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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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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了一晚上就在等机会说这个词恨这个事是吧?”耿鸣歪着嘴无奈至极地说。
  “Yeap! That’s killing me。”张仲文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招招爪子呼唤亲眷。
  耿鸣客套地问了一嘴:“那么励持大兄弟你晚上住哪里啊?”
  “我?我去找片空地躺着,看看星星什么的。今天海水泡太多了,我要朝土里流失一些盐分。不然我才不把房间送给你们呢!”励持很礼貌地回答。
  “啊?”耿鸣有点儿懵了。
  “意思是说他要变成一条河,淡水龙都有河川化身,这是龙类隐藏自己在自然中拟态栖息的一种方法而已。Chris,找个安全隐蔽点儿的地方啊,好像浣纱最近又流行起来了。嗯!”张仲文说完对耿鸣满意地笑笑,转身离去。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啧啧,真好,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洗澡啦?”耿鸣对励持点头作别,很是羡慕地跟在张仲文身后喋喋追问。
  “二狗,这就是我要和你谈的问题,即便是本身是可以化为河水的龙王,一天也是要基本洗两次澡的。洗澡是一种生物进化到一定文明层次之后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对于你们人来说,主要目的就是是和近亲的猴啊猩猩什么的拉开距离。再具体来说就是你和宝宝今天晚上都要洗澡!”
  “那么你也变成一条河,我和宝宝跳进去洗!”
  “我没那个功能,我要变也是变成一大块铺着雪块的浮冰,不能引来美人浣纱,只能引来企鹅产卵!二狗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企鹅么……”
  “啊啊?”
  餐桌旁的励持用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张仲文和耿鸣抱着孩子渐渐消失在栈桥出口,突然对着穿梭的侍者敲了一下响指,低语几句之后,心情愉快地抱着胳膊欣赏着漫天亮银闪耀的群星。没过多久他就拿到了一杯香槟,他看着酒杯中倒影的自己一片侧脸,长长地嘘了一声。
  
    
    ☆、第一百一十二话:爸爸的梦

  “呐,洗澡,洗澡!洗完了床也被占了吧!”
  耿鸣围着浴巾,浑身飘着木瓜沐浴液的香气,很小声但是很激愤地指着雪白的床单正中那缩着一小团肉说道。
  张匣姑女士的今天真是充实快乐的一天。今天她见到了想念的妈妈,巡游了拖拉机花车,吃到了美人树的果实,骑着大狐狸在海边沙滩上奔驰,泡了帅哥如云的酒吧豪饮巧克力牛奶纵情狂舞,后来又观赏了城堡上恶龙阿姨痛打猴子叔叔,经历了幽暗古堡冒险,饱餐了美味牛蛙腿肉,最后来到了一个流水淙淙鲜花盛开的木制阁楼宾馆里,被爸爸喝下沐浴液之后吐出的温水泡泡清理的得非常香。那么被爸爸抱上这张洁白如奶柔软如梦的大床之后,不爬到云彩的最中央的位置,占据最安全最有利的地形,趴倒就睡,还等什么呢?
  “天啊,她上辈子一定是个测绘几何学专家,180厘米宽220厘米长的双人床,她能用自己92厘米的身长17厘米腰宽如此精准地霸占这个床的对角中心。似乎为了宣誓领土主权,她竟然采用了伸展腿脚撅屁股的伏卧……”张仲文含着牙刷囫囵地唠叨着。
  “你信不信,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在宾馆开房并亲眼看见一个裸女躺在我面前……喂,你说宝宝是被今天晒黑的,还是她一直就是这么的……不白。她看起来好像一个埋在雪地里的小土豆啊!”耿鸣对自己的比喻非常得意。
  张仲文痛苦地用单手扶额,极具挫败感地说:“Don’t even let me start it…I really hate the   blaming your ex…wife speech。”
  耿鸣的英语听力有着奇怪的突破点,他挠了一下耳朵很炫耀地说:“我的前妻就很白,她们县的女人都很白。”
  张仲文面瘫着摇了摇头,刷着牙又走回了浴室里。耿鸣很是好事地追过去,站在浴室的门口讨人嫌地追问:“其实我对你有一个非常终极的疑问,真的,我越了解你,我就越觉得这个事情蹊跷……你怎么就和你前妻……你懂的,你的前妻叫什么来着,蔡小艳?”
  浴室的木门打开了,一股澎湃的水浪砸向了耿鸣的脸,很显然,这是炸着寒气的冰水,耿鸣被浇得嗷一声跳了起来,他抱着胸蹦蹦跳跳地逃开,过了一会,他又哆嗦着把头探进浴室里,继续死皮赖脸地问:
  “说说嘛,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蔡丽艳是个会下降头的花蛊婆,巫女,神婆,她有很多降伏男人的手段。我是男人。”张仲文甩着头发上的水,指了指自己胯下,冷淡地说。
  “你不是男人,那个时候你是蛇妖,半妖,人妖……嘿嘿,我真的不相信你能被强奸……这个不是啤酒,说明书上说这是一种轻型低酒精的……水。”耿鸣小心地亮出他藏在腰后面的脱脂啤酒,吐着舌头强调。
  “回公司查一下资料,降龙蛊女二十八岁后第一个秋天的满月前,必需怀孕且生下一个孩子,不然他们会变成植物人。我没在开玩笑哦,目前没有迹象表明宝宝也不受这个规律的约束。”
  “这个我知道呀,但是满大街那么多男人……咳,为啥是你呢?”
  “蔡丽艳不想生孩子,也不想结婚,她向往自由无约束的小资产阶级生活。但是她发现好像无法逃离和回避自己的命运,于是就和我作了个交易。我给她寻找一个无怨无尤听话健康的种猪交配,如果是女孩她可以抛给山里的婆婆,如果是男孩子给我处理,卖给有钱人家什么的,钱全部归我,大家双赢。但是种猪事到临头反悔了,跑了,蔡丽艳很火大,嗯……作为一个优秀的中介,为了给客户提供最优质的服务,The   deal is deal,嗯,于是雪地上的小土豆就躺在那里了。”张仲文不需要毛巾擦拭身体,随着他说话的工夫,身上的水就全部消失在他暗白的皮肤里。
  “一个小孩能卖多少钱?我不觉得你那个时候缺这笔钱。”
  “天蛇化鳞第八十五个任务,满足仇人的要求。宝宝出生那一天,我长出了一百四十五片冰鳞。没错,蔡丽艳是我的仇人,我最大的仇人!杀不死砍不烂,以后也不能杀不能砍,你永远讨厌她但是你摆脱不掉她!”
  “那么你那温柔可爱什么都听你的小五哥为什么会跑呢,你想过没有?你有没有用你那充满智慧的大脑深深地思索过?”耿鸣得意地讲出了他觉得最有实质性的问题。
  “……Are we really discussing about this;   now?”张仲文反感地举手投降,狠狠地瞪着耿鸣说:“那么皮肤白皙什么都会干的方秀玲为什么会跑呢,你想过没有,你有没有用你那充满智慧的大脑深深地思索过?”
  “有。”耿鸣很有信心地回答。
  “因为是我的历史问题导致你的离职调动好几年不能回家是吧,是我的历史问题使她深陷传销倾家荡产迷途不返是吧?总之我是万恶之源,都是我坑的害的,什么都赖我。”张仲文淡定地说。
  耿鸣喝了一口啤酒,摇了摇头,悲叹道:“是我,是我耽误了秀玲,我对她不好……”
  “Oh; e on! You are not fooling anyone。 You play this I’m guilty   look is nothing but mocking me。”张仲文恼怒地叫唤起来。
  耿鸣没太听明白他的话,但是他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刻傲慢地拍着张仲文的肩膀呲牙道:“很震撼是吧,不明白了是吧。嘿嘿,这就是真男人和假男人的区别,我勇于承担错误和责任的胸怀,是你这种小妖精再修炼一万年也达不到的境界。”
  “呃,是么,那么我家马桶边上的尿渍是谁干的?”
  “你!”
  “我妈放在电脑桌旁边的防辐射鸭梨是谁偷吃的?”
  “宝宝!”
  “我爸放在沙发上的眼镜盒是谁坐烂的?”
  “你妈妈!”
  “我坐在马桶上尿尿!宝宝还咬不动鸭梨!我妈没有那么大的屁股!”
  “亲王殿下,您如此明察秋毫体恤民情,真是华夏之福苍生之幸,不过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儿安歇吧。”耿鸣突然很谦卑地弯腰,一把搂住亲王的龙腿,把他扛到了床边。
  “这样是没法睡的,我们俩即便是能躺在两边,可是晚上一不小心翻身什么的,宝宝就土豆变土豆泥了!另外,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穿上内裤。”张仲文扭着身子指着床上酣睡的裸女困扰地说。
  “虽然地毯很大很干爽,但是我还是不能容忍这个自私的女人独霸一张大床,呜……我想想。”耿鸣摸着脸思索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耿鸣扯着床单提拉,睡梦中的小宝宝缓慢地向床头上两个枕头围拢成的山谷之间滑动。
  “可是我觉得这样也不安全,你晚上会打呼噜,肯定会吵醒宝宝。何况,你那大脑袋翻来覆去的,也会挤到宝宝。我还是带着她去海边睡吧,我可以把她放在我的头发,呃,鬃毛里,龙形睡眠的时候没有打滚翻身这种说法。”张仲文很精明地躺在床的东侧,很是纠结地看着躺在西侧的耿鸣很小声地说。三个人盖一条被子的结果就是张仲文和耿鸣的脸都被捂住了一半,但是夹在枕头中间的张匣姑正好被覆盖到肩膀。
  “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就去沙发。”耿鸣瞪着眼睛很认真地说。
  “好吧,我相信你。”张仲文满意地撇撇嘴,和女儿脸对脸地躺在一起,用膝盖顶着耿鸣的大腿,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宾馆真是华而不实,其实明明屋子很大,却摆了很多没用的花,粉一朵白一朵地到处都是……这栋楼也真奇怪,好像是水边的两只牛角……我完全搞不懂有钱人在想什么。”耿鸣细声细气看着木制阁楼房间里盛开的冠状鲜花,木制家具上的舒展的青葱长叶,发出民众的埋怨。
  “天黑了你没看清楚,那不是牛角,那是两片涡形白色的花瓣。这个地方叫百合仙苑……Chris is so   annoying。”张仲文昏昏沉沉地说。
  “是你把宝宝拽下去的么?”耿鸣一扭头,发现张匣姑缩进了被窝里,他掀开被子一看,她睡觉的姿势完全没有动,但是现在头朝着张仲文的胸,神情严肃地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没有啊,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她在动,她怎么下来的……我从来不抱她太久的,因为我比较体寒,她在我身边久了也觉得不舒服,会感冒的。”张仲文睁眼很困惑地说。
  耿鸣不以为意地一撅嘴,轻轻地推着张匣姑,又把她推回了枕头的夹缝中,低声说:“好啦,你睡吧,我欣赏一下洁白美丽的百合花。”
  “二狗,别告诉任何人我们住在百合仙苑,别告诉任何人你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欣赏百合花。”张仲文闭着眼叮嘱道。
  “为什么?呃……宝宝怎么又钻你怀里去了?是不是她觉得热啊?”耿鸣出神看花的一会儿功夫,他发现张匣姑又钻进了被窝里……而且一点儿迹象和声响都没有。
  “嗯,有可能,这里是南海,可以说是热带气候了。我搂她一会儿好了,我睡觉很老实,可以完全保证一个姿势丝毫不动的。”张仲文无奈地搂着女儿,笑了一下说。
  耿鸣苦恼地撑着腮帮子,觉得有点儿受排挤的感觉。
  不过他没有苦恼多久,大概也就十几分钟之后,他觉得被子里动了一下,张匣姑打了个滚,很明显地把头顶到他的肩膀上,只把一个冰凉的屁股对着她的爸爸。
  “呵呵,宝宝终于发现她其实更喜欢我了……”耿鸣得意地嘲讽。
  张仲文眯着三角眼,阴冷地说:“我真的觉得,这不是一个喜欢不喜欢谁的问题,不信你再观察一会儿,很快就会发现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势利……”
  半个小时之后,耿鸣也认识到了张匣姑的丑恶本质。
  很明显,朝爸爸的怀里滚是因为她觉得有点儿热。朝二狗的怀里滚是因为她觉得有点儿冷。
  “那这样宝宝会不会生病啊?再说了,你有那么冷么,我的火气有那么大么?我完全感觉不出来我们俩的体温现在有什么区别!”耿鸣看着表情很安详满意的张匣姑略带惊讶地问。
  “宝宝很难生病,尤其是在她睡觉的时候。降龙蛊女睡眠的时候相当于回到了她们的母树花巢里,那个母树会保护所有的蛊女不受外界疾病和灾难的侵扰,这是一个可怕的种族,好吃懒做的基因很强大,她和她妈及所有的黑婆娘们一样,只要自己想睡,那么就一定睡够了为止,中间发生的打雷地震失火洪水下刀子,都和她们没关系,保险公司很爱这种客户的。我觉得,她就是在享受两种不同的睡眠状态,爸爸身上清爽的海风和对面那种热乎乎的馒头味whatever,你可以理解为她喝酒的时候点了俩菜,夹几口这个再夹几口那个。”张仲文很耐心地解释道。
  “哼!”耿鸣怒了,他掐着张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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