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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毒药--鬼话-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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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浩只觉两道冷风,一左一右,将他锁在其中,虽不见其人,却能肯定,两者均是绝顶高手,否则不可能连呼吸脉搏都隐去。

允浩运气枯木功,整个人如一截枯木,没有半分气息,厅内一时陷入沉寂,只是,这沉寂压在人身上却不逊于千钧巨石,允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脊背已经被汗水浸透。

天空一记闪电划过,允浩的瞳孔蓦地张大,气息一乱,那两只怪物(起码在允浩眼中,他们是十足的怪物)怪叫一声,手中的镰刀已然出招。

鬼降!允浩头皮发麻,鬼门关竟然舍得派出如此难缠的东西来对付他,这两只鬼降,一看,便是由婴儿所制,腥红的瞳仁,表明这两只鬼降,实乃是鬼降之王——血鬼降。

传说中这类鬼降是用婴儿活体制成,用血来做符咒,还得让婴儿在很长时间内存活,而成功制成的血鬼降,由于怨气积压,端的是厉害无比,以前只是听闻有这东西,如今这的遇上了,允浩也是一时无措。

这两只鬼降,一着玄衣,一着白衫,长长地衣衫套在它们身上殊为可笑,但允浩却半点也笑不出,他知道,两只鬼降身上,都被人下了剧毒,连它们那怨毒的眼睛,都流露着要狠厉的光芒,倒像是活人一般。

婴儿被人强行从母体内取出,放入装满了尸油的罐子达数月之久,焉能活命?尚未识人世便落得如此下场,心内怨气,该是何等深重?难怪连周遭的温度,都骤然变得冰凉。



耳际蓦然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如雨打纱窗,时急时缓,允浩眼前有些恍惚,握着长剑的手也有些不稳。

“迷魂计。”允浩曾从少主金俊秀处听闻此类阵法,乃是由一具傀儡杀手与一对黑白无常而成,傀儡杀手巧施乐音迷魂,而黑白无常伺机暗杀。

允浩对于乐理乃是一窍不通,虽然金俊秀曾试图让名乐师授其音韵,但是允浩花了数月的功夫,却仍是难掌其要诀,无奈之下,只能放弃,没想到,对方竟然能抓住他这一死穴。

又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允浩的肩胛骨,殷殷地流出暗红的血,镰刀锯齿划过的地方,一阵麻痒,耳际那敲击声,如同惊雷,震得他全身血液翻涌。

“啧啧啧,我看,什么第一杀手,也不过如此嘛!”横梁上,悠闲地小鬼,口中嚼着一个桃子,嘟哝道。

允浩耳边,除了真真梦魇般的回响,什么都入不了他的耳,那声音,如同古寺佛禅,却偏偏透着杀意,似入定的老僧,却又带着些诡谲。

在中咬着桃子的嘴唇突然停下,借着闪电,他分明看到,允浩的右肩已然高高肿起,脸上,迷惑中又带着些惊疑。

“锅仔师父,你说,他是怎么了?”在中不解地看向身边吞云吐雾的老头儿。

“中毒,迷魂计,血鬼降。”锅仔把脸别向一边,不愿多言。

“可有救?”在中继续道。

“有救也不救,没事何必多费功夫。”锅仔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丝毫不理会在中的恳求。

“真不救?”在中的声音蓦地下沉,手也伸入了怀中。

“你。。。你要造反么?”锅仔的脸,瞬间变了颜色。

“救,是,不,救?”在中齿缝中,挤出一丝假笑来。

“不是老夫不救,这迷魂计乃是以太极八卦逆行,混以乐理而成,你师父我,对于乐理,可是一窍不通,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锅仔道。

“乐理么,徒儿倒是知晓一二,不过,您不是赶尸人么,对于鬼降,应当有所听闻吧,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降服它们么?”

20楼



“普通的符咒糯米黑狗血,对于血鬼降根本无能为力,而且,驾驭这血鬼降的人,怨气,可不比这两只黑白无常小,你没见那闪电都已经停了么?一个怨气能够感召天地的人,恐怕,郑允浩是在劫难逃了。”锅仔面有忧色。

“得了吧你,臭老头儿,自个儿无能,光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在中正欲跳下去,助允浩一臂之力,手臂却忽然被锅仔制住。

“我倒是曾听闻过一偏方,是否可行,还不得而知,你是否愿意一试?”锅仔目光悠远。

“若能救人一命,又有何不可,徒儿但凭师父差遣。”在中稚嫩的面颊上豪气展露。

在中按锅仔所述,取了一旁祭奠的白烛,运巧劲,置于大堂东,南,西,西北四位,锅仔以糯米撒与符纸,于斩妖剑上一抹,那符纸便带着火光,点燃了四根蜡烛,以纯阳破纯阴之卦象。

在中听出,那敲击声,乃是名曲《孤儿怨》,每每响起时,总是跳过变徵与变宫,遂取了老张墙上的骨笛,交予锅仔,授之予指法,每到变宫与变徵时,在中便以清啸示意,锅仔则以内力与之相拼,那敲击声渐渐被锅仔打乱,两名鬼降脸上,略带疑惑,允浩的脸色,稍稍恢复正常,然半边身体,早已被毒药侵蚀地麻痹。

在中知晓,若再纠缠下去,就算郑允浩不丧身于阵势中,也势必毒发身亡,遂发足运力,右手手指微屈,分扑两名鬼降督脉,他心知以自己毫无内力的三脚猫功夫,根本不可能伤了两只鬼降分毫,此举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待两只鬼降转身向他时,在中左手已经在允浩肩头轻轻一压,将手中的药粉压入允浩的伤口,而后,整个人,如同风中飘絮,飞离三丈,带着两只鬼降,于堂中乱转,将其引入锅仔布的九龙朝天阵中。

允浩眼神一清,回过神来,念及方才那诡异的气氛,仍旧心有余悸,他音律上的缺憾,知晓那事儿的,整个骷髅派中,不过五人,少主金俊秀自然不可能出卖他,而剩下的,便只有四人:风行总管米寇,专司内务管理,云行总管维锋,专司查探,龙行总管斩月,专司暗杀,火行总管,专司刑罚。倘若真如他所想,这四人中有一个是叛徒。。。。。。。。。。。。。允浩嘴角是狠厉的杀意。

“郑允浩,你小子甭发呆了,小爷快死了都!”在中一将鬼降引入阵中,便冲允浩喊道。

允浩骤然回神,见两只鬼降于阵中乱窜,在中以一人之力运行阵势,力有未逮,两只鬼降几次都险些破阵而出,而锅仔,倾力对付那异响,也无余力能够相助,是以,允浩立时飞身而上,对于阵势,他倒是有些研究,这九龙朝天的阵势,乃是奇门八卦中较为凶险的一种阵势,一旦入阵,便是九死一生,阵中生门在北,但这生门之侧,却紧邻伤门与死门,更辅以天蓬与天心二星,实乃大凶的阵势,此时,允浩便是紧紧占据生门,将两鬼降,往伤门和死门紧逼。

两鬼降且战且退,殷红的眼珠子此刻更是欲滴出血来,在中早已是热汗淋漓,但仍然脚踏八卦方位,丝毫不敢有半分散乱。

允浩肩上的伤口经在中灵药后,虽然举手间仍少有阻滞,但大致无碍,出手快如闪电,一时间,与两只鬼降不分轩轾。

“小娃儿靠边,待我锅王来收拾他们!”

在中这次倒是听话地闪到了一旁,揣着手看锅仔耍把式似的,手中桃木剑挑起一张符咒,往糯米中一插,挑起一抔米的同时,将右手中指咬破,涂于剑身,当堂舞起剑来,而那些蜡烛,便随着他剑尖所指,顺着两只鬼降的步伐,变换阵势,始终将两只鬼降困于凶门中。

只是,没了那敲击声作引,两只鬼降如同失去了主心骨般,见人便打,打法端的是诡异,从洛阳七十二路梅花拳到游龙八卦掌,再到大小擒拿手,小小的婴儿,能将这纷繁的拳脚施展地毫无破绽,这两只鬼降,怕也非等闲之辈,只是不知那人,却为何突然放弃这两员大将。

允浩衣袖一扬,暴雨梨花针激射而出,两只鬼降转身之际,已然入了死门,锅仔桃木剑一挑,两只蜡烛已经将鬼降退路封死。

锅仔手臂暴长,扯下墙上明黄的八卦旗,催动剑诀,八卦旗如同一面棺材,将两只鬼降紧紧缠绕在内,锅仔左手端着乘着糯米的碗,右手桃木剑直插入碗底,桃木屑混着糯米洒向那八卦旗,沾染上鬼降的身体,发出哔哔啵啵的响声,听得几声惨叫,允浩趁虚而入,手中的锈剑,将两只鬼降穿成一串,粘稠的血液,不是瞬间喷发,却是如同山涧一般,缓缓流出,经年的死血,早已是浓黑状,看的在中心下作呕。

两只血鬼降一死,锅仔再也承受不住,脚步踉跄地后退,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血箭,在中忙上前,将他扶住。

“把我的烟枪给我拿过来。”锅仔倚着在中,向允浩道。

允浩恭谨地将烟枪呈上:“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要谢,就谢我这乖徒儿吧,若不是他,我老头子可是没打算出手的,这活儿毕竟是太耗费真力了,老头子我可还想多活几年的。”锅仔猛吸了两口旱烟,咳出两口淤血,又道,“只是,那傀儡杀手却给他逃脱了,不知何时又会卷土重来,你可得多加注意。”

“是,前辈。”允浩双手抱拳。

“老头子,怎么就俩小娃娃就累成这样了,连掌门人都如此不济,那日后咱御尸门还如何发扬光大法?”在中将锅仔平放在凳子上,埋怨道。

“小娃儿真是,有你这么损师父的么?”锅仔气愤地给了在中一记猛敲。

“师父,您当心把徒儿打痴了傻了,以后您可就得孤独终老了。”在中话里虽然不饶人,但手上,已经按上了锅仔的肩膀,触手凸出的骨骼让在中微微心疼,这老头子怎的都不晓得好生照顾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这么瘦,若有个病痛什么的,哪里来的体力给他消耗啊。

“怎么,心疼师父啦?若你小子少给师父我放巴豆,痒粉啥的,师父我至于如此累么?还差点让两个没见天的小鬼要了命去。”锅仔一句话说完,已经喘了三口气,在中心中有愧,一语不发。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行离开罢,这堂中如此大的动静,老张居然毫无反应,怕是已经遭了毒手。”







“走?往哪走?现在外面正是暴雨,这地段四面都是高山,一个不小心遇上山崩,你还有小命在么?反正该来的迟早要来,索性以逸待劳。”锅仔命在中将他包袱中的招魂幡与犀角铜铃取出,又让允浩入了里屋,将老张存的一缸糯米搬了过来。

举起手中的招魂幡,扬起铜铃,将尸阵召回。

桃木制成的匕首,列成朱雀投江之阵势,允浩占据生门,在中在侧,照顾锅仔的同时,警惕周围的异动,而尸阵,则是列成了七星聚首之势,将在中与锅仔框护在内。

此时已近卯时,屋外雨声渐止,再过不久,早市便将迎来第一拨汹涌的人潮,允浩肩上的伤口已经结了血痂,薄唇紧抿,在中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天微微亮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叫门声,三人交换了眼色,锅仔摇晃铜铃,差一尸卫前去开门,而在中,手中紧握着一粒药丸,蓄势待发。

有些年头的木门,在开启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吱吱呀呀地响声,在见到那人脸的瞬间,在中手中的药丸,如同迅疾地袖箭,疾打那人面门,半路,药粉轰然裂开,原来那药的表层,不过是一层外壳,真正的杀招,乃是存于内部的药水中,此时,飞溅的药水,更是叫人防不胜防。

“小心!”

在中因这一声惊呼而怔住,原本要打出的子母离魂镖,却只能迅疾地收回,脚步仿佛被定住,无法移动分毫,张大的嘴,嗫嚅着,却仿佛被卡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挡在了那人的身前,浓黑的药水尽数落在了允浩的脊背,屋内霎时弥漫着肌肉烧焦地味道。

“您。。。怎的来了?”允浩忍下后背的疼痛,腿脚似乎一弯,却被那人及时扶住。

“郑兄,你没事吧?”那人关切地道。

“没事,让兄弟受惊,对不住了。”允浩直起身来。

“郑允浩,你。。。你傻啊,怎么。。。不躲。。呢?”在中被允浩的眼神吓得,声音愈来愈小。

“这位小兄弟,为何出手伤人?”扶着允浩的那人,眉目温婉,言语间,让人如沐春风。

“谁说小爷的药是冲他去的,这不是防范歹人么。”在中快步上前,将解药递给允浩,却不敢去看那凌厉的眼神。

“在下王诚焕,奉命前来接应郑兄,这位小兄弟怕是误会了。”那人扫掉桌上的障碍物,将允浩置于桌上,旋开瓶塞,沾了解药,细细地替允浩抹上,允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倒是在中在一旁看的直吸冷气,他自己的药,药性如何,当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方才他使的那药,名为碾红尘,乃是专门研制用以行刑逼供,药效甚剧,普通人,哪怕沾上一星半点,亦是哭天抢地,叫苦不迭,在中此时,已将允浩奉若神明,承受能力如此之佳,在在中心里,也只有神明可堪比拟。

那人速度倒也甚快,只是眨眼功夫,允浩已经穿好衣衫,起身,替那人搬了把凳子,口中说道:“王兄,请坐。”

“请恕在下眼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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