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勿解作者:不会玩的阿bei-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皇上,没有。”
“哦?”
听皇帝那个带着点疑问的语调,我连忙跪在地上,道,“钟家愿把萝仙酥果的秘方贡献给朝廷。”
还好这些早就和石金湖对过台词了。
“起来说话。”
“谢皇上。”我说着站起身,垂着头不敢看皇帝。
“抬起头来。”
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
这不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潜台词么……
我一个男人……
皇帝看着我,我非常清晰的感觉到他眼中的异样。
突然的挺住,仿若难言的故人。
又仿佛一瞬间有无数的东西涌上心头,像是停在了某个点上。
有问题!
“今年周岁多少?”
啊?
“周,周岁二十九了。”难道我是皇帝老儿失散多年的儿子??
好狗血……
皇帝审视的看着我,只把我看的心里直发毛。
“在宫中住些日子。”
啊?
“皇上……我……”
皇帝对旁边的人抬了下手,道,“去安排。”
“是,皇上。”一旁的宫人立即应声退了下去。
皇帝从座位上走下来,到我身边,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语气竟然有些柔和,道,“留下来陪陪朕。”
我被皇帝这一拍都给怕懵了,这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还没答应呢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敢再无耻一点吗
第二十六章
我被安排在一处流水游廊环绕的二层阁楼里。
隐匿在永安宫中叠叠层层的高阔宫殿之间,高墙之下生生的隔出了这个种满了桂树与凤仙静逸得不似皇宫的地方。
凌仙阁。
我在这里锦衣玉食的度过了一天一夜,残障人士一般的锦衣玉食。
每天同时被十几个人服侍着,不管吃饭洗澡还是穿衣服,这实在让我不习惯,非常非常的不习惯。
我问这些宫人侍女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却没一个人肯告诉我。
甚至没人对我说一句话。
我不禁在心底干嚎,石金湖你特么快来救我啊!
第三天晚上,又是残障的一天过去了。
明天就是皇后的寿宴了,这个皇帝老儿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吃饭一边在心里琢磨着。
侍女在一旁给我布菜,斟酒,始终不发一言。
我看了看他们,叹气。
不过都是讨口饭吃求个活路,谁愿意砸了自己的饭碗帮别人?
正常。
吃过晚饭后我原本想要在花园里坐一下,但是人突然很不舒服。
头昏脑涨,站起来都有些飘飘忽忽的不稳。
感觉好像发烧了似的。
头疼脑热。
这回真的是残障了一把,在侍女的帮助下回到了阁楼里的卧房去,昏昏沉沉的脱了外衣躺下去,浑身的不舒服。
最后迷糊着渐渐睡着了。
突然感觉有人在急切的扯我的衣服,手也不时在我的脸上身上用力的摸索。
我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
眼前的人让我一时间懵了下,但随即我就反应过来他是谁了。
这个皇帝老儿!!
六十来岁一把年纪了!还敢觊觎哥的美色?!
身体够好的啊??
他奶奶的,还以为发现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之类的狗血剧情,搞了半天特么是个老兔子老P眼子!!他奶奶的!!
“你干什么?”我想要恶声恶气的问,谁知道说出口来竟然软绵绵。
怎么回事?
全身软绵绵不能动了?
这孙子特么给我下了药了?!
干!
我这边嘴巴上脑袋里一通骂爹骂娘,那老小子手上也没停了动作,没一会的功夫就把我扒了个精光。
“你特么……”我刚要张嘴骂,被这皇帝老儿一个巴掌扇的眼冒金星。
这下够狠的,直打得我脑袋嗡嗡了好久。
“不管你是人是鬼,是她也好后代也罢!”老皇帝恶狠狠的道,“当年不是死都不愿意跟我么??我就把你锁在这里一辈子!直到你死为止!!”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还锁到死为止?特么够变态的啊!
老皇帝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衣服,连呼带喘的就扑了上来。
我心说完B蛋了……
干这个老王八的祖宗十八代!!……
突然皇帝老儿脸上抽搐几下,换不过气一般抽了几下,一口血猛的喷在我脸上,随即死人一般的倒在我身上。
我还没缓过神来,一个宫人冲了进来,随即大声嚎叫。
“不好了!!皇上吐血了!!”
他甚至都没往床上看一眼他怎么知道皇上吐血了??
“大哥,你帮我一把……”我无力的喊着那个宫人,先把我给弄出来啊,别搞个我某上这皇帝老儿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紧接着皇后,太后,荣定王陆续登场了,这三个人仿佛就像安排好了捉奸一样的及时的冲到了这个十分尴尬的现场。
我都有点傻了。
皇后一脸不悦的高深,太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荣定王一脸悲伤难过之情的把我扶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衫连忙给我遮住光溜溜的身子,轻声的问道,“还好么……”全没了那种锐利如刀的气势。
眼睛里没有身上没有,一丝丝都没有。
后面的剧情真可谓是急转直下。
宫人侍女冲出来自动承认皇帝老儿让他们在晚饭里给我下药,说皇帝老儿把我关在这里我多么多么不情愿,说钟先生原本是进宫来给皇帝呈递寿宴糕饼食谱的,谁知道皇帝却……但是他们碍于皇帝根本不敢说什么什么的。
荣定王对我始终一脸悲愤悲伤同情怜悯,那种仿佛亲人受辱,好像和我有多么深的情意似的。
我都愣了。
完全忘记前面差点失守的悲痛,不停在惊讶这到底是怎么个节奏?
“太后,俊佚他、他其实是……”
太后看起来比钟家太夫人还老很多,一摆手,苍老的道,“淮儿不必说了,看到他的人,哀家也明了七八分。”
荣定王眼中满是懊悔,“本想给母后一个别致的寿礼……不曾想……”
“等你父王醒了再说。”
“是,太后……”荣定王扶起我,“儿臣告退。”
太后再次摆了摆手,眼神很深。
而皇后在一旁只是看着我和荣定王,始终一言不发。
作者有话要说:
☆、你说的定数究竟是什么
第二十七章
我被带到了另一处楼中。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什么楼,总之还在这皇宫之中。
荣定王一离开太后的视线,就立刻恢复了那种让人心惊胆寒的状态,如果气势可以化作物质来杀人,我看他一定可以。
甚至不再看我一眼,荣定王就独自离去了。
宫人们给我沐浴更衣,我都任由他们,脑子里一团团的乱七八糟。
直到躺在床上,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老儿,太后,皇后,荣定王,这些人之间,还有我,为什么他们好像知道我是谁一样……他们本来就知道啊!
我是芙蓉城钟家的钟俊佚啊!
“俊佚,”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轻拍我脸颊的动作,“回神。”
我对了对眼睛的焦距。
是石金湖。
我一拳锤了过去,“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憋了半天想不出来怎么告诉他,随即又怒道,“你不是会算吗?!你怎么不算算啊!!”
我心里突然之间涌满了不知道是愤怒郁闷还是什么,总是非常不爽的情绪,这会儿一见到石金湖就全来了。
“起来跟我走。”
“去哪?”
“先离开这里。”
石金湖背着我,踏风一般在高耸浓密的枝叶之间行走,如履平地。
黑夜把我们包围住,影子也看不见。
我伏在他的背上,一瞬间感觉如此熟悉。
此情此景。
不多时,我们已经把偌大的永安宫甩在了后面,那些四四方方的宫殿越变越小,变成了豆腐块,变成了一些星星点点的亮光,最后再也看不到。
我们离开的方向,不仅是永安宫,也是永安城。
随着四周的建筑变得越来越稀疏低矮,越来越破旧,周围的山林植被也越来越茂盛,此时的桐花已大片的凋谢,风中却依然有它的香味。
直到一处山脚小路旁,石金湖停了下来。
旁边有一匹近乎红色的骏马,银白的马鬃飞扬,漂亮至极。
石金湖放下我,道,“你先走。”
“去哪?”
“你一直向南走,不要停,会有人来接你。”
“那你呢?”
“过些日子我再去寻你。”
“为什么啊?”我不明白的问他道,“这寿宴的事情还没完?我走了,钟家怎么办?鱼伯他们怎么办?”
“有我在。”
我心里突然堵得慌,感觉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要发生。
很不好的预感。
“我那时候问你,那个姓湛的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是不是不该来这里,你告诉我定数,现在你又叫我一个人走?”
“你的事结束了。”
“这特么叫什么结束了?今天晚上都发生些什么你知道吗?特么那个皇帝老儿……”我顿了顿,心火上涌,怒道,“不提也罢!总之我不能一个人走!”
“听话,”石金湖抚了抚我的头发,“一直向南,那是我生长的地方。”
“一直向南?哪里?”
“南山。”
“那你先走,我再去找你。”我总不能丢下这一大摊子自己跑了,钟家几十号人是我带来的,还有鱼伯。
石金湖勾了勾嘴角,看着我温和道,“没有什么大事,余下的是我自己的因缘,总要自己做个了结罢了。”
我越听越糊涂。
“那首歌谣,南山列圣十洞神,说的是你吗?”
我一直以来的疑虑,此时好像也变成了某些事情的原因,石金湖他到底是什么?神仙还是妖怪?还是什么?
石金湖轻轻摇头。
“那你究竟是什么?神仙?妖怪?”
石金湖道,“南山。”
“南山那么大?几千几万里也不知道!!”我有些激动,“你是山吗?是山吗??”
石金湖翻身上马,把我也拉了上去。
一夹马肚子,红色骏马便飞驰一般撒开了四蹄奔了出去。
见他跟我一同上马飞奔,心里顿时安心了不少,可是又担心鱼伯他们在永安城里,心中又开始反复纠结。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让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
“这马是遮星的影子。”
“遮星的影子?”
石金湖从背后双手环住我,一边拉着缰绳,道,“嗯,因为你给遮星塑的是泥土之身,所以这马不能过水,你要切记。”
“你不和我一起走?”
“它会一直把你送到南山那里,直到有人来接你。”
“石金湖!”
“那些事我料理好了便来寻你。”
一阵风之间,石金湖已然消失不见,没了踪影。
骏马背上只有我一人。
这匹红色的骏马,真的没有辱没遮星的名号。
飞奔踏风过云,在黑夜中的山路上飞驰如平底,因为速度太快,连天上的星星也模糊的看不清楚。
我一个人伏在马背上,心中糟乱。
那个荣定王,是想要置我于死地?还是钟家?还是皇帝老儿?
这场寿宴,究竟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一直说再见
第二十八章
红色骏马跑了一整夜,直到天微微的亮了起来,仍然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
遮星的影子,只是一种意念还是什么?
“遮星,”我抚摸着它的鬃毛,触感无比真实,“休息一下吧?”
它像能听懂我说话一般,慢慢停了下来。
带着我走到了一颗树荫下。
马背上的口袋里有食物和水,我没什么胃口,只在树荫里躺了下来。
我一夜没睡,这时候两个眼睛酸的快要掉出来一样。
马就守在我身边,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马还在我旁边悠闲的站着,天已经蒙蒙的黑了下去。
我这是睡了多久。
刚要爬起来,却发现树底下还坐着一个人,一身利落的黑衣。
是湛嚣。
“怎么是你?”
他轻哼一声,没有答话。
我也懒得多说,爬起来准备上马继续赶路。
我不知道一直向南走,到了南山会怎样,来接我的人又是谁。
等等,那个接我的人,不会是湛嚣吧?
“石金湖让你来接我??”我不确定的问道。
湛嚣冷冷的道,“我和他不熟。”
我看也是。
不理他我翻身上了马,拉着缰绳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