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无冕之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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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啊，好可惜哦，”伊莱沮丧地说，“早知道就跟你报同一科，这样就有机会和他们交手看看了。虽然我知道肯定打不过他们，不过得到他们的指导也是好的；”伊莱羡慕地望着关咲，“你就好了，还能得到一个学期的相处时间。哎，要是以后关系变好的话，记得要介绍给我认识啊！”伊莱满心期待地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关咲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说完这句就回到自己的宿舍。
伊莱看着关咲疲惫地关上门，自言自语道：
“要是能得到他们的指导，再累我都愿意，只不过选修是要选一个学期的，要不然去上人体结构的人一定很多……关咲，你真是幸运。”
为什么他就没有这种幸运呢？
伊莱抱紧了克丽丝，站了一会就走回去自己的宿舍。
这是第二次月尾淘汰赛的最后一节选修课，如果他被退学了，那么毫无怨念是最后一次上课和见到那两个人。其实说起来，和修相处是没什么问题，但他实在不想面对凯撒——凯撒总是用一种探究的眼光去看他，搞得他经常怀疑到底是暴露了打破他记录的人的身份还是被发现自己有异能了。
就在关咲快要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突然见凯撒接到一条信息之后就匆匆往回走。
“关咲，如果我迟到了就帮我请假；”凯撒走了几步，又回头说，“还有，肖恩昨天约了我在这个时候去教室，帮我跟他说一声明天再约。”
肖恩是选修课上的其中个学生，自从凯撒和修固定和他坐后，肖恩就一直坐在他们前面，有时有什么不懂也会回过头来问凯撒。如果这一次猜拳输了不能和凯撒一组，肖恩绝对会什么都不做只看着凯撒。
关咲是个不怎么理会无关人士的人，班上包括他在内虽然只有10个，但他叫得出名字的也只有修，凯撒和肖恩。至于为什么他认得肖恩：一是他看着凯撒的举动太让人在意；二是，关咲忘不了肖恩看凯撒的眼神，那种赤/裸/裸地注视，完全容不下他人，带着让人心惊的疯狂的执拗。关咲虽然不同这代表什么，不过是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得想让人忽略都不行。修让他当做看不到，他当然也没有那个闲心去管。
不过这次显然不管都不行了。
凯撒还没等关咲拒绝就离开了，似乎断定关咲会拒绝但却不给机会他说出来。
关咲皱了皱眉，走进了教室：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开灯。
当关咲想要寻找灯的开关时，突然被人强势牵制并且点上麻穴，整个人动弹不了地被制约在地上，旋即攻击他的人就骑在了他身上，竟然动手解开他校服的扣子！
肖恩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他没想到这次选修竟然会和心仪的凯撒会长撞在一起，并且凯撒会长对他的印象还不错。前几天老师结合了东部的点穴功夫叫教了他们用力点击人体的某些地方能达到麻痹敌人制约敌人行动的效果。他自己练了不下几千次才敢使出来，没想到竟然一击即中——他约凯撒会长过来，还关掉灯让教室陷入黑暗就是为了偷袭成功。他心爱的凯撒会长，就算他不接纳他，他也要给自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可惜肖恩估计错误了时间：他不知道关咲一向很早来课室练习手速，也没有预料到凯撒会突然遇到急事离开，更不知道他以为偷袭成功的人不是凯撒而是关咲！
此刻，关咲陷入了一种无力反抗的窘态：他知道骑在他身上的人应该是肖恩，对他也不存在杀意，还带着一丝讨好和小心翼翼。可谁来告诉他肖恩为什么要解开他扣子脱他的衣服？还拿身/下的器官来摩擦他？！
“……会长……”肖恩伏在关咲耳边说，“我喜欢你……”伴随这句话的，是肖恩落在关咲□的锁骨上的吻。
突然，“啪”的一声，教室的灯开了。
当肖恩惊慌地坐起来的时候，看见身下的不是凯撒，而是关咲的时候，更是惊讶得反应不过来。
修今天来得特别早，他知道关咲一向很早过来教室，于是就想和他说说话让他放下戒心：他发觉关咲对什么人都是一个样，既不热衷也不讨厌，仿佛他有他的世界，谁都不能走进。
可是他一走到教室就发现教室一片漆黑，于是就顺手开了灯，谁知道他竟然看到了肖恩骑在了衣衫不整的关咲身上：关咲不知道是生气的还是羞愤的，总之□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染上了一层薄红，衬着黛蓝色的校服特别好看，银灰色的眼睛亮得出奇，洁白的贝齿咬着艳红的唇——整个人退去了冷漠，突然变得鲜活和生动起来，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勾人。
“修？怎么了？”凯撒处理完事情之后就急匆匆地回到教室，却看到修伫立在教室门口，愕然地看着里面。凯撒顺着修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了修眼中的情景。
这是第二个人看到他这幅无力的模样了！
关咲更加生气，脸染得更红——他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更让人移不开眼睛，特别是那双银灰色的眸子，里面好像闪着某种吸引人的光辉，仿佛流动的光一样。
就在关咲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时候，他坐了起来，以迅雷而不及的速度，带着UnknownX化的伸长了一点的尖锐指甲，反手一巴打在肖恩左脸：他不高兴，勉强积蓄的力量只能够他这么做，否则他怎么会像个女人一样甩巴掌！肖恩的脸上顿时出现了4道深深的血痕。
“放肆！从我身上滚下来！”关咲一直在忍，隐瞒着不要把做了15年东皇的习惯与语气暴露出来，可是他真的太生气了，竟下意识地带着作为东皇的语气说话。
竟然敢对娼妓一样对他？！他是没试过性/爱，可不代表他不懂！
肖恩听到关咲的话并且被他忽然见长的气势吓倒，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之后才发觉自己被一个平民吓倒了，才反驳道：
“你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我看放肆的是你！”
关咲虽然无力地坐在地上，但他一看肖恩，肖恩就吓得后退一步。
“敢冒犯我，你就得有死的觉悟。”
不知怎么的，凯撒听到关咲的话后，竟然有种回到了迎新晚会上，看到在虚拟屏幕出现的人的错觉。
肖恩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还在流血的脸：他做了什么？为什么就打了他一巴掌，脸上的伤口就这么深？
“肖恩，回去禁足一个月。”凯撒说道：在西甲，学生会长就是有这么大的权利。
“可是我——”肖恩还想辨说什么。
“如果你袭击的是我，你现在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凯撒不是在吓唬肖恩，在任何不明情况下遭袭击，他是一定会将那人击杀。
肖恩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十分落寞地离开教室。
13、12
“先起来再说。”修看不惯关咲衣衫不整的样子，就主动走过去扶起关咲。
“敢看我一眼就挖了你的双眼出来。”关咲不想有人随便碰他，但他更不想一副狼狈羸弱的样子坐在地上。
“好。”修果然把视线放在了另外的地方，把关咲扶起来坐好。
看着关咲端坐的样子，凯撒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点：无论是坐着，站着，还是走着，关咲都有一种优雅，这种优雅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长期形成的，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习惯——他明明只是一个平民，为什么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错觉？
“需要我帮你系纽扣吗？”
“嗯。”关咲回应了一声：他当然需要，一时半刻他还处于身体麻痹的状态，刚才的巴掌已经让他用尽积蓄已久的能量了，现在维持坐着的姿势已经花光了身体所有的力气。况且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像什么样！
“好，我知道了。”修却并没有对关咲的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有任何不满，反而单膝跪在地上，由下往上地系扣子，并且光明正大地望着关咲因微微抬头而露出姣好曲线的脖子：他想到了一种绝种已久的动物——天鹅。那是他在家里翻看一本古老的动物图鉴上看到的；天鹅体型优美，颈长，体坚实，在水中滑行时神态庄重，飞翔时姿态优雅，如同关咲。
“你知道吗？看到你我想起了一个词。”修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整理好关咲黛蓝色的外套，然后说。
“什么？”很自然地，关咲问了下去。
“女王陛下。”身处高位，孤零零一个人守着自己的国家，对所有讨好的男人都视而不见，甚至带些任性与倨傲，偏偏所有男人都想博女王陛下对他一笑。
凯撒这时才恍然大悟：对，女王陛下，关咲的确给人这种感觉。无论他怎么收敛，有些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关咲银灰色的眼暗了暗，然后直视着修罗兰色的眼睛：
“你说错了；”修以为关咲会说抬举他了，谁知道他竟然说，“我是王，但不是女王。”
没错，他是王，即便他是东皇的替身，他都是统治东部的东皇，而未来，他更是会取代现在的东皇而成为东部的新主人——甚至，他还会成为东西部统一后的王。
“女王陛下口气真大。”凯撒笑眯眯地说。
他说的是真的。关咲神色倨傲地转过头望着凯撒：
“我从不说笑。”
不知道怎么的，凯撒看着如此认真地关咲，竟然生不出任何反驳的情绪：是的，这个少年就是未来的王，不是自大，也不是大言不惭，他只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如此而已。
“你是我见过最狂妄的学生，”凯撒神情严肃地坐在了关咲对面，“你想要反西帝？不得不说这是个十分愚蠢的决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交给上面处理掉？”
“不，”关咲回答：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不会理会，但经过刚才的事，他明白了，有些事一个人是做不到的，譬如杀死东皇；他需要其他的人来帮他清理东皇身边的杂碎；“我想杀死的人，是东皇和东部的长老。”
东皇？！
修和凯撒震惊地看着关咲：竟然是东皇？不是西帝？
“……你野心不小。”笑话，就算西部和东部敌对，西部也从不敢把话说得那么坦荡。而且东皇死了意味什么？大陆统一，西帝成为着大陆上唯一拥有异能的最尊贵的人！他们西部人自然在东部人面前高了不止一等！还能得到东皇强化的机甲！
“你说真的？”修忍不住问：他只是开了个玩笑，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么严肃的方向发展。
“我说了，我从不说笑。”
“你想怎么做？”凯撒调整了坐姿，变得随意起来：反正不过是小孩子的狂言，他听听也没所谓。
关咲眯了眯眼：
“与你无关。”不是全心要帮他的人，他不要，他要的是艾莉那一种，不求回报的帮忙。
“这么说，你也只是小孩子过家家吧。”凯撒用激将法。
很好，他的报仇是过家家。
关咲怒极反笑：
“你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
好吧，女王陛下生气了。可是他不说他又怎么断定他的野心值不值得自己帮忙？建功立业是每个男人的梦想，他早就看不惯西部上面不肯直接开战只会偷偷摸摸地派人暗杀东皇的举动了。
“好，我承认我考虑不周失言了，我是很想相信你的话，但你的实力没有说服力。”
的确，这是个大问题，他甚至连第二次月尾淘汰赛不被淘汰的把握都没有。不过……
关咲伸出恢复力气得差不多的右手放在桌子底下，一动念，银灰色的闪光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闪过，然后桌子就分崩离析地倒在地上。
“你……”连最近的修都看不见关咲是怎么弄烂桌子的，更何况是对面的凯撒。
“你用了什么利器？你身上带着武器？”修检查着被切割地整齐无比的切口。
“我还不知道西甲允许携带武器在身。”关咲心不在焉地摩挲着右手：速度好像变快了，操控也变得精准了，很好。
“刚才你也是用手把肖恩弄伤。”不等关咲反应，凯撒就一把捉过关咲的左手：手指修长有力，皮肤有些凉，但接触久了触碰的位置就会温暖起来，仿佛摸着一块金属一样；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很好看的手，但也非常普通。
“看够了吗？”关咲想要抽回手，但凯撒用力抓紧，“放手。”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漂亮的手，是怎么拥有如此大的杀伤力的？
“我只是在过家家，值得你深究吗？”
他已经道过歉了。凯撒苦着一张脸：他不知道得罪女王陛下的后果是这么严重的。
“你明明有过人的实力，为什么要藏起来呢？”修不懂，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有能力不是件好事吗？就像关咲明明在机甲改造方面十分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