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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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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我只是去问一问这里的族长,我也想带你,但是你看看这些人。”
  怀瑾回头去看,两边人马好像要随时等着扑上来撕他们一样。
  不甘不愿的放了手。
  她对这里的地形不熟悉,又太险峻,两人的体力都没恢复,要真扑过来,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祈天澈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朝救了他的那间屋子走去。
  那间同样简陋的屋子外,有一个老人坐在外面,始终看着他们。
  怀瑾看到祈天澈跟他交谈了什么,那人时而点头,时而摇头,起初她以为那老人听不懂祈天澈说的话,后来发现祈天澈一直在跟他侃侃而谈,显然是她多虑了。
  这男人连不知名小族的语言都懂,还真是神了。
  就算他师父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也不一定能完全学会,并且回去传授给他呀。
  但他的确侃侃而谈没错。
  很快,男人结束谈话,回到她面前。
  “已经谈好了,待会会有人来带你去一个地方,在这之前我们还得分开。”
  什么破地方啊,这么麻烦!
  怀瑾纳闷地鼓了鼓腮帮,依依不舍地被那些女人强行拉走。
  祈天澈同样也被那帮男人拽走。
  怀瑾被那群女人拉进一间屋子里,然后强行蒙上她的眼睛,她不敢贸然拒绝,只能乖乖地配合,只要忍一忍就可以见到祈天澈了。
  这个地方真的古怪得叫她心颤颤。
  被蒙上眼睛的她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在对她做什么,只知道脸上痒痒的,她们好像要对她做什么事。
  怀瑾很想抗拒,但是拳头始终攥得紧紧的,因为,不能冲动,害了自己不要紧,千万不能害了他。
  终于,那些人在弄完了,然后,整个头都被什么东西罩住。眼睛上蒙着布条,再加一块布,简直在考验她的忍耐力。
  接下来,她被她们搀着走出屋子,往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入乡随俗,对于不了解的地方,她善于静观其变。
  眼睛看不见,虽然有人搀扶着,但脚下走的都是不平的山路,有好几次脚趾头踢到石头,脚下踩的又是一双破草鞋,想当然肯定受伤了。
  不知走了多久,绕了多久,终于停下来。
  “到了吗?”
  本能地出声询问后才记起这些人听不懂,心中隐隐有一丝无助感,只是过去很少有的。
  “祈天澈!”她试着喊。
  不是到了吗,那祈天澈应该也在才对,为毛他不出声?
  两边的女人在叽里呱啦的交谈着,一点儿也没考虑过在中间的她的感受。
  她屏息静听四方,入耳的却只有两个女人叽里呱啦的声音。
  听不懂的语言真的觉得特别难听。
  “嚯!!”
  突如其来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吓了她一大跳。
  她第一时间想要扯掉头上的黑布,看个究竟,没想到那两个女人聊亏聊,还记得把她的手按得紧紧的。
  “嚯!”
  又来了!
  祈天澈说的到底是什么鬼仪式,为什么这么耍�
  她知道他从不做会让她受伤害的事,但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脑海中闪过那些年闯过的一些地方,古怪的习俗叫人难以接受。
  这里,该不会也打算割女人的那啥,或者男人的那啥表忠诚吧?
  “祈天澈!”她扭头大喊。
  突然,方才还在用力扣住她双手的女人放了手,她的手得到自由,第一件事就是取下脸上的布,和头上的东西。
  一只温厚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柔荑,同她一块揭开黑布。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她知道是他。
  眼睛重获光明,她看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似笑非笑地出现在眼前,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下。
  “噗!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还有你脸上画的是什么?”下一秒,怀瑾吃惊他的装扮。
  他身上穿的好像是树枝编织成的衣服,就算不磕身,也很重吧?
  “你也好不到哪去。”祈天澈淡淡地道,黑眸灼灼地落在她身上。
  怀瑾低头一看,差点没晕倒!
  这都是什么啊?刚才她们在她身上乱搞,就是搞出这么一身不伦不类的东西来?
  她身上穿的是用树叶一片片串联成的遮蔽物,整个成了树人,如果站到祈天澈肩上的话,就是活脱脱的一棵树。
  还好里面那层裹布没给她拿掉,不然她的肌肤绝对要遭殃了。
  “祈天澈,到底是什么样的仪式?你确定不是逗我玩儿?”她见过千奇百怪的习俗也不少了,还真从来没见过这么……另类的。
  “再认真不过。”祈天澈一本正经地说,神情严肃。
  怀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那些人正对着一个土坑念念有词。
  不禁让她觉得有点像身处在大教堂里,要保持严肃,不能喧哗。
  “手给我。”祈天澈朝她伸手。
  “你确定可以了吗?会不会被砍?”怀瑾说是那样说,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交到他手里。
  祈天澈忍俊不住,这小东西,即便身处逆境也不忘苦中作乐。
  他握紧她的手,带着她走向人群。
  “祈天澈,你里面有穿衣服吧?”怀瑾的注意力全都在他身上独特的衣服上,树枝编织成的耶?比席子还……嗯,牢固。
  “你在想什么?”低沉清润的嗓音,叫人很想一听再听。
  “在想,如果你里面没穿的话,刮出一身伤可不好。”
  “你最关心的那一处我自是不会让它有事
  。”祈天澈淡淡地道。
  怀瑾眨了眨眼,才恍悟过来,可惜她的手镯不在了,要不然偷偷割开一个小口子给他放放风也不错。
  按理说,这些人救了他们,索取报酬是没错,可是,要不要这么识货,要走了她的玲珑镯和天蚕丝,还好,还留一颗夜明珠给她。
  走着走着,两人也走到了土坑前,停下脚步,然后那些人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似的,很兴奋地围着他们欢呼。
  “祈天澈,他们该不会是想把我们活埋了吧?”怀瑾看着这个可以容得下两个人的圆形土坑,惊恐地问。
  “别怕。”祈天澈很镇定的握住她的手,给她力量。
  “都要被埋了谁不怕啊!”别逗好么!
  “怀瑾,你不信我吗?”
  她信啊,可是……
  瞥了眼那个土坑,她真的不想信的。
  “想跟我在一起吗?”男人轻轻抬起垂下的小脸,柔声问。
  怀瑾不假思索地点头,这不是废话吗!
  就是不想跟他分开,所以才一直隐忍着让那些人对她乱折腾啊。
  “现在就是跟我在一起,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嗯?”
  怀瑾怔怔看着他,也觉得他的话有道理。
  她最怕的应该是不能跟他在一起才对。
  深呼吸一个,她扬起笑脸,“我准备好了!”
  “那一起跳下去吧。”祈天澈摸摸她的头,牵紧她的手。
  那些人的欢呼更大声了,俨然是到了最高。潮的地方。
  怀瑾与他对视,两人十指紧扣,在深情的对望中,默契地一块跳下土坑。
  然后,他们才站稳,原本还很空的土坑迅速被那些怪人用土填满,他们只能紧紧相贴在一起,毫无缝隙。
  “很好!整了别人一辈子,这次真是被整得彻底了。”怀瑾咬牙切齿,某人身上那件‘衣服’压得她好疼,浑身被泥土压挤,没法动弹,沉重得她快要没法喘气了。
  “还好吗?”祈天澈担心地问,她的小脸都要皱成个小老太婆了。
  “祈天澈,借点阳气吧。”她苦笑,下一秒,阳气立即从口而入。
  上面那些人疯了的欢呼,尖叫,简直就像野人一样。
  祈天澈吻着柔软的两瓣唇,不是调。情的那种吻,只是单纯的传达思念。
  “够了吗?”他收住这个吻,笑问。
  “还不够!”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上他。
  欢呼不止,尖叫不停。
  “就这样一吻天荒吧。”怀瑾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祈天澈,我醒来看不到你我会慌,那种慌,会让人窒息。如果同样都是窒息,那我宁愿选择这种,至少,我的心是踏实的。”
  “所以,我在,何时何地。”祈天澈捧起她的脸,坚定地说。
  怀瑾点头,他在,所以她可以安心。
  这时候,头顶上传来湿意,她抬头,“下雨了吗?”
  看到雨从何来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一个个拿着树叶沾了水往他们身上洒,而且还洒得很开心,个个只差没把牙齿笑掉了。
  “祈天澈,你确定这真的是他们的仪式,不是他们玩我们的?”怀瑾再次质疑。
  “是,而且是他们这里最隆重的仪式。”祈天澈没有用手为她去挡细碎的水滴。
  因为,那意义非凡。
  “那他们什么时候弄完?”怀瑾满脸沮丧。
  “又缺阳气了?”他调笑。
  “再不结束,我真的要缺阳气了。”
  “乖,再坚持一下。”男人摸摸她的头,让她靠在肩上。见
  填得满满的泥土让他们肩膀以下都没法松动分毫。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怀瑾一个激灵抬起头,“待会我们要怎么出去?”
  满
  满的泥土,难道要他们用双手挖么?
  “这个我没问。”男人很诚实地回答。
  怀瑾扶额,要命了!
  祈天澈看着她发愁的小脸,不忍心再逗下去,出声安抚,“不是说相信我吗?”
  “信你,还是得面对现实啊!”用双手挖,得挖到什么时候。
  要考验他们齐心协力也不是这样的啊。
  ‘雨’,停了。
  然后,更苦逼的来了,见上面的人一个个离去,真的是玩完了就算。
  整个空旷的地方静悄悄的,只剩下被埋在土坑里的他们。
  “等我出去我一定要玩死他们!”某女不甘心地握拳,仰天长啸。
  “怀瑾,那个荷包你绣的是什么?”祈天澈双手掬土往上抛。
  嗯,此时不逼供更待何时。
  “什么绣什么,乱绣的啊。”怀瑾也忙着用双手劳动,她还真从没这么苦逼过。
  “是吗?我还以为有我看不懂的意思呢。”嘴真严。
  本来就有啊,你要看得懂,那我还真要怀疑你的来历了!
  怀瑾不打算说,至少现在不打算,他也还没对她说过呢。
  “我们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有多久了?”还是聊正事比较好。
  “半个月了。”
  “半个月?!”怀瑾不敢相信自己这一醒来就是半个月。
  祈天澈忽然扭头看向她,“怀瑾,我庆幸你比我早一步醒来。”
  若非如此,先醒的他会受尽煎熬。
  花无阙说,她若要离去,在睡梦中都有可能,何况是昏倒。
  “咦?你们已经自己动手啦?”
  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国语,怀瑾误以为是幻觉地抬头……

  ☆、请问,你在害羞什么

  是那个族长!
  他居然会说他们的话!
  应该有八。九十左右的高龄了,鹤发童颜,声音中气十足固。
  “祈天澈,你在玩儿我?”两眼冒火地看向与自己紧贴的男人漪。
  “我也没说我族长不会。”男人表示被瞪得很无辜。
  “那这个呢?”都什么时候了还玩!
  “这确实是我们这里最神圣的仪式,也的确如他所说,这里男女不能相互交谈,除非举行过这个仪式。”族长笑吟吟地解释,让身后随来的两个人跳到他们旁边的另外两个土坑。
  然后,怀瑾看到神奇的一幕,薄薄的铁闸一开,所有的泥土居高往下流散,很快,压着他们的厚重泥土不见了,他们恢复了自由。
  脱去那身厚重的‘礼服’,还没歇息够,就被祈天澈拉着跟随族长来到一处平地。
  平地上铺着一块白布,白布上放满了各种果子和各种烤肉,一拨人围坐在一起,这会倒是不拘泥男女了。
  这里大多都是一对对,刚才那些替她穿上‘礼服’,包括那个她醒来就鸡同鸭讲的女人,不在这里。
  也就是说,在这里的都是举行过那个见鬼仪式的人,单身男女依旧隔绝。
  真是个令人匪夷所思的鬼地方。
  肉香四溢,怀瑾肚子里的小馋虫在闹,很不客气地对着架在火上还在烤的肉吞咽口水。
  祈天澈带她过去挑了个位子,才刚坐下,那些人立即热情地把面前的餐食送到面前来。
  怀瑾受宠若惊,原以为这里的人不是很友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祈天澈,我还以为得靠抢的呢。”怀瑾吃着某人用刀细细切好的肉块。
  “那也用不着你抢,我不会让你饿着。”祈天澈淡淡地笑。
  “你要是让我饿着,我就……”
  她突然不说了,视线定格在对面。
  祈天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是两个小孩在嬉戏玩闹,约三四岁。
  “想宝宝贝贝了?”他把烤好的香肉喂到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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