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娘子嫁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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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媚药的逐渐催化,冷轶矢的身体早已燥热不堪,却偏偏一只小手,好似小猫般不断挑逗着,令他更为火热难受!可此刻的他,虽解了软筋散的毒,但为了之前的反应过度,却偏偏不能动弹。他若是一动,所有的假装便暴露了!
的确,之前的他确实陷入自己的幻象中,但自翁幻紫离去后,丧失的理智便逐渐回笼,可为了顺利获得解药,他便将计就计,却不料,此番行为,反倒害苦自己!
罢了,暴露便暴露吧!感受身上更为火热的挑逗,冷轶矢终是深深叹了口气,眼眸一怔,便恢复往常的神采,伸手一甩,却将那双柔嫩玉手握于手中,伸手一捞,便将床边人儿压于身下。
“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嘛!”看着满脸得意的人儿,冷轶矢忍着自身欲望,沉下眼眸与之对视,俯身若有似无地亲吻着那俏丽的容颜,尤是那曾附上伤疤的左脸,更是仿若珍宝般细细亲吻着。
感受着身上传来的温暖气息,脸颊更因他的细吻而感到丝丝痒意,翁幻紫不禁闭上双眸,暗暗享受着,嘴上却仍是揶揄不断:“既然你想做木头人,那我,自是乐意奉陪了!”
原来,她早已知晓!冷轶矢蓦然一愣,心中隐隐浮出愧疚之意,如此利用她的关怀,却是有些过分了!
他抬眼看着略微闭目的人儿,心中的**犹如蚂蚁一般不断啃噬着仅存的理智,即使他有多想占有这副美妙的身子,但那人怨恨绝望的眼神,却在他脑海不断浮现。
若他再如此,真的会被彻底憎恨吧!几番挣扎后,冷轶矢终是撑着仅存的理智,略一起身,欲远离那充满诱惑的娇躯。
身上重量的逐渐消去,令翁幻紫迷茫地睁开双眼,却瞧见,那个霸道不顾一切的男子,竟破天荒地临阵退缩!
这怎么行!她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就在临门一脚时,这家伙竟然退缩了?身中媚药却不愿对她出手,是看不起她吗?还是,那个傅雅儿让他更有“性趣”?
顿时,一个本应羞怯的女子恼羞成怒了,她伸手一把扯住那红色的新郎服,不屑低吼道:“冷轶矢,你是不是男人啊!”话一出口,翁幻紫便有些后悔了,她怎会说出如此话语?难道在那醉香楼呆久了,便耳濡目染?
冷轶矢身体猛然一僵,满眼惊诧地看着床上一脸懊悔的人儿,却又瞬间转为惊喜,俯身重新覆于翁幻紫身上,低沉道:“女人,你该不会……”
见他眼中那探究的神情,翁幻紫却不愿再多加解释,伸手直接扯过对方的衣领,俯身覆上那性感的薄唇,亦堵上那句未完的话语。
感受着口中的幽香,冷轶矢冷漠惊诧的眼中隐含着淡淡笑意,主动加深那个香甜的吻,伸手灵巧地解开薄如蝉翼的衣衫,极尽一切技巧游移挑弄着。
“唔!”被触到敏感处的翁幻紫不禁朱唇微张,娇嫩的声音轻喘而出,身子更是不由自己得轻轻扭动着,享受着鱼水之欢的极乐快感!
宁和的木屋外,璀璨的星光闪闪发亮,清幽的晚风轻轻拂过窗台,伴随着浓浓情感,迷人的娇喘从中溢出,却给人无尽的遐想……
第八十二章 锦囊中的惊喜
清晨,伴随着微微清风,和煦的阳光温暖地照进木屋之中,亦照亮了房中一切:凌乱的衣衫散乱于地,温软的木床上,两人双双依偎,脸上亦带着丝丝笑意,可见昨夜的颠鸾倒凤是何其满足幸福!
微风轻轻拂过,将冷轶矢从沉睡中唤醒,朦胧睁眼,却见翁幻紫温顺地睡于身旁,想起昨夜的激情欢愉,心中竟有种祥和的宁静满足之感。他不禁伸手轻拂过那细嫩的脸颊,眼中的坚定亦加深了几分。
片刻,冷轶矢悄然起身,随手取过床边的衣物披于身后,便将地上摔落的银白色面具戴于脸上,抬眼看着仍昏睡于床上的人儿,眸光一闪,终是缓缓走出了房外。
“咯吱!”随着木门的悄然关闭,那双紧闭的俏眸缓缓睁开,波光流转,却不知那氤氲眼中,究竟是何表情。
翁幻紫低眉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却不知是何滋味,分明是她给的解药,那人要走,自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即使再怎么清楚,心中依旧无法释怀。
罢了罢了,她也只剩五天了,那人想走便走吧,所有的一切,以这种方式结束,这未尝不是件好事!思及至此,翁幻紫撑起酸软的身子,吃力地穿起衣衫。
却不料,随着“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一个神秘的蒙面人蓦然出现与眼底,一个箭步移至床前。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惊觉肩上一痛,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晌午之时,当银衫依约来到木屋时,空荡荡的木屋只剩冰冷的家具,却不见翁幻紫的身影,和煦的暖风依旧轻拂而过,却再也无法温暖银衫愤怒的内心!
与此同时,在终年寒冷的雪山之上,一座宏伟的山庄傲然屹立于高处,此庄名为雾殇庄!
雾殇庄中,樊羽随意坐于主座之上,左手紧搂紧身旁莫璃芯,脸上亦露出和煦温暖的笑容,低眉看着单膝跪于下方的青衣女子,沉声道:“青儿,事情办得如河了?”
青衫悄然抬眸看着面色和缓的主子,心中震惊不已:自小到大,她都见过主子那看似和善实则无情的笑容,却从未见过笑如春风的主子,自寻到瀞小姐后,主子的心情便一直很好,这或许是一大喜事吧!
看着樊羽眼中闪过的不耐,青衫瞬间回过神来,恭敬地低头,却是不敢再抬眼看他,开口讲述这几天连续奔波得来的消息:“主子,关于十几年前樊家命案之事,却是疑点重重!”
提及十几年前的命案,樊羽的神色亦严肃了几分,就连搂着莫璃芯的手都暗自松开,缓缓站起身,低眉看着底下的青衫,沉声道:“说!”
得到允许的青衫颔首看着樊羽,终是缓缓道出所有的真相:
当时的李银傲的确带了还是孩童的凤琰晖逃进了樊家山庄,但奇怪的事,当时的樊家主人似早已预料到一般,提前请来了名医;再者,但是李银傲与樊家毫无恩怨,更是生死之交,再结合樊羽父母死时的安详神情,一切真相,自是水落石出!
缓缓道出几日明察暗访的结果后,青衫却有些忐忑不安,生怕主子会因此迁怒于她,毕竟此次的结果,却是彻底推翻了主子十几年的努力了。
此刻,樊羽浑身一震,眼眸变得迷茫震惊,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无法支撑,俊俏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当年的火烧宫殿,他自是清楚不过,他也曾想过这种可能性,可他,终是不敢相信,父母竟真会出手救了凤琰晖那家伙!
呵呵,值得吗?就为了那个人,竟将樊家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置身于危难之中,真的值得吗?
樊羽失神地跌坐于椅上,双手无力地搁置桌上,竟连桌上茶杯打翻在身都毫无所知,唇边带着一抹自嘲的笑容,喃喃自语:“原来,一切都错了,十几年的努力,竟成了泥牛入海!蓟妃,还有整个蓟家,呵呵,你们等着,我定要让你们付出一切代价!”
看着如此仇恨的樊羽,莫璃芯虽心有不舍,却也无力阻止,只能伸手握住那双被茶水烫伤的手掌,温声安慰道:“你这十几年并没有白费,至少,我们找到了瀞儿啊!”
“瀞儿?”提及那个久别重逢的胞妹,樊羽的神色和缓许多,更忆起翁幻紫临行时代芯儿交予他的锦囊,这才急忙扯下挂于腰间的锦囊,不知那茶水是否溅湿锦囊中的东西?
思及至此,他也顾不得与翁幻紫的约定,立即打开手中锦囊,却意外发现一块精致的玉佩和一封信!只是,待樊羽看完书信时,他的脸色却变得愈加难看:
哥,在你看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经消失了,抱歉啊,你儿子的满月酒怕是没法喝了,那玉佩算是我给他的见面礼吧!
其实,我想说的只是一句“谢谢”罢了,或许你会觉得奇怪,但没办法啊,毕竟自小到大我都只是一个人,自是渴望家的感觉,即使短暂,但你们却让我感受到家人的温暖,千言万语也只能化为一声感谢了!
你或许会奇怪,我为何会说自己会消失这种话吧,呵呵,你就当我有预先知晓的能力吧!哥,答应我件事吧,我消失后,不要责怪任何人,更不要因此迁怒于冷轶矢和银儿,作为你一个多月的妹妹,你会答应我这任性的要求吧!
其实,我还想劝你一句,别太执着于仇恨,那滋味太痛苦了!而且,孩子也快出世了,最好还是不要再让他承受仇恨的痛楚!好像说得太严肃了,老哥,这份惊喜还算过得去吧,所以,还是忘了我这恶劣的妹子,好好生活吧……
莫璃芯看着脸色愈来愈黑的樊羽,亦有些不安起来,伸手拉过樊羽的手,显得有些焦虑:“怎么了?”
樊羽抬眼看了她一眼,终是沉默的将心交予她手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终是缓缓开口了:“我要去趟冷月堡!”
莫璃芯接过书信,却是震惊不已。她抬眼看着一脸犹疑的樊羽,只是知晓他担忧腹中孩儿,只是瀞儿的事已是刻不容缓,便温柔地轻抚下腹,温声道:“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一定要将瀞儿安全带回!”
樊羽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面上多了丝父亲的喜悦与慈爱,他伸手其搂住眼前的珍宝,终是疾步离开了。
看着急速离去的身影,手中的书信仍被紧攥于手,莫璃芯无奈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瀞儿啊,你这,可真是莫大的惊吓而非惊喜,你可千万要撑住,切莫有什么闪失!”
第八十三章 再次被掳
“驾!驾!”隐约中,一声声强有力的驾车声幽幽响起,身体更是随着车子的晃动不断摇摆着,令睡梦中的紫衣人儿不禁蹙起细眉,朱唇轻启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
这是哪儿?终是被身后的硬物磕到,翁幻紫睁开朦胧双眼,却见一个拥挤却又华丽的空间,随着身体的摇晃和帘外马车的嘶叫声,自是不难猜到她现在身处马车之内。
难道,是银儿怕她出尔反尔,所以不顾她的意愿擅自带她离开?翁幻紫迷茫地摇摇头,后颈被击打的部位至今仍隐隐作痛,却也让她生了防备之心,若是小银,绝不会用如此粗暴的方式打昏她!
“呵呵,你醒了?”在翁幻紫心生逃跑之意是,身旁却蓦然传来一声熟悉的玩味嘲讽声音,那声音,好似……蓦然间,她猛地转头,却发现凤玉楼一脸笑意的看着她,但那双细长的桃花眼却不见丝毫的愉悦。
果然是他!见到这人,翁幻紫心中却莫名有些发虚,亦回想起在花灯节那天,为逃离冷轶矢与他所做的交易,那瓶毒药至今仍放置于怀中,却从未使用过!
若真到了这人手上,却是凶多吉少了!为今之计,也只能先混过去再说!一番思虑后,翁幻紫顿时怒目圆睁,故作愤怒地低声嚷道:“你为何要突然带我走,我差点就成功了,那是冷轶矢放松戒备的最好时机!”
只是,如此怒火却像是对着棉花般毫无作用,凤玉楼反倒拿着手中折扇挑起俏嫩下巴,一脸玩味地看着她,阴沉的声音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马蹄声响起:“翁幻紫,你觉得,是你先死,还是冷轶矢那家伙先死?”
果然,这人真的知晓什么,而且他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她!刹那间,一阵阵冰冷的寒意随着这看似玩笑的话语不断传来,翁幻紫面上那虚伪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即使有着些许惧怕,但翁庄锐的话语仍给予她镇定的勇气。
翁庄锐曾说她只剩十天时间,而今才过了五天,她还有反扑的机会,凤玉楼的手段她自是知晓,就算是死,也绝不能死在这个男人手上!
下了这般决心,翁幻紫却也平静许多,绷紧的身体亦缓缓放松,侧身避过那令人厌恶的折扇,她轻松倚靠在後垫旁,抬眼瞧着笑得阴寒的凤玉楼,缓缓道:“既然知道我不可能杀了冷轶矢,又为何还绑我来此?”
“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看着状若悠闲的翁幻紫,凤玉楼面色愈加阴冷,细长的桃花眼闪现着浓烈的杀意,手中折扇更是若有似无的划过那纤细柔嫩的脖颈之上,似有威胁之意。
对此威胁,翁幻紫反倒显得愈加镇定自若,就连脸上神情,都变得自然轻松。她抬眼看着面色阴冷的凤玉楼,勾起朱唇露出讥讽的笑容,这人若想杀她,便不会自找麻烦特意将她从木屋中掳来,他这般威胁,反倒显示出无法杀她的不甘!
如此讥讽的笑意,更是激怒了本就不悦的凤玉楼,对这女子,他本就厌恶无比,特别是连续两次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后,心中的怒火与杀意更是极度强烈!
本想此次彻底斩草除根的,却不料得知一切的母后竟对这个女人生了兴趣,甚至还勒令他不准伤害她,绝好时机就此丧失,这叫他如何不怒!
“你这女人!”凤玉楼面色阴狠地冷眼瞥向状若轻愉的翁幻紫,欲伸手出击,即使他无法杀了这女人,教训教训倒还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