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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药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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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和停下脚步冲着他欠身行了一礼道“晴空前辈”此人正是白老的首徒晴空。
  晴空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在他的眉眼间停顿了一下后,似乎想到什么脸色黯然的冲他点了点头道“恩,听师傅说你去精研新的药方了,真是后生可畏啊!”晴空感慨了一下又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成功了,那么有空我们一起探讨一下如何?”
  “当然”祈和笑着点头道,然后抬头看了看天色“晴空前辈,爷爷还在等着我,我先走了”
  “恩,去吧”晴空冲他点了点头却在看见他离去的背影时,原本的笑容瞬间垮下只留下满眼的愤恨。
  “师兄,祈和那眉眼倒是越看越像雪织师姐了”彦博站在一边,把握好时机插上了一语,看着晴空更加难看的脸色嘴角微翘道“说来,这白家人号称悲天悯人济世的医者,竟然用自身的骨血来做药人,还真是…呵!够悲天悯人啊!”
  “雪织不该死的。”晴空的手紧紧握住,身体微微的颤抖。“那么剔透的一个女子,竟然…竟然……”此时晴空的情绪已经失控,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向都是很自律克己的。
  彦博不在说话,只是嘴角露出得意的笑。看着这样的晴空他知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之前因为晴空一直感念白老的教养之情,并未把已经配置好的解毒丸交出。不过现在彦博相信回去之后晴空就不会有任何犹豫的交给他。
  这两个陷入自身情绪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树丛中站立着一个人,把他们的话尽数听见。那人满脸的震惊之色,平定了自己情绪之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因为有些惊慌,竟然用上了在没有入谷学习过的轻功。
  祈和恭敬的给坐在上位的白老夫妇磕了三个头。然后侧身体,又冲着白砚愬三兄弟磕了两个才起身。他们都没有动,受了祈和的礼。
  “祈和,下个月就要及冠了,本来你束发之后就应该让你出谷游历的,不过…其实现在也好,明天谷外要来人,你跟你大伯一起去接待,把手上的事情都放下,记住,”白老的话一顿,变得成了严肃的口气“要认真对待,不得怠慢,知道吗?”
  “是”祈和低头行礼,满脸恭敬之色。
  白老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被白老夫人瞪了一眼止住了话音,白老夫人起身笑着来到祈和的面前“和儿,别理你那爷爷,严肃的跟个老学究似得,走,跟奶奶手谈一局,不要理他们。”语罢,牵着祈和的手走了出去。
  祈和感觉白夫人的手在抖“奶奶…”祈和有些担心的看着白老夫人,白老夫人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祈和笑着说“奶奶没事,让奶奶在好好的看看我的和儿”一边说着一边用另外那个攥着帕子的手在祈和的鬓角处擦拭,眼睛里似乎含着水色,那双略显昏黄但是却包含着满满慈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祈和“怎么多年没见,俊朗了不少。”祈和不解的反握住她的手,心中一动说道“奶奶,现在谷中的气氛好像比当年要肃穆很多”
  白老夫人的手一顿,之后有些黯然的道“没什么的,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前的肃穆而已”白老夫人似乎并不想多谈,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祈和,就好像看一眼少一眼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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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我老了”砚辛站在水榭的门廊处看着水塘中的荷花道。“你觉得我老了?”站在他一旁砚清挑眉。
  “恩?”砚辛不解的看向他。砚清嘴一撇淡声道“我们可是双生子啊!”


  ☆、第十三章【醒,是必然的】
 
  “呵呵”砚辛笑了笑道“人老了就开始念旧,就开始优柔寡断。”
  “那你还说什么你的志向是永生不死”砚清调侃道。
  “那不是糊弄祈和吗,那小孩子…呵呵!”砚辛笑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在砚清的面前砚辛很少露出那种疯狂的笑,只几年尤其明显。
  “对了”砚辛突然低声说道。
  “恩?”砚清一怔看向他。
  “关于雪织…”砚辛似乎有什么欲言又止的事情。
  砚清垂下眼帘,低声道“你说吧”
  “对了,你还记得雪织俗世的姓氏吗?”砚辛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砚清一愣,随即皱起眉头,不是很确定的说“好像…姓裴?还是姓宁啊…”莫回谷只有一个姓氏,就是白,任何除了白家之外的人,在谷中都是没有姓氏也不允许有姓氏的。他们来谷中的原因就是精研医术。而不是记得自己是某个氏族的某个人。
  “宁雪织”砚辛叹了口气说“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喜欢雪织,那丫头总是喜欢跟我抢你,我很不爽她。”
  砚清笑了笑不说话。他知道从小砚辛跟雪织关系不睦。每次都是砚辛找雪织的麻烦,砚清有时候看不过眼就护着雪织,结果到了最后因为砚清护着雪织的原因使得砚辛对雪织更加不爽。于是就开始了恶性循环。
  “所以那时当我发现那女人想要勾引你的时候,当机立断决定互换身份。”说道这里砚辛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道“那女人毕竟是从小跟我们在一起长大的,虽然咱俩的确不好区分,但也不是不能区分。”他俩的性格毕竟不同,就算在如何伪装对于熟悉的人来说也是能发觉。
  砚清一愣,随即明白砚辛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她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砚辛点了点头。“怎么会!!?”砚清显然有些难以相信,随后喃喃自语道“不通啊,说不通啊!”
  “我想到之后也觉得不通,但是,现在通了。”砚辛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以为我算计了她,结果被她给算计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砚清急了。
  “从哪里开始说呢,恩,就从二十年前宁家覆灭以后开始吧”眼新的眼睛变得深邃的漠然“二十年前,雪织独自一人在外游历,偶然的情况下得知宁家被灭,心情激荡之下就回到宁家遗址,而那一去,就是一切变故的开端…”
  “她被人抓走了,是一伙穷凶极恶的修仙者…不,是修魔者。那些人的首领在夺取了她的元阴之后,把他扔到了男人堆里,雪织在那里过了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后来修魔的首领偶然知道雪织是莫回谷的人就让她回谷当内线,此时性情已经大变的雪织同意了。她温顺的听从他们的安排。”
  “回谷后想要从你的身上下手,结果不巧被我发现意图,并与你换了身份。她则将计就计,对我下药且春风一度。那时她从修魔者那里得知我在炼制药人,于是便设计…让我对她恼怒…那时我因为…练功的原因性情极度不稳定,所以就…做了那种事情…把刚刚出生的…”砚辛垂着头低声道,那几年的事情,如今想来真的很疯狂,很不该很愧疚,但是最不后悔的事情也是炼制药人,因为,祈和真的很优秀。
  “不得不说雪织那个女人有时候真的很狠绝很残酷…但是毕竟还是女人,虽然用计让我顺着她的本意炼制了药人,但还是心软…你知道吗,在那五年里,她几乎天天都坐在祈和的药瓮旁,给他唱歌…讲故事…那时我觉得我把这个女人折磨疯了…”砚辛的声音很低沉,似乎回忆那段残酷的记忆也是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他的声音有些在微微的颤抖着。砚清伸出手放在砚辛握成拳的手背上,似乎想安抚他,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的继续听他叙述。
  “后来…呵!如今想来,那女人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砚辛笑了起来,敬佩的笑盗“‘宁’是怀凌的姓氏。”
  “怀凌!?”砚清眉头一挑道“那个国家蛊术很有名的。”说到这里一顿“母亲好像也是怀凌人”不能怪他不记得,嫁入白家的女人都要抛弃掉姓氏,更不要说原本的国家了。
  “是,那个女人是蛊女,所以每天都往药翁里滴自己的血。”当时的自己只是专注于自己的精研就是发现了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
  “所以…祈和最后醒了?”砚清突然有些愣愣的说。
  “我们都以为祈和的清醒是偶然,但是…其实却是必然的”砚辛叹了口气。“那个女人…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报复,她想报复那些毁她清白唆使她背叛师门的修魔者,但是她知道她自己报复不了,就…”
  “就留下了祈和。”证明她这个小人物也是有反击之力…吗?白砚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砚清声音有些颤抖的接口“然后故意给晴空师兄留下线索,之后父亲出现…以父亲的个性……”
  “祈和一定能活下去…而这,也够了”砚清愣愣的顺着自己想到的说下去。“一个明明不能活着清醒的药人,醒了。活了下去,延续了雪织的生命。”
  “不愧是母亲最喜欢的弟子啊!”砚辛睁开眼睛感叹了一句。
  屋内陷入沉默,良久之后砚清低声的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什么武功能让心性一向稳定的你陷入疯狂,还有修魔者……”
  砚辛没有回答,只是回身抱住他“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清儿,雪织已经证明了小人物能有反抗之力,所以我们这些小人物也有。”砚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砚清也没有再追问。砚辛不想说的他从来都不问,从小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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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子,你看看这个冠如何?”白老夫人笑着拿着手中的白玉冠给白老看。
  “恩,”白老点了点头,随后看了看她桌子上的那个小白瓷瓮问道“你真的打算那么做?”
  白老夫人收敛笑容放下手中的玉冠,正色的点了点头“我没有想到雪织身上的蛊竟然延续到了祈和的身上,要知道男人的身体是根本不能养蛊的…不过现在祈和的身体既然能养,我这个做奶奶的当然不能小气…咳…咳…咳!”白老夫人突然抑制不住的开始剧烈咳嗽。休息了一会后伸手摸了摸那个瓮。低声道“一会把祈和叫来吧。”
  “现在就叫吧”白老看着显得苍老很多的老伴儿,握了握手中的手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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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砚愬躺在藤椅上手里提着一个白瓷酒壶,时不时的喝两口,看着站在一旁的年若,叹了口气随后笑了起来。年若的脸上一片灰白,感觉白砚愬的笑声很刺耳。
  “年若,你多少岁进的谷。”白砚愬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手中的酒壶道。
  “回师傅,徒儿十五岁行过束发礼进谷的。”年若很恭敬的道。
  “十五岁啊…这谷中的外徒,除了当年的雪织,也就是你在少年时进来了,啊!错了,雪织是垂髫时来的,啊!那个时候还真是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呢”白砚愬好像醉了,又开始笑了起来。
  “你说莫回谷有什么好的?白家有什么好的?弄得夫妻做不成,父子做不成,师徒做不成,只能决裂,只能决裂…”咕咚一声,白砚愬手上的酒壶掉在地上转了两圈,未裂。
  年若的眼圈红了,跪下膝行至白砚愬身前,拿起一旁的毯子给他盖上。之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头后趴伏在地上好一会,才袖角擦拭了一下眼角起身,扶起酒壶放到一旁,轻声的走了出去。
  本来应该睡着的白砚愬缓缓的睁开眼睛,两眼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低喃道“为师对不起你啊…为夫对不起你啊…为父对不起你啊……”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祈和的精神却显得有些萎靡,昨天被白老夫妇请去看了看及冠礼那天要用的冠,顺便喝了杯茶回来之后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好像还有点低烧。
  祈和长怎么大还从来没有病过,别说发烧了,就是感冒都没有过,不过他多少也有点兴奋,这是不是说明在自己把体内的毒素全部收敛之后,他就像一个正常人一般了!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并用一枚玉环把头发束起后,跟随白砚愬来到谷中的客留亭等着据说要认真对待的谷外人。祈和从来没有见过谷外的人。所以多少有些好奇。现在祈和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因为接触的人有限而且谷内人心也没有那么复杂,所以他的心性相对来说还是很单纯的。
  他们大概等到辰时正的时候,看见一行十几人浩浩荡荡顺着唯一那条入谷的路走了过来,祈和皱眉的看着那一行人逐渐靠近,据说谷中原来也接待过客人,但都是到客留亭止步,并且入谷最多的只有三人。这些人……
  变故难道就是出在他们的身上?


  ☆、第十四章【将变】下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据说是外面哪个国家的皇室,祈和没有怎么注意听他们说话,因为他正被这个人带来的三个女人纠缠着。
  白砚愬觉得有他们在没有法子跟客人好好的谈话,于是就让祈和带着那三个女客先回谷中。祈和头大的点了点头。而那刚才还在纠缠的女孩子倒是立即矜持了起来。祈和看着很不解。
  “祈和哥哥”一个穿着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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