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教导主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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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了。也不能完全说是变弱,反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反正不是好消息。”
代与非说的含糊,但是他的意思言辞懂了。
代与非在言辞的对面坐下来,“不管这些事情,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之前有一次气息紊乱,其他还好。灵法……回是回来了,可是,”言辞惨淡的笑了一下,“我对它却毫无办法。”
“你有什么打算吗?”代与非问。
“什么打算?还能怎么打算?”言辞苦笑。
代与非摸了摸头发,“我直白的说吧,一旦统领突破封印,灵法全部回到你的身上,大众肯定会要求你出来战斗。你要拿什么战斗?你只是空有灵法,其他什么都不行。就是大众不让你出来战斗,你难道要眼睁睁的让这些灵法在你体内浪费?”
“我早就想到要去学习,可是,我不知道要找谁学习。”言辞坦白道。
“你真的想去学习?你身边的人是那样对你,你不怨恨他们,不仇视世界吗?”
言辞笑,“馆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就算……确实有很多人对我不好,可是更多的人给了我帮助,这世界,大自然如此升级惠泽身在其中的每一个人,我是感恩的。”
代与非深深看了言辞一眼,也笑了,用他无比年轻的声音道:“如果是这样,我可以介绍人给当你的老师,这个人,相信你不会失望的。”
☆、第二十章:任重道远
将近五月,天气悄无声息的热了起来。
言辞站到代与非说的那个‘老师’门前的时候,全身粘腻的汗湿,非常不舒服。
按门铃。
没人应。
再按。
还是没人。
言辞刚开始心里还有些小忐忑,毕竟是代与非介绍的,怎么着也应该算是个长辈。而且,听代与非的语气,好像给言辞推荐的这个老师是他熟识的人。代与非的性格……这么古怪,和他玩得开的人……
这让言辞吃不准。
不过按了好几遍门铃之后,别说开门的人,连个应声的都没有,言辞心中的那点紧张感就渐渐烟消云散了。
“叮—叮叮—叮—叮叮……”言辞从按门铃这件事里面找到乐趣,门铃声音组合一下还能成为一首简单的调子呢。
门突然被打开,“按得很开心?”
“呃……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是,我就是。”面前头发乱糟糟的人答道,“你是言辞?”
“……是。”
“进来。下次你再这样无礼的按门铃我就把你扔出去。”
“对不起。”
言辞跟着他进门,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这人怎么这么年轻?不过这发型,这胡子……
“你是不是在心里评价我,给我打分呢?”那人对着沙发一指。
言辞吓了一跳,欲盖弥彰道:“没有。”
“别解释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说说看,给我打了多少分?”
言辞窘,他抓抓头发,斟酌语句,“我觉得您很有艺术气息。”
那人不悦道:“去给我泡杯花茶过来。五分钟没泡好我就把你扔出去。”
“……”
难道说错了?他不喜欢别人评价他有艺术气息?可是……明明已经很中肯了啊,难道这个老师不喜欢听别人实话实说?这可就棘手了……
言辞满房间找茶叶、开水、茶杯,洗茶泡茶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你知道现在离你刚刚起身有多长时间了吗?”舒同或翘着二郎腿,看着言辞翻箱倒柜历尽千辛万苦才泡好的那杯茶。
“对不起,舒老师。”
“你知道我平时泡茶要多长时间吗?”舒同或挑眉看着他。
言辞静静等他回话,等了很久发现舒同或好像没有开口的意向,心中古怪,想了想,才恍然大悟般无语道:“不知道。”
舒同或满意的点头,“我平时都要六分钟,包括找茶叶、找茶杯、洗茶泡茶。你刚刚整整用了七分三十秒。”
言辞抱歉道:“对不起,舒老师。”
舒同或轻轻抿了一口茶,“色,下乘;香,下乘;味,没有。你技巧不错,把两千块的茶泡出了两块钱的口味。”
言辞诚恳道:“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改进。”
舒同或挑眉看着他,“行,那我这次就先留着你。下次……行了,现在不说下次,你跟我来吧。”
言辞神色严肃的跟在舒同或后面。
舒同或将言辞带到一个房间,“以后你就在这里学习。”
言辞看着满屋子的各种机械,微微震撼,马上道:“是。”
难道舒同或是个机械发烧友?要不然把一件屋子整成这个样子……
“对,你猜对了,我就是机械发烧友。”
“……”难道这老师不但能交灵法还能读人心?
“我不会读人心。”
“那……”
“我不是瞎子。”
“……”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言辞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他这二十六年来,都是这么容易被人看穿的?
事情很严重。这件事对于言辞的打击就好像皇帝的新衣里那个穿新衣的皇帝在一天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一直是在裸奔一样。
“你再胡思乱想我就把你扔出去。”
……言辞发誓,把他扔出去这句话他听了不止一两次了。
“好了,我们上课吧。首先说说吧,你对灵法了解多少?”
言辞站直身体,“了解不多。”
“你觉得灵法是什么?”
言辞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没有它的时候,觉得很渴望它,有了的时候,对它无所适从。我觉得它可以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逃离你身体之外。可以让你变得更强大,也可以断送你的一切。”
舒同或摆摆手,“我讨厌议论文,说点我能听得懂的。”
“……简单来说,就是,不了解。”
舒同或居然点了一下头,“不了解就是最大的了解。要是你之前对它有什么想法,我还得花功夫把你洗脑了。这样最好。”
洗脑……言辞咽了口口水。
“我首先要说的就是,你不要把这个东西看的太重。”
言辞认真的听着,不放掉每一个字。
“好,我们先从高级灵法教起。”
你确定是高级灵法?可是现在身体里才只有中级灵法的量?!
言辞刚要开口,舒同或打断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情况。但是当我的学生就要有这样的觉悟,必须对我言听计从。”
“……”
“你试着感受一□体里的灵法,将他细细分到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分到每一个部分干嘛?不是应该先教一些注意事项吗?言辞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舒同或说的去做了。
“……我控制不了。”言辞尝试好几次,“我只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不能让他们移动。”
舒同或皱眉,“是这样?那第一套方案不适合你。那我们实施第二套方案。”
……能不能先告诉我第一套方案是什么?第二套方案又是什么?
言辞是个非常尽责的学生,不懂就问,“第二套方案是什么?”
舒同或走到墙壁边,指着上面的人体解剖图,“先学习一□体的构造,对你平时要用的一些东西有一些了解吧。”
言辞走过去,看的非常认真。
“不要那么认真,你只要看这些地方就行了。”舒同或指着个人体解剖图的几个部位。
言辞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指的那几个点上。
舒同或见言辞看的认真,突然笑了,“你真的这么认真?你看不出来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很好笑吗?
舒同或正色道:“说真的,你这情况有点特殊,刚刚我是争取一点时间缓冲一下我脑子里面的内存呢。”
“缓冲完了?”
“当然。要不然我会说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舒同或抓了一下和茅草堆有的一比的头发,“你这个情况……有点复杂。”
“……”
经过刚才的对话,再听到这句话,言辞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
他想了想觉得不对,“我之前曾经用过一次,把一个杯子用灵法劈到了地上。”言辞想起在宾馆里发现自己有灵法时候发生的事情。
“这样?你上次是无意识的吧?”
“是。”
“你现在还能运用吗?”
言辞试着动用身体的灵法,实验好几次,最后沮丧道:“不能。”
“那就是了。先听我讲课吧,到时候找点方法给你处理一下。”
……
“好,今天就是这样。”上完课,舒同或撑了个懒腰,“你,赶紧的,去给我做饭。”
言辞二话没说,立马去了厨房。
虽然说舒同或性格有些怪异,言辞还是对他肃然起敬。他也是接受过大学教育的人,知道其他老师上课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他今天在舒同或这里一听,简直要颠覆‘老师’这两个字的概念。
虽说刚开始舒同或给他开了几个玩笑,但是到后来,舒同或渐渐认真起来,情况大不相同!言辞越听心情越是澎湃,他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一种教学方法,改变了他所有之前的对灵法的理解!
教学风格犀利、一针见血,贴合实际又不会凌驾在他所拥有的灵法之上。他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另辟蹊径。
更关键的是,舒同或非常尽职。一直教了他六个小时,中间除了喝水,不吃东西,不关注其他的事情。
只是……言辞的情形不容乐观。他的灵法虽然回来了,可是他自己完全控制不了,有了灵法和没有灵法无异。
舒同或给他讲灵法控制的事情,言辞虽然收获很多,但是不能实践,让他心里很是沮丧。后来舒同或想了个办法来刺激他体内的灵法,这才让他感觉到了体内灵法的波动。
舒同或最后讲了一些关于感知的事情,讲的很深刻,终于使言辞对自己身上的一些反应做到心中有数。
言辞把饭菜端上桌。
他心里对舒同或非常尊敬,“舒老师,今天您一口气教这么长时间,真是太感谢了。”
舒同或夹一口菜,“做的不错,比那些自动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多了。不过就算你饭做的还行我还是要提醒你不要误会啊,我不可能每次都讲这么长时间。今天在你来之前我刚好吃了东西,吃的特别饱,刚刚才饿。我什么时候觉得饿,我们就什么时候下课,明白了吗?”
“……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给你打高分!言辞大义凛然的想。
言辞离开之后,舒同或坐在沙发里,连线代与非。
等了一会儿,代与非的脸浮现在前面的控制面板上,“怎么?”
“死老头子,能不能换个开场白?听了这么多年烦死我了。”舒同或十分不满,“还有,能不能不要放下你那张老脸?像我这样年年轻轻的不好吗?好好一个人非把自己弄成一个老头子。”
代与非淡然道:“有话快说。”
舒同或白了他一眼,“你说的那人今天到我这里来了。情况不乐观,这么多年……他好像已经忘记怎么去使用灵法了,他的灵魂根本无法控制灵力。他体内的东西基本上都用不了,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他的感知很好。”
代与非皱了皱眉,“你没有办法?”
舒同或耸了耸肩,“我当然有办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的。现在我暂时给他用了点方法调整一下他的状况。”
“哦。”代与非波澜不惊。
“哦?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看你没话说了,我挂了。”代与非说完,控制面板就迅速的暗了下来。
舒同或轻轻一笑。
☆、第二十一章:暗恋让人受尽委屈!
最近言家没有其他人来烦他,已经让言辞感觉很满足。
他母亲倒是在前两天叫他回去吃饭,被他推掉了。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言一和言时。
虽然一直去舒同或那里,言辞还是收获不大。他心里很清楚要想一步登天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成果,几乎比桌子上的灰尘还小,完全呈现不可见状态。
“言辞。”背后响起花连神的声音。
言辞刚从舒同或那里回来,闻言转头,“呃……花连神?”
花连神来找他干嘛?
“最近……你怎么没上游戏?”花连神走到言辞面前。之前一直想见言辞,可是等真正见到了,花连神却笨拙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个啊,最近有点忙。”言辞漫不经心道。
说实话,刚刚看到花连神过来的时候他几乎产生了那种名为“紧张”的情绪。
“忙什么?”花连神刨根问底。
“一些私事。”
“私事?几天不见,你好像脸色差一些了?最近身体怎么样?”花连神没有说他已经找他找了好几次了。
“身体还行。”
花连神看出言辞不想说话,但是他不想救这么放弃这次见面的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