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教导主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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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急着想找一个落脚点,当下顾不上脚上的扭伤,往后退一步,把受伤的脚往后重重一顿,站定。
原来的盒子已经变成一块薄金属,往魔类袭去。
对方也感觉到他的意图,双脚一蹬地,往上跃起,同时双手一甩,一阵浓郁的黑雾急速往他袭来!
花连神手上的灵法不能断,脚又受着伤,一下之间根本无法腾出多余的精力来攻击,形势万分紧急!
他看着越来越近的黑雾,猛的一咬牙,加快灵法的传输速度,同时身体往旁边一跃——
不料那黑雾像是有生命,调转一个方向,还是直直向他逼来!
花连神躲闪不及,想屏息,不料脚下一震,反而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黑雾进入呼吸道,呛得他五脏六腑生疼。
他当机立断,仍然没有停止灵法传输,在吸入黑雾的一刹那,往武器注入一个高级灵法——
原本还是一个小盒子,现在却变成了一层极薄的薄膜,弯曲起来,就像一个大罩子,把魔类圈在其中!
当薄膜的两边合上的那一刹那,耳边又传来一声巨吼,花连神被震到地上,眼睛、耳朵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他伸出手,刚刚的小盒子又回到手中,薄膜仍然包裹着魔类,就好像凭空出现。
大地仍然在摇晃,花连神稍稍适应了一下,往身后叫:“药幸南,你怎么样?”
无人回答。
“药幸南,听到请回答!”
回答他的是他自己的回声。
花连神的心中又多了一块石头。他勉强着站起来,走到刚刚战斗发生的地方,大声呼喊,“药幸南!药幸南你在哪里?听到请回答!”
始终没人应。
刚刚受伤的脚腕已经肿的老高,花连神顾不上这些,急急忙忙调出控制面板,找到药幸南的ID。
没有信号。
花连神面色凝重。现在要继续走下去吗?受伤的脚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行动,如果多出现几个魔类,他根本没有胜算。
现在走?更加不可能,言辞和药幸南都在禁区里面,魔类可能不会攻击言辞,但是肯定会攻击药幸南。
花连神闭了闭眼睛,向前走去。
只走了将近十来分钟,他的全身就已经完全湿透。脚腕非常难受,呼吸也不顺畅,周围的浓雾越来越厚。
花连神停下来休息,坐在地上,绞尽脑汁想应该怎么找药幸南。他不经意往旁边一瞥,身体一下僵住了。
有一个……猴子坐在他身旁。
花连神马上反应过来,心情只能用惊吓二字形容。
这里哪会有什么猴子!有的也只是像猴子的魔类!
花连神不知现在该怎么办,他离这……猴子这么近,使用灵法又需要一段时间,如果他出手了,猴子也出手了,那他比猴子先倒下的可能性……大得多。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以不变应万变。
于是花连神和猴子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花连神实在觉得诡异之极,但是又无法经举妄动,连眼睛都不敢随便眨。
过来一会儿,他就觉得……眼睛好累。
花连神见猴子也没有攻击的他的意思,眼睛又实在受不住,极快的眨了一下眼睛。
猴子突然伸出了他的爪子,摸了一下花连神的脸。
花连神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就想发动攻击,但是那猴子摸完又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不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他把灵法收起来。
猴子见花连神也不生气,又摸了一下他,手立马又缩回去,随即低下头,不再看他。
他怎么觉得……这猴子是在害羞?
花连神大脑快短路了。
那猴子摸了好几次,见花连神什么反应都没有,觉得无趣的很,怜悯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刚刚他是被一个像猴子的魔类调戏了?!
花连神风中凌乱。
☆、第三十一章:极致疑惑,极致虚弱
天色还是暗沉着。
猴子走后,花连神愣在原地。
魔类……怎么不攻击他!?甚至……还友善的摸他?那是友善吧?
实在想不通。刚刚那个向他喷黑雾的魔类明明白白的攻击他还好,可是刚刚那个猴子……这是什么奇怪的态度?魔类会对人类这么好?
花连神想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下马上起身。
这诡异的地方不能久留……
“药幸南!”花连神叫着,希望能听到一句哪怕是微弱的回答。
“呵呵,呵呵。”花连神本来不奢望能够听见什么回音,他只是尝试性的、条件反射式的一叫,离他不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句回应!
“谁?”天色太过暗沉,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小小人影,勉勉强强听见是一个幼稚的女声。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类?
“嘻嘻,嘻嘻。”那声音又来了。
花连神顿了一下,“你是谁?”
“哈哈。”那声音突然一下大笑,花连神马上听见了沙沙的脚步声。
隐约中有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
“小朋友,你是谁?”见是一个小孩子,花连神放下防备。
小女孩向他伸出双手,似乎是让他抱她。
花连神以为这个女孩受到了什么惊吓,下意识的就像她张开双手。
他环着小女孩,使劲……使劲……抱不动。
花连神调整了一下姿势,想从下面施力,却摸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他一下冻在原地。
小女孩也不介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推了他一把,笑嘻嘻的走了。
花连神被推得摔在地上。
这是……魔类?!是的,否则正常人哪有这样的力气!可是……魔类为什么又放过了他?
花连神转身一看,小女孩的后面还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突然非常沉重。
花连神把脑袋埋在手腕里,也不起身,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雕塑。
为什么……这些魔类都不攻击他?
他心里隐约生出一个设想。难道真的就像那个老人所说,他有魔类血统?这样才能说的通为什么这些魔都不攻击他,反而和他亲近,就好像在开玩笑一样。可如果他有魔类血统,之前‘大地魔盘’怎么会检测不出来?难道有什么方法能够能够让一个有魔类血统的人逃过‘大地魔盘’的眼睛?
花连神脑子一面乱成一片。
突然感觉到一阵光束。
他猛的抬头,光就照在他眼睛上,一阵刺痛。
他用手捂住眼睛,躲避着。
“前面是谁?”手电筒的方向传来声音。
另外一个声音道:“头,那好像不是魔类,刚刚好像有人从那边闯了进来,可能是闯进来的人类。”
刚刚说话的人又道:“是人类吗?听到请回答。”
原来是防卫队的人。花连神开口道:“我是驱魔学院的学生,刚刚不小心闯进来的。”
那人不相信,“还是先检测一下。”
那人拿着一个探测器对花连神照了一下,似乎是确定了一般,“是人类。”
几个防卫队员上前,“你怎么样?”
“我的脚扭伤了,不能走。”
“你为什么要进来?”
“我……和女朋友吵架了,她生气跑了进来,我是追她才进来的。结果没追到她,自己却受伤了。防卫员,你们能帮我找我女朋友吗?”花连神想到药幸南还没找到,情急之下只好编一个理由。
“如果里面有人,我们当然会全力搜救。这里很危险,我们先把你带出去。”
两个人上前,架起花连神。
那个刚刚被称作‘头’的人探究的看着他,眼中满是犀利。
几人把他带出禁区。
花连神突然想起言辞,“防卫员,请问你们在禁区里面还发现其他人了吗?我有一个老师就住在这附近,我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扶着他的防卫员道:“我也不清楚,我们是分组的,我被分到这一组,一直在这边。不过刚刚倒是听一个同事过来说,好像是在前面发现一个人。”
花连神紧张:“那人是谁?”
防卫员摇头,“我也只是听说,具体不知情。我现在扶你去治愈师那里去,如果真的有人的话,应该也是在治愈师那里,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好,谢谢。”
“小事。”
防卫员扶着他一直绕到禁区入口,向一个长官模样的人报告:“报告长官,在禁区里发现一个受伤的人类。说进禁区的原因是和女朋友吵架,女朋友现在仍然在禁区里,下落不明。”
长官扫了花连神一眼,“他受伤了?”
“脚扭伤。”
“带他去看治愈师。”
“是。”
“长官,是不是这边刚刚发现了一个人类?他可能是我的老师,我能见见吗?”花连神问。
“是有一个人在治愈师那里,你可以过去看一下是不是你的老师。不过,他情况比你严重多了。”
花连神怔住,连答谢都忘了。
“走吧。”身边的防卫员小声提醒他。
“嗯。”花连神应一声。
远远的,看见几个人围着什么。花连神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
会不会是言辞?
那几人中有一人看见防卫员驾着的花连神,急忙往这边走来,“什么情况?”
防卫员简单说了一下花连神的情况,“他的脚扭伤了。”
那人指挥防卫员,“把他放到这边这张垫子上来。”
看样子这个人是治愈师。那么那一堆人围着的……
防卫员真要动,花连神突然大手一挥,“我要去前面看看。”说完挣脱了防卫员,往那个被几个人包围的小圈子一瘸一拐的走去。
心里担心那个被治愈师们围着的人是言辞,更加担心的是那个被围着的人不是言辞。
慢慢逼近那个圈子。
一个小小床垫上,放着一个人。那人眼睛紧闭,身体不断颤抖着,左手臂连着胸的地方一大块血迹。
是他。
花连神一把揪住离他最近一个人的衣服,把他甩到后面,从刚刚空下来的空隙挤进去。
他拍拍言辞的脸,“言辞,你怎么样?我是花连神,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身边的一个人马上制止他,“这个人现在正气息紊乱,我们在紧急治疗,你不要打扰。”
花连神吼道:“他怎么会出这么多血?”
那人气定神闲道:“废话,受到魔类攻击,所以受伤出血。”
“怎么会?他怎么会受到攻击?魔类根本不会攻击他!”
那人不耐烦道:“既然他是人类,魔类当然就会攻击。你是谁?”
驾着花连神的防卫员此时也跟了上来,站在花连神后面抱歉道:“这是刚刚从禁区里面搜救出来的人,是驱魔学院的学生,他脚受了伤,可能这个病人是他认识的人。”
那人看着花连神:“你认识他?”
“是……他是我的老师,治愈师,他很严重吗?”花连神看到言辞面无人色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你先去治疗。”那人几乎是不可置疑的口气,“我们先救治,他的情况有点复杂。”那人也又看着防卫员,“你先带他去登记一下。”
防卫员带花连神去登记,又过来了一个治愈师为他治疗。
言辞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一直在花连神浮现,治愈师一收手,他立马站起来,走到言辞那边,跪坐在他身边。
言辞脸色铁青,嘴唇也咬出了血迹,旁边的治愈师忍不住摇头,“气息紊乱成这样,估计时日无多。”
花连神怒极,“你知道什么!这点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
那人根本不屑和花连神争,“你知道什么?这样的气息紊乱到这种程度,就是最强的灵法师也撑不过十天!”
花连神见每一次治愈师向言辞输送灵法言辞总是皱眉,心口隐隐作痛。现在他这么虚弱,这种时候下还是皱眉,说明这些人的治疗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负担!
花连神吼道:“你们让开!你们的治疗没有效果反而让他难受!”
几个治愈师确实是束手无策,只好让花连神进去。
“言辞,你怎么样?坚持一下,马上就没事了!”花连神想摸一下他的脸,又怕给他更多的痛苦。
他身上的血迹已经干了,整个人蜷缩着。有几个治愈师还是坚持给他治疗,给他渡一些治疗灵法。
“你们停下!”花连神喝止那几个一直在治疗的治愈师。
言辞隐忍着,嘴唇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头发全是湿的,就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他这个样子多久了?”花连神揪住旁边一个治愈师的衣领。
“大概一个小时了。”
一个小时!这样的痛苦怎么能承受!花连神忍不住把他轻轻搂在怀里。
“我要带他走。你们不能治疗,我不能把他放在这里。”花连神一字一句咬着说,上前将言辞抱起。
有人拦住他,“你是谁,凭什么把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