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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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会随时转移到她身上。
所以,她只能拿起酒壶到了起来,并开始转移话题:“公子要姑姑找的人,此刻已经找到了!”说着,她抬眼,试图找出他眼中的异常。
听到这儿,冷轶矢举起酒杯的手猛然一顿:“找到了?”抬眼间,那双充满仇恨的眼布满了喜悦,但眨眼间又被迅速收敛。
他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伸手拿起酒壶倒了起来,缓缓说道:“那她的伤,怎么样了?”那语气,不似之前的霸道冷漠,反而透着一丝罕见的不安与难受。
呆看着那躲避的眼眸,翁幻紫心中却异常复杂。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冷轶矢,原本应是冷漠淡然的他竟也有如此不安的时候,而原因,竟然是因为她!
顿时,一股强烈的喜悦兴奋占据了她的内心,她满含期待地看着冷轶矢,努力强装镇定:“你,很担心她?”难道,那面具男也喜欢她,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
“担心她?哼!”冷轶矢一声冷哼,抬眼间,琥珀色的眼眸中闪着一丝诧异与不易察觉的难堪,仿若那声冷哼不过是为了掩饰他心中的不安尴尬。
只是,那声冷哼,却彻底激怒了翁幻紫,她抬眼鄙夷地看着独自喝着闷酒的冷轶矢,抬手间将她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一股脑全喝了进去,怒吼道:
“对啊!你一点都不担心,就算她死了,你也不会关心的!呵呵,亏她竟那么傻,简直就是个白痴!”是啊,她就是个白痴,才会为了虚假的情意,跑来自投罗网!
“她死了?!”猛然间,他的双眼透出一股沉重的痛意,双目睁红,伸手拽着她的衣领,沉声道:“你再说一遍,她怎么了?”
对于他突转急下的态度,被拽住的翁幻紫有些缓不过神来,为何,他能比女人还多变,前一秒还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后一秒竟说翻脸就翻脸。
迷糊中,一股香味扑面而来,有些香甜,让她不自觉恍惚起来,那张带着银白色面具的怒颜竟令她有些失神,她启齿朱唇:“面具男!”
这一声轻唤,却让冷轶矢的手抖了一下,他缓缓松手,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是,芸香?”
芸香?翁幻紫猛地回过神来,眉头紧皱,心中更是闪过一丝愤懑:“不是,奴家是醉香楼新的花娘,不是什么芸香!”为何,他还不能认同她,为何,她非得当那该死的丫鬟,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
此话一出,冷轶矢眼神骤冷,他抬手迅速揭下那如薄翼般的面纱,速度快得,连翁幻紫都来不及反应。
“你的脸!”骤然间,一张略带残缺的面容显现在他眼前,脸颊上的疤痕,强烈地冲击着他的视觉,若无声息地击打着那颗原本冷酷坚硬的心。
翁幻紫伸手轻抚着那条凹凸不平的伤疤,看着那沉重低沉的神情,不禁冷笑起来:“冷堡主难道忘了,我这伤,可是拜你所赐!”
果然,这人永远都不知道情是何物,可笑她竟还如此妄想。翁幻紫啊翁幻紫,你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呵呵!
第三十五章 你成了花娘?
翁幻紫抬眼,调笑地看着他,眼中的伤痛一闪而过,却又被她虚假的笑容掩盖住了:“我这伤,虽已成定局,不过,它也证明了我的新生,这还要感谢冷堡主呢!”
言罢,她转脸避过那炙热的视线,伸手抢过冷轶矢手中的面纱,欲重新系上,却不料伸过的手竟被他紧紧攥住,无法挣脱。
感受到被攥痛的手在无声地抗议着,她瞪眼怒视着那张冰冷的面具,愠怒道:“放开我!”
可他却抿嘴沉默地看着那条狰狞的伤疤,伸手轻抚而过,被面具遮盖的脸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感觉周身的寒气在不断加重。
脸上温热的触感,令翁幻紫彻底愣住了,那温暖宽大的手掌,由于长期练剑形成的茧子,轻轻摩擦起那细嫩的皮肤,竟有些许痒意,让她不由得眷恋起来。
“你的伤,是雅儿造成的?”恍惚之间,一股寒冷怒意骤然响起,那双锐利的双眼更是透着浓浓的暴戾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雅儿?翁幻紫猛地回过神来,会想起之前那双漠然冰冷的眼神,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反而朝他眨了眨眼:
“冷堡主,而今我可是因祸得福,成了这醉香楼的一名花娘了!”说着,还学着蝴韵的模样魅惑一笑,但碍于脸上的伤疤,这原是妖媚的笑容竟有些古怪狰狞。
只是,此刻的冷轶矢全然没了任何心思,他瞠目看着翁幻紫,震惊的话语随之响起:“你说,你成了花娘?”
一想到她竟与这里的女子一样任人采撷,一想到,连他都未曾尝过的美好竟让人随意撷取践踏,他的心,就不可抑制地燃起熊熊怒火,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明知,这女子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是他摆脱樊羽纠缠的唯一保证;也知,他们名是夫妻,实则为陌路,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仇敌,可是,他的心,却渐渐有些不受控制了。
许是她那放肆的态度,许是那如春风般灿烂却又狡黠的笑容,许是,那为维护他而怒斥凤玉楼的俏颜,让他原本冰冷的心,竟有一丝融化的迹象。
于是,他害怕了,生怕自己会因她而放弃策划多年的复仇计划,于是,在真假江水菁的事上,借着愤怒,他逼着自己将她交予傅雅儿,以此斩断那莫名产生的好感与情愫。
只是,当他看到牢中看到那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时,原本坚定冷漠的心却瞬间乱了分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流了如此多的血,就算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当他伸手抚摸地上粘稠的血液时,他首次尝到了恐惧的味道,也尝到了懊悔与痛苦,心仿若被狠狠撕碎一般,疼痛难忍,却又无可奈何。
整整一个月,他暂停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动用一切力量,就为寻那抹重伤的倩影,哪怕一丝一毫的消息,他都不愿轻易放过。
那时的他,才真正明白,那个狡黠多变的女子,不知从何时起,竟在他心中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可是,在他明白之际,这个该死的女人,却一脸骄傲得意的模样,告诉他她成了这醉香楼的花娘,这让他如何接受?不,他不会接受的!
他伸手抓住那双细嫩的手,紧蹙眉头,压抑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你现在,马上跟我走!”
“跟你走?”翁幻紫此刻却再无法伪装了,她冷着脸,嘴角扯出一丝嘲弄的笑容:“再被你利用,等到没用时再被你舍弃一次,我有那么傻吗?如此,还不如在这青楼中寻个位置,终老一生!”
“在青楼中寻个位置?女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方一再的挑衅令冷轶矢怒火中烧,空气中隐隐传来的香气更令他浑身燥热,双重作用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抓着她的手腕狠狠摔在床上,随即压身而下。
“唔!”即使身后是温软的床,但巨大的冲击还是让翁幻紫痛呼出声,她惊恐地看着那双因愤怒而变得发红的眼睛,不断扭动着身躯,试图挣扎起身。
只是,那宽厚强大的身躯紧紧地将她束缚于床上,令她动弹不得。感受到空气中诡异的气氛,她不禁大嚷道:“冷轶矢,你给我起来,快放开我!”
“你即使这的花娘,那便伺候我吧!”随着一句冷酷之声响起,对方温热的薄唇瞬间覆了上来,不断啃噬着她那倔强红唇,那疯狂的力道,好似在宣泄不满愤怒的情绪一般。
“放开……唔!”翁幻紫张口欲说什么,却被对方有机可趁,灵巧的舌头乘隙溜了进去,不断舔舐着她的贝齿,卷着那不断退缩的嫩舌,迫使它不得不与之共舞。
她睁眼,看着那双怒目圆睁的锐眼,感受着那暴虐的气息,一股浓浓的屈辱顿时席卷全身:这王八蛋,竟真把她当成这青楼中任人践踏侮辱的妓女了!原来,他竟是如此看她的!
感受着不断在口中肆虐的口舌,她心中一狠,竟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弥漫口中,更是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
只是,浓厚的血腥味非但没有使对方放弃,反而激起他心中狂烈的怒意,他低眸冷哼道:“女人,你给我安静一点!”
说着,他俯身再次倾上那被鲜血染得妖艳的朱唇,这次,却吻得更为狠厉,更为霸道,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吃干抹净一般。
空气中的香气愈加浓重,仿若青烟缭绕,将二人包裹其中,令冷轶矢心中的躁火更旺了。他伸手忍不住拉扯缚于那细嫩腰间的紫色腰带,一瞬间,腰带随之滑落,衣裙在他的拉扯之下凌乱不堪。
只是,他的动作,却不似那残暴的吻一般,反而透着一丝温柔,那霸道的目光中更是隐含着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渴望与怜惜。
可这种小心翼翼,此刻的翁幻紫却无法感受到,她抬眼一脸愤恨地看着俯身啃咬她脸颊的冷轶矢,冷言道:“面具男,不要让我恨你,更不逼我,杀了你!”
第三十六章 此生,势不两立
听着如此愤怒的话语,冷轶矢顿时停住了,他诧异地抬头,却看见一双屈辱坚决的眼眸,甚至隐隐有些泪花闪现其中。
刹那间,他的心被那滴泪珠震慑住了,他从未见过她的眼泪,即使是被凤玉楼胁持折磨时,她也未曾落下一滴泪,可是这次,她却哭了。
顷刻之间,那原本炙热的眼眸变得异常冰冷,他抬眼,努力克制着身体的欲望,沉声说道:“我就这么让你痛苦,让你恨不得杀了我?”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冰寒的痛意,在那张面具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冷漠。
此时的翁幻紫早已失去任何理智,心中强烈的恨意让她无法思考。
她转头闭上双眼,欲掩去眼角的泪水,低笑道:“呵呵!事到如今你才这么问我,不会觉得太晚了吗?”那笑,却带着些许的悲怆与难受。
看着那抹讥讽自嘲的苦笑,冷轶矢心中全无怜惜之意,此刻的他,已被熊熊怒火侵蚀,他伸手抓着那张逃避的俏颜,与之对视,低吼道:“芸香,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始终是拜过堂的夫妻!”
“夫妻?哈哈哈,冷堡主,你觉得,我们真是夫妻吗?”那双铜铃般的眼眸满是嘲弄之色,她一脸鄙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冷轶矢,轻启朱唇:
“真正的芸香早就死了,而我们那所谓的夫妻名分,早在你把我交给傅雅儿时,就已经结束了。所以,我翁幻紫跟你冷大堡主,没有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的温度急速下降。冷轶矢重新将她禁锢在床,俯身而下,整个人显得异常霸道:
“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逃离我的身旁,就算是死,你也只能倒在我怀中!”这女人,竟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她怎么能如此决绝,这该死的女人!
愤怒早已侵蚀了仅剩的理智,他用力撕扯那凌乱的衣衫,脆弱不堪的衣裙被他瞬间撕碎,一件红色肚兜衬着紧致细嫩的肌肤,显得异常妖红,竟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一瞬间,那股香气再次缭绕于床间,令床上的冷轶矢倒吸口气,一股浓烈的欲望之火不断焚烧着他的身体,那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令他**焚烧。
“面具男,你放开我!”翁幻紫尖声惊叫,那双炙热疯狂的眼神,宛如野兽一般,令她不寒而栗。
她抬手欲遮住胸前的春光,无奈双手被紧紧压在两侧,无法动弹。无奈之下,她只能不断扭动着身体,欲移至身旁的被褥之中,遮住这令人难堪的身体。
房间中,氤氲的香气弥漫其中,床上人儿正以一种妖娆的姿势不断扭动着,这一切,都不停地撩拨着冷轶矢的心,令他难以控制,深陷其中。
在欲望的指引下,他伸手缓缓解开那红色丝带,翻手一转,那件红色肚兜瞬间被扔至床下,露出一副完美细嫩的女子胴体。
此刻,翁幻紫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心中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身心,无声的泪迷蒙了眼眶,她疯狂的大嚷道:“冷轶矢,不要这么对我,不要!”她不是人人都可践踏的妓女,更不是他泄欲的工具!
床上的人儿,光滑的肌肤,丰满细腻的身躯,早已令冷轶矢失去了理智,他俯身粗暴亲吻着那柔滑如丝的脖颈,讥诮的冷漠语气骤然响起:“不要?那你又为何在这房中点燃催情的香气?我这火,即使你点的,便得你来灭,由不得你说不!”
催情香气?顿时,一张妖艳的魅颜浮现在脑海中,翁幻紫眼中变得有些凄凉:那蝴韵,也把她当成了如此随意之人,竟给她点了这催情之香。这一切,原来都已算计好的!
重重的亲吻,不断啃噬着翁幻紫朦胧炙热的身躯,搅乱了她内心的一汪春水。她不断低喘着,浑身更是燥热不已,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不断迎合着那粗暴的深吻。
可即使如此,她仍不愿放弃,她咬牙忍住身体传来的快意,低喘道:“我,我不要,你放开……唔!”敏感的肌肤被重重一咬,竟传来一阵莫名的战栗,令她忍不住低吟起来。
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