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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情索医神-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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宬不禁为之痛不欲生。
  密令命所有驻外在族人就地潜伏,若百日内得不到进一步指示就地解散,其实这是在暗示若百日内没有消息抵达,轩辕一门老小恐怕已凶多吉少,为了不必要要的牺牲进一步扩大,大家可以各奔前程了。
  虽然一纸文书看似通情达理,可不代表别人都能接受,先不论阿宬这位嫡系次子,就连许多驻外的周边族人多数都是几代深受大恩的,怎么可能轻易放任不管呢?
  只是泰塔尔与紫宸两地相距太遥远了,实在是鞭长莫及,更何况为了轩辕家仅存的血脉,他们没有余力派出更多的人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离紫宸较近的波尔科纳分部众人身上。
  只不过波尔利纳虽然较泰塔尔离紫宸近些,可也要穿越一望无际的沙漠之海渡过危机四伏的大草原,而且这一来一回也颇费时间,等到他们赶回时一切已尘埃落地。
  其实轩辕家散居在外面的各方势力也曾组织过救援队,只是守在边关准备劫人的他们,非常不巧的正赶上戈尔亚纳起兵进犯,他们连轩辕一族老幼的人影都没看到就被如潮水般的骑兵队给冲散了。
  至于后来关于轩辕一门老幼到底是生?还是死?
  众说纷纭,各种版本的谣言满天飞,却没有谁能够提供确实的证据,就算后来—有人出天价的悬赏寻找轩辕一族的下落,可最终也未曾有谁能赚上它一丝一毫。
  千里迢迢赶到边关的众人,得到的消息是比较悲惨的那种,在传言中轩辕一族千余口皆死于战乱之中。伤心欲绝的众人,并没有进关而是迅速返程,因为轩辕门仅剩的血脉还需要他们去守护,所以他们没有机会去听第二个,第三,乃至于第四、第五个版本的流言……
  当然这个消息给阿宬的打击是非常的巨大,他挚爱的父母兄弟姐妹,就这样与他天人永别,他内心的伤痛是无以伦比的,只不过当众人谈及是否需要报复时,他却只能自嘲的摇摇头拒绝。
  报仇?他拿什么去报仇?
  就凭他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他那半吊子毒术?
  就算他武艺高强,毒术冠绝天下,可紫宸防守最严密,高手如云的大内后宫,又岂是随便人等都能够进出报复的吗?
  再则,他也深知家族之所以会如此轻易的覆灭,还不都归咎于老一辈的迂腐,一生愚忠的父亲非死守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才会拖累了全族老幼跟着他一起丧命,否则以大哥及弟弟们的才能与睿智,又怎么可能会甘愿束手就擒呢?
  正所谓自古忠孝难两全,站在忠与孝的岔道口上,阿宬也不知如何选择?脑海中像有两个小人在不断的厮打拉扯,难以抉择,更无从选择
  虽然他对为家族带来灭顶灾难的翔龙王恨之入骨,可自幼耳熟能详的忠君家训,让他无法去恨他,更何况他──翔龙王还是他的亲姑夫,以及血脉甚近的表舅,除了不姓轩辕外,他根本就是另类的轩辕族人。
  真搞不明白他下旨流放轩辕一门时,怎么没把他也顺便一起流放了?反正他也是轩辕直系血脉,甚至他的童年以及大半个少年期都是在轩辕老宅中渡过的。
  弄不懂是什么力量驱使他,亲手砍断自己的左膀右臂,流放了与他相交近半辈子的总角之好,素来亲密无间的莫逆知交。阿宬挖空了心思也想不明白个中缘由,再加上心里的郁气难消,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越见憔悴消瘦。
  而也就在此时,为了转栘阿宬的注意力,德斯特竟然连泰塔尔出征桑特拉的名单都搞到了手,还教唆他从中挑人玩报复游戏,还说什么是最佳消磨时间的方法。
  望着一脸殷切的德斯特,阿宬不忍拒绝也就从善如流的,从中挑出人选,只不过他的选择,却让德斯特愁眉苦脸哀叹不已,因为喜欢迁怒的阿宬,竟把对翔龙王的不满与怨怼乘以百倍,迭加在拆散他与阿伊纱姻缘的祸首身上,也就是泰塔尔那位荒淫无道尊贵无比的陛下。
  只是未曾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是自我催眠太过成功,还是被身边不断推波助澜的影响过深,以至于连他本人都快认为,是因阿伊纱的背叛他才会对泰塔尔王恨之入骨,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扯起叛逆的旗帜,掀起滔天巨浪,将泰塔尔上下搅得没有片刻安宁。
  或许就这样放任下去,总有一天,假的也会有变成真的,也说不定?
  嘴角不禁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再一次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摊开手脚窝在舒适的躺椅上,神志渐渐模糊的阿岁在坠入的梦乡之前,脑海中不知为何竟闪过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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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盛夏的午后,灿烂的阳光,如洗的碧空,盛放的百花,摇曳的垂柳,一缕拂面清风带来一抹淡淡的百花香,一潭荡漾的碧波为闷热午后凭添了几分凉爽。
  热浪袭人的午后,毒辣的日头照得所有人头昏眼花,无精打采,若没必要是没有谁会犯傻的暴晒在火热的阳光之下,不说那些身娇体贵的千金少爷们,就连平民百姓大多也都躲在屋里乘凉,可泰塔尔尊贵的九皇子殿下,却顶着午后最火辣的日头匆匆赶回位于加纳城郊的别宫。
  “公子回来了吗?”眉宇间有几分疲倦的德斯特,扬手挥退一拥而上嘘寒问暖的侍从奴仆们问道。
  “公子,是在凌晨时分赶回来的,此时正在庭院内的水榭中休息。”为首的总……管,必恭必敬的答道。
  知道思念人儿身在何处,甩掉亦步亦随的仆役奴隶们,他疾步走过前庭穿过曲折的长廊,以及横跨碧潭的石桥,沿着岸边的小径向依水而建的水榭行去。
  德斯特放轻脚步扬手示意立于水榭外的一干侍女退下,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他才缓步向水榭走去……
  撩起垂落竹帘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抬眼望向躺在位于水榭中心紫檀离花躺椅上,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处,神色甚是安祥的阿宬,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德斯特,轻手轻脚的放下竹帘悄然走了过去。
  德斯特屈膝单腿跪在脚踏上,俯身脉脉情深的凝视着正陷入熟睡中的阿宬,从他那略微零乱的墨色长发,滑到微微有些轻蹙的眉,再落到笔挺的鼻梁,以及淡淡粉色的唇瓣。
  那闪烁着水泽的红唇似乎有着无限的吸引力,让他好想捕获这让他渴望已久的唇瓣,以此宣泄他的思念,他的眷恋,以及那绵绵无尽的爱意。
  可瞅着这张安祥的睡脸,德斯特实在是舍不得打扰他睡眠,只能强忍着心里串起的欲火,把视线缓缓的向阿宬的脖颈以下游移,弧线优美的脖颈像天鹅一般白皙优雅、长袍微敞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膛,那晶莹肤色以及性感的锁骨诱惑得双眼发直的德斯特猛吞口水。
  呜呜!好想吃了他啊!
  吞了吞口水,垂涎欲滴的德斯特在心底不断地狼嚎着。只可惜,他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只能看着眼前诱人的美食口水直流却不敢动手。
  这些年被压在底下的德斯特一直就有翻身作主扬眉吐气一展他男性雄风的意思,可早已尝到了销魂蚀骨识髓知味的阿宬又怎甘愿就此雌伏,因此想方设法把他压得死死的,让德斯特每次的反抗最终部以失败告终。
  当然德斯特也不是没有其它发泄的管道,他后宫那群妃妾近年来人数可都是有增无减,而且各个都像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等着他临幸。
  不过德斯特深知阿宬在情事上的洁癖有多重,鼻子有多敏感,若是一时不甚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都可能会毫不犹豫的离他而去,因此这五年来,德斯特可一直都是为阿宬守身如玉。
  视线往下移突然在胸口处发现一块白色药布,他连忙解开阿宬的外袍看见里面从胸口一直到小腹都裹着药布。
  小心翼翼在不影响阿宬熟睡的情况下把他上身的长袍脱下,发现他右手上臂及臂膀也缠着药布,而且肩头还有淡淡晕开的血迹,甚至右臂未被药布覆盖的地方以及手背都有条条血丝,可以看出那些都是明显的擦伤。
  虽然所有伤口都已经处理过了,可德斯特依然还是忍不住眉头轻蹙、心疼万分,他轻颤着手从胸口一点点向下滑……
  “呵!怎么才一回来就想诱惑我不成?”早在德斯特一进门就醒过来的阿宬,一把抓住他四处点火的手,哑着嗓音道。
  “啊!你、你醒了。”抬眼瞅了瞅嘴角含笑的阿宬,脸皮厚若德斯特都不禁羞红了双颊。
  “嗯!”阿宬手腕稍稍用力把德斯特拖上躺椅,单手环住他的腰并在他耳边轻声低语。“你怎么回来这么快?不是说还需要几天吗?”
  “唔!行、行程提前了……”灼热的呼吸拂过脖颈,德斯特感到略微有些痒,更多的是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他觉得手脚无力,瘫软在阿宬的怀里轻喘着气。
  “什么时候到港口的?”吮吸着德斯特饱满的耳垂,阿宬含糊的问道。
  “唔呜!中、中午……’身体轻颤,德斯特瘫软无力地靠在阿宬胸膛上。
  “从港口到这里,需要小半天的路程,这么热的天,你不会又是顶着烈日赶路吧?身体会不会吃不消?”柔软的舌尖舔弄着他的耳垂边缘,灵活的双手探入德斯特的衣襟,不断的探索,爱抚,挑逗,在摸索到胸膛上那对微微突起处,按捏揉搓起来。
  “没、没关系我撑得住,我只是想……早点见到你……”侧头痴痴的凝视着阿宬眼眸,德斯特喃喃低语道。
  “你……”四目相对,视线相交一抹爱恋与无限的缠绵,弥漫在他们两人之间。
  德斯特眼眸中尽是万般柔情,那若火焰般炽热的深情,就算再冷酷无情的人也都会为之动容,何况早就已经深陷其中的阿宬。
  从德斯特怀中抽出手挑起他的下颔,阿宬垂首覆上他的唇,柔软的唇瓣似蜜般甜,诱惑着他轻轻吮吸慢慢舔咬,嫩滑的舌撬开牙关探入他的口中,舌尖细细的舔遍牙龈,再巨细无遗地扫荡他口腔内的每个角落,然后牢牢的缠上他的舌,与之缠绕、舔吮、嬉戏……
  几乎被夺去呼吸的德斯特并没有推开让他快要窒息的阿宬,而是反手勾住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应这个灼热的吻。
  扣住阿宬的后脑,含住他滑腻的舌用力吮吸着,并轻轻齿咬,舌相滑溜的蛇探入他的口中,与其相互纠缠、追逐,碰撞……
  半依半靠在阿宬怀中姿势甚是别扭的德斯特,挺起柔韧的腰德斯特从阿宬的钳制中挣脱出来,反手弓身攀挂在阿宬脖颈上,手也未曾闲着而是技巧的钻入衣领顺着他赤裸的背脊缓缓向下滑动,当他的手碰触到环绕在阿宬身上的药布时,身体顿时一僵。
  “宬,你身上的伤?”德斯特抬头仔细端详在激情的冲击下面染红潮的阿宬,忧心仲仲的问。
  “没什么,不严重,只是擦伤而已,撤离的时候出了点差错,你不必在意,更无须内疚……”以他对德斯特的了解,阿宬当然知道此时突然沉下脸的德斯特其实是在自责,怪自己为何让他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受伤。
  虽然与德斯特相伴已经五年有余,可阿宬并未曾特意去了解他的一切,只是隐约知道德斯特出身高贵,本身又非常会赚钱。
  或许他也像六弟那般暗中操纵并未曾浮出水面,可他却不像六弟那般畏手畏脚,顾虑重重,胆大包天的他像瘟疫似的,一再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
  如今说他富可敌国都是毫不夸张的事实,只是德斯特为人很低调,世间罕有几人知道他的存在,而且驭下又严,手下人等皆畏之如虎、敬若寒蝉,但他历来是一视同仁赏罚分明,待手下更从不吝啬,因此这么多年他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还未曾出现过叛徒及太大的纰漏。
  阿宬心里清楚,德斯特除了在他身上扔了一笔又一笔仿佛没有尽头的天文数字财富外,还暗自为他安排了一群实力超群的护卫者。
  前几次他之所以能够毫发无损,全赖于他们舍生忘死相救,否则就以他比普通人稍强些的身手,又怎么可能会一次次从泰塔尔那群精兵捍将手中逃出生天呢?
  其实阿宬并不知道,那群所谓的保护者,人数可不在少数。德斯特把赖尔特意为他训练的五十名暗卫,除了被赖尔强迫留下五名外,其它的全都派到他身边,或明或暗的环绕在他左右,不是隐藏在他身侧,就是渗透入他的叛军中为他效力。
  “……一群没用的废物。”就这么点小事都能办砸了,还能干些什么?真是一群无用的废物,庸才……看我不把他们扔到远航商船卖到蛮荒食人部落去才怪。
  摸着阿宬胸口裹得密密严严的药布,德斯特忿忿的咬牙切齿,还暗自把赖尔花费近五年的时间,煞费苦心呕心沥血培养出来的暗卫队,骂得是遍体鳞伤狗血喷头,并准备把他们发配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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