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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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欢寻了短见。
尚书府后门转角,两道身影,一蓝一绿,美不胜收。
“你觉得他们有事隐瞒?”
“有没有,看看就知道了。”怀瑾专注在前方不远的两人身上,全然没察觉某人贴得过近。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的嘴。
'怎么办?要是让她知道这件事,那个人那里不好交代。'
'只要我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你别自乱阵脚。'
'可是……我担心她会找上秋离枫。'
'最好能让你的小姐赶快下葬,不然她肚子里的秘密守不了多久。'
看到这里,怀瑾笑了,“原来是这样。”
祈天澈已经震惊不已,“你用看的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哼!”她冷哼,转身走了。
祈天澈心头大惊,脑海里闪过昨晚在东宫她从台上投下来的最后一眼似乎带着失望的嘲讽,以及她下台后的反应,原来……
“此案另有玄机?”他跟上,很聪明地不再继续那个话题,在她身上似乎有挖不尽的惊喜。
“借你皇太孙的名号一用。”她狡黠一笑。
“想做什么?”
“通缉秋离枫!”
……
。。
☆、故人重逢
||京城最有名的停风楼,听闻这里是京城里的名门千金斥巨资替秋离枫所建,只为能偶尔听上秋离枫弹的琴曲,久而久之,这里也成了王侯贵胄们附庸风雅之地。
听说秋离枫面如冠玉,有着飘逸出尘的气质,看来又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怀瑾又一个手起手落,杏仁砸开。
“她很爱吃。”
“昨夜之前她荷包里装的还是瓜子,今儿换杏仁了。”还是没去壳的杏仁。
“你不觉得她那股狠劲像是谁得罪了她吗?”祈隽一瞬不瞬的盯着独坐一桌的人儿,勾出妖冶的笑弧。
祈天澈视线从她的脸移到她手上的动作,咔——一锭银子利落地砸下,明明看起来出了狠劲,砸出来的杏仁却是完整的,他还注意到她只砸不吃,这丫头连生气的方式都这般有趣。
“十二,昨夜,谢了。”他突然的道谢唤回祈隽的注意力。
“我也没想到你对她真能这么狠,若我再迟一步那只高跷只怕已经踩断她的脖子了。”
“怎会?你我都见过她的身手……莫非——”
“难道她中了软筋散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是那软筋散只针对有内力的人,我给她摸过脉并没有。”
“也许不是没有,只是不显。”祈隽又忍不住看过去。
祈天澈望着她的眸光变得复杂,只要想到她可能因为自己的失误丧命心中就堵得慌。
停风楼内突然鼓噪起来,原来是秋离枫每日一曲的时刻到了。
怀瑾才清扫完桌面,一个阔少欺负她形单影只,走上来就想霸占她的位置,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桌子已经被扔开了,她的身边多了两个护花使者。
那人要发作,待看出对方不好惹后便灰溜溜的找别的位置了。
屏风后,琴音起,四周默,在场个个听得陶醉,女的则是绞紧手帕强忍激动。
祈天澈和祈隽怀疑地对视一眼,然后一同看向怀瑾。
“里面弹琴的不是秋离枫!”怀瑾抛了粒花生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开口。
琴音断,楼里顿时一片死寂。
“这琴声连下品都谈不上,要么秋离枫是欺世盗名之辈,要么里面是个冒牌货!”她陡然站起身犀利地指向屏风后。
“说得好!”
一个无比清澈的嗓音远远传来,犹如千古清泉流淌过心间。
众人循声回望,只见对面茶楼屋顶站着一抹白,白得缥缈,白得绝俗。
那抹白脚尖轻点,踏着极俊的轻功,眨眼间便已进了停风楼,颀长挺拔地站在怀瑾面前。
如果祈天澈是清冷的玉竹,祈隽是惹眼的桃花,那他便是一树繁华的梨花,清淡雅俊颇有几分镐仙的风采。
初见到这人的第一眼,祈天澈与祈隽都有股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
“你是谁?”怀瑾柳眉轻蹙,这男人看她的眼神虽然疏淡,但却不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男子温润的眼中多了抹讶异,“不过半年未见,你这一次倒是听话的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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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甚好
||怀瑾意外地眨了眨眼,认识?
祈天澈看向祈隽:你的调查结果没有这号人物。
祈隽无辜地耸肩,他也不知道这号人物打哪冒出来的。
男子看了眼她身边两个各有千秋的男人,再看她一脸苦思的样子,轻扯唇角,“忘了甚好,甚好。”
你当然肾好了,可老娘的心不太好!
试问一个美男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第一句话就表明认识你,然后又不再说他是谁,是你你能好得起来?
好吧好吧,看他如释重负的语气,想必是对肖燕避之不及,既然这样她也就不沾这个腥了,只是这肖燕是有多失败,一个趁机废了她打入冷宫(这是知道肖燕对祈天澈下药后得出的结论),一个怕被惦记。
“那你又因何出现?”既不是为打招呼而来,那就是有情况了。
男子眼里闪过不可思议,定定地瞧着她,直到有人轻咳,他才道,“半日的光景里,秋离枫上了多地的通缉榜,奸yin掳掠,专门给清白姑娘家蓝田种玉后,不负责任而去,沽名钓誉、十恶不赦。”
“你是秋离枫?”是了,倘若真如传言那样面如冠玉、飘逸出尘,可不就是他嘛!
秋离枫疑惑地看她,这双眼灵动生辉,仿佛换了个人主宰。
怀瑾也坦然直视。
他的眼眸黑如墨玉,清亮的瞳孔跳脱出一抹稚子般的纯净,仿佛从未被这世间的浑浊沾污分毫,冽清却暖人。
祈天澈上前把她的脸扳过来问,“你方才为我剥的杏仁呢?”
怀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什么时候为他剥杏仁了!
“既然你承认是秋离枫,弹一曲便知真假。”祈隽潇洒地倚栏而立,凤眸似是随意地扫过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紧张的气氛终于被打破,四周跟着鼓噪起来,那些姑娘家一日之内见到三位俊如天神的翩翩佳公子,还站在一块,简直美得要晕过去。
秋离枫又看了眼正忙着防男子抢走荷包的女子,道,“秋离枫从不轻易在人前弹琴,这便是真!”
说罢,这抹白眨眼间消失了,风中只听他的声音穿透而来,“我会将假冒我的人揪出来!”
怀瑾回头看去,一不留神荷包就被夺去了,她气狠狠地瞪他,伸手,“还来!”
“几粒杏仁而已,搞得像杀父仇人似的。”祈天澈看了看荷包,最终还是还给她,果真是谁跟她抢吃的就跟谁拼命。
“再有下次绝对比杀父仇人严重!”她抓了小把杏仁在手心里抛着吃。
祈天澈看到祈隽看她的目光含笑,望了眼天外,“天色不早了,这里就交给你了。”
怀瑾皮皮一笑,临去前对祈隽悄悄耳语一番,惹得祈隽爽朗大笑,不停地对她竖拇指。
……
两人披着晚霞走在回宫的路上,一个面沉如水,一个抛高杏仁用嘴去接。
倏然,她停下脚步,他也同时停住,面色凝重——
。。
☆、以命相护
||“喂,你挨打的本事怎么样?”两人背贴背靠拢,升起一级作战状态。
“尚可。”他戏谑地作答。
“那待会记得帮我多挨几下。”
“……”他会记住下次不按正常人来推敲她的想法。
异常的气息越来越近,很快,十来条身影从道边窜出,将他们团团包围。
“敌人比我们多好几倍,手上有武器,我们……”怀瑾把荷包里仅剩的杏仁倒在手心里,可见凄凉。
“他们好像是来找你的。”他云淡风轻地泼凉水。
我去!这时候不仗义,真不是男人!
“解腰带!”她对他的腰带虎视眈眈。
“不合时宜吧。”祈天澈捍卫清白似的护住腰带。
“你不作会死吗!拿来!”伸手一把抓住一端扯到手上,然后像赶苍蝇一样,“边上去!”
祈天澈拢住大敞的衣衫躲过敌人砍来的大刀,左躲右闪倒也被他躲过了,只听她忙着应敌的同时,大声埋怨,“你干嘛不用玉腰带啊,或者镶几块金石玄铁之类的打人也痛一些啊!”
祈天澈无语,男人的腰带又不是用来打人的。
倏然,寒光一闪,他瞳孔一缩,不着痕迹地一掌打飞靠近的敌人,箭步朝她走去。
“连躲都不会的草包!”早已夺过对方武器的怀瑾狠狠砍掉一个人,回头看到他身后那抹光点,一面咒骂,一面迅速跑向他。
那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让祈天澈心里一时间被塞得满满的。
他用内力将紧随她而来的飞镖反击回去,然而,跑到他身后的她却是义无反顾的张开双臂——
“唔……”
那声闷哼仿佛刺入他的心脏,他接住她倒下的身子,听她愤愤自语,“死老头一定是乌鸦嘴,才答应他就玩完了。”
看到她瞬间失去活力的脸,抱住她的手一再缩紧。
怀瑾感受得到,睁开眼对上他紧绷的脸色,“喂,你这个草包别太感动……要不是答应皇帝老头对你以命相护,我才懒得管你呢。”
祈天澈眸光清冽,“你为我挡暗器只因答应了皇爷爷以命相护?”原来这就是交换条件。
她白眼一翻,“不然呢,我很珍惜生命的好不!”
“你……”祈天澈真有掐死她的冲动,可是没等他动手她已经昏过去了。
他往她胸口的伤一看,有毒!
敌人逐渐围拢,他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缓缓站起来,清冷的黑眸闪过骇人的肃杀之色。
风,拂动一缕青丝,等到这缕青丝静止下来,四周也死寂了,最后一个倒地的人瞪大双目,不敢置信地死去。
回到原地,衣袂不染一点血红,他捡起她昏过去前掉落的腰带,轻柔地抱起她离去……
大雨说来就来,将他们困在附近山洞中。
“唔……老爸,好痛……”
才放下她,昏迷中的人儿有了意识,他以为她醒了,原来不过是呓语,只是——老八是谁?居然能让倔傲的她撒娇喊痛?
让她靠着石壁,他看了下不偏不倚在她胸前的伤口,轻轻拔出毒镖,尽管动作已经很轻了,昏迷中的人儿仍是疼得皱起眉,他迅速扯开她的腰带,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层层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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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相许如何
||剥开她的衣裳,欺霜赛雪的肌肤映入眼帘,雪峰上那一点红妖艳夺魄,像及了他常画的梅,在眼前含苞待放。
顿觉口干舌燥,身子涌起一股燥热,没想到一直对这方面清心寡欲的自己,在她面前如此轻易就有了渴望。
“唔……”
她的呻/吟使他回神,看到她越发苍白的脸,指力轻点几处,俯首含上那方柔软……
这场大雨出奇的下到第二天清晨。
怀瑾缓缓睁开眼,空气中传来烟火的味道和火花的声响。她坐了起来,右胸传来痛感,皱眉,低头就看见披在身上的紫袍,抬头看去,目光刚好跟坐在火堆旁添柴的男人对了个正着。
没想到是他!
“你似乎很失望的样子。”祈隽过来伸手扶她,戏谑地道。
“这么明显啊!”怀瑾在他的搀扶下坐近火堆。
“我果然是自讨苦吃。”祈隽捧着心窝大受打击的样子。
怀瑾笑了笑,看了眼这个小山洞,再听到洞口滴滴答答的水声便明白自己怎会在这里了,只是她不明白怎么是祈隽……
昨晚她昏昏沉沉中似乎感觉有人在为她吸毒血,伤在胸上……那个画面太美她不敢想。
“那个,谢谢啊。”她是现代女性,重伤昏迷,出于救治在所难免,所以,她可以淡定的。
“真要谢啊,以身相许如何?”阴柔俊美的脸邪魅地凑近。
怀瑾皱眉了,尤其看到那双桃花眼里粉认真的期待,她怎么忘了古代清白如命啊,就算她不介意对方也负责到底不可吧。
该死的祈天澈,就算他打不赢重伤,那也该让人捎上她啊,还是——
“祈天澈那草包没死吧?”她猛地抓住祈隽的手问。
祈隽感受得到来自于手上的迫切,抬头看着她,“你很在乎他的生死?”
“当然啊,他要是死了我这伤不是白受了。”她撇撇嘴。
“他要是听你这么说就算是死了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说得也是。”
两人靠得很近,有说有笑,手又握在一块,这样的画面被人看到很难舒坦得起来。
李培盛悄悄瞄了主子一眼,可真冷,自从肖小姐性情大变后,爷脸上的笑容似乎也多了些,虽然很淡,也只在肖小姐在的时候才会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