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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s.w.档案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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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楼层,迎面一个办公区;格子办公桌七扭八歪地摆放着,大部分空着;几个姑娘小伙儿围在同一张桌子前、对着同一个电脑屏幕,不知看什么呢,不时发出一阵哄笑,还肆无忌惮地互吐烟卷。
  徐之元蹑手蹑脚从这些人之间穿过去,却给个眼尖的家伙逮个正着:“找谁?”
  “那什么,人事科。。。。。。”
  “噢!是你!”那家伙快活地笑起来,拍拍徐之元的胳膊,“去吧!快去吧!”他把徐之元带到最里面的走廊,右拐,在第四扇门前停下,拧开了房门——根本没敲门。
  办公室里也是乌烟瘴气,烟味儿呛人。
  徐之元被推进去,一眼撞见抽着烟的胡步贤:“您、您回来了吗?!那些人呢?萝卜给谁?”他看到一张办公桌后坐着个戴蝴蝶形眼镜的中年妇女,会意似地把萝卜交给对方。
  面对连珠炮似的提问,胡步贤一皱眉:“什么话!你没见我杵这儿呢?至于厅里的四流行动员,根本小菜一碟儿!哦!拿着那个!”他指指中年妇女递给徐之元的一张卡。
  徐之元接过来一看,见卡正面眉头处,有三个闪光红字:工作证;下面四行发亮的深蓝楷体:神迹管理总署、姓名、职务、人员编号;最下面一排黑色小字是单位电话号码。
  徐之元按中年妇女指示,用左手食指在姓名、职务后面分别按了一下。好像有只无形的激光笔飞快地在卡上替他写出了名字,金灿灿的字。职务后面也是如此:行动科。
  他简直惊呆,又惊奇地发现,姓名和职务旁多了一张他的一寸彩照——双眼浑圆、嘴巴半张,惊愕的表情就那么凝固在上面,看起来像个傻瓜。
  “这相片能不能、能不能改一下?”
  他向那妇女询问,又在对方耐心指导下照了张不错的证件照。
  妇女告诉他,这是身份识别卡,除了同行能看见上面的照片和字,别人只会把它当成普通电话卡;一旦成为正式职员,在人事科注册后,卡上信息将不可更改,除非被调职或者开除;这卡必须随身携带,不然后果自负。
  “这、这就被录用了?”徐之元看看胡步贤,又看看那妇女。
  这时候,胡步贤的手机铃响起,仍是《多拉A梦》主题曲。他翻开手机扫一眼,低低咒骂了一声,对那妇女说:“你跟他说!”夹着烟,很不耐烦地出去了。
  那位妇女推一推眼镜,抬头看着徐之元:“你被录用了。简单说来,送萝卜只是个测试,为的是看看你作为神迹,能不能被激发出应有的能力。我们这边派出工作人员去阻挠你、给你制造各种麻烦。。。。。。”
  “这么说,那几个人。。。。。。”
  “不,不,只有豹子女孩儿是我们的人。另两个阻挠你的,是神秘事件处理厅的人,他们的出现在我们意料之外,不过也正因如此,才激发出你更多的潜能。”
  “潜能?”徐之元越听越不明白。
  门开了,胡步先走进来:“这个在新人培训中会明白,别瞎问!”
  “那、那保险和工资怎么算?还有,到底干什么工作?”
  两个问题让屋里的两个人笑了。
  “保险当然没有。”胡步先说,“单位只给上意外事故险,保你因公牺牲后全家发达。”不等徐之元插嘴,他轻巧地弹掉烟灰,“你在人事科注了名,养老保险就用不着了,还有什么?什么险?”
  “失业和医疗。”徐之元提醒。他想,看来不上险是真的,因为这矮子连基本的三险都说不上来,住房基金就更不用提了。
  “对。”矮子——胡步贤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只要不吃里爬外,基本不失业。要是受伤生病,只要不是精神病,提供免费治疗。哦,还有工资待遇!我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给新人多少钱!”他以恶作剧的神情看看那位妇女。
  妇女还以抗议的目光:“您老别看我,又不是我定的!”然后她告诉徐之元,“一年半载混个大三居不成问题。待遇应绝对比公务员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至于工作,这个就如卡上标注的,对吧老爷?”她笑问胡步贤。
  “说得没错!”胡步贤推着徐之元往外面走,“剩下的以后再问吧,接下来还有别的要紧事!”
  “最、最后一个问题!”徐之元挣着说,“那个萝卜到底是什么?!”
  “就是萝卜!”
  妇女和胡步贤笑着互看一眼后,异口同声。
  
  




7

7、NO。2 序 。。。 
 
 
  S。W。档案Ι
  《我眼中的神迹》
  NO。2 序
  
  是的,世界在变。
  他可以预见。
  他可以感知,并且一遍又一遍地在头脑里描绘那魔幻的新天地:广袤的绿色、皑皑雪峰、高远的蓝天……。再魔幻、再魔幻一些!他暗暗提醒自己。继而,他看见了,看见一列粉红色的、会说话并且朝他微笑着的小火车,鸣着汽笛、吐着袅袅白烟,于平滑如镜的海面上飞驰而过;他看见海中受惊的美人鱼甩着金发一跃而起,冲破浪涛,跳跃着,剪形的鱼尾在空中带起一线月牙状的白色泡沫。
  他能闻到那世界里清晰而略微湿润的空气;他抬手即触到枝头挂着露珠的嫩芽;他听见夜莺向玫瑰求爱时唱出的啁啾婉转的歌……
  不,不仅仅是这些,在世界转换的过程中,更有闪耀着太阳光芒的正义之剑,划破迷雾中黑暗的邪恶之幕,露出宇宙间最伟大的公平之称;坠入地狱的罪人们,于赎罪之火中悔恨着,哀号、痛哭、祈求,仿佛一首多音部的大合唱……
  是的,他们——那些下了地狱的人们,他们罪有应得!他想。
  伟大的力量!
  伟大的世界!
  他能看到、闻到、听到,他能够感觉到,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在漫漫淡去,仿佛一条被雨水冲刷着的白色粉笔线。他能够预见,完美的梦境终将吞噬黑暗的现实。
  他享受着世界转变的过程,与带给他的无尽快感,心口怦怦直跳。
  新世界与新世界的秩序,将由他亲手制造!
  他注定是一名斗士,一名消灭世间黑暗的正义斗士!
  他转动了一下左手食指上的金色戒指,面带笑容地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他将独自迈入梦境。这是今晚苏醒之前的、一瞬间里的审判的梦境——他将进入一些必须受到审判的人的梦中,或者说,进入罪人的身体。
  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代替软弱的法律,拥有判处罪人们生或死的权利。
  
  他第一次闯入别人的躯体时,对方紧张得抖了个寒噤,接着便冒出被谁监视了的感觉;那一回,他自己也很害怕,还没搞清状况就连滚带爬地退了回来。第二次,他小心翼翼进到王有福的躯体。毒贩子虽在睡梦之中,却也无端地猛咳几下,同时内心涌起一股抗拒的力量。换句话说,这两个人都能感觉到他—— 一个陌生灵魂的贸然闯入。
  但董欢对于他的闯入,没有任何感觉。这家伙太沉迷自己的游戏了,以至侵入者甚至不必开口多问一句,只需看着、听着,透过董欢的眼睛看着、通过董欢的耳朵听着,不动声色地监视董欢的一举一动。
  他不需要董欢认罪的证词,因为他看见、听见了。他躲在董欢身体里,与对方的灵魂肩并着肩。他看见董欢罩一身肥大的工装服,戴着破烂的鸭舌帽与粗线手套,黎明中堂而皇之地穿入一条即将拆迁的荒凉的胡同;他看见扮成农民工模样的董欢,踏着些建筑垃圾,飞快地爬上一户人家的顶棚,趴到了废弃鸽子窝筑起的一大片阴影里。
  面前有块青色的断砖,上面黏着些鸽子屎。
  他看见董欢抓起那块脏乎乎的断砖,听到破房下有人走路的脚步声——没有目标,没有理由。他看见董欢投出砖头,听到它坠落时兜起的啸啸风哨。
  他在那一瞬间闭起了双眼,董欢本在这一刻能够及时发现他的存在,可这家伙太专注了,兴奋得难以自抑,什么都顾不得。
  闭紧双眼,他依旧能够想象出断砖于空中翻着筋斗,划出一条比夜色更为黑暗的弧。
  那一瞬间,就在他闭起双眼的一瞬间,他听见破屋下传来一声闷响,就像木楔子楔入软泥里发出的,接着是砖头落地的吧嗒声。这一声仿佛不及之前的动静大,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心动魄。
  他没听到尖叫,也没有见到血。
  他那时闭起了眼,但他猜董欢一定见到了什么,除了血之外的某物。
  他听见董欢的灵魂在笑,既而听到董欢低低的笑。
  一阵恶心的眩晕顿时袭击了他,他赶紧退出董欢的身体。退出的霎那,他张开了眼。万丈霞光之中,他清晰地看到不远处的高楼上,有两点人影。他确信那两个人目睹了行凶的全过程,不过他一点都不为此担心,因他知道,那两个人是不会“干预犯罪”的。并且他确信,他们没有发现他,和他的小秘密。
  还不到行刑的时候,他想着,悄无声息地从董欢的身体中退出来,同时退出了两个人的视野。
  他的灵魂平稳地滑入他自己的身躯,他用他自己的面孔,做出一个神圣的笑容。
  “这将成为一个传奇。”他心满意足地自言自语,“世界变了。”他慢慢转动左手食指上的金色圆环,集中意念,用他贫乏的想象力想象这光辉城市中的某一点,想象那片土地上此时会有哪些人,然后顺利地潜入了与想象中的形象最接近的一个女人的身体。
  “让我看看你是否该接受审判。”他的灵魂在陌生女人体内,忽然说道。
  “什么?”女人以为背后有人向她搭讪,微笑着回头去。街上人个忙个的,谁也没闲工夫理她。她有点尴尬,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噢!我可真幸运,又一个渣滓!”
  “谁?谁在说话?!”
  女人大吃一惊,前后左右地甩着马尾辫张望,把从她身边经过的人也吓了一跳。
  没有回答。
  令她害怕的陌生男人的声音,又回荡而起:“第三者?不,你有丈夫,之前有过一个丈夫,去新公司后又勾引上了别人的丈夫。你丈夫发现你有外遇,和你离了婚。你就去胁迫别人的丈夫也离婚,然后同你结了婚。可你再次背叛婚姻,你又有了外遇,勾引的还是别人的丈夫。”
  冷冰冰的声音,无情地诉说着,连她与情人间的对话都像录音机回放似地反复播放了许多遍。
  她面红耳赤,目光闪烁,一时哑口无言。她恐惧地注意着周遭的人,他们依旧个忙个的,可这会子她竟觉得他们全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仿佛他们全都知道了她的秘密与隐私。
  陌生男人在她看不见,却异常接近的地方嘲讽着她:“水性杨花?”
  “我、我又没违法!”女人本能地辩解,但不知该对谁讲。她听见那神秘的声音诡秘地笑了,之后忽然恍悟,那声音是从她身体里传出来的。
  她在街上站住脚,继而感觉到内心,也许是两肺,亦或胃里,有某种异样的、棉絮似的东西填充着。她正讶异,异样的东西又开始说话了:
  “你这种渣滓的本性,就叫狗改不了吃。屎吧?”
  “你说什么?!”
  没有回答。
  她反而愈加不安,一种莫可名状的异样感控制了她,让她的思想无法正确指导自己的行动。她想迈步逃跑,更想大声呼救,却什么也做不了。她能感觉到路人推她、听见他们喝她、叫她不要挡路,不过感觉与声音全都模模糊糊。她似乎成了另外一个人,局外人,等着看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的笑话。
  “你究竟要干什么!”她用意识大声质问躯体内的陌生人,“你是谁?!”
  他笑了:“我是光明之神!是审判世上所有黑暗的大法官!是惩戒法律之外,触犯一切道德罪行的行刑者!我是新世界的缔造人!”
  “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她突然大叫出声,吓了她自己一跳。然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慢慢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先是外面的紫色皮外套,接着是淡粉红的轻纱小罩衫和牛仔短裙。她把靴子一一抛到马路中央,看着它们被一辆辆汽车无情地碾烂,对天放声大笑。她披散下长发,也不顾路人的讪笑与指摘,向着身后的电视塔一路小跑,边跑边脱下连袴袜与吊带背心,只剩一身内衣内裤。
  “嘿!姐们儿!”
  有热情高涨的围观者朝她大喊:“穿比基尼晒太阳呀?还是内衣秀呀?”
  她清楚她正在干什么,可她就是不能让自己停止这疯狂的举动。她羞愤得想哭,脸上露出的却是喜悦的,甚至有点魅惑的笑。她的意识苦苦哀求躯体中掌控她一举一动的陌生人,对方置若罔闻。
  她终于被迫脱了个精光,在电视塔前面的小广场上,高唱着《走进新时代》,跳起她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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