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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赤墓by司泽院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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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胜不动声色。“你就不问我怎么知道的?”
  “重要的不是过程,是结果。”杜英很快回答。
  “所以那件事在你看来也是过程。”靳胜的反应更快。“不,说不定连过程都不是;就和你说的一样,只是意外。你的结果从来只有一个,就是排云山,对吗?”
  虽然语气里没什么特殊感情,但从越来越快的语速推断,杜英觉得靳胜不太高兴,而且是越来越不高兴。可他不想激怒靳胜,他只想安安稳稳地给排云山取回一杯昆仑觞,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他无法反驳靳胜,因为靳胜说的的确都是对的。
  看他沉默,靳胜哼了一声。“也许由子在这点上说的没错,你至少不会故意欺骗我们。”他这么说,突然欺身向前,一只手按到苏由睡袋上。
  杜英被他的动作逼得往后退了下,结果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你干什么?”话刚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够白痴的——这台词怎么像个将被劫财劫色的女人?而他很不幸,两样都没有。
  而就和心有灵犀一样,靳胜和他想到了同样的地方。“你变成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仿佛觉得这问话有种暗藏的调戏意味,他停顿了下,又补充道:“木莲说,你们花期变成女人会好过些。”
  杜英颇为惊讶。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问的?要知道木莲木荷早和他们散伙了,靳胜要问,只能在还没离开排云山的那半天里问。而那时候兵荒马乱,靳胜还记得这个?
  看起来他果然遇到了一个麻烦——靳胜很可能不接受他意外的说辞!
  “看起来你都记得。”靳胜端详着杜英脸上的表情,凑得更近了一些。“把过程说给我听。”
  就算杜英自认为自己已经身经百战,这会儿也老脸一红。叫他说什么啊……当着人面,描述自己和他的做|爱过程?救命,还有比这种事更操蛋的吗?
  但靳胜觉得这件事理所当然。他从来忍受不了自己身上发生他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他觉得,要解决这问题,就得先弄清楚这问题。
  “你就当那次你自己解决了,不行吗?”杜英放软语气。他有点后悔自己在秦庙里走错路,但来不及了。
  “如果事实是这样,那我当然能这么认为。”靳胜回答,靠得更近了些。“但现在不是,”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抬手摸上了杜英脸颊,“所以你不说的话,我只能用别的方式来逼你说了。”
  “别的方式?”杜英根本躲不开这种触碰。其一,他背后就是帐篷了(好吧这对木精来说是借口);其二,那只手上传来的不仅仅是温度,而是他所熟悉的某种东西——
  炙热的气息,欢愉的颤抖,还有随之而来的、传达到四肢百骸的陶然欲醉感。这和他脚下的煞气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天性在驱使他趋利避害……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方式。”靳胜假笑。但他马上就察觉到,他手底下的肌肤以一种非常快的速度升温。还没等他对此发表意见,杜英就扑了过来,两人堪堪打了个滚,在帐篷边停住了。
  “我当然知道。”在下的杜英一只手按在靳胜唇上,截走了话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还可以让你知道更多。”这么说的时候,他的手沿着靳胜的肩背探下去,在尾椎骨位置顺了两下——
  靳胜从来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开关,尤其是情|欲的。但杜英这两下无疑触动了那开关,以至于他真觉得身体里有只野兽咆哮着要冲出来,急需发泄——
  “你对我做了什么?”靳胜粗声问,极力压抑自己愈发沉重滚烫的呼吸。短短几秒钟功夫,他瞳孔就已经从黑色变成了赤红,再变成金黄的竖瞳;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
  “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本来是什么。”杜英技巧性地回答。靳胜固然觉得自己被操控了而不好受,但他也已经忍不住了;那铺天盖地的气味淹没了他,让他只能抓紧身上的人,就像溺水的人抓紧唯一一块能够得到手的浮木。
  外头,篝火旁的苏由瞄着微微晃动的营帐,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奉上~
  明天搞不好继续滚床单,哦不,滚睡袋【

  ☆、第36章 黑虎头

  山里的夜空十分明朗。就算有枝叶遮蔽;漫天的星星依旧争先恐后地跳出来;挤到苏由的眼睛里。这情景实在太美;以至于等他回神时,他的守夜时间已经超过半个多小时了。
  苏由吐了嘴里叼着的草叶;从火堆边直起身;朝帐篷方向张望了两眼。两座帐篷并排挨着;一点声响也没有。
  啧,看起来完事儿了,苏由心想。为了兄弟的终身幸福着想,他决定慷慨大方地不和靳胜计较这多出来的时间,还有他很可能已经被弄得一团乱的睡袋;但班还是要换的。
  苏由走过去;弯腰低声道:“靳胜?轮到你了。”他很识情知趣地没拉帐篷拉链;因为他不能确定他会看到什么。
  “马上来。”靳胜回答的声音快而迅速;显然没睡。
  空气里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麝香味儿。苏由小幅度地抽了抽鼻子;觉得他那睡袋估计是真不用要了。“那我睡了;你赶紧。”说完,他就果断地钻进了另一座帐篷。
  看着投下的人影消失,靳胜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幸而外面的是苏由;要是江思齐,他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出来,”他虎着脸对帐篷里的另一个人说,“我需要解释!”
  杜英张了张嘴,只能点头。他衣衫凌乱,裸|露的皮肤上斑斑点点,所以要解释的事情明摆着——为什么靳胜会在他的触摸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来了好几回;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回靳胜意识清醒,根本搪塞不过去。杜英很清楚这点。不过在那之前,他打算把自己身上欢|爱时弄出来的痕迹先处理掉。因为他觉得,这大概会有助于一个更有建设性的谈话。“你先出去吧,等我十分钟就好。”
  靳胜扫过去一眼,几乎是剜了。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猫着腰走了出去。
  杜英小幅度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当着靳胜的面脱光——虽然他估计他们这么做两回,没看清也胜似看到了。
  从一方面来说,靳胜是他走到最后的体力保证;从另一方面来说,靳胜绝不是用简单身体关系的理由就能打发走的人。
  杜英颇有点头痛。一错再错,说的大概就是他这种情况。现在覆水难收,他要怎么和靳胜说?
  他有一种预感,如果他告诉靳胜那个最真实的本能原因,对方能把他掐死。但他同时不能否认,他对靳胜确实有某种欣赏,或者是好感——不管它们最初产生的原因是什么。
  所以,谁能告诉他,一棵树和一条蛇成功跨物种谈恋爱的概率有多少?
  后续暂且不提,先来看看苏由这头。他一进帐篷就发现江思齐没睡着,虽然躺得规规矩矩。他也没戳穿,只从边上拿了条薄毯,裹在身上躺下了。
  江思齐闭着眼睛,听着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当然知道苏由不可能在有其他选择的时候和他钻一个睡袋,但他们已经很久没并排躺在一起了。他很满足,可还想要多一点。
  所以他动了动,装作被惊动的样子,翻了个身,手正好搭在苏由臂上。“哥……”
  这种软绵绵还带着点鼻音的叫法真是人间杀器。苏由顿了顿,实在没法子推开他弟,只得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凑过来的毛茸茸脑袋。“在呢,快睡。”
  江思齐从这话里听出来心疼和纵容,很清楚地意识到苏由还没从白天的事情里摆脱。所以他放心地靠得更近了些,低声咕哝道:“哥,我觉得有点冷……”
  苏由拿不准这是真的还是江思齐的小心眼。但说句实话,他其实不那么介意;因为说到底,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江思齐想靠近他而已。而且,相比于江思齐真的感到冷,他更宁愿是小心眼。
  “那你过来点儿。”他小声道,把两个人裹在同一条薄毯里。同时他又想到,靳胜说的估计没错——就是他把江思齐给宠坏了。
  江思齐本来已经套着个睡袋,这会儿再加上一层,稍稍偏热。还挨着苏由,能清楚闻到苏由身上熟悉的气味,他就更激动,脸颊很快就涨红了。
  这种热度他自己感觉得到,但不想让苏由发现,就低着头埋在苏由手臂边上。“哥,”他继续道,“你好久没有陪我睡了。”
  “你听听,这像个大人说的话吗?”苏由取笑他。“还撒娇……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不会说给江姨听的。”
  江思齐的心微微一跳。苏由这话听起来很正常,但是提到他妈……偶然还是有意?毕竟,他哥平素不说是不在意,但并不代表着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妈也没关系,”他用一种赌气的口吻道,“反正她早知道了。”
  这回苏由卡了卡。他有一半蓄意一半试探,就是拐弯抹角地提醒江思齐父母这回事。但江思齐说,江妈知道……了?不会是他想的那种知道吧?江思齐不会真的熊到还没告诉他就先告诉他父母……吧?先斩后奏什么的……
  卧槽,以江思齐的性格,怎么感觉真的有可能呢?!
  “最好还是别让她知道,”苏由果断装作对话只是字面意思,“要是江姨知道他宝贝儿子出门旅游一次还受了那么多罪,我得对她自刎谢天下了。”
  “意外又和你没关系。”江思齐嘟哝道。“我们把事情解决了再回去,她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也就免得担心。”
  苏由小幅度点头,颊边擦到江思齐的短发,有些痒丝丝。“没错。在那之前,就先脑补我们是拯救世界的英雄好了。”
  噗嗤一声,江思齐被逗乐了。“还真有那么点意思,”他笑嘻嘻道,“就是看起来比较像山寨版的英雄。”
  苏由作势要捏,江思齐把脖子一缩,把脸紧贴在苏由手臂外侧。“哥!你可不能恼羞成怒啊哥!”
  隔着一层不怎么厚的睡袋,苏由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温度。他立刻抛弃了嘴皮子,伸手探了探江思齐额头:“刚才你说冷,但我怎么觉得你这会儿热乎过头了呢?没发烧吧?”
  “你才发烧呢!”江思齐立马反驳,抓住了苏由的手。他本来想把苏由的手甩到一边去,但事实却是,他摸到苏由手掌上微起的茧子,突然间就舍不得放开了。
  这动作僵持两秒,薄毯下的气氛立刻微妙起来。苏由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也不是,真想招呼江思齐一下子——简直太明显了,他以前为什么没发现?还是说,正因为秦庙的事情,江思齐准备把态度从隐藏改成公开?
  不过,苏由当然没把这些想法直接说出来。“敢和你哥呛声,胆儿肥了啊!”他装作威胁,“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嗯?”说着,他就抽出手,非常自然地敲了敲江思齐脑袋。
  江思齐这会儿几乎能确定,苏由已经对他的小心思一清二楚,但就是不戳破。这固然不是什么顺利发展,但已经比他想象的最坏情况好得多了——毕竟,苏由现在待他和以前一样,不是吗?就算他真表白,苏由也不会避他如蛇蝎,这就是他最大的优势!
  “哥——”想到这里,他又拖长音叫了声。
  苏由被叫得头皮发麻。因为这调子像极了秦庙地宫里的那音调,他们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来的时候。他一边恶狠狠地心想江思齐肯定男女通吃,一边按捺住这种情绪、不让自己显得不耐烦:“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江思齐蹭了蹭,让他们俩贴得更近,“我困了,我想挨着你睡。”
  这调子加这动作,真是叫人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苏由一边唾弃自己的原则,一边帮江思齐拢了拢薄毯。“一开始不就说过了嘛,哥在,快睡。”
  抓着苏由胳膊,江思齐很满意地闭上了眼睛。万事开头难,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他得一步一步来。虽然错过最好的时机,但也不意味着失败;只要他继续努力,总会成功的,不是吗?
  而苏由呢,他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里。一方面,他提醒自己,江思齐是他弟,也只是他弟;一方面,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挥之不去,而且总有种要向腹股沟汇聚去的趋势。
  真是个悲剧!难道他的性向软得就和橡皮条一样吗?或者,只要面对江思齐,他就没什么原则了?
  苏由思来想去,最后把这件事归咎为那个诡异的开端,也就是地宫里夜合欢的香气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那玩意儿、江思齐彼时又不清醒的话,他何至于总有一种心虚感?
  也差不多就在这时候,相隔不远的山林里腾起一道黑影。它无形又无声,快的时候像是一阵黑风,慢的时候则像是在水里洇开的浓墨。一道一道又一道,不过片刻,这些黑影就已经远远地包围了整个营地,星光不透,间或有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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