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仙作者:血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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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方停,那庞大的洛阳宅邸像宫城一般立在眼前,白衣人望着那朱门黑瓦,道:“多少年了,还是这个样子。”
抬脚跨进了门,小童忙迎了上来,浅裳吩咐下人去唤少爷。
那小童招呼着众人,一杯杯茶端了上来,回浅裳道:“少爷一早就去看比赛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我还道少爷和老爷们在一块呢。”
青衣道:“还不是到街上瞎逛去了,随他去吧。”
那白衣人却放了茶杯:“比赛的时候,我曾看见一个故人。不知道你们可曾遇见?”
浅裳这才正面回复他:“你说的可是泖天?”
白衣人点了点头,心中也开明了:“我明白了。”
泽穹带着小衣,本来说要回府上,结果在街上走着走着竟逛了起来。小衣望着泽穹的肩头,不自禁地握上泽穹的手。
泽穹感觉掌心温热,便也握紧了那只细软的手:“带你去仙境,可好?”
一说到这仙境,小衣脑中立刻想起了那一夜的春宵乐事,脸上烧的通红。泽穹看了他一眼,道:“我说的可不是那事。”步子停了下来,将小衣楼进怀中,拖进无人的小巷里,“莫非……你想要了?”
小衣被他压在墙面上,后背一阵冰凉,可身体却燥热起来。
这几日和泽穹在一起的时多了起来,亲热的时间也越发多了。小衣的身子被这男人撩拨得更加敏感,只要泽穹稍稍一碰,小衣便不自觉地靠了过去。
当下,泽穹的手只是隔着衣料轻轻抚慰,那孩子脸上就是一片嫣红,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泽穹嘴角邪邪,凑过去含住他的耳珠,那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要不,今天就在这?”
小衣早就喘不过气,胸口不断起伏着,伸手勾住了泽穹的脖子,仰着脸去亲他。
泽穹见那张唇细嫩而嫣红,也忍不住,垂下头,狠狠咬了上去。有力的手掌托着小衣的后脑,恨不得将他按进自己的身体中。
唇舌疯狂地交缠着,两人的自制力全都飞到了天外。
此时天已黑了,街道上的人却不少,那阴暗的小巷中回绕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以及那因为疯狂的亲吻而发出的湿濡声。
良久,泽穹才抬起了头,小衣已然晕晕乎,眼睛微眯着,又凑上去亲吻。泽穹只在他嘴上轻啄,不再深入。
那吻离开了嘴唇,游移到细颈上,一路舔舐而去,牙齿在小衣的肩上留下淡淡的齿印。再往下移去,手指将那薄薄的衣衫拨开,舌尖带着湿润,卷上那一抹嫣红。小衣身子旋即弓起,紧紧抱着泽穹的脑袋,不肯松开。
身下早已有了反应,泽穹却对他不管不顾,小衣自是无法忍耐的,凑上去贴着泽穹的身子。
泽穹抬起头,轻笑了一下,再无法忍受,搂着小衣的腰身,将他托了起来。又分开他的腿,缠在自己身上
方要去撕他的裤子,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喘了一口气,泽穹笑道:“我真是昏了头了,竟想在这里……”说着,又搂紧了小衣的腰身,“忍一忍,我们去别处。”
小衣任他搂着,眨眼之间,两人已经换了一处地方。原本还是幽暗小巷,如今却像是到了人间仙境。
地上花草茵茵,身边一方温泉,水汽氤氲,四周高树环绕,那叶子竟是洁白晶莹,真像是人间仙境。
小衣还来不及观察,泽穹已经吻上来,夺回他的注意力。
将衣衫铺在草地上,又轻柔地将小衣的身子放上去。泽穹亲吻着他的嘴角,伸手撕开他的裤头。吻一下一下落在裸露的肌肤上,嫣红和银丝混在一起。
急雨一般在那凹的小腹上游移着,泽穹缓缓往下移去,垂下了头,含住了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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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舍爱割肠 (2044字)
鸟鸣啾啾,如天外仙音;绿草茵茵,如翠色软被;温泉潺潺,如天界玉潭。
一双鸳鸯游戏池中,肌肤蒸得嫣红,目中含水盈盈。那洁白晶莹的树叶,在黑暗中泛着莹莹白光,照亮两人的面颊。
泽穹斜斜靠在池壁上,望着小衣在氤氲池水中游来游去,就像一只刚放出夜晚的小鸭。
淡淡笑道:“折腾了这么久,你还不累么?”
小衣只管游着:“泽穹,这是什么地方?像是神仙住的。”
眼神未曾离开过他,道:“这是我练功的地方,也算是三界中一处虚灵境。”
“虚灵境?”
“嗯,就是凡人看不见,只有仙者或是拥有仙力的人才能看见的地方。”
“那我怎么看得见?”
泽穹轻笑:“我带你进来,你当然看得见了。”
仰头看着那参天的树枝,一张洁白叶子若雪花一般,翻卷着落下来,恰巧躺在细嫩掌心。小衣凑过去看,那白叶却化成了蝶,扇动着两片薄翅,向暗处飞去。
小衣惊讶地看着,转回头时全看见泽穹狡黠的脸,更是惊诧:“是你?”
泽穹笑了笑,抬眼望着小衣头顶上方。小衣一抬头,只见成群的纯白飞蝶在头顶上方婉转萦绕,自己也在水中游了起来,好不快活。那飞蝶相互纠缠着,飞舞着,在泽穹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多,漫漫洋洋地围着池子打转。
但那些白色之中,出了一只淡粉的蝶,盈盈落在小衣肩头,又展翅绕着小衣的身子飞了几次。小衣身子白皙,脖子上吊着的那块昆仑玉更是衬出肌肤的细嫩。粉蝶依依不舍地绕着他飞了一阵,化成了莹莹的粉,洒落在池水中。
泽穹还是斜靠在池壁上,望着小衣白皙的身子,想起了在天界浴池的某一日,淡淡对着小衣道:“你过来。”
小衣游了一会儿,总算是过了瘾,乖乖游到泽穹身边。泽穹伸了手,将他按进怀中,轻抚着小衣湿润的长发:“你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小衣仰起头:“什么感觉?”
“就是……似曾相识。”
小衣笑了:“若是有前世,我们定是夫妻。”
“夫妻?男女夫妻?”
小衣点头:“嗯,因为这一世投胎成了男人,在一起便坎坷些,但还是在一起了。”
泽穹被他胡言乱语逗笑了,弹了弹他的额头:“胡说。若是男女夫妻,你定是女人。”
小衣倔强了:“不对,前世我是男人,这一世才会反过来。”
“可你这一世还是男人啊。”
小衣脸上红了几分:“可……那是不同的!”泽穹又想笑:“只不过是被我压,对不对?”
小衣不说话了,泽穹却朗声笑了出来,痴人一般。
前世,还不知道谁被谁压呢。
两人入了夜还没回家,浅裳和青衣知道泽穹正和小衣在一块,也不担心,安置好了那洛阳谷谷主,便回房休息了。
后半夜,泽穹总算带着小衣回了家,横抱着小衣的身子,将他放在床上,又侧躺着看那张粉嫩的脸。
泽穹似乎常常在他睡熟时仔细端详他的面容,那样子,越看越觉得熟悉。伸手轻抚,忍不住俯下身子,在那额上落下一吻。
白色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玉冠挽发,细眉如柳。泽穹还是望着小衣:“阁下不进来坐坐么?”
白衣一掠,落在了窗前,仰头望着那一轮圆月:“思君相望却不识,怎奈得冷冷清清?”
泽穹淡淡道:“妄自回顾,却还在远处。”
窗前人转过头来看着他,那一双墨绿的眸子,就像是深深夜幕中,被藏在墨汁里的翠玉,含了水,带着情。
刚启唇,就让泽穹心中一凛:“泖儿,你回来了。”
眸子紧了紧,泽穹跨下了床沿,声音暗沉:“你是谁?”那人不再看圆月,垂下了眼帘,不再是沙哑的声音:“泖儿,你连我都不记得了。”
泽穹心中像是打翻盛满回忆的炼炉,一股股情意涌上来,声音却还是平静,不知道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不要装神弄鬼,障眼法不是这么使的。”
白衣人转回头,眼中带着水花:“我知道你们在一起了。”他离了窗子,向泽穹走来,看着床上熟睡的小衣,“我不会拆散你们。”
泽穹紧紧盯着他眉尾的红痣,嘴中还是讥诮:“洛阳谷谷主,模仿得倒是挺像的。”
“莫要自欺欺人。”他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倾世绝尘的脸,正是七扇的那张脸,也是鬼契麟的那张脸。
那被刻在心中的一张脸,泽穹怎么会忘记。
“真是你。”泽穹眼中不再有讥诮,忍不住往前跨了一步,差点伸手拥住了他。只是手刚抬起,又落下,双手垂在身侧,紧紧捏着拳。淡淡道:“那甚好,你回来了,你们就能团圆了。”
转身看着小衣,眼中露出温情:“我心中已经有了人,也不会再来拆散你们,回去找他吧。”
鬼契麟也捏紧了拳,看着床上熟睡的孩子,又望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笑了出来:“好,看见你过得好,我也开心了。我会去天界找他,和他一辈子在一起。”说完,那泪水却从眼角流了出来,铺了满面。
泽穹捏着拳,站在原地良久,再回身时,身后已经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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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面瘫漠言 (1724字)
“扑通”一声,那虎背熊腰的男人被一个纤纤女子打下了擂台,台下一片唏嘘不止。男人揉了揉脊背,站起身,黑着一张脸朝台上的女子抱拳。
女子一张鹅蛋脸,甚是可爱,穿着一身上好的锦缎绿衣,也抱着拳:“承让。”
小衣吐着瓜子壳:“我小姑就是这般不知轻重,明明是仙云谷的人,非要上台出风头。”
泽穹笑了笑:“浅姗虽是你长辈,毕竟是童心未泯的,想出风头也是可以理解。”
小衣立刻扔了瓜子,来了劲:“她还小?你不知多少男人上她家提亲,她看也不看一眼,一一甩袖回绝。我二爷爷那张老脸都皱成了老树皮,就差绑了她,直接塞到人家的红轿里。”
又摇了摇头:“其实她这样,也是有缘由的。”
“怎么?怕是有心上人吧。”
小衣点点头:“有是有了,不过我听我爹爹说,他们俩是不可能的。”
泽穹倒笑了,看着台下那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哦?怎么不可能?”
“我爹爹说,小姑喜欢的那男人,已经有了心上人,而且,他不喜欢女人。”
泽穹勾起了唇角,意料之中。
小衣又道:“还说,那人在江湖上有些名气,叫什么……暗器……对,暗器王、独行侠,钟离漠言是也。”
这么说着话,浅姗那边又打下去了几个人,眼神下意识地落在台下那黑衣男子身上。那样子,看上去应是希望与他一战吧。
只可惜,眼神还黏在那一处,另一边却上来个人:“飞鹰门,周拓,请姑娘赐教。”
浅姗挥起剑,可那心思还挂在黑衣男子的身上,一开始倒是占了上风,可打着打着竟被逼得无路可退。堪堪退到了擂台边缘,脚下一个踉跄,直往下倒去。
那周拓还算是个君子,看她要摔,赶紧上前去拉她,只是那动作却不比别人。手中一空,浅姗直接落入了别人的怀中。
“莫姑娘,没事吧?”漠言将浅姗放在地上,羞红了那一张好看的鹅蛋脸。立刻站直了身子,点头答谢:“多,多谢钟离公子,我没事。”
“那就好。”刚说完一句话,黑影一跃,到了台上,浅姗那一双眼就再也没离开过那身影。
她那老爹在对面看着自家的丫头,一个劲地叹气摇头,喊着作孽啊作孽。
小衣捂着嘴偷笑,泽穹却和她爹爹一般地摇头叹气,只不过叹的不是浅姗,而是那不懂儿女情长的钟离公子。
记得十多年前,浅姗还是个十四不到的小姑娘,也是在这个地方,被这黑衣男子轻轻一抱,此生便再也没忘记过那张脸。
可那木头一样的钟离公子呢,自是不知道那一份情的。
漠言轻松将那周拓打了下去,然后便没有人上台。不是不敢,漠言的功夫,众帮派怕还是有些怕的,只是真正不上去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有漠言的地方,血痕必来凑热闹。
众人懂得这雷打不动的定律,冷着场子眼巴巴望着天上,等那红影从天边飞来。
果不其然,一朵红云像是烧着的火团,从那天边落下来,落在了茶楼房顶上,又轻轻一跃,直接站在了擂台上。
漠言一见那红衣,没了兴致,转身便要飞走。
可血痕怎么能让他逃呢?垫步过去就勾住了漠言的腰,紧紧往身上一带,嘴角上翘:“言儿又耍脾气了。”
漠言看不惯那张吊儿郎当的脸,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去:“血痕公子,请自重。”
血痕却垂下了头,在他颈间轻吻:“你知道,我上台可不是为了打架的。”漠言受不了他,使劲推了推,却是没有全力挣扎:“你够了。”
这么半推半就的,血痕更来了兴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