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腹黑丞相-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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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汉欢喜的对老妇说着,跌跌撞撞跑向外面,高高兴兴地迎了过去,老妇丢下手里的针线活儿,跟着出了屋子。
楼天籁先行跳下马,然后转过身,扶着郦师白的手。郦师白表现得较为虚弱,在楼天籁的搀扶下,慢慢的从马背上下来。
郦师白微微笑着冲二老打招呼,“何伯,何婶。”
“哎,哎。”何老汉欣喜的连声应着,觉得郦师白有些不对劲,但由于屋外天色太暗,瞧不见郦师白身上的血污,便一时没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何老汉上前牵了马,乐呵呵说道:“郦官人,小天籁,你们快进屋,快进屋……哎,总算平平安安回来了,还以为你们在山里,遇到什么危险了呢……”
狠狠瞪了何老汉一眼,打断了何老汉的话,老妇没好气道:“郦官人和小天籁平安回来,你个糟老头子,就不要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
郦师白感激道:“让何伯何婶担忧了。”
何老汉欣慰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郦官人、小天籁,你们还没吃晚饭吧?老婆子给你们做了饭菜,在锅里热着呢。”
楼天籁的肚子早就饿了,听说有吃的,立即兴奋了起来,“谢谢何爷爷何婆婆!”
在何老汉夫妇的眼里,楼天籁和郦师白是小两口,然而,小两口对他们的称呼,却差了一个辈分。
一个喊他们何伯何婶,一个喊他们爷爷婆婆……
不过何老汉夫妇俩倒不觉得别扭,反而愈发喜欢楼天籁了。
小天籁淘气叛逆,喜欢跟郦官人反着来,哈。
盯着郦师白反复的瞅,见郦师白脚步有些虚浮,而且身上有股血腥味儿,并夹杂着药味儿,老妇迟疑着问道:“郦官人你、你这是受伤了吗?”
扶着郦师白慢慢往屋里走,听老妇问及,楼天籁便答道:“何爷爷何婆婆,我们遇到山贼了,伯伯中了箭,流了好多血。”楼天籁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何老汉夫妇听闻,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何老汉道:“山贼?哎呀呀!居然遇上山贼了?!我就说呢,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见你们回来,原来竟是遇见山贼了!老婆子,你快带郦官人进屋休息,好好照看着,我这就去请大夫!”
何老汉匆忙系上缰绳,抬脚便要走。
郦师白道:“何伯,不用请大夫了。”
“啊?不请大夫?”何老汉夫妇均表示不解。
郦师白解释道:“天籁已给我治了伤,并敷了药,现下无碍。”
何老汉惊愕,“小天籁是、是大夫呀?”
楼天籁笑米米道:“我会治些伤,但不是大夫。”
老妇走到跟前,关切问道:“郦官人身上,毕竟是中了箭,真的不打紧吗?”
何老汉夫妇与楼天籁,三人簇拥着郦师白,进了何三狗住的房间,郦师白坐在床边,从容微笑道:“天籁年纪虽小,本事却不小呢,我的伤势不打紧,何伯何婶尽管放心。”
为使自己看起来像个有本领的姑娘,楼天籁收起笑脸一本正经道:“伯伯只是失血过多导致身体虚弱罢了,伤得不重,休息几日待伤口愈合了也就没事了。”
郦师白身上虽然染了不少血迹,但脸上却是一派的怡然轻松,仿佛他的腰部,只是被箭刺破了一点皮。
何老汉夫妇瞧着,心里安稳了不少。
老妇道:“郦官人既然受了伤,肯定不宜跋涉,不如就在我们家里,多住上几天吧?”
何老汉道:“对啊!郦官人和小天籁先安心在我们家里住下吧,等郦官人身上好些了有了气力再回盛京不迟。”
正文197 私…奔
丞相大人和楼家小赖皮有个共同点,那便是都拥有着能够欺瞒世人的外貌。
一个气质使然,一个天然萌物。
丞相大人风姿如神偏平易近人,楼家小赖皮活泼灵动招人怜爱,憨直淳朴的乡间老夫妻与二人相处,焉能不心生喜欢?
更何况丞相大人和楼家小赖皮来自盛京城,何老汉夫妇的两个儿子便是在盛京做活儿。
何老汉最喜欢跟郦师白聊天,每当郦师白讲起有关于盛京里的事,何老汉便会异常兴奋激动。
仿佛对盛京多一分了解,他与两个儿子之间的距离,便要近上一分。
“多谢何伯何婶的好意……”郦师白微笑着欲言又止,望向楼天籁询问意见。
反正整日里闲着也是闲着,又没有正经事情可做,远离繁华喧嚣的都城,在山明水秀的小村庄里,轻松愉快的玩儿上几天,可说正合楼天籁之意!何爷爷夫妇俩盛情挽留,他们若就这样拒绝了,那多不好哇?况且丞相伯伯身受箭伤,余毒未清,身体甚为虚弱,正是该好好休息的时候,倘若马上动身回盛京,对丞相伯伯身上的伤,只有坏处没有半分好处。
委实没找到拒绝的理由,楼天籁点头同意之余,上前抱着老妇人的胳膊,分外懂事乖顺的道:“我和伯伯都喜欢住在何爷爷何奶奶家,可就怕给何爷爷和何奶奶添麻烦……”
目不转睛瞅着楼天籁卖萌的小模样,老妇人几乎能听到自个儿心肝融化的声音,“也不过就是多准备两幅碗筷,多做两个人的饭菜罢了,能麻烦到哪儿去呀?你们小两口啊,安心在我家住下就是。”
楼天籁大眼睛眨巴眨巴,“……”呃,听错了么?
何老汉忙附和道:“不麻烦不麻烦,一点儿也不麻烦,我跟老婆子巴不得你们小两口能留下来多住些日子呢!”
楼天籁摸摸脑袋,困惑道:“小两口?”
老妇人掩嘴笑道:“郦官人已经跟我们说啦,你们是新婚小两口!”
虽然因为想让大魔头死心,是有嫁给丞相伯伯的打算,但是现在他们分明还没有成婚嘛,丞相伯伯撒谎!楼天籁歪着脑袋抿了嘴唇,灵气逼人的眼眸瞅着郦师白,无声询问缘由。
“就算我不言说,以何伯何婶的眼力,也能看出来的。”没有丁点儿被戳破谎言的尴尬和慌张,郦师白泰然自若,迎上楼天籁的目光悠然微笑,眸光温柔仿若冬去春来,被暖阳溶化的第一滴水。
何老汉爽朗大笑,发自肺腑道:“哈哈哈哈,郦官人和小天籁乃天作之合,是再没有的登对啦……”
“我去把饭菜端来,你们小两口就在屋里吃吧。”老妇人边说,边往房门口走去。
楼天籁跟上前去,“何奶奶我帮你。”
握着楼天籁的小嫩手,老妇人不禁感慨,“真想瞧瞧天籁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养出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呢?”
何老汉拎了一壶茶水进屋,倒了一碗递给郦师白,笑着道:“郦官人,先喝杯热茶润润嗓子。”
郦师白接过茶碗,并一如既往的,极有涵养的道了谢。谢来谢去其实会让人觉得生分,但奇异的是,在郦师白做来,却格外令人舒心。
何老汉道:“郦官人呐,小天籁既然能治伤,那咱们就不用请大夫了,不过总得买些药吧?另外还需要些什么东西,郦官人尽管说,明儿我就去买来。”
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郦师白|面上露出如倍蕾初绽的笑容,带着几分刻意夸奖的意味说道:“需要些什么药,得问天籁才知道,天籁是这方面的行家。”
何老汉赞叹道:“小天籁可真有本事哦!”
楼天籁与老妇各自端着饭菜,一前一后的走进房间,正好听到郦师白和何老汉的夸赞,楼天籁咬着娇软的红唇,面上有少许的羞赧。
“其实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何爷爷,伯伯,你们别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呢。”
屋里三人见状皆大笑起来,虽然在郦师白看来,楼天籁这副害羞的模样,简直假得不得了,但却极是有趣,所以三五不时的,郦师白便要逗上一逗。
何老汉翻箱倒柜,找出多年不用的笔墨,以及泛黄发霉的纸张,送到郦师白暂居的房间里。根据楼天籁的要求,郦师白写下几味药名。瞧着郦师白写下的清单,何老汉不住的赞叹。
治疗外伤的药楼天籁的衣兜里还有不少,足以供郦师白用个三五日,因而只需要几味内服调养的药。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郦师白和楼天籁都钻进了被窝,与昨天晚上一样,钻进了同一个被窝,不同的是,昨天晚上是偷偷摸摸进行的,而今夜光明正大名正言顺。
在蔁淮山林中发现大批刺客尸体,楼天远几乎不用怎么动脑子就知道,必定又是北奥国那边派来刺杀郦师白的。
近两年,北奥对郦师白的刺杀,愈发的频繁密集了。
北奥的那群人,眼瞅着国家的钱财,大把大把的落入郦师白的口袋里,却毫无还击之力,终究是被逼急了。
郦师白的存在,让他们如坐针毡,郦师白一日不死,他们便难以安寝。
想象着郦师白与楼天籁被百余刺客包|围的场面,楼天远面色刷白浑身的汗毛瞬间竖直。
薛涛见状说道:“依现场情形来看,这些刺客均死于丞相府暗卫之手,丞相府暗卫的本领如何,四爷再清楚不过,相信小姐定能安然无恙。”
楼天远冷着脸道:“天籁若损了毫发,我便宰了老白那厮!”
薛涛:“……”想要宰郦丞相,不太现实。
薛凡:“……”四爷是打算与北奥国那群人勾结为伍么?
扫视薛涛薛凡俩人,楼天远皱眉道:“你们这什么表情?”老小活家。
薛涛改变话题,“经过一番厮杀,郦丞相和咱小姐定然已经下山了。”
薛凡配合得很好,“天色已晚,郦丞相和天籁小姐应该不会趁夜回盛京,多半是到附近村庄借宿了,四爷,或许咱们应该到附近的村庄瞧瞧。”
楼天远主仆三人没再停留,踏着薄暮到了距离蔁淮山最近的快活庄,打探了一遍没有寻见郦师白和楼天籁的踪迹,紧接着又赶到了邻村。连续探访了三个村庄,仍无所获,夜色渐浓,为避免扰民,楼天远主仆三人商量了一番,找了一户比较好说话的人家借宿。翌日清晨继续在附近转悠,当他们来到第六个村庄时,终于有了收获。
“……那男的二十多岁的样子,像个富贵人家的,出手阔绰,临走时给了俺好大一锭金子呢……女孩年纪较小,多不过十四五岁,生得格外玉雪可爱……”
楼天远主仆三人玉树般,站在一所农家小院中,向一位青年小伙打听。
刚返身进屋的妙龄农妇很快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只绣着粉红玉兰的荷包,“这是那位小姑娘落下的,俺瞅着好看就收起来了,你们瞧瞧看认得不?”
楼天远接过荷包一瞧,认出是楼天籁平常佩戴的,便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小姑娘身上可有受伤?”
农妇摇头道:“没啊,小姑娘好着呢。”
青年道:“那富贵官人身上倒有伤,不过并不严重就是了。
妙龄农妇抢着说道:“对啦,那小姑娘还懂医术呢,富贵官人身上的伤,就是那小姑娘给治的。”
得知郦师白受了些皮外伤,而楼天籁毫发无损,楼天远顿时安心了,“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青年答道:“今儿一早就走了。”
“知道他们去哪了吗?”老白和天籁离开时,多半不会交代去处,不过楼天远还是随口问了一问。
妙龄农妇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道:“俺听他们聊天时说起,他们似乎是打算去端州游玩……”用胳膊肘推了青年一把,“哎,他们说的是端州吗?”
青年回想了一下,点头道:“是端州,没错。”
楼天远道了谢,一行三人离开农家小院。
薛凡问道:“四爷,咱们现在要去端州吗?”
楼天远沉吟片刻说道:“去!”
薛涛道:“那咱们这就出发吧,郦丞相身上有伤,应该未走远,咱们动作快些,兴许能够赶得及。”
楼天远主仆三人跃上马,绝尘远去。
农家小院里,妙龄农妇拉扯着青年进屋,关了门躲在卧室里,妙龄农妇急不可耐的,从枕头底下翻出一锭黄金,狂喜道:“哈哈哈哈,真不知道咱们这是走了什么运,随便瞎编几句话就得到了这么大块金子!五十两金子啊!五十两金子啊!咱们下半辈子不用愁了!”
青年忐忑道:“骗人终归不太好。”
妙龄农妇白眼啐道:“没脑子!咱们这不算骗人,咱这是帮人!”
“帮人?”青年不解。
妙龄农妇道:“这你都想不到啊?脑子里全是猪屎吧!显然是那位咱们没曾见过面儿的富贵官人,拐走了方才那位爷的小妾!私奔!为了避免被方才那位爷追上,那富贵官人便派人到咱这儿,花重金让咱们编|瞎话……”
青年懵了,“啊?”
妙龄农妇也不解释,双手死死攥着黄金,顾自摇头叹息道:“有钱人家就是复杂,啧啧……”
正文198 诱…惑
因闲着无事可做,郦师白便找了根竹竿,自制了简易鱼竿,于阳光明媚的午后,携了楼家小赖皮,来到小河边垂钓。河水清澈见底,瞧着鱼儿们摆着尾巴,在眼前欢快畅游,楼天籁失去了耐心,挽起衣袖便要往河里跳,却被郦师白单手揪住了衣领,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