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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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来给我看看!”
老夫人一声令下,安嬷嬷立即取过那木匣子,恭敬地递交到老夫人手上。文琴氏打开木匣子一看,里面确是那三只特意为她生辰打造的金簪。
至此,**已然浮出水面。上官蕙根本没偷这三枚簪子,是有人看那孩子无母可依,趁机诬蔑,欲让她身败名裂!
“哼!”
文琴氏将木匣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不小的一声响动。一双犀利着冷光的眸子直看向低头跪在地上,身子已经颤到不行的绿柳。
自然,一个小小丫鬟是不会也不敢有这种诬蔑主子的主意的。只怕今日之事,还要从她背后指使的那个人查起。
☆、第22章 记住这个名字
上官文邕留意到母亲面上的沉冷之色,知道以她的脾气,势必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可。而届时,可就不仅仅是一个小孩子贪慕虚荣偷了簪子这么简单的问题,只怕会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后院起火’。若在场的都是家人便也罢了,偏偏,皇上最崇信的邺王还在。若此事传了出去,他丞相府的威严何在?他上官文邕的颜面何在?
心念一转,上官文邕淡然开口,企图让僵持的气氛得以缓和。
“母亲,看来这是一场误会。既然金簪还在,也算还了蕙儿那孩子的清白,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听见这几句话的凤邺北再度幽幽开口。
“丞相此言差矣!看这事,是有人存了心的欲要毁大小姐声誉。若不还大小姐一个公道,难保他日此类诬蔑伎俩不会重度上演。而你上官丞相如此草率解决后院之事,这消息若传了出去,恐怕也有损你的英明。”
上官文邕面上不敢发作,内里却已经快气炸了。这本是他家中事,为何邺王多番干涉?听他口气,明里暗里地护着蕙儿。难不成他们认识?
而低下头的上官蕙,嘴角却轻轻牵出一抹狡黠的弧度。让凤邺北跟来,就是为了这一刻!有他在,谅她那位丞相父亲也不敢‘徇私’!
“不错,这件事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见母亲也附和邺王之言,上官文邕面上不禁浮出了几分幽沉。
“时辰不早,本王也该告辞了。”
凤邺北起身作势离开,眼光似有若无地飘向上官蕙。她却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两人不曾有眼光交集。
说来也怪,分明是第一次相见之人,他却对她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他们很早以前就已经相识相知。
上官蕙,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上官文邕送走了凤邺北,回到蘅芜阁主厅,发现人已散去大半。只余下妻子刘氏、长女上官蕙以及几个下人。
文琴氏是精明的,要不然也不会生出一个当丞相的儿子。早在金店伙计送来金簪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此事乃刘氏所为。只有她知道金簪什么时候送来,只有她能在这里面暗动手脚,绿柳又是她送给蕙儿的丫鬟,自然会听命于她。只是她千算万算独独没有算到那三枚簪子竟然晚了一个时辰才送到。听那伙计的解释,是有人不小心把其中一枚金簪摔在地上,致使簪子弯曲变形。他们唯有立刻赶工,将金簪修复。前前后后正好用去了一个时辰!
“绿柳,你且说来,是谁给了你这天大的胆子,居然敢诬蔑这丞相府的堂堂大小姐?”
老夫人威吓力十足地喝问声一出,吓得绿柳如同一滩泥般瘫软在了地上,身子哆哆嗦嗦,如秋风中的落叶。
文琴氏随即又将审视的目光落向坐在一旁不吭声的大夫人,声音徒然一沉,“还是该你这个大夫人亲自来解释解释这件事??”
☆、第23章 一石二鸟
刘氏一见矛头指向自己,面容当即变成了青白之色。她站起来,看向文琴氏,凄声为自己辩白。
“婆婆,媳妇确不知道这件事啊,还请婆婆明鉴!”
“你不知道?”老夫人冷冷一哼,双眼如同猝了毒,迸射出道道寒冽之光,“我且问你,这三枚簪子一直是你在张罗吧?只有你知道这簪子什么时候能送进府来。怎的那恶丫鬟就恰好选在今天诬蔑蕙儿?且那恶丫鬟分明是你送去蕙儿身边的,不是吗?”
面对老夫人的咄咄逼问,刘氏是有口难言。这诸多的线索都昭示着此事确与她相干,饶是她有一百张嘴,也难辨一二。真是气死她了!
“祖母!”
这时,安静站在文琴氏身边的上官蕙突然行到她面前,跪了下来。
“蕙儿有一事相求!”
文琴氏看着这个懂事善良的孙女,不禁神色一柔。明明被冤了,这孩子却不哭也不闹。单单这份沉静,便让人不能不喜欢她。
“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就可。”
上官蕙却依旧固执地跪在地上,望进文琴氏一汪温柔的眸色,唇角一缕柔和的笑意荡然而出。
“祖母,今儿是您的寿辰之日,原该让您欢欢喜喜的。蕙儿不想您再操劳这些事,就请祖母也同蕙儿一般,当做今日之事不曾发生,息事宁人吧。”
文琴氏连连点头,面上浮着满意的轻笑。她果真没看错这孩子。
而坐在下端的上官文邕听了女儿这一席话,僵冷的神情也不禁闪过一丝动容。他竟不知这个被他忽略多年的孩子如此的善良懂事。
其实上官蕙比谁都清楚:老夫人是不会严惩刘氏的。不管这件事是否乃刘氏所为,她终究是这丞相府的当家主母,身份何等贵重。且她母兄刘彦将军的势力是如日中天。惩治了刘氏一人不要紧,若因此而使得丞相府与刘家交恶,那就得不偿失了。
正是因为这诸多考虑,老夫人才会屏退了一干人等。私下里给刘氏一个警告便也罢了。而她适时的这番求情,恰恰给了老夫人一个顺坡而下的机会。
不仅仅是老夫人,想来就连她那位丞相父亲从此对她的印象也会大大改观。她这一石二鸟的收买人心的作为为她日后的进宫之路已经铺了良好的一层基石。毕竟,她若想一朝进宫,仅有老夫人还不够。她更需要上官文邕这位当朝左相的帮忙……
有了上官蕙的求情,老夫人只是意思意思地训斥了刘氏几句,便放她回自己院子。刘氏心里窝火,却是无处可发。而受益最大的上官蕙也告别了文琴氏,带着青儿回到自己的荷香居。
“有什么话,就问吧。”
回到了自己屋子,关紧房门,屋中仅剩下她与梅筠,上官蕙说起话来便不需要再顾忌什么。
青儿眉峰微蹙,眼眸深处的光透着几许困惑、几分不解。
“青儿不懂,小姐为何要替那刘氏求情?她险些害了你!”
坐在八仙桌旁,上官蕙端过茶盏润了润有些枯干的唇舌,抬眸望着青儿,嘴角一缕似笑非笑随之而出。
“害我的不是刘氏。倘若今天刘氏真被惩罚,她固然会将这笔账算在我头上。那就真真应了那个阴险之人‘一石二鸟’的诡计。”
☆、第24章 送礼
“不是刘氏?”惊讶于上官蕙所说的话,青儿越发蹙紧了眉峰。“可是我明明看见绿柳是去见了大夫人身边的一个婆子,从她手中接过那一袋的钱两。难道是我看错了?”
“不,你没有看错!那确是刘氏身边的一个粗使婆子。按照你对她的描述,我特意去向管家孟伯询问,结果得知那个婆子虽是大夫人院中的人,却又与二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女儿正是在上官颖身边服侍的贴身丫鬟。那婆子原也在二夫人院中做了段时日,后被大夫人要了去。为着这事,听说二夫人还同大夫人吵过呢。”
青儿这下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二夫人欲想陷害小姐,哪怕陷害不成也可给大夫人重重一击。而大夫人若因此而受到责罚,自然会将怨气都归结到小姐身上。没想到那二夫人看着慈善温和,却当真是个歹毒的。
“还有一点,你也忽略了。精明谨慎如大夫人,这种事情她会委派给一个粗使婆子吗?定然须得是自己身边最为得力的亲信。”
上官蕙如同给青儿上了一课。在这深院之中,明争暗斗不断。如若没有几分防人的心思,可就真是步步维艰。
“是青儿太蠢,居然连这点伎俩都识不破。”
青儿苦着脸,自责的情绪如潮般涌向她。她甚至想,若是自己当时再精明些,又或者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小姐’,情况是否就会有很大不同?
看着眼角眉梢皆有痛色流露的青儿,上官蕙兀自暗叹。究竟,再次把青儿卷入这如大海般层层深沉的阴谋之中是对是错?或许她该放开她,让她去呼吸自由的空气,去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是那样一来,她身边就连一个可信任的人都没有了。别说进宫复仇,恐怕就连这深闺之中的明枪暗箭都难于躲避。
青儿,我终是对不起你,让你要再次陪我经历这种暗无天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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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秦氏一听丫鬟来报,说是上官蕙来了,立即从贵妃椅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了上去。
“蕙儿给二夫人请安。冒昧来访,也不知是否扰了二夫人的清净。”
上官蕙端着乖巧可爱的笑脸,对着二夫人福了福身。
“瞧你这孩子,外道了不是?叫什么二夫人?就直接唤我二婶吧。”
秦氏拉起上官蕙的手,脸上的亲切笑容瞧不出真假。面上功夫总要做到家。但实际她心里也是揣着一丝忐忑。这位大小姐自从回到主院,一次也不曾踏进她这里。怎的今天……难道是她察觉到了什么?
她随即又掀翻了自己的这个揣测,暗笑自己未免想太多了。说到底,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哪能装着这么多的心思?许是在这府中没有亲娘依靠、孤苦无依的,就跑到她这儿认门来了。
算她机灵,知道这偌大的相府能与刘氏抗衡一二的,也就属她二房了。
“二婶,”上官蕙从善如流地唤着,小脸轻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其实蕙儿早该来给您请安了。可蕙儿这么些年一直身居废院,这才初回主院,手里也实在拿不出一件像样的礼品,这才耽搁至今。”
站在上官蕙身侧的青儿接收到主子的眼色,立即将一个用布包着的包袱递到秦氏面前。
“这是……”
☆、第25章 唯有进宫
秦氏面上露出不解。
上官蕙笑着将包袱打开,里面竟是个崭新缎面的软枕。
这么些年,秦氏自嫁到上官家,各种的珍奇物件也没少见。可是一看见那攒着金线的青花缎面软枕,眼神里还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丝对好东西的欣赏。
“这软枕是老夫人前几日赏给蕙儿的,蕙儿一直舍不得用。说是这缎面是江南绣娘一针一线用手缝制出来的流光锦,一匹可值千金。”
“是吗?那还真是个好东西。”
秦氏收敛了眸中光芒。再怎么说也是二房夫人,见着个枕头就当新奇宝贝地欣赏起来成什么样子?
“蕙儿有幸能再回主院,实在已是万中之幸,对这样的好东西不敢独占,遂拿来送与二婶,也算是借花献佛,还望二婶莫要嫌弃。”
秦氏已猜到这是送给自己的礼物,不过在上官蕙这样说了之后还是佯作惊讶地低呼了一声。
“什么?这么好的东西你要送给二婶?蕙儿,怪不得老太太那么喜欢你呢,你真是个懂事贴心的孩子。”
在二夫人处又逗留了一会儿,天色渐暗的时候,上官蕙才起身告辞。
“小姐,秦氏会枕那个软枕吗?”
青儿略显担忧地蹙着眉。小姐这个计划固然是好,可若那秦氏放着枕头不用,岂不就功亏一篑?
“她不会,但是上官颖却会。”
上官蕙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语气里充满了笃定。
“小姐为何会有此说?”
“那上官颖虽说也算是富家千金,可有那么个没用的爹,再加上二房常年受着大房的苛待,自然是用不得什么好东西的。此番得了这么好的软枕,她怎可放着不用?而秦氏又一向溺宠着这个唯一的爱女,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她……”
青儿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小姐把一切都已经算到了。
“小姐心思缜密,青儿佩服!”
上官蕙瞥过来一眼,眸中盛着一缕笑意。然那笑,却冷得令人心寒。
再过二十几天便到了年下,按例,宫中每到了年下都会举行宫宴用以犒赏朝中重臣极其家眷。前十年,因着老夫人在五台山上诚心礼佛,无暇管问相府中事。所以每一年的宫宴,都会由刘氏跟着上官文邕出席。自然,上官瑶便也成了随行之人。
能参加宫宴,对于她们这样的闺中小姐可算是出人头地的绝好机会。如果表现得好,能一举得到那些皇贵公子的青睐,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便有了保障。
不过今年,因着老夫人与她的相继回归,事情悄然发生了改变。
老夫人乃上官文邕的亲生母亲,又与当朝太后是表亲。有她在,自然就没了刘氏的机会。而老夫人会带哪个孙女进宫,则成了府中人众所在意的焦点。一来,若能得老夫人钦点得以同去宫中赴宴,此等荣光自然就奠定了那位小姐在府中的崇高地位;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