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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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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就先欠着。”他说完,俯首吻住她,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纱帐落下,一件件衣裳被扔出来,落在地上。
  夜明珠照出床内交颈缠绵的两道身影,寝宫内,响起暧昧的喘息,令人脸红心跳。
  ……
  不知过了多久,怀瑾按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双腿紧紧缠上他的,他似是知道她的意思,抬头吻她。
  “别急,你还没准备好。”
  怀瑾感动,这男人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她,明明中了药的是他好么!
  “我们……真的可以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轻笑,吻住她,“可以!”
  然后,身子悍然沉下,小心翼翼、极为温柔的深入,密密地与她嵌合。
  怀瑾身子紧绷,迷蒙的双眼有些不安地看他的表情。
  听说生了孩子的女人那里会比较那啥,何况她一生就生了俩,他会不会失望?
  仿佛也与她心连心,男人抚着她的发,
  亲吻她,邪笑,“怀瑾,我疼。”
  怀瑾不解。
  他恶意地撞了下,然后在她耳畔说了三个字,她一扫心里的担忧,羞得咬他。
  满足的喟叹同时从两人唇瓣溢出。
  怀瑾紧紧抱住他。
  终于,他们真正的在一起了,他在她体内,带着呵护,又带着霸道。
  他也没给她喘息的几乎,更深沉有力的激情节奏持续而来,一回比一回更热切狂烈,交缠不休。
  ……
  猛兽一旦出了闸,岂是容易摆平的。
  天翻鱼肚白,激情方歇。
  怀瑾疲惫地枕在他的臂弯里,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真的比五公里负重越野还要累。
  凌乱的被褥昭示着昨夜的状况有多激烈。
  她担心自己生了两个孩子那里会让他失望,结果他用了一整晚来证明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后来又因寝宫四处相通,她不太敢喊出声,他一次次地诱她喊,最终直接威胁她要命令所有人撤出承阳殿,真的恶劣至极。
  “祈天澈,你为何一直逼我喊你师父?”她有气无力地问,连眼皮子都懒得睁开。
  难道这男人在那方面还有角色扮演的癖好吗?
  “不是告诉你了?”祈天澈拂开她贴在额前汗湿的发,以掌抹去那层薄汗。
  怀瑾转动混沌的脑袋,想起昨夜他让她喊他师父的时候,她问他算哪门子的师父,他说——这门子的师父。
  然后,大刀阔斧,疯了般地压榨她,还说是怕她不懂他在教她什么。
  简直坏透了!
  还有一件更可恶的!
  分不清是第几个回合了,他突然问她:还小不小,起初她不懂,他说:你说过我哪里都小的。
  然后,她明白了!
  险些没把他踹下床去!结果被他压着狠狠折腾,她忘了他早已不是草包,他的武功在她之上。
  接着,就是他一次次的跟她算,她过去说他不行的次数,一次就一回合,玩了命地整她。
  平日里看起来清冷沉静,给人一种冷情冷性的男人,没想到一到床上就跟野兽一样,又猛又狠,她哪里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丢脸地嘤嘤讨饶。
  与其说昨夜是一场缠绵,倒不如说他在跟她算账!
  她很怀疑,他真的中了春。药吗?为什么好像比她还清醒?
  “祈天澈,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说话,你给我等着。”撂下这句话,怀瑾彻底放空脑袋,呼呼大睡。
  等她睡醒,他死定了!
  他根本就是吴小人!而他居然瞒她瞒了这么久,一直看她一次次傻不拉几地喊祈隽吴小人!
  还有,他为什么可以碰她了?
  有好多好多问题要问,可是她真的好累。
  “睡吧,我不跑。”祈天澈心疼地在她唇上吻了下,轻轻放开她,下榻,穿衣。
  亲自端来温水,为她擦身,因为知她身上黏黏地定是睡不着,然而,她还真的呼呼睡过去了。
  他轻笑,看来真是把她折腾得累了,不然又怎睡得着?
  看到白嫩的肌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又心疼又满足。
  ……
  走出承阳殿,外边天色已快破晓,劳累了一夜的人却是异常的精神抖擞。
  而李培盛已经很机灵地守在殿门外等候召唤,一见到主子踏出殿门,便压低声音,开心地贺喜,“奴才恭喜爷。”
  爷终于如愿抱得美人了,他都替爷开心呢!
  “去库房里挑件东西。”祈天澈说着,拂袖进了书房。
  “谢爷赏赐!”李培盛兴奋地跟在后头。
  虽说昨夜他被勒令在承阳殿外喂蚊子,但他有武功,若仔细听的话还是隐约能听得出一些动静的,爷可真勇猛,足足把人折腾了一夜。
  呃,他真
  的不是故意去听的,他只是看时辰,好进去伺候。
  “那边有何动静?”祈天澈坐在桌案前,淡淡地问,嗓音还有着勾人的魅惑。
  “嫣儿姑娘一宿未睡,很担心爷,几次想出来,但都被拦住了。”李培盛道。
  “还有呢?”祈天澈从抽屉里拿出那个腰佩,端详。
  “还有,影卫看到她在烧信。”
  “信?”祈天澈抬眸,锐利逼人。
  果然可疑是吗?
  “是,而且不止一封,影卫觉得可疑便悄悄把信给换了,虽然最后知道这信并无可疑,但爷看到必定如获至宝。”李培盛笑着说。
  祈天澈蹙眉,能让他如获至宝的信?
  接到主子不耐的眼神,李培盛窃笑,忙快步跑到外面,须臾,便拿了个小箱子进来,呈上。
  祈天澈把箱子转过来,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箱子的信,最上面的那一封居然写的是‘祈天澈亲启’。
  熟悉的字迹,直呼他名讳,只有她敢!
  他瞳孔缩紧,把信拿出来,果然,每一封都是。
  她曾给他写过信,而且还不止一封!而他却一封都未收到?
  李培盛笑着悄然退下,让主子静静地拥有这迟来的欣喜。
  祈天澈随手拿起一封拆开,上面早已被人拆过。
  '祈天澈,今天的天很澄澈,水很清澈,怎么都是澈,如果你在的话就把它们都比下去了。'
  '祈天澈,你为什么没早些教我骑马啊,我现在被驴欺负了,这犟驴,笨驴,怎么赶都不动!骑驴上路,很怂的好么!'
  祈天澈联想她赶驴的画面,想到她托腮苦恼地跟一头驴大眼瞪小眼,忍俊不住。
  他又继续拆开。
  一封接一封地往下看,写的都是这两年她在外面的所见所闻,有一些虽然是字字带趣,却难掩其思念。
  字里行间,他看到了她掩藏在笑容背后的心酸,她在外面一个人坚强着,却牵挂着他。
  从来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也许,她是因为有了孩子才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他怎么没去想过,她是因为有了孩子才不敢回来?
  而他居然一直怪她决绝离去,狠下心没找她!
  信,他看到一半,已经不敢再一口气看下去。
  祈天澈把信仔细收好,放进库房里,而后出来,脸色阴沉。
  每封信上面都盖着听风楼的章,既然是听风楼送的必然会一封不少的送达,而他之所以一封没收到全因被人以他之名代收了!
  的确是该做些什么了,但是在这之前,他回到寝宫,放轻脚步,撩开纱帐,看着沉睡的女子,俯身再三亲吻了下,本着心疼,静静地凝视她好久好久,才起身离开。
  天已破晓,但走出承阳殿的男子却恍如黑暗,再次将这破晓的天空笼罩成阴。
  ※
  听涛苑
  王楚嫣盼啊盼,终于盼来了让她心急如焚一整夜的男子。
  只是,这男子一身干净衣裳,面容不再是一贯的清冷,而是多了抹肃杀,冷戾,除了骇人的脸色,别的什么都没有。
  “天澈哥哥,你,没事?”她惊讶地问。
  “茶,我逼出来了。”祈天澈冷冷说,那茶入喉后,他便用内力将其逼到指间,从指间流到地上。
  王楚嫣彻底愕住,“你是说,你压根没有,可是……”
  “我为何要装是吗?因为我想知道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只是没想到被那小东西闯进来坏了事。”祈天澈手上多了一个腰佩,目光落在腰佩上的时候,转柔,“本想说清的,但她突然提议的事让我舍不得拒绝。”
  王楚嫣想到昨夜肖燕提的那事,脸都禁不住燥了,但她还是豁出去般地道,“天澈哥哥,若你喜欢,嫣儿也可以那样伺候你的。”
  “我是喜欢,可我终是没舍得勉强她。”祈天澈冷笑。
  “那你……可是,不对,我派去的人回来说你们明明……”

  /
  “嗯,这还得多谢你的成全。”祈天澈冷冷承认。
  得到他亲口证实,王楚嫣脸色刷白地后退,“不!不可能!你们既然已经……你不可能还好好的。”
  她揪住心口,又笑问,“你们昨夜是装的对不?不然我这里怎会感觉不到痛?不然你又怎会一点事都没有?”
  祈天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手上的腰佩吊落在她眼前,“认得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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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正的身世

  晶莹剔透的镂空玉球腰佩,怎能不认得?那是他母妃死前交到他手里,要他贴身带着的唯一遗物。
  “两年前她的离开,倒是让我有了意外发现。”
  腰佩在骨节分明的指上轻轻旋转,细看可看出这玉球上面布满裂痕,还有一处缺了一口子射。
  “你是说情蛊的解药在腰佩里?”王楚嫣不敢置信地盯着那破裂过的腰佩矾。
  不!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心如止水只有炼蛊的人或下蛊人的血才能解,而这两者早已死了,这世间怎么可能还有方法解!
  若情蛊解了,她还能拿什么留在他身边?
  待在他身边是她一辈子的追求,她一直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分开的,也分不开,因为有情蛊。
  昨夜她也不过是放手一搏,也是仗着情蛊,他不敢对她怎么样,也是仗着情蛊以为一切已成定局,他会接受她。
  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情蛊不存在了!他们之间必须相依为命的东西不在了。
  她慌了,从来没想过的结果。
  “没错,玉里凝着血。”祈天澈淡淡地告知答案。
  当年,他伤心之下将腰佩捏碎,却意外发现凝结在玉里的血滴,他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用血养玉,久而久之,血会沁入玉中,凝结成滴,璎珞也曾说过,需要下蛊或者炼蛊之人的血方能解,最重要的是,里面的玉还刻着一个‘解’字。
  他虽然不明白母妃当年为何对他下了蛊之后又以如此隐晦的方式留了解药,但在发现解药的那一刻,至少他心里有了一丝丝安慰,他的母妃到底还是给他留了后路的。
  “不!不可能!就算如此,也要双方一同服下解药才能解。”王楚嫣回想当年,并无异样。
  “解药你也服了。”
  “什么?”王楚嫣瞠目。
  “就在当天夜里,我让李培盛把那碎玉磨成粉,喂你服下。”祈天澈淡淡地说。
  当年,怀瑾离开,他却发现横阻在他们之间的情蛊得解,觉得可笑。
  困了他快二十年的情蛊终于得解,他却真的心如止水了,因为,没了她,解与不解已无太大关系。
  王楚嫣深受打击,身子软倒在地,就好像费尽心思追求了半辈子的东西突然一下子付诸东流。
  “为何?为何情蛊早就解了,你却没告诉我?”她满眼泪水地质问。
  “之后我有让你离开,可你却将情蛊之事告诉了皇爷爷。也罢,你要留便留吧,我不会回应你半分,本以为你会知难而退,却没想你变本加厉。”眸色冷厉。
  “那也是你逼我的!天澈哥哥,我自小就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长大了嫁你为妻!后来,你娶妻了我不怨,因为我知道最后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一定是我,可是,为何?你为何要爱上她?!”王楚嫣疯了的竭嘶底里,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人畜无害的样。
  为何爱上她?
  祈天澈在心底漫开柔柔的笑,起初只是喜欢看她被他气得红嘟嘟的小脸,爱上她,也许从她说对他以命相护的那一刻起,又或者更早……
  要对那样一个女子日久生情一点儿也不难,更何况,那么温暖,那么勇敢的她,闯入他的内心为他驱赶寒冷。
  当一个人处于冰冷的时候,想要被温暖是自然,而她,在他寒冷的时候温暖了他。
  王楚嫣看着男子面无表情的脸,连目光都是低垂着,径自沉思。
  她知道,这样的男人若真冷下心来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不会有波动,若真对一个人上了心,那便是掏心掏肺的付出。
  “天澈哥哥,我为你被关了十五年,不见天日,一个女子一生中最美的年华,你怎忍心就这样负我?”王楚嫣捶胸悲切,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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