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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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缓过神来,却发现,一名深受重伤的陌生女子站立于门外,她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安与祈求,虚弱飘渺的声音就此响起:“救我!”还未等她有所反应,那人便直接昏了过去。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翁幻紫却是瞬间呆愣住了:这什么状况?月黑风高之夜,竟有一名重伤女子闯入房中,还倒地不起?!
只是,那满地流淌的鲜血却让她回过神来,从这鲜血的流淌速度看,这女子若再不救治,就可以直接找阎王喝茶了!
最终,她只能扔掉手中的包裹,匆忙上前将那女子扶起,缓缓移至床上,嘴里却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幸好那小银留下的药还剩那么一点,不然,就算要我救你,也无能为力了!”
于是,由于一名奇异女子的闯入,那个本该携走的包裹被无情地丢弃在地,翁幻紫的远走计划也就此不翼而飞了。
费力地将那女子半扶半拖地移至床上,却让翁幻紫虚脱地跌坐在地,毕竟,她身上的鞭伤虽已痊愈,但终是伤了元气,本就体力不足,更何况还要背这么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却是有些承受不起了。
只是,那嫣红的鲜血如此触目惊心,令她下意识地想起之前在牢房所受的鞭刑,心中仍是有些后怕,那时的她便如眼前这名女子一般吧!
若此时小银能听到她的心声,必会对她的想法嗤之以鼻,清冷的声音也定会如此响起:“当时的你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她严重多了,简直一血人来的,都不知毫无武功的你是如何硬挺过去的!”
只是,唯一的见证者却不在此地,亦或,在此地而无法出声,所以,翁幻紫对于当时的伤势却是无从得知,也就只能认命地为那女子清洗伤口,就如之前小银为她做的那般。
至于为何有个女子会突然重伤出现在她房中,是否有阴谋,这一切,她虽有所疑虑,但一瞧见那浑身是血的女子,那沉寂已久的恻隐之心却突然活跃起来,不断驱使着她,让她无法狠下心来见死不救。
等到那女子的伤口处理好时,翁幻紫却早已累得倚坐在床侧,不断更换的血水,为避免触碰伤口而小心翼翼地擦药,再仔细地包扎伤口,这些,都足以让她疲惫不堪。
原以为,这吃力不讨好的义务劳动就此结束,却不料,那名女子醒来的第一句话,不是感谢,不是疑问,而是请求!
她抬眼,满脸恳求地看着翁幻紫,语气更是带着一丝哀求意味:“这位姑娘,可否帮我传一封书信?”说着,更是无比用一种真诚祈求的眼神与她直视,期待她的应承。
这人,是怎么回事?感受到如此炽热的眼神,翁幻紫额上不由得留下几滴冷汗,那种期待祈求的目光,让她无法拒绝,可现在三更半夜的,传什么书信啊!
她转头避开那哀求的眼神,开口正欲拒绝,手上却被那女子硬塞进一封书信,全然没有反驳的机会。她错愕地抬眼,却发现女子竟一脸欣喜期待地看着她:“谢谢你!请你一定要帮我送到!”
于是,月黑风高夜中,原为主人的翁幻紫如此莫名其妙地被人反客为主,大半夜地走在路上帮人送信。
被人如此赶鸭子上架,她的心中自然有些不悦,只是,还未等她有所抱怨,手中的信却让她瞬间呆愣在原地,那制皮信封上竟如此干净,干净到连署名和地址有没有!
好心救人却被指使出来办事,她忍了;办事时还三更半夜的,她也忍了;但是,不带这么耍人的,信封上竟然不写地址,她送给谁啊,老天吗!
可当她气愤地走回房间时,却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一封留给她的信。
“有这么坑人的吗?”当信被拆开时,此时的翁幻紫却忍不住抱怨起来,只因信里写的全是“青山常在,绿水长流”的客套话,唯一有用的,不过是要她送信的地址和署名罢了。
她低眉看着手中的两封信,嘴角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哎!即使那女子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但毕竟答应了帮她送信,那便送佛送到西吧!”
言罢,便随手拿起地上的包裹,走出房门,踏进一片黑夜之中。
而在不远处的房檐之上,一名女子站立其上,此人便是翁幻紫遇到的那名重伤女子,她双目凝视着不远处的人儿,冷然一笑:“好戏,终于开场了!”说着,便抬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的竟是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属于小银的面容!
第二十九章 妖媚花魁
夜晚,本是万籁俱静的时刻,唯独有一个地方,却是歌舞升平,灯光璀璨,那便是有“沉醉女儿香”之称的醉香楼!
此刻,翁幻紫身着男装,脸戴面具愕然伫立于醉香楼门前。看着眼前这栋华丽辉煌的建筑,金色牌匾高挂于门梁,咋一看,却有一股豪华酒楼的气势,但在建筑之中,却是暗藏乾坤。
伸手触碰着怀中的信,此时的翁幻紫才明白为何那女子要她三更半夜来送信,只因地址竟是夜晚才开的青楼,而收信人,竟是这醉香楼的老鸨兼花魁,蝴韵!
只是,啥时她竟成了快递,竟要做这种帮人送信的活?呵呵,估计她是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快递员,也是最负责任的员工了,大半夜地还来这里折腾!
一番自娱自乐后,翁幻紫才勉强收拾行装,打起精神,缓步走进醉香楼中。
“这位公子,欢迎欢迎!呵呵!”翁幻紫一进去,便有一个妖娆美丽的女子扭着腰肢走到她面前,伸手轻浮地摸着那张临时取来的面具,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她身上,难得的温柔动人。
闻着扑面而来的桃花香,翁幻紫却有些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毕竟,一个女子妖娆地在身上蹭,是个男子还好,可问题在于她是女扮男装,这种艳福却不是她能消受得起的。
可是,她却被那女子接下来的举动吓到了,那妖娆女子竟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衣襟之内,那灵活细嫩的手指还不停地抚摸起来,却是有些挑逗意味。
只是,偏偏她所抚摸的人却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得到的自然不是对方的**焚身,反倒引起对方强烈的反抗,那只柔嫩的手瞬间被揪出来,那发红的印记显出其力道之大。
此时的翁幻紫有些尴尬地后退几步,避免与那女子进行接触,毕竟,被女人调戏,却是有些超出范围了;但若是她去调戏别人,呵呵,估计就另当别论了吧!
“呵呵,公子你真是可爱,想必是第一次青楼吧!”对于她的无礼举动,那女子却是毫不在意,反倒拿起手帕遮在嘴边娇笑起来,主动拉起她的手,眼神暧昧地看着她:“公子,今天就由奴家伺候你吧,保证会让你流连忘返的!”
此话一出,翁幻紫顿时觉得如芒在背,额上更是冒出了几滴冷汗,不知是否是错觉,她隐约感觉到在那女子说出那番话后,在场的众人全用一种怪异羡慕的眼光看着她,让她坐立不安。
她猛然甩开在她手上徘徊不定的纤细葱指,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呵呵!不必麻烦了,我想找的人是醉香楼的花魁蝴韵……”
“哈哈哈!”顿时,一阵妖娆的笑声打断了她的话,却见那女子闪着媚眼,眉眼之间都带着妖媚之气:“可真有趣!公子你既要花魁蝴韵来服侍你,却又不让奴家靠近,难道这是欲拒还迎?”说着,她轻佻细眉,眼中流转着浓浓春水。
她就是蝴韵?!翁幻紫诧异地看着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毕竟,她深知花魁在青楼中一般居于高位,得见一面,却也不易,可眼前之人,在她一进门时,便主动凑了上来,这一举动,让她误以为这不过是个招客的女子罢了!
瞧见她这般过度的反应,那女子,不,应是蝴韵却哑然失笑,原来,竟还有人不知她是这醉香楼的老鸨,亦是名牌花魁。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一个好人家的“公子”又岂会来这种地方,这人也当真大胆,竟敢孤身一人来到这“女儿香”之地,也不怕被人吃了!
她轻摇手中的丝绢,眼光流转,朝翁幻紫暧昧一笑,神色竟是轻佻妖媚:“呵呵!公子,奴家也是这醉香楼的老鸨,自然要出来接客,若遇上几个中意的,自然是要颠鸾倒凤几回了!”
话及至此,她刻意挨近身前,伸手轻抚着那张面具,倾身将嫣红艳丽的红唇移至翁幻紫耳边,暧昧地轻吹一口桃花香气,调笑道:“公子,跟着奴家享受一番如何,奴家必会给你一份惊喜的!”
感受到耳边的诡异气息,伴随着调笑的话语一齐吹进了翁幻紫的脑海中,令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更是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疙瘩。
被调戏的感觉,真心不好受啊!若是她还是红妆,她必会毫不客气地对那人加以颜色,只是,她现在扮的是男人,花娘对男人暧昧是最正常不过的了,身为“男人”的她怎么出手啊!
最终,被逼无奈却无计可施的她只能一退再退,与蝴韵主动保持三尺的距离,若不是怀中仍有一封未交出的信,她早就避之唯恐不及了,哪里还会与她纠缠。
“公子,你为何要离奴家如此远,与奴家一起到房中谈天聊心吧!”对于那三尺的距离,蝴韵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她妖娆地扭至翁幻紫身前,一手揽着她,竟让她无法挣扎。
看着一再调戏她的妖媚女子,此刻的翁幻紫多想一把将怀中的书信扔给她,然后潇洒大步离去。
但理智却不断压制着这种冲动,毕竟是那女子拼着重伤让她带来的信,其内容必定万分重要,若是大庭广众之中交予她,却是会引来很大的麻烦。
只是,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暧昧了,她一个女的,竟要被个比她妖艳美丽的女子调戏,这种难受憋屈,无不啃食着她的理智,她绝对相信,若那蝴韵再来次调戏,她必会就此爆发!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先顺着蝴韵的意愿,同她先到房中再说,至少,两人独处,她也不必再忍耐这种调笑暧昧的氛围,亦可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出口恶气!
至于所谓的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燃灰烬,她却是丝毫不惧,毕竟两个女子,又哪来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呢?
思及至此,她忍着不适主动勾起蝴韵的手,悠然说道:“那么,便由你来带路吧!”
于是,两人双双相携,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第三十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灯火笼罩的醉香楼中,歌舞升平,众人皆沉醉于纸醉金迷的女儿香中,一片喜庆繁华之色。
翁幻紫却是神情尴尬地跟在蝴韵身后,每经过一个房间,便从里边传来声声喘息,甚至还依稀听见一种难以言喻的旖旎声响。在这青楼之中,这旖旎喘息意味着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穿越前,为赚取生活费,她曾在吧台上做过调酒师,这种情况,在混乱的酒吧中早已司空见惯,本不应如此尴尬羞愧的。只是……
她抬眼看着身旁笑得暧昧妖艳的蝴韵,忍不住心虚地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为何与那女子一起听这若有似无的声音,却让她有种偷窥别人性事的错觉?
于是,在这段近在咫尺却又漫长无比的路程中,翁幻紫总结出一个结论:这女人,气场太强大了,任何正常的事都能变得不正常,至于不正常的事,就只能更加不正常!
晃神之间,二人已来到一间房间中。敞开房门,房中的装潢尽显眼底,朱红的雕花木桌置于中央处,其上放置着茶杯点心。在墙角处放置着一张软榻,一把典雅的古琴倚于其上,紫色的纱窗随风而扬,轻拂过立于床前的屏风,却将其后的温床遮得若隐若现。
如此淡雅温暖的房间,倒与那个妖娆女子有些不相符。翁幻紫审视着房中的摆设,对于这简单淡雅的房间,却是十分喜爱。
“公子,请随奴家这边来!”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蝴韵却不顾她的意愿,半拖半推地将人拉至屏风之后,两人双双坐在床上。
翁幻紫有些郁闷地看着那张妖媚的丽颜,抬手想挣脱她的束缚,可无论怎么努力,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却始终牢牢地紧抓着着她,最终,她只能无奈放弃,随她一起坐在床上。
只是,对方却突然倾身而来,温润的双颊瞬间贴至脖颈之上,炙热的吐息不断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之上:“公子,奴家会让你舒服的!”言罢,便伸手拉扯她身上的衣物。
这女人,不会来真的吧!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翁幻紫猛地往后一缩,怒目圆睁,尽显诧异之色。
而蝴韵却是伸手一捞,轻易将她搂入怀中,嘴上还不停地调笑:“公子你真坏!呵呵,你明明就对人家有意思,还这样欲擒故纵,呵呵!”
此刻的翁幻紫却是欲哭无泪,来这房中本是为了给她那封信的,谁知,竟成了羊入虎口。都不知这人哪来那么大气力,竟搂得她动弹不得却无丝毫疼痛。
她折腾几下,却发现一切徒劳无功,那手非但不松开,反倒越抱越紧。最终,她只能无奈地开口:“蝴韵,我是有事找你!”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