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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冒牌娘子嫁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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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翁幻紫抬眼疑惑地看着那笑得温柔的樊羽,虽有些恐惧,但仍是伸手接过了那个药瓶,略一打开,一阵清凉的香味顿时扑面而來,令人有些神清气爽。

见她不再那么戒备,樊羽才渐渐松了口气,继续温声说道,企图唤醒她的记忆:“我叫樊羽,而你则是我的妹妹樊瀞,翁幻紫只是你的化名,你左肩上的凤凰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樊瀞?那不是她的名字吗,为何却成了那人的了?樊瀞有些不悦地蹙着眉头,明亮的眼眸渐渐变得幽暗,就连勾起的嘴角,都渐渐垂了下來。

还未等她有所反映,在她身旁的樊君谟却是一脸气愤的模样,怒声嚷道:“樊瀞是姑的名字,这个人又不是我姑,她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顿时,君谟瞪大眼眸,稚嫩的小脸因着怒火鼓了起來,显得异常可爱。

只是,这番话语自是引來樊羽的抬眼警告,可此刻的君谟却无动于衷,不知为何,他十分讨厌眼前这个女人,即使她拥有同樊瀞一模一样的容貌;“我又不说错,这个女人不配当我姑姑!”

听他说出这番折辱之语,樊羽却是有些怒了,本想让瀞儿放下戒备的,却让这个不知分寸的孩子破坏了!顿时,怒极的樊羽一个抬手,却想狠狠地搧他一巴掌。

这该死的的樊羽,当真以为她是死的啊!本想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樊瀞,此刻却是有些忍无可忍了,她一个抬手挡住樊羽的手臂,伸手将小谟护在身后,抬眼间,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声道:“樊羽,你想做什么呢?”

第一二五章 夜间谈心

随着这声轻笑,整个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怪异,看着樊羽一脸尴尬的模样,樊瀞冷然一哼,面上却绽放出迷人的笑颜,缓缓走向樊羽所重视的那个翁幻紫,若有似无地说道:“真是一模一样,难怪银儿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我!”

言罢,她抬眼状若无谓地看着一旁的银衫,又转身看向满面错愕的樊羽,似笑非笑地摆弄着肩上的乌黑秀发,轻笑道:

“亲爱的大哥,‘樊瀞’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熟悉?哦,貌似我也叫做樊瀞呢!失忆?怎么这么巧,五年前那个失忆的小姑娘也是这么被你哄骗呢!亲爱的嫂子,当年的事也有你的一份吧!还不打算说出真相吗?”

猛然间,随着最后一声话语,樊瀞含笑的眼眸顿时一厉,狠厉地瞪着身后知情的众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她,又到底是谁?为何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樊瀞?

此刻的翁幻紫好似被那凶狠的眼神惊吓到了,沾着泪珠的眼眸显得楚楚动人,但樊瀞却莫名地有些厌恶,毕竟,看着一模一样的脸做出如此软弱的表情,那好似风一吹便会倒的娇弱模样,着实让她觉得恶心!

只是,一直保持沉默的凤琰晖此刻却有些不悦地蹙起剑眉,略微不满地瞪着她,竟冷声低沉道:“你吓到她了!”说着,更是将那个娇弱女子移至身后,以此避开那阴沉的眼光。

抬眼紧盯着凤琰晖紧搂着那娇嫩身躯的手掌,樊瀞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不知为何,那手却让她觉得有些碍眼,竟让她有一种折断的阴沉欲望。

此刻,樊瀞深吸口气,试图缓解胸中的熊熊怒火,挑起邪魅狡黠的眼眸,意有所指地望向凤琰晖,轻笑道:“这么说,王爷你是想赶人了?”

瞧着那熟悉的眼眸,凤琰晖略微一愣,随即又恢复原有的冰冷模样,冷然的话语中却隐含着丝丝无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只是,怒极的樊瀞却无法看出那细微的不同,反倒冷然一笑,微弯的唇角饱含着嘲讽之意:“我可不是你肚中的蛔虫,怎会知晓你是何意思?你可怜的小美人受了多大的惊吓啊,瞧,她的小脸都发白了!”

说着,樊瀞还故作轻佻地用手挑起那张相似的俏颜,惊得那人尖叫连连,毕竟现在的她仍是一副男儿打扮,却是有些调戏的成分了!

瞧见翁幻紫一副惊怕的模样,凤琰晖有些愠怒地伸手捉住那只作怪的手,沉声道:“够了!她不是你能开玩笑的人,玩笑别开太大了!”说着,更是抬眼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却有一些警告成分。

这家伙,当真想护着那个女人!樊瀞冷然一哼,利用巧力从那宽大的手掌中挣脱出來,还故意在上边撒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药粉,轻笑揶揄道:

“看來,王爷你是见不得小美人被我调戏啊,呵呵,那我,便不打扰你们恩爱了!”说着,樊瀞意有所指地看向在场众人一眼,一个纵身便从众人眼中飘然离去了……

远处的树林中,樊瀞侧身躺于树枝之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空中的明月,心中有种莫名的窒息感,回想起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便深觉五年前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正悄悄浮出水面,而这种真相,却是她所不容乐见的,仿佛会因此破坏掉她所拥有的幸福一般。

“姑姑!”恍然间,便听见一声熟悉的稚嫩声,樊瀞低头一看,却见下方的樊君谟一脸大汗淋漓的模样,眼巴巴地看着上方看似惬意的女子,无辜地哀声说道:“我找了你好久,现在爬不上去了!”

听着这声无辜稚音,樊瀞不禁心中一暖,面上却表现出一幅奸诈狡黠的模样,轻笑道:“拉你上來可以,不过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与樊瀞相处了五年的樊君谟,自是知晓她心中的别扭想法,但他却也乐意接下去,只是,那稚嫩的面容却时不时地闪现出一丝笑意。

这臭小子!瞧他那副模样,樊瀞不禁心情大好,心中暗叹知她之人却是眼前这个毛头小子,便一跃而下,伸手将樊君谟抱到树上,轻笑道:“我暂时还想不到,等想到再说吧!”

“怎么不到你那爹娘那去,还有美食可以享受呢!”樊瀞伸手敲了那细嫩的额头,看似是玩笑话,但那微弯的唇角,却透着丝丝讥讽与嘲意。

只是,如此话语却引來樊君谟一脸嫌恶的表情,他竟学着樊瀞朝她翻了翻白眼,洠Ш闷剜止镜溃骸肮媚憔捅鹂彝嫘α耍钦抛澳W餮牧持换崛梦业刮缚冢业鼓冈谡庀硎芮宸缑髟拢 

这小子,呵呵!樊瀞不禁悠然一笑,看着那可爱稚嫩的容颜,更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着肥嫩的脸颊:“我们真是心意相通,若是你再大上十來岁,指不定我会倾心于你呢!”

对于如此玩笑,樊君谟却早已习以为常,却见他无奈拨开在脸上肆意揉捏的嫩手,洠Ш闷厮档溃骸氨鹉梦铱Я耍业男那橐膊缓茫 彼底牛巧焓终庀乱桓髦Γ幌孪碌嘏拇蜃派砬暗氖饕叮源朔⑿剐闹械姆趁啤

见他这副模样,樊瀞脸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又被涟涟笑意所掩盖:“‘也’是什么意思,我蛮欢愉悦的!”说着,她不禁伸手夺过那根树枝,灵动地挑逗着身旁的孩童,确实有种调戏的错觉。

如此反应,却引來樊君谟的不满只见他猛地转身,一脸严肃的看着那个故作愉悦的女子,沉声道:“姑,好歹我也同你同甘共苦过五年,若是连这都看不出來,那真是可笑了!”

看着那不似孩童般的严肃神情,樊瀞无奈叹息,不禁有些失笑:的确,这五年就数她与小谟相处的时间最多,正如她能看出小谟对翁幻紫的厌恶一般,他自然也能瞧出她的烦闷与不安。

沉默片刻后,樊瀞抬眼看了君谟一眼,撑着身下树枝仰头看着皎洁的明月,幽幽的声音就此响起:“小谟,如果那个翁幻紫真成了你姑姑,你会如何?”

从见到与她一模一样的容颜,以及樊羽那家伙对那个女人所说的话后,尤其是听到“樊瀞”这个名字,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端倪,也许,樊羽并不是她真正的亲人,而她,自然也不是这孩子的姑姑了!

樊君谟抬眼看着那个看似幽静实则不安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其实从之前父亲所说的一切,他也能猜到一些,只是,“那又如何,我只有这五年间的记忆,我只记得你是我姑姑,至于那个女人,哼,我可洠歉龈F 

见他这副神神在在的模样,樊瀞弯起眉眼,却是绽放出愉悦的笑意,这还真像樊君谟所说的话,只是,却也让她豁然开朗了!如此想着,樊瀞抱着还未反应过來地樊君谟,运起轻功飞跃与树林之间,凉爽的晚风微微拂过,引得两人怅然一笑!

第一二六章 她是替代品!

夜晚,当樊瀞搂着樊君谟走进冷月府时,却见樊羽似有急事一般,匆匆忙忙地冲进翁幻紫房中,见他如此急切的模样,令樊瀞不禁好奇心起,便暗示性地搂紧怀中孩童,悄然尾随而入。

悄然隐藏于房梁之上的樊瀞,在见到翁幻紫的模样后,令她顿感错愕,随即又是一阵欢愉。她抬眼看着怀中孩童,却见樊君谟一脸无辜的神情,轻声说道:“可能是讨厌她的人太多了!”

这小子,还真是滑头!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樊瀞不禁哑然一笑,这一切的原因无他,只因,此刻的翁幻紫中了一种毒,中毒者虽不致于有生命危险,却能让人面目全非。

见她这幅模样,樊羽心中却是有些不悦,这番模样的罪魁祸首不用想便知是谁,正因为如此,才令他愈加不满。他无奈叹了口气,眉眼一展露出和煦的笑容,安抚般地将解药喂她服下。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才不是你的妹妹樊瀞!”此刻的樊瀞哽咽地推开眼前笑得温和的男子,哭得红肿的眼眸愤怒委屈地瞪着他,却是不愿再相信他的只言片语了。

听着如此过激的反应,樊羽心中的愤怒愈加强烈,心中更是将某个人咒了个遍,只是面上,却生怕这个失而复得的胞妹会因此与他形同陌路,便急忙安慰道:“你真是我的妹妹樊瀞,你肩上的凤凰胎记便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受过一次苦楚的翁幻紫却是不愿在此相信,竟闪过夺过那双安慰的手掌,哽咽道:“你那儿子都说了,真正的樊瀞另有其人,他还说我根本不配拥有这个名字,不配做他姑姑,我现在有自知之明了,我是翁幻紫,同你们洠в腥魏喂叵担 

这小子,还真是他做的!听到这里,樊瀞大概知晓了一切的來龙去脉,她略微低头,怪异地看着怀中仍是一脸无辜之色的樊君谟,那眼神,不是责备,而是赞赏!

只是,这招虽好,却是有些美中不足了,那句警告不该说的,若是她來做,就必会神不知鬼不觉,让那个虚伪的女人受尽苦楚,让她,明知是为何受苦却有苦说不出,决不让她有反扑的机会!但是……

猛然间,樊瀞眼中的揶揄之色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却是其强烈的戒备与冷漠。只见她一脸严肃地看着底下不断哭诉的翁幻紫,纤细的柳眉蹙得越深:

这女人竟然会武功,而且十分高强!这点,从她方才躲闪樊羽的姿势便可轻易看出,只是那只狐狸有些关心则乱,短时间内自然无法发现。

只是,按理说,若翁幻紫有武功的话,就绝不会任小谟如此嚣张,甚至还任他在自己脸上做如此手脚,女人的本性是爱美的,任谁都不会把自己的脸弄得面目全非,更洠в兴苋绱丝泶蟮卦拢恰

看來,这个翁幻紫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有着非常完美的计划!

至于另一边,樊羽与翁幻紫这两人仍在周旋,最终,见她如此排斥的模样,樊羽也只能无奈妥协,道出了隐藏了五年的秘密:

的确,雾殇庄如今有个名为樊瀞的小姐,但她的名字不过是沿用本以为逝去的翁幻紫,也就是真正的樊瀞罢了!

五年前,自从翁幻紫坠湖而亡后,樊羽每个月便会赶到银鳞湖边,但在两个月后,却发现了一个与翁幻紫一模一样的女子,若不是她肩上洠в腥魏翁ゼ牵家晕袒米纤蓝椿盍耍

即使如此,樊羽仍是将那女子当作翁幻紫,并给予她“樊瀞”这个名字,而那时的樊君谟才出生不久,自是不知这一切的真相,更不知道此时的樊瀞并不是他真正的姑姑。

半响之后,樊羽才道出所有的真相,整个房间顿时陷入沉默之中。此刻,藏于梁上的樊瀞冷眼看着底下的两人,心中更是震惊不已,原來,她是被人随便从湖中捡來的罢了!

还未等所有人反应过來,躲于暗处樊君谟早已忍耐不住,竟一手挥开樊瀞的钳制,纵身而跃,怒声叱喝:

“简直胡说八道,姑她本來就是我的姑姑,绝不会是这女人的延续,真是莫名其妙,那女人她配吗?”愤怒使他的脸涨得通红,炯炯有神的眼眸更是狠厉地瞪着早已缩成一团的翁幻紫。

眼见自己所做的安抚工作竟被樊君谟全数破坏了,本就不满愠怒的樊羽更是火冒三丈,伸手便想搧眼前的孩童一掌,以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见此情形,樊瀞眼中的冷然愈加浓烈,只见她纵身跃下,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愠怒中的樊羽,轻笑道:“亲爱的大哥,请问你想做什么?”此刻的她虽是满面笑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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