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强制同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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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过要现身,直到昨晚弟弟出现危险。
——他原本一直碰不到人,昨晚却不知为何,竟然能接住弟弟。
久违的,碰触到实物的感觉。
“哥。”
“嗯?”
“不要再离开了。”
“嗯。”
多年前的小路上,迷路的双胞胎男孩手拉着手,一直往前走。落日残照,晚霞绮丽,远处的荒草树林,高楼矮房,都染上一层淡金光泽。
风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夕阳慢慢沉下去。
路远的,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番外…撒娇的江亦闲
作者有话要说:见文案传送门 “据专家评估,二零一三年的金融市场有回暖趋势……”
电视上的财经栏目女主播字腔正圆,苏晨窝在沙发上看的聚精会神。江亦闲抱着靠枕,打了个哈欠。
“苏晨,她电视比我好看么?”他像只期待主人爱抚的狗熊,把脸凑到苏晨面前。
苏晨把他推开,敷衍的点点头:“是比你好看。别挡着我。”
江亦闲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在他身边蹭啊蹭啊蹭:“苏晨你太伤我的心了。”
苏晨眼神都不转一下。
“苏晨。”江亦闲可怜兮兮。
苏晨忍无可忍,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闭嘴。很吵。”
江亦闲揪着靠枕一角,委委屈屈:“苏晨你越来越凶了。”
“……你是小孩么?”苏晨有些头痛。
江亦闲更委屈了:“苏晨,你最近一心扑在工作上,都不重视我。”
“……”苏晨额角青筋直跳,“最近公司忙。”
“这不是借口!”江亦闲理直气壮。
苏晨别过头放大电视音量懒得理他。
“苏晨。”
“苏晨……”
“苏晨苏晨苏晨……”
“喂,生气啦。”
“苏晨……我错了……”
“行了行了……”苏晨不堪其扰,把腻在自己身上的人往外推,“别闹了。这么大个人,就不能成熟点。”
“我已经很成熟了。”江亦闲把嘴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而暧昧,粗重的呼吸扑进苏晨耳朵里,“苏晨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苏晨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江亦闲的手已经顺着他睡衣衣襟摸进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按住胸口那只不安分的爪子,颤声道:“别胡闹,明天还要上班。”
蝉(一)
秋风萧瑟,白浪滔滔。
不远处的长江大桥上,车来车往,江面上一艘大船拉响鸣笛,悠长的飘出好远。
江亦闲蹲在堤边,用手在水泥面的白痕上抹了一道,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而后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在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苏晨站在他旁边,问:“看出来怎么回事了没?”
江亦闲摇摇头,道:“没,妖气很重,但看不出是什么留下的痕迹。”
两天前,武汉市发生了一件让市民们在惊惧之余而又津津乐道的事。
那天清晨,天光堪明,一艘采砂船在长江大桥附近开工挖沙的时候,工人们看到江里漂浮着一个人形物体。本以为是有人溺水,赶忙拿工具来打捞,结果捞的时候发现那人轻飘飘的,等近了拿照明灯一照,才发现那人居然只有一张皮!
工人们吓得够呛,把那皮捞也不是不捞也不是,后来总算有个头脑清楚的,说不捞怕是回头警察追究起来自己也有责任。于是大家把手忙脚乱的把那人皮捞起来,打电话报了警。
说来也怪,那人皮薄薄一层,却五官分明恍若生时。身上还套穿着衬衣裤子,打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领带,就是没穿鞋子。
长江那一块是划归钱安他们管,当时钱安还没上班,接到警局那边的通知,匆匆就从他和宋昕租住的地方出发,到了警局,领着几个下属和法医急吼吼的去了长江大桥。
那人皮完完整整的,看正面没一个伤口。要不是法医鉴定那确实是人的皮,钱安还以为那是哪家卖恶作剧小玩意的店里留出来的道具。
几人仔细勘察了一遍,在往上游几十米远的堤上发现了一个公文包和一个手机,堤上还有道长长的白印子。之后又借用了采砂船,把从发现公文包的地方到下游一段距离都捞了一遍,除了捞上来一双鞋之外,什么都没捞到。
凶杀案是大案件,当天忙忙碌碌的尸检查勘现场和查明尸体身份。
……一查下来没想到尸体还是个大人物:去年市土地规划局新任局长何成伟。
若是死了个平民百姓,被害原因会简单单纯得多,大人物就不一样,上到仇杀情杀下到口角纠纷都有可能,顿时钱安他们工作量大了好几倍。
尸检结果显示,这位何局长身体被掏空,五脏六腑骨骼肌肉全部不见踪影,只剩下一层空空的皮囊。那层人皮上没一个伤口,法医请钱安亲自过目,人皮像个套子,平平摊在验尸台上,在无影灯的映照下光滑平整,五官毛孔栩栩如生。
法医百思不得其解,凶手是怎样在不破坏外皮的情况下把他体内掏空的,于情于理这都不合常理。
钱安却觉得,肯定不是人干的。
于是他就找上了江亦闲。宋昕懂是懂,不过她天生不爱道术,只爱念书。见识虽然多广,但道术平平随便来个小鬼就够她折腾的,这事也只能找江亦闲。
江亦闲老好人,立刻点头答应,第二天一大早就屁颠屁颠的拖着苏晨来这边查看。苏晨在送给他N个白眼后无可奈何地牺牲了自己美好的周末的早晨,开车和他来看长江。
江亦闲摸着鼻子坐进车里,给钱安打电话。
“你们查的怎么样?”
“有人说当晚看到何成伟和规划局副局长钟文出现在一家夜总会,现在我们正在去找钟文的路上。”钱安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先不说了,我这边忙呢,中午就不请你们吃饭了下次补上。”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我就知道这小子说话不算数。”江亦闲忿忿的说。
苏晨白了他一眼:“事情可是你自己揽的。”
“我自己揽的也不代表我想白白给他帮忙……”江亦闲小声说。
“先回家?”苏晨问。
江亦闲摸摸肚子,说:“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饿了。”
捷达沿着高速公路飞速行驶,窗外的景物飞快的掠过去。
“苏晨,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苏晨专心致志的开车,手把方向盘握紧了一些。
“我不懂这些,你不用问我。”他轻声,一字一句地说,语气平静,脸上还是一贯的没有表情。
江亦闲死皮赖脸的笑:“没事没事,老公懂就行了,媳妇……”
苏晨正要骂他,眼角一跳,看到前面一个人正横穿马路,他心里一紧,猛地踩下刹车。车堪堪在那人面前停下来,惯性让他和江亦闲猛地往前倾,江亦闲不爱系安全带,砰的撞到挡风玻璃上。
“怎么了?”他龇牙咧嘴的揉着额头,疼的眼角泪花迸出。
苏晨抬抬下颌,示意他看前面。那人慢慢的从车前走过去,好像感觉到了苏晨的目光,转头咧开嘴朝苏晨一笑。
“没什么啊。”江亦闲摇摇头,车前空荡荡的,再说这是高速公路,除了车还能有什么。
苏晨嘴唇抖了一下,轻声说:“车前有个人横穿马路。”
“别看他。”江亦闲摸出一张符在自己眼前晃了一下,果然看到车前有个人正慢慢的走过去,“不是人。”
苏晨对这些神神鬼鬼的已经有了些免疫力,他别开目光,不去看外面慢慢挪过的人。江亦闲把手覆上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他下意识的要抽回手,却被紧紧地握住。
江亦闲凑过来,额头上还有刚刚撞出来的淤青。
“苏晨,你在想什么?”他问。
两人隔得很近,苏晨有些不自在,脸上微微发烫,他别开头,道:“你又干什么?”
“关心一下媳妇呗。”江亦闲又凑近了一点,几乎把脸要贴上他的脸。
苏晨心跳的厉害,强自镇定,伸手去推他:“滚。”
江亦闲捉住他的手,侧头去亲他。苏晨身子勉力往后退,奈何系着安全带,不能自由活动,被江亦闲亲个正着。
一个长吻过后。
苏晨气喘嘘嘘,双颊晕红,瞪着水润的眸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江亦闲。江亦闲恋恋不舍,在他脸上又亲了一下,才摸摸他的脸,说:“你好像不高兴。”
“我确实不高兴。”苏晨冷着脸踹了他一脚,把他推开,踩上油门发动车子。
“我不是说这个。”江亦闲认真的看着他。
苏晨直视前方,油门踩到底:“那你说的什么?”
“苏晨……”江亦闲有些无奈,“你能别耍脾气么……车开慢点,你想出人命么……”
“死不了人。”苏晨简短的回了句。
“超速会罚款的。”
“罚款我就扣你工资。”
“你以权谋私!”
“我还可以炒你鱿鱼。”
江亦闲败下阵来,闷闷不乐的扒着窗户看外面,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昨天他们把囡囡送到宋昕那边去了。吃过饭两人回家,等钱安那边的消息。结果到了晚上,等来的却是宋昕的电话。
“师兄,钱安他失踪了!”宋昕语气焦急。
“失踪?怎么回事?”江亦闲讶道。
宋昕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像是在组织语言。
“他们查到何成伟出事的当晚和副局长钟文一起出现在一家夜总会,钱安就带了一个警员去钟文家询问钟文,结果去了一下午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警局觉得不对劲,就派人去钟文家。结果发现钟文也和何成伟一样,变成了一张人皮,木质地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钱安和那个警员都不见了。”
宋昕顿了一顿,继续道:“下午的时候我查了典籍,很多寄生在人身上的妖物都能将人吞噬干净,只剩下一张皮。实在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
听出她话音里的焦急和不安,江亦闲忙安慰他,“别担心,你在家安心带着囡囡,有警察在查呢,再说还有师兄。”
宋昕应了一声,又沉默了。
“小昕,你和钱安同事比较熟,问问钟文和夜总会地址,我和江亦闲去看看。”苏晨接过电话道。
“恩恩。”宋昕连连应声,道:“那我待会再给你们打电话。”
钱安和警员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被凶手或者是妖物带走。他俩是警察,如果不快些找到他们,肯定会有危险。苏晨在心里盘算着,江亦闲也紧紧皱着眉。
但是现在什么线索也没有,钱安现在不在了,警察那边也不太可能让他们知道自己查案的进度。宋昕是钱安女朋友,和钱安的同事熟归熟,但是深入的案情他们也不可能透露给宋昕。所以一切都只能靠他和江亦闲自己查。
宋昕的电话很快回过来,给他们报了地址。
“先去钟文家。”苏晨抓起钥匙,下楼去开车。
才入夜,外面灯火辉煌,人来人往。
钟文家住在十二楼,也许是因为发生过命案,这栋楼显得很安静。两人走入楼道,声控灯啪的一声亮起来。江亦闲拉着他的手轻声道:“小心些。”
苏晨点点头。
江亦闲发挥自己偷鸡摸狗的特长,用耳勺三两下捅开门锁,摁亮灯,轻手轻脚的关上门。
房子里已经被警察检查过一遍,许多东西被带走了,房子里妖气浓重,江亦闲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和苏晨查看钟文家里的事物。
蝉(二)
书房地板上有一道长长的擦痕,和长江水泥堤上发现的白色划痕很像,半米宽,一人长。地板表面的清漆被磨掉,露出粗糙的里面。
划痕两侧有两排细密的细孔,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曾深深地刺进去。
那晚何成伟和钟文在一起,而继何成伟被害之后,钟文也被害。
这样就存在两种可能。第一种,两人都是那东西的目标,所以被相继杀害;第二种,那晚钟文看到何成伟被害,所以杀害何成伟的东西又杀了钟文。
钟文的房间里没什么可用的线索。依然无法判断出是什么东西杀害的他们。
夜总会门口,霓虹招牌上“静夜”两个字灯光流转。苏晨整整衣领,走到门口。
两侧迎宾小姐把门拉开,躬身道:“欢迎光临。”
声浪扑面而来,音乐声和人声混合在一起,苏晨微不可擦的皱起眉,寻了个空桌坐下。马上就有服务员过来,问苏晨有什么需要。
苏晨要了杯红酒,坐在座位上打量四周。
吧台前挤满了人,中心舞台上有不少青年男女在跳舞。
“先生,一个人?”浓妆艳抹的女人端着酒在旁边坐