给他穿上鞋袜。 
回到东宫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我吩咐沈冰砚在寝宫门口跪着等,然后就去书房处理那些白天未处理完的公文。直到二更天才觉有些困倦,洗漱完毕准备就寝的时候,有个宫女提醒我门外还跪着一个人。我突然来了兴致,披了件衣服推门来到殿外,却看见沈冰砚已经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我怒从心起,你到是活得挺自在,想睡就睡。于是我上前狠狠地踢了他两脚把他弄醒,揪起他的长发吼道:“今晚你侍寝。”说完又将他重重摔在地上。 
他仿佛早就料到我会来这一手,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恐惧,只是淡然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踉踉跄跄跟在我身后步入寝殿。 
我坐在床上,还没有说什么,沈冰砚却脱去了那件裘皮大衣跪爬到了我的脚边。原来除了那件大衣他竟然未着寸缕,而且全身上下遍布伤痕,新伤压着旧伤,淌着血早已将裘皮大衣的里襟染成了暗红色。怪不得他走路时那样吃力,在寝宫门口跪不到三个时辰就昏倒在地。他好像习以为常,以极谦卑的姿势为我脱去身上的衣物和脚上的鞋袜,当他的手触及到我长裤的丝带时,我才完全清醒过来。我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骂道:“下贱!” 
他被我打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顿时隆起五道红印,嘴角也渗出血丝,他反而笑了,极妩媚动人的那种笑容,温顺地从地上爬起,继续先前的工作。 
我又恨又恼,他怎会变成现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样子,沈大人如果泉下有知,定会心痛不已。我随便扯过一条衣带,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后,我知道我的动作十分粗暴,但是我实在不能容忍他的手再碰我的身体,再碰下去我就会丧失理智。他却似乎误会了我的用意,以为我像二弟那样喜欢暴力,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伏在我的腿边,伸出舌头开始挑逗我的脚趾。 
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真是一身的贱骨头,这次我应该好好修理他一番,让他清醒一下,知道自己还是个人。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算是个人么?你对得起你义父么?”我动了真怒,拳脚毫不留情地招呼在沈冰砚的身上。我当时没有注意到我提起沈大人的时候,沈冰砚脸上的媚笑忽的消失不见,眼里笼上一层痛苦的哀伤。他蜷缩在地上,任我殴打,不用说招架就连躲闪的力气也没有。我一直打到手脚发软,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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