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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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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鸣傲气地抓了抓张仲文的头,亢奋地说:“我们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之间有什么承担不了的后果!我现在就出去挑战你爸,赢得你三十年都无法获取的他的尊重!你就缩在这里等着瞻仰我的胜利凯旋吧,你根本不懂人与人之间相处的真谛,尤其是孝顺父母这方面,这不是金钱与物质就能表达的一种诚恳的感情,需要彼此敞开心灵,需要勇气去坦白,需要慷慨地接纳!”
  张仲文冷冷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耿鸣,默默地咽了一口气。
  然后耿鸣就蹦蹦哒哒地跨着治愈系的脚步嘴里炖着心灵鸡汤跑出去了。
  张仲文低头继续看杂志——其实这不是杂志,这是一本包装成杂志的他即将收到的生日礼物的图册,内容是天罗地网般的丰富,礼物赠送者不具名,但是他可以预先否定他不喜欢的东西。他的目光在六种颜色数量为二百五十五的Iphone3上停留了很久,他在想要不要找个时装设计师把这它们做成一件时装穿在身上去气死白二。
  半个小时之后耿鸣怪笑着回来了。
  “起来,跑路吧!”
  “Why?”
  “你爸说要去法院告我。”
  “起诉项目是?”
  “我听他那意思好像是说我入室抢劫强奸什么的,天啊,你爸真的懂法律的!”
  “这个按常规程序来说不是要报警的么?”
  “他又说可以私了。”
  “金额?”
  “五万。人民币。”
  “是啊……这是他觉得真能从你身上挖出来的价钱,多了你也拿不出来。天亮了去银行取钱吧,破财消灾,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谈话之后,你平衡了?”
  “没,崩溃了。他写了一个欠条,手里拨着110的电话,逼我按了手印,他说如果我不给钱,他就报警,还要把这事捅到我单位里去!话说回来,为什么他会有我的身份证工作证复印件的?”
  “你第一天来我家,洗澡的时候,他就拿了你的证件跑到楼下去复印的。他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凡人有保护自己权益的手段,克扣证件和掌握目标信息资料是最常见的一种。”
  “看,所以我讨厌洗澡!他说要在两天之内见到现金,抢劫啊,我上哪里搞五万块钱给他!他撂狠话了,不给钱也成,要么我灭他的口,要么等着他告到我倾家荡产牢底坐穿,黑道白道他都不怕!我觉得他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在吓唬我的样子!”
  “那么跑路又有什么意义呢?你能跑到哪里去呢。耿大明王天神下凡,入室抢劫强奸,即便110抓不到他法院判不了他,但是我爸真要是报了警又提供了的这位神的身份资料,根据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法则,有一个叫韦陀宫的强悍执法部门就会得到消息做出反应,但是根据嫌疑人的身份,真正出面调查的应该是25科的专员。我觉得专员调查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公司的论坛里会出现一个新的八卦贴而已,所以我真的想不出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一大早上的跑路跑个啥劲。”
  “我没有抢劫,我没有强奸!我是不堪讹诈和侮辱,战略性撤退!”
  “你的凯旋,他的尊重呢?”
  “曲线,这是一个曲线的过程!好了,不要废话了,上班去!我只有在我的办公室里才能精准成熟的思考!今天坐班车!走!”
  “二狗你真体贴,知道人家被你摧残蹂躏了一晚上需要休养。”
  “我才懒得管你!听说班车上现在可以吃东西,且还在卖很好吃的麻花和卷饼,我要去尝尝!”
  “呀,隐忍内敛含而不露的铁汉柔情什么的最萌了。你去卖萌很容易凑够五万块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五万块的罚款还是太少了,俩人去卫生间里洗脸演变成了洗澡,洗澡又演变成了晨练——耿鸣在喷头下用手捂住了张仲文的嘴,他自己咬着一条毛巾,哗啦的水声掩盖肉体的震动,卧房里的张世荣应该听不见什么。
  耿鸣勒着张仲文的脖子边动边说:“喂,周五晚上我不值班,我带你去十六王子栈桥玩吧!咱俩认识这么久了,我都没好好带你玩过……“
  “那个闹哄哄的地摊夜市有什么好玩的。不去!不如早点儿回家进被窝,干这个!”张仲文享受地摇着头淋着水否决了耿鸣的提议。
  “你就不能乖乖地听我一会儿话么。你知道二狗没钱,没法带你去逛大商店买好东西去一些很外国很高消费的地方……也就能领着你在公司的地盘上夜市的小摊上招摇几圈了。我给你买一团棉花糖,我也买一团棉花糖,咱慢慢地舔着糖丝溜达,看那些笨蛋们玩套圈打娃娃,听那些五音不全的人唱歌看人妖歌舞表演。然后你要听我吹牛,很崇拜很羡慕地跟在我身边,问我很多你不懂的问题……我也不打你,不骂你,攥着你的小爪子,牛逼哄哄地谁也不屌。走到什么花前树后背人的地方,咱就亲嘴。玩够了,你背我回家,洗脚,进被窝里继续亲嘴亲热,然后我抱着你睡觉。”二狗喘着粗气,但是有条有理地给张仲文计划周五晚上的安排。
  “等你培训班回来吧。周五晚上我们好好休息,周六有大Party。”张仲文随意地点点头。
  “嗯,也好。你咋了,生病了么,我觉得你在发冷……你背上起霜了。”耿鸣惊悚地停了下来。
  “没事,别停,二狗,使劲儿,使劲儿啊!我说你不要停!”张仲文惊慌地晃着腰,焦躁地祈求。
  “嘿嘿,好。张仲文,我就是告诉你,你那些花花肠子的狗屁计划在我这都没用。大哥我早看穿你的各种把戏了,你年纪也一把了,别整天穷琢磨瞎寻思那些歪门邪道了,反正你有钱,我有肉,你就老老实实地包养我算了。我吃的是挺多的,但是我吃的便宜呀!你想想呀,除了我,谁还有这么大的家把式?谁还像我这样只要喂饱了就肯在你身上出力?你就听哥我一句劝,以后好好跟我过吧,你就死心塌地地服侍我就得了,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了,哥出头给你搞定,行吧?”耿鸣温良进出,好言相劝。
  “Can you just fuck? Why are you ruining this?”张仲文腰弯得越来越低,气乱声嘶。
  “好不好嘛!”耿鸣用下巴蹭着他的逆鳞,发出很憨厚很讨好的祈求,犬腰强顶,两条水汗淋淋的大腿温情地摇动着。
  “Shut up; just fuck me!”张仲文恼火地嚎叫起来。
  “小二狗也在问你,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好不,不好?好,不,好!哈哈哈哈……”耿鸣连说带动突然大声笑了起来。
  “为什么?”张仲文昏头涨脑地问。
  “因为……虽然……就是吧……那个吧。呸!你就是觉得,咱俩注定是一家人。然后吧,差不多吧,应该是吧,你这个小畜生,现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嗯!你不要逼我说第二遍,我会不好意思的。”耿鸣撅着嘴觉得自己很受挫,他掰着张仲文的屁股轻摇慢晃地说。
  张仲文猛然回头,目露精光地问:“好吧,二狗,我问你,假如我和你爸爸同时落水,你先救谁?不要停,烦死了,再用力!”
  “你!我爸会游泳的!”耿鸣惊慌失措地加快马力,扶住张仲文的肩膀殷勤地说。
  “那我再问你,你们单位分了一箱鸭梨,你是搬回我家还是搬给你爸?”
  “给我爸!因为我们单位分的都是烂东西,但是我会自己掏钱再买一箱好的给你家!”
  “最后一个问题……假如我的菊花松了你操的不爽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使劲儿吗?”
  “不会!因为你的菊花越松,我就要越使劲儿,比现在还使劲儿!”
  “二狗……”张仲文彻底震撼了,泪水盈盈,感动中国。
  “嘿嘿。”耿鸣不好意思地低头努力做事。
  “Congra……tu……la……tion……S!You; you   win!”张仲文鼻孔大颤,腿若筛糠,最后几簇稀薄寡淡的天龙玉液激振而飞,甩到浴间的瓷砖上,然后他严肃脱离二狗的武器,转过身来,半瘫半跪地在二狗面前,脸贴着他的大腿,紧紧环抱。
  “累了吧……要不咱翘班,二狗抱你睡一天!”耿鸣觉得脸上微微麻痒,大咧咧地用手蹭了一下脸说。
  张仲文淡泊地摇了摇头,目光清亮地说:“二狗王子殿下,请让奴婢为您奉上原装正版天蛇的密宝。”
  “好,好!”耿鸣其实体验过免费试用装和公测beta版,知道这个东西的威力;虽然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天蛇突然就真心吐宝了,但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何况这天字号生物的终极宝物可是他辛苦多年的劳动所得。
  水声淋淋,耿掐着腰站在喷头前很见过世面地说:“哼,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一般般,一般般啦!”
  水声哗哗,耿鸣突然不想也不敢说话了。他睁着眼睛,却看见了漆黑的宇宙中炸开一片璀璨的星云漩涡,但是他觉得自己全身裹着阳光暴晒后松软沁香的棉被,在玄奥美丽无边无际的宇宙星河中漂浮游荡。同时,大概有几千亿条柔丝小蛇从自己丹田孵化而出,善意欢快地地咬破他的血管在肌肉和皮肤中穿梭遨游,当然,他男性的生命尊严最重要的昂扬区域上,冠状地带上有无数只小蛇吐着火苗,汹涌而至,朝裂缝中钻挤,又有无数只挂霜小蛇沿柱铺着冰花将前沿焚烧欲裂的温度时时安抚延缓。这艘群蛇乱舞的飞船同时又被一个搅拌激荡着酸酸麻麻微通半痒的电荷漩涡深深地抽入狠狠地吐出,就连飞船的起落架和两个球形能量舱都未能幸免,那厚颜无耻敬业热诚蛇群用细滑的粘液熨平了能量舱上所有的细微皱褶的角落之后,一道清冷的寒风就朝着飞船后面那生长着繁茂植物的时空裂缝射去,尖尖的碎冰试探性一次又一次扎进如秋菊抱蕊的裂缝中央,引起宇宙的能量共鸣与风暴震荡,群蛇乘风而至,一层层一环环地沿着漩涡的纹理涌进,又有一个枚裹慢棱刺的炽热的尖角陨石刺探着裂缝内的风情,它撕扯开的空间让那些贪婪勇敢的小蛇深入了缝隙内壁,蛇融化成水,水孵化出蛇,飞船开拓着宇宙,宇宙震荡着飞船,时间空间生死轮回,永无休矣。
  张世荣和张仲文有一个微妙的战略平衡,那就是张世荣会盗窃张仲文的咖啡,所以他也无视张仲文盗窃自己的烟。张世荣顺手做了一票之后在卧房里依然觉得焦躁暴怒终不能寐,天大亮之后他决定要出去走走,披上衣服刚想出门闻到了咖啡的味道,便进厨房了也给自己煮了一杯。
  他端着他也觉得特别有品味的咖啡刚走出厨房,就听见卫生间伴着水声传来那个红脸大胡子吃货秦腔吊嗓般震耳欲聋裂墙断梁的长啸:
  “啊,啊——嗷——呜——嗷——嚎——”
  张世荣用一只手捂住耳朵,洒着咖啡匆匆夺门而出。
  张仲文跪在耿鸣身下,虔诚入神地珍惜着他用尽一生的心血与智慧在寻找的宝物。
  此时此刻的他,不是沧海云涛中翻云覆雨的晶天神龙。
  他也不是那条隐遁黑暗潜游阴影捕猎求生的魔道妖蛇。
  他觉得他自己洗尽铅华冰鳞落褪,素颜赤裸地变为那个有理想有信仰有尊严有明天的男孩,且不用在花房里栽培植物的生殖器了,而是在浴室里伺候雄性动物的生殖器!因为吃了这么多的苦,骗了那么多的钱,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白操了那么多人,他终于长大了,他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个成功的男人,话说这个世界上所有正直善良单纯勇敢的男孩,哪个的梦想不是寻找到属于他自己那根坚硬粗大5P18+的鸡巴呢?他面前嘴中这根虽然有点儿包皮问题不那么年轻且怎么洗似乎都有些腥臭味儿,但是它真是想操自己爱操自己且能操爽自己的啊!这是他张仲文真正苦尽甘来一生所求的归宿,他觉得他如果不是死在这根鸡巴上,那么也要死在这根鸡巴旁边!
  当然耿二狗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是多么的熊,他依然挺胸昂头掐着腰站在那里,但是却啼泗滂沱歪鼻斜眼不敢挪动一步。意识混乱的他没有发现,黎明的朝阳给每一颗飞溅在浴室里水珠烫上了金,他大喜若悲的苦瓜脸上,滋生乱散的胡须从末梢开始亮出红光,每一丝每一缕都开始无声无温地燃烧,不消片刻那乌黑乱草半扎须及面部痤疮和各种不良色素沉积都随着玄妙火苗的收缩摇曳化为青烟,只在唇上颊边留下少许正常男子应有的健康须发。不过的红皮紧绷的面庞上,残余的泥水污渍自动排列出显出一行字:
  And you are wele Bitch!
  为了防止耿鸣休克死亡,张仲文暂时停止提供天蛇的礼物,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扑进耿鸣的怀里,娇嗔无比地哭诉道:“二狗,老大!我好想你啊!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呜呜……”
  “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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