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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神仙渡里有人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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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帷恍然大声道:“啊,对就是他,我记得他长了两捌难看的小胡子,他当时撞了我,又伸手扶了一把,就是扶的那一下,把银票给偷了的!”

  “他一定是见你从怀里掏银票给那个偷参救母的孩子时,起了贼心的。”老车把式摇头,“唉,钱财不能外露啊。”

  柳帷也苦着脸,心中后悔不已。

  “我们没钱了,雇不起你了,你的工钱算给你吧。”柳帷想了想,对老车把式道:“本来说好到匩源山是五十两的,现在只走了五分之一不到的路程,给你七两可以吗”

  “不用那么多,三两银子就可以了。”老车把式连连摆手,“五十两,公子出价本来就高了,一百里的市价半两银子都不到,何况公子一路厚待我,吃住与二位公子无异,我岂能再贪多。”

  “这是什么话,丢了银子是我的过错,要你承担什么,你赶车赚钱也不容易,这七两银子你无论如何也要拿。”柳帷硬塞将七两银锭子塞给老车把式。

  老车把式推辞不下,满心感动地收下,告辞离去。

  柳帷捧着剩下的二两银子,欲哭无泪。

  转眼见岑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抹脸凑上来,扯着岑越的衣袖道:“你点石成金吧,快施法吧,要不然我们俩还没到匩源山就要被饿死了。”

  岑越弹掉衣服上的手,白了一眼柳帷道:“我要能点石成金,还会在此听你聒噪。”

  “那现在怎么办没有了路费,怎么上路这几个碎银,就够我们住一次客栈。”

  “既然银钱这样重要,一百两一支萝卜你也买购。”

  “我哪知道它不值这个价,你最可恶,知道也不说。”

  “你自己犯错,为何要我来提醒。”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再说了,一百两银子只可抵十次客宿,也到不了匩源山。”

  “你之前身上有多少银票”

  “出门时我爹塞了五百两银子给我。买吱唧花了四十两,后来还给小灿一张,不知道是多少两的,又给你买了衣衫,买了一百两的参,给了二十两给那小孩的娘治病,买马车花了六十两,几次住宿花了大概四十两,刚给了七两给赶车师傅,现在还剩下二两,被偷的大概有二百两吧。”

  “你自己也是一笔胡糊帐。”

  柳帷垂头丧气。

  “我饿了。”

  “我也饿了。”

  二人走到客栈对面的早点铺。

  “老板,馒子多少钱一个”

  “十文。”

  “粥呢”

  “五文。”

  “那给我。。。。”柳帷看了看手中的碎银,改口道:“给我两个包子,一碗粥。”

  “好咧,一共是二十五文。”

  柳帷付了钱,坐到街边的小桌上。

  很快,小摊贩将两个馒子一碗粥端了过来。

  “再给我一个空碗。”

  小摊贩扫了一眼一直着未开口的岑越,拿了一个碗一双筷子,摇头叹气道:“出门在外不容易啊。”

  柳帷将碗里的白粥拨了一半在空碗里,把多的那一碗放到岑越面前,低声道:“没办法,得省银子。”

  二人半碗粥,一个馒头,慢慢地吃喝着。

  “只剩下一两九钱八十八文了。”柳帷筷子无意识地拨动桌上几锭碎银和铜板,翻来翻去,恨不得能多翻几个出来。

  柳帷叹气,“就是一餐碗米粥,也撑不到匩源山。”

  岑越开口道:“那就去赚银子吧。”

  “你是说赚够银子再上路。”

  岑越冷冷道:“要不然,你真想一餐一碗米粥步走到匩源山”

  柳帷一拍桌子,下决心道:“好,那我们就先留在这渠安县赚银子,嫌够了再上路。”

  “我们先把马车卖掉,租个小房子先住着,再想赚钱的事。”柳帷马上活络起来,“我就不信,凭我两世的记忆,还赚不到银子。”

  说干就干,当下柳帷将六十两买来的马车,以二十两卖掉。

  接着在椹大街的小屯子巷租了房子,花了十三两银子。

  房子很小,两间屋子,一个厨房,一个巴掌大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口井。

  岑越嫌房主人留送的棉被太脏,扔到了柳帷床上,要柳帷去买新给他。

  柳帷虽恨,但还是咬牙,花了一两五钱买了床新棉被给他。

  岑越还嫌棉被不够柔软,脸色很难看。

  柳帷跳起来,把剩下的七两四钱八十八文扔到桌上,吼道:“你全拿去好的,搂着好棉被就不用饿肚子,你去!”

  岑越默然无语,轻哼了一声。

  柳帷见岑越难得软下态度,不忿的心情稍平了些。

  “说到赚钱,你会什么”

  岑越一脸不屑道:“神仙需要钱做什么。”

  “问题是你现在不是神仙,你是凡人,除了没心跳外,其他跟我们一样,会冷、会饿、会痛。”

  岑越没有反驳,问道:“哪些事情可以赚钱”

  “那就多了,供职、教书、参军、开客栈、开赌馆、开酒肆、开酒楼、卖画、卖乐器、卖点心、卖豆腐、卖。。。。。。”本来还想说卖笑的,但没敢说出口。小心地看了一眼岑越,虽然觉得是个好门路,定是千金买一笑的价钱,但无论无何也不敢打这个主意的。

  “反正很多,你会哪样”

  岑越摇头。

  柳帷睁大眼睛,声音从肺里直接穿出来,“你一样也不会!”

  岑越毫无一丝羞愧,理所当然道:“神仙不用靠买卖生活。”

  “你现在不是。。。。。。算了,你到现在还没自己只是一个凡人的觉悟。你没成仙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该不是个王公贵族吧”

  “我不记得了。”

  “成仙再久,还是会记得一些自己未成仙时的事情吧。”

  “渡仙劫时会洗去过往的记忆。”

  “所以,你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嗯。”

  “那你成仙后,常做的事是什么”

  “品茶,弹琴。”

  “这算什么技能!”柳帷绝望。

  岑越无动于衷看起来一点也不为日后的生活发愁。

  柳帷眼神移到岑越手指上的蓝环上,“你这个指环既然对恢复法力没什么用,还戴着做什么,不如拿去当了,说不定能当个好价钱。”

  岑越低头轻轻摩挲指环,“从我有成仙记忆以来,这个指环一直戴在手上,虽不知从何而来,但。。。觉得。。。重要。”

  柳帷默然,猜测应该是岑越为凡人时,他重要的人送他的,所以他忘了凡人的记忆,却对这物件保留特殊的感情。

  只是不知到底是谁送的

  父母

  兄弟

  或是。。。情人

  “那你又会什么”岑越抬头反问。

  “我会,我会。。。。”柳帷悲哀地发现,自己也是什么都不会!

  两个时代,都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衣食无忧,家佣、仆人环绕,自己又睡多醒少,哪里会什么嫌钱的技能。

  “啊!”柳帷狂吼一声,“难道我要活活饿死不成!”

  “士可杀不可辱!男儿当自强,我要嫌钱买口粮!”吼完了身上的劲,直挺挺地倒在床上,补睡午觉。

  岑越回自己房间打坐调息。






第11章 第 11 章
  不知过了多久,气息调息渐入佳境时,柳帷从床上弹跳起,直冲过来,激动地抓着岑越的手臂直摇晃。

  “我想到怎么赚钱了!”柳帷声音激动难掩。

  “放手。”岑越冷喝,

  柳帷乖乖放手,两只眼睛亮如日炽。

  “我们种香菇,种香菇!只要些木头、树屑什么的,根本就不用成本,刚好适合我们。”

  “香菇。”

  “就是香蕈,改良过的。”

  “你会?”

  “嗯嗯,我知道。”柳帷连连点头,他曾因喜欢吃香菇,特地去网上查阅了香菇的发明与种植。

  “知道种植方法与会种植是两回事。”岑越泼冷水。

  柳帷道:“这就需要一个尝试的过程,人家老爱发明电灯也是经过几千次的尝试。”

  “所以,你也打算用几千次的尝试吗”

  “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只要肯尝试,香菇生孔方。”

  “嗯,随你。”

  柳帷说做便做,第二日一早,拉着岑越往县城郊外的山林里。

  找了一棵环抱粗的阔叶大树,掳起衣袖,举起斧头,嘿哧嘿哧地砍了起来。

  在来山林的路上,柳帷已跟岑越大概讲了种植的方法,并做了事项的具体分工。

  柳帷砍树,岑越收捡松、衫等针叶树的木屑。

  看着柳帷在那卖力地狂砍着,岑越施施然地向树林里走去,结果转了半天也没看到针叶树。

  既然寻不到,也就不勉力了,岑越在高坡选了块干净的平石,盘腿闭目打坐。

  柳帷是个公子哥的身体,砍了一柱香的时间,便再也挥不动胳膊。

  再看那砍口,一尺三寸宽的切面,连两寸都没砍到。

  这可如何是好?

  柳帷扔了斧子,捡起锯子,嘿呀嘿呀地锯了一会儿,发觉一端不好使力,两人合拉力才能到位。

  柳帷扔了锯子去找岑越。

  当看到岑越悠闲自在,一派天高地阔地坐在石头上打坐时,立即跳脚吼起来。

  吼的内容自然是指控外加不满。

  岑越皱眉,睁开双眼,即使戴着面纱也能想像出脸色十分难看。

  “现在我们俩个要同舟共济,你把事情都扔给我算个什么事,枉你还是神仙,一点担当也没有。”

  “我何时将事情扔给了你,事情是你分配的。”

  “是,是我分配的。那你怎么不去收捡树屑”

  “这里并没有你说的针叶树。”

  “没有,没有你就来帮忙砍树。”

  “这不是你的事情吗”

  “我砍了,可是砍不到,你看手都起泡了。”柳帷指着掌心里的水泡像从战场上下来负伤的兵士一样,骄傲自豪。

  岑越道:“你不是做这种活的人。。。。。。”

  “我当然不是做这种事的人!”柳帷大声道:“无论哪个身份都是金贵养着的,现在居然要我做伐木这样的苦活!”

  “找木工帮忙来做。”

  “找木工,找木工不用花钱吗”柳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岑越,“就算能顺利种植出香菇也是一个多月后的事情,在这期间没有一文钱进帐,全要靠剩下的这七两多银子过一个多月,你也不想想,如何能够!”

  “的确不够。”岑越站起来,从山石上往下看了看,淡淡道:“不要银子帮忙或许也是有人愿意的。”

  说着朝山下走去。

  柳帷想追上去,我想起借别人的斧头和锯子还在另外一处呢,只得骂骂咧咧地折回去。

  柳帷捡起斧头和锯子正在为继续砍树还是去追岑越而犹豫时,岑越带着两个穿着短襟的中年男子和两个妇人走了过来。

  “就是这棵小树,容易得很。”男子看起来很朴实,咧着大嘴呵呵笑着。

  “顺着树纹砍,容易砍倒一些。”另外一个在自己手心唾了两口唾液,接过斧头,一力接一力地砍起来。

  “这,这。。。。。。”柳帷失语。

  “这没什么,庄嫁人有的是力气,倒是两位公子,怎么会是做这种粗活的人。”妇人满脸含笑对岑越道:“公子定然出生在大富大贵人家,怎么做得了这种粗活,实在是让人心疼。”

  岑越未语,山风吹动,衣袂飘飘,黑丝轻扬,身姿竹修,再加上如画的眉眼,硬是把两个妇人看直了眼。

  好一会回了神,为掩尴尬,一个劲催促砍树的男子再使大力些。

  “哼,原来是用了美男计。”柳帷心下不平,小声嘀咕。

  岑越冷哼一声,扬了扬下巴。

  “哗啦”大树慢慢倾倒。

  柳帷喜上眉梢。

  “还要我们当家的帮忙做些什么吗?”两个妇人围着岑越询问。

  “锯成段木凿成槽。”

  “好的、好的。”妇人脸上笑容朵朵。

  “快帮手,别傻愣着。”妇人转头对自己男人吩咐。

  “锯成多长一段”两个男子明显是听惯了自家女人的话,没有任何异议。

  岑越看向柳帷。

  柳帷看两个妇人变脸变得有趣,见岑越看向自己,清清嗓子道:“每段三尺。”

  费了半个多时辰,将树据成十六根木段。

  又费了一个时辰将木段凿成槽。

  随后应着柳帷揣缀,岑越不断进步提要求,庄嫁夫妇叫来了牛车将木段装上去准备送至小屯子巷的小院子。

  “等下。”柳帷拉着岑越的衣袖,低声道:“光有木段还不行,针叶树这处又没有,你再向他们要些稻草、豆秸、高粱壳或者松木屑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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